文化苦旅道士塔讀後感
文化苦旅道士塔讀後感1
這本書我在很久以前便聽說過,但是並沒有認真的去看過。這次藉著這個暑假的時間,好好的品讀一番,隨著餘秋雨先生的文字,跨遍中國的大江南北,在歷史長河中漫遊。
從滾滾黃沙的沙漠邊塞,到秀麗清澈的江南小鎮,作者把每一個地方描繪的惟妙惟肖,同樣也讓我感受到中國源遠流長的人為文化,每一個地方都散發著他獨特的魅力。從《道士塔》,《陽關雪》中,讓我看到了黃河文明的興衰,寫出了歷史的深邃蒼涼。《江南小鎮》開始的那一段描寫,讓我彷彿看到了那小橋流水的景象。《風雨天一閣》讓我看到了中國文人的艱辛。而《三十年的重量》讓我感受到了一絲溫暖,感受到師生之情的美好。
餘秋雨先生在書中說:“文人似乎註定要與苦旅聯在一起。”我想這或許是這本書叫做《文化苦旅》的原因把。在讀這本書的時候,我深深地感受到了深厚的文化底蘊和寫作功底,在他筆下,莫高窟,都江堰,藏書閣都是如此的與眾不同,在他筆下,那些過往的歷史,就像是一幅悽美的畫卷。“對歷史的多情總會加重人生的負載,由歷史滄桑感到引發出人生淪桑感。”這是作者的感悟,每個人的一生對於自己來說也是一段歷史,當我們走過一段路時,停下來回過頭看看自己曾走過的足跡,總會有著這樣或那樣的遺憾,而我們也在這遺憾中,坎坷中尋找這人生的真諦。
靜靜地合上這本書,彷彿也有了一種想要遊歷山水的衝動。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我也想在山水之間尋覓著歷史的足跡。
文化苦旅道士塔讀後感2
“車隊已經駛遠,他還站在路口。沙漠上,兩道深深的車轍。”
是啊,侵略者的車輪已深深的勒進了中華民族的脈搏,他也在雕刻歷史的恥辱與悲愴。
王道士啊!您這是愚昧還是無知啊?墩煌多少燦爛都丟在您的手裡。您望著遠去的“客人”,難道就不怕呼嘯的黃沙捲走了您的美夢嗎?
這些千里迢迢趕來的侵略者,他們做好了捨棄生命的準備,為的就是這價值連城的經卷。我們憤恨他們,憎惡他們,就如同那個青年面對已成灰燼的圓明園:我好恨,恨我沒早生一個世紀……離開如雲的戰陣,決勝負於城下。
“被我攔住的車隊,究竟應該駛向哪裡?這裡也難,那裡也難,我只能讓他停駐在沙漠裡,然後大哭一場。我好恨!”
攔住的車隊真的就只能停留在沙漠中嗎?任憑狂風的肆虐嗎?
淚也流出了我的雙眼,那就用我的淚水暫且凝固鬆散的黃沙,讓這可憐的經卷先安寧一會,等待我們這些後來者去保管他們吧!
文化苦旅道士塔讀後感3
我並沒有忘記,十幾年前當我還是個青年,初讀本文時的恨,和難以控制的想決鬥的衝動。
一個愚昧的土道士掌管著敦煌數千年文明寶藏的洞門。他在壁畫上刷白石灰,把壁上婀娜柔美的雕塑改成他的天師泥菩薩,把那洞窟中一大箱一大箱的文書經卷、畫卷和雕塑,換成了幾疊子銀元和少許外國商品。他滿足了,他想不到會得到那麼多錢。
一個諾大的國家,竟然無處存放一個洞窟的古物,道士為了孝敬官員拿出來的一些零星的字畫,在官場上把玩、傳遞,流失、毀損。他們知道這些古物的價值和意義,卻藉口長途運費難籌集而置之不顧。
封存千年的文化寶藏,就這樣被挖掘毀損,散失異國他鄉了。這不是民族的悲劇嗎?文明最後變成空洞和廢墟,這難道是歷史的必然嗎?
在漫長的歷史中,這個事件其實是很倉促的,就像盜賊踩好了點、瞬間完成了盜竊。儘管盜賊找出了各種理由,來掩蓋其偷盜行徑,掩蓋其骯髒的慾望,但是終究掩蓋不了醜惡的真相。
今天讀此文,我依然是衝動的。就像文中的那位當代青年詩人,要與火燒圓明園的額爾金決鬥單挑一樣。我更欽佩秋雨教授的豪邁,要與盜賊他們國家的學者對立沙漠,比比學問!此刻,似乎只有這源自內心的衝動才能解恨!
今天,我依然恨著,卻不只是恨愚昧的王道士和腐朽的晚清朝廷,也不僅只是恨奸詐的竊取者和貪婪的掠奪者。我更恨,人性的自私、罪惡的慾望,和因此對文明的踐踏。
尋寶、掠奪和侵略戰爭,都是為了將財富佔為己有。他們的目標就是我們的文化遺產。
從價值的角度來看,物品越稀缺價值就越高,故稱物以稀為貴。何況是更優秀和稀缺的中華文化遺產,堪稱絕品,價值無法估量。所以,敦煌、圓明園、和那時的中國,自然就成了瘋狂追逐利益的掠奪者的耀眼的目標。他們的生存理念和價值觀,就是佔有,且不論用何種方式實現佔有。
他們得逞了。一大箱又一大箱、一大車又一大車的文物,都裝好了,運到倫敦,運到巴黎,運到聖彼得堡,運到東京。莫高窟空了,圓明園燒了。中華文明遭受了劫難。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文物,是文化的實物遺產,但不是全部。文化遺產更重要的內容,不是實物,而是精神和思想的成就與傳承!
掠奪,只能解當時之渴,而不可以補虛空。武力,只能呈一時之強,遠不足以撼歷史。掠奪了文物,卻搶不走文化,廢墟上依然記載了文化的繁榮!
如今,被盜賊掠奪的文物已經陳列在世界各地。我覺得,他們只是供奉了中華文化的博大神明。
是哪裡的文化,終究會在哪裡光明!
文化苦旅道士塔讀後感4
讀過《道士塔》以後,我有一種與此文論調完全相反的想法,聽起來好像很是叛逆,但是不無道理。
我非常感謝王圓籙的所作所為,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欠王圓籙很多他應該得到的榮譽。這不是諷刺,我就是這樣想的。
首先要感謝王圓籙發現了莫高窟,感謝他先於流民、兵痞、倒鬥行家之前發現了莫高窟。如果莫高窟給民、兵、盜中的任何一個給發現了,那它就不叫莫高窟了,也許我們現在也沒聽說過莫高窟,甚至後來的核子試驗也完全有可能在敦煌進行!這因於民、兵、盜的破壞性。流民燒經卷取暖的事情在陝西發生過;孫殿英乾的事兒也能說明那時候的兵到底能高尚到哪兒;盜墓就更別說了,收藏界默許已非什麼秘密。假設王道士他沒有發現,給一個最好的假設!就說它沒被發現!就是這樣也得保證它能熬到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才有點兒盼頭。
莫高窟被發現於那個年代的確是不幸的,但被一個有點宗教信仰的人發現則是不幸中的萬幸!《道士塔》一文中說“中國的文官都哪裡去了”。其實,中國的文官沒有發現它也是一大幸運,我根本無法想象一群全身散發銅臭味的官員會怎麼對待一個莫高窟。比起讓官員發現,倒不如被倒鬥發現的好,至少後者可以給窟中的精華以比較合適的收藏者,只是在那過程中恐怕會讓中國損失更多。
其次,要感謝王圓籙將庫中的寶物賣給外國人。我覺的,就是因為他的這一舉動,才讓我們知道中國敦煌有一個莫高窟。難道不是嗎?中國留存的文化寶藏還有很多,沒有被外國人拿走的也有很多,中國人自己叫得上名字的卻沒有幾個。去問一問,有幾個知道碑林是什麼!再問一問,殷墟是什麼!
非常可笑的是,中國人從來不關心放在家裡的寶貝,等別人一拿走,就開始趴在地上嚎啕大哭!“那是個寶貝,還我寶貝!”除了可笑還讓人覺得噁心。甚至可以用賤來形容。
退一萬步講,王圓籙沒有把窟寶賣給外國人,窟寶只是流散於民間,沒被作賤,沒被損毀,還被文化素養較高的人收藏了。好!非常好!不知道敦煌寶物的收藏者能不能躲得過大大小小的戰爭,有沒有權勢在大亂中一根毛不少,一直撐到新中國誕生。假設他(持寶人)心淨如水,處亂不驚,左右逢源,且滑的像個泥鰍,真的捱到了新中國成立。最後,他能捱過“文革”?
以上的假設是很荒唐。但能說明文化的承載物在中國的境地是非常困難的。中央電視臺一次《尋寶》大型活動期間,“湧現”出不少讓人哭笑不得的文物。扯作被套的四品誥命夫人詔書,少了十幾頁的《韓非子》宋本,用作醃菜的明青花瓷器,等等等等。評委們的心情是什麼樣的,誰能感同身受?
或是可以釋懷的,因為中國人歷來都在破壞文化載體。往大了說,朝代更替之時,新的掌權者總是很下心來清除前朝所能影響後人的東西。奉法家的始皇活埋儒家子弟,奉儒家的漢武帝則獨尊儒術,罷黜百家。自魏以來,掌權者又覺的佛比道更俱麻痺性,大夥兒(掌權層)一合計就挺僧人,大群百姓又跑去蓋寺廟,道觀又寥落下來。
即使到了現代,政權依舊那樣幹。一個“文革“,不僅僅是讓中國倒退了十年,而且還讓過去的歷史出現了大片大片的空白。“打倒牛鬼蛇神!”,寺廟道觀先遭劫難。“拔光封建文化毒草”,孔廟皇帝廟也稀裡糊塗的被破壞。再加上全中國的紅衛兵坐火車免費,所以凡是沒有被破壞的名勝古蹟均有“※※※,到此一遊”的題字。
再假設一下,莫高窟裡的寶貝要是留在中國。紅小兵們會怎麼待它?誰來打個招呼?讓紅小兵們高抬貴手。
別跟我說什麼政府保護過的事兒!除非你是指專門開會用的廬山。大到國家主席,小到沒出孃胎的孩子,“文革”都沒放過。能讓你那幾堆文物安全待著?做夢!
中國確是偉大的,她創造出了令人歎為觀止的文明,但是中國缺少包容,一個一個的燦爛文明在歷史上猶如過客,留下的僅僅是物質承載的某些資訊。這些僅存的資訊還會因各種可笑的原因而流失。
在《道士塔》一文中,作者獨為外國人拿走寶貝而嘆息。其實,這有什麼好嘆息的?至少中國敦煌之寶還留存於這個世界上,和被毀滅相比,無疑是留存令人感到欣慰。
如果非要爭辯那個狹隘的問題:‘窟寶應該流於國外還是留於國內?’我想自己大可以退出,在旁默不作聲了。
我只堅持自己的觀點:莫高窟是中國的,也是世界的;窟中的寶物屬於中國,也屬於全體人類。我們只需要在世人領略敦煌文明的時候知道這是中國的,這就夠了!爭論文明的承載物該放在誰的博物館裡,又該讓誰來收門票錢,這隻能讓人鄙夷。
再說說那個道士。
一個身穿土布棉衣,目光呆滯,畏畏縮縮的道士。你可以懷著激憤的心情罵他、譴責他,可你同時得知道,我們都是王圓籙的後再。我們的祖輩們都曾像王圓籙一樣賤賣過對自己來說意義非凡的東西。
而買膠捲的憤恨,就讓它來時刻提醒我們。提醒我們中國曾經那樣恥辱留存……
文化苦旅道士塔讀後感5
“中國的專家沒有太大的激動,他們默默地離開了會場,走過王道士的圓寂塔前”
閱讀完餘秋雨筆下的《道士塔》,我不由得有了寫文章的衝動。在那看似平常的抬頭瞬間,道士塔它悲慘命運的身影已滲透我的筆墨之中。
原以為他是個白髮老人,他賦有犀利的筆端,穿透歷史的冷漠;他有難以捉摸的'眼神,總在尋找些什麼。但走近他的文章深處,才發現他與蘇東坡頗有相似,有著“老夫聊發少年狂”的自喻,獨自享受著老年、中年、少年。在顛顛倒到的日子裡,潑墨灑下歷史的餘輝……
道士塔是一溜空地上的倖存者。雖然在夕陽下有些悲涼,但它始終不放棄他的使命。只是命運使他有了一個昏庸的主人——王園錄。王園錄是個平方法沒有文化的道士。在愚昧地改造道士塔的過程中,偶然發現了藏在塔底下的文物。面對金錢的誘惑,竟爽朗地用文物做成了一筆又一筆輕鬆的小買賣。他還四處招搖,引來無數外國人的搶購,好比現實生活中搶購市場大清倉的場面。一箱又一箱的文物悄悄從中國土地上流走,換來的是隻是他愚蠢的笑臉和渺小的身影。
我想我們不該痛恨外國的學者、漢學者、考古家、冒險家他們的狡詐。我們是不是該痛心地問一問:‘為什麼他會出生在那個年代?’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不,他是古老中國的罪人,是他摧毀了文化。
如果我用‘無知’來形容他當時的行為,那隻會使我對不起‘無知’這個詞語。完全可以把憤怒的洪水向他傾瀉,完全可以將他徹底沖刷洗淨。
在初中的歷史課本上,有著火燒圓明園的資料。那時我發現;原來我們中國人是那麼富有,古老的中國文化是那麼耀眼。雖然現在的圓明園已化為灰燼,但是它同樣是歷史的見證者,它也述說著千百年來歷史的改變與人類對他的摧毀。
一位當代青年的幾行詩句寫得好。
我好恨
恨我沒早生一個世紀
使我能與你對視著站立在
陰森幽暗的古堡
晨光微露的曠野
要麼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
要麼你接住我甩過去的劍
要麼你我各乘一匹戰馬
遠遠離開遮天的帥旗
離開如雲的戰陣
決勝負於城下
我嘆息了。在原本屬於中國文化古物的立場上,竟會有千千萬萬的中國專家為了追回曾經遺失的幾件文物而鑽研幾十年。為了文物,他們會用屈辱去換取研究的代價。
我震驚了。在餘秋雨的筆下並沒有絲毫刻意地描寫,只將筆端淡淡地寫下這一幕,但它足以令我畢生難忘。那一句‘我好恨’將成為文章中發人深省的最後一章。
文化苦旅道士塔讀後感6
暑假在家無聊,於是跟著餘秋雨先生走進了中國博大精深的文化歷史長河。
《文化苦旅》書寫了文化之苦旅,描述著歷史之盛衰。餘老先生以他獨特的寫作魅力吸引著讀者,那是一種苦澀的回憶,焦灼後的會心,冥思後的放鬆,蒼老後的年輕。
從風景秀麗的江南到大漠孤煙的大西北,從冰天雪地的北國到充滿民族風情的西南邊陲,他的足跡踏遍了祖國的山山水水:流著中國文化色彩的莫高窟,逐漸消失在大漠風朔中的陽關雪,古代文人薈萃的廬山,恩澤天府之國的都江堰,聲勢浩蕩的長江三峽……
中國文化如奔騰不息的黃河、長江,流經祖國大地,奔向浩瀚的太平洋。在這兒,已超越了時空的限制,它是一次艱難的旅行,正如在茫茫沙漠中旅行。它更是一次歷史的漫遊,一次文化的苦旅,是對那封存久遠的文化內涵的預設。讀它,讓我受到了心靈的震撼,精神的洗禮,靈魂的昇華。
隨著作者的筆觸在字裡行間中游歷了大半個中國,最觸人心絃的還是莫高窟及其大門外的道士塔。餘老先生說:“看莫高窟不是看死了一千年的標本,而是看活了一千年的生命。”是的,一千多年的層層累聚,不同的色流記錄著不同的年代:青褐渾厚的北魏,暢快柔美的隋朝,流利噴射的唐代,精細溫煦的五代……這是一條色彩的河流,也是歷史的河流、文化的河流,一直洶湧地向我們奔瀉而來。可是堂堂一個佛教聖地卻交給區區一個道士來看管,這是一個多麼巨大的民族悲劇!當餘老先生在心底痛苦地呼喊“住手”,並想跪下來求他等一等時,我的心靈也震撼了。但是當作者說他腦中一片慘白時,我也只能做無奈的嘆息。是啊,等又能等什麼呢?王道士只是這出悲劇中錯步上前的小丑,他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縱然是他從外國冒險家手裡接過極少的錢財,讓他們把難以計數的敦煌文物一箱箱運走,我們可以在道士塔前唾棄,但就像餘老先生說的:“讓他這具無知的軀體全然肩負起這筆文化重債,連我們也會覺得無聊。”在這裡,我的思想顯得多麼蒼白無力。如錢塘江大潮,細細密密的文字卻有席捲一切的磅礴氣勢。每一個跳躍的字元都是最完美的組合,平實而催人淚下。
旅行結束,本應陶醉於祖國的壯麗山河、悠久歷史和燦爛文化,然而我卻無法使自己陶醉,心頭莫名地湧出一種苦澀的感覺。中國燦爛的文明正在被時光磨滅,不知在角落裡邊回味心酸史邊唾罵歷史罪人的人們,是否真曾閉一閉眼睛,平一平心跳,迴歸於歷史的冷漠,理性的嚴峻。
從文化大家的園子裡歸來,被露水打溼的衣領上還殘留著花的香氣,腦海裡保留著和這早晨一樣新鮮的記憶。我不揣冒昧地把這些既不連貫,又不準確的記憶寫下來。
文化苦旅道士塔讀後感7
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每每想起餘秋雨的《道士塔》,心中不免有些寂寞,又有些憎恨。
莫高窟大門外,有一條河,過河有一溜空地,高高低低建著幾座僧人圓寂塔。在道士塔中曾經住著一位姓王的道士,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
當各國藝術家都在創作他們的舉世傑作時,古老的敦煌文化正在王道士的手上一步步走向深淵。
他,一個道士,因為看不慣雕像、壁畫,就找人將雕像砸碎,將古老的文化變成幾個怪模怪樣的天師靈官;將“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都塗成一片慘白。
雖然“藏經閣”是王道士發現的,但他卻沒有將這寶貴的文化遺產留下來,外國人的一點錢、商品就能換回幾大卷在現在可以算得上無價之寶的經書。
“1910年10月,俄國人勃奧魯切夫用一點點隨身帶的俄國商品,換取了一大批文書經卷;1909年5月,匈牙利人斯坦因用一疊銀元換取了24大箱經卷、5箱織絹和繪畫;1911年10月,日本人吉川小郎和橘瑞超用難以想像的低價換取了300萬卷寫本和兩尊唐塑;1914年,斯坦因第二次又來,仍用一點銀元換去了5大箱、600多卷經卷……”這是在文中寫到的,令人驚訝的不僅是用那樣低廉的價錢換走了一大批的經卷,更讓人絕望的是中國文官們的滔滔奏摺中竟沒有提“墩煌”一個字,甚至那些各國的冒險家沒有任何手續、任何關卡地就來到中國。
但如果單憑王道士的迂腐,還不足造成墩煌毀壞性的損壞,可恨的是中國官員門對文物毫不重視,貪婪的他們一步步把文物吞沒了,享受著紙醉金迷的生活。一切的一切,在他們眼中,就只有錢,錢對於他們來說比任何東西都重要,但他們不知道,再多的錢也買不會這些文物,再多的錢,也彌補不了他們的罪過。
看看莫高窟留下的古代造型藝術傑作和浩如煙海的經書,就知道敦煌文化是人類罕有的藝術寶庫。可是,這一切幾乎都在王道士和中國官員們的手中完結了。他們太卑微,太渺小,對他們再憤怒也無濟於事,因為他們那無知的軀體無法扛起中華民族的尊嚴,無法付起那筆沉重的文化債!
我為墩煌莫高窟默默流淚……
文化苦旅道士塔讀後感8
看《道士塔》,心中算充溢的不因該僅僅是作者的一個“恨”字,且,又怎能夠一個恨字了得?但全文讓該充斥著“恨”字。
恨,恨誰呢,恨那王道士?恨那外國探險家?然而,真正應該我們恨得,是這千年泱泱文明古國的貪婪,和它的臣子滔滔不絕區對此隻字未提的奏摺。
我好恨
恨我沒早生一個世紀
使我能與你對視著站立在
陰森幽暗的古堡
晨光微露的曠野
要麼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
要麼你接住我甩過去的劍
要麼你我各乘一匹戰馬
遠遠離開遮天的帥旗
離開如雲的站陣
決勝負於城下
這個是餘秋雨在文章中回憶起的一首詩,全片貫穿著恨,他恨他沒有早生一個世紀,他恨他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他恨他,辦更恨的是那個王道士。
“一箱子,又一箱子。一大車,又一大車。都裝好了,紮緊了,籲——,車隊出發了。”要知道,對於這些外國探險家來說,這個是足以讓他一輩子榮華富貴的寶貝,但對於我們來說,這箱子、這卡車所裝載的是我們國家的文明遺產,是千百年我們祖先智慧凝聚的精華,它不是錢,它是一種精神,前代人為後代人留下的已經萬年流傳的精神,它記錄的是一個文明,它代表的是一種使命,它的意義不是讓人去消費,它是一種藝術。
然而,在王道士眼裡,它,是廢物。
也難怪,當外國探險家一個個風餐露宿不遠萬里來到莫高窟“遒經”的時候,那些中國文官卻在他們的書房中間,欣賞者,把玩著,“但他們沒有那付赤腸,下個決心,把祖國的遺產好好保護一下。”原因很簡單,因為這麼多的東西,要運的話,沒有路費,正如作者所說“沒有運費。好吧,那就運到倫敦,運到巴黎,運到彼得堡,運到東京。”不難猜測,此時的中國官員們在幹什麼?
文化就是這樣,漸漸被荒廢與黃沙的……
這一箱箱文物被運走,劃開的是一個文明古國的傷口;一卡車一卡車的偷渡,是一場反客為主的節目;王道士駐守的地方,是中國文明的心臟!
現如今,事情已經發上很多年啦,一切於事無補,但是鎮一筆千年文化的債不應該算到王道士的頭上,他承受不起,也不應該他承受,是當朝的政府使這千年的文明消失,這個是悲劇,是一比無價財富的損失。
或許,我們能夠對此悲劇所作的,僅有在那莫高窟前面,做祈禱,或者贖回遺失到國外的文物,然而我們永遠贖不回丟失的東西……
文化苦旅道士塔讀後感9
王道士和我一樣也姓王,但讀了餘秋雨先生所著的《文化苦旅》中的《道士塔》後,我不知是該為他辯還是該罵他,或者說既不辯也不罵。作為原本是湖北麻城的一個農民,他大概小時候因家貧沒有讀過什麼書,或者說是沒有接受過系統而規範的教育,以至於不太明白眼前這些敦煌文物的價值。一個沒有學過什麼知識的農民又能對他苛求多少呢?對於一個貧困的農民來說,眼前這些文物是不能餵飽肚子的,遠沒有那些洋大爺們口袋裡沉甸甸的銀元來得實惠。至少那些銀元可以換來糧食和土地,甚至這一輩子都不敢想有的老婆與孩子。
一個農民又能想得多遠呢?無非是一家人的溫飽或者是一個人的溫飽罷了,而洋大爺們呢?用幾個小錢就能騙取人家的國寶,當然是非常之樂意與這樣一位中國傳統的農民老道做一筆有賺無賠的划算買賣的。所以罪不在王道士,或者說敦煌文物大面積遺失之罪不能全怪在王道士一人之身上。
外國人能夠如此輕而易舉的從王道士一人手中,用極少的銀元購走大批敦煌莫高窟裡價值連城的文物,這與當時清政府對敦煌文物的漠然視之,有直接的關係。一個農民有如此的膽量與權利出賣世界級文物,晚清政府對敦煌文物的輕視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如果餘老先生認為不喊一聲“我好恨!”不足以解心頭之恨的話,那麼我覺得,愚昧無知的王道士固然是該恨,即使他是筆者的“家門”,筆者我也絕不會對他有任何的姑息。但簽署喪權辱國條約的清政府就更可恨!因為有這樣無能的政府,才會有這樣肆無忌憚的農民,因為有這樣肆無忌憚的農民才最終導致了敦煌文物的大量流失。這些都不是單個的事件,這是晚清政府的無能和腐敗所必然導致的結果。
文化苦旅道士塔讀後感10
《道士塔》這篇文章講述的是一個歷史悲劇,一個沉重的文化史實。它所揭示的問題讓人心痛,讓人揪心,讓人不禁為那個時代,也為我們的民族,發出一聲聲無能為力的嘆息。
全篇圍繞敦煌莫高窟展開,說的是在20世紀初,莫高窟由一位無知的道士掌管,因為無知,他自作聰明地將窟中的珍貴壁畫粉刷,甚至挖鑿,代之以靈官塑像;因為無知,他將窟中無價的國寶嚮慕名而來的西方學者換回歷歷可數的銀元;因為無知,祖國的瑰寶受到糟踐,不幸流失,給我們後人留下了無限的遺憾。
國寶外流,我們發自內心地遺憾、痛恨、憤慨。強烈的民族自尊心讓我們在今天,在這個覺醒了的民族當中,開始做一些事對遺失的文化進行補救。於是,在遺憾、痛恨、憤慨之餘,我們直截了當地想抓住罪魁禍首。那麼,元兇是誰?是犯下了強盜行徑的西方學者?是目光短淺、愚昧無知的王道士?還是舊中國,那個沒落在閉關鎖國中的“天朝”?或許真如古人所說的“慌不擇路,飢不擇食”,自身的落後讓我們已無心理睬一下被擱在西北荒涼之中的文物們,只好讓強大的勢力來替我們保管?想想舊中國所揹負的“東亞病夫”的恥辱,想想“落後就要捱打”這鐵一般的真理,我的心在滴血,我的民族自尊心在哭泣,我感到往事不堪回首,它令我感到那樣恐慌與不安。彷彿有一枝利箭從歷史深處射來,刺痛了我的心。
這就是歷史悲劇,發生在祖先們的身上,但它帶來的痛苦卻可以綿延幾個世紀。然而時光即逝,往事不再,亦無法緝拿真兇,將其正法。我們所能做的,惟有無奈,無奈地歷數罪惡,無奈地遺憾惋惜,無奈地遙望歷史,無奈地幽幽痛惜,無奈地嘆出一口氣,讓它定格在那一個個恥辱之日、罪惡之日的上空,化作晴空中的陰霾,眼睜睜看著愚鈍的王道士在畢恭畢敬地帶路,看著洋人們在莫高窟洞開的一剎那驚詫瞪大的雙眼,看著一箱箱文獻、一尊尊泥塑、一車車詩卷、一幅幅壁畫被運走。這樣的奇恥大辱,哪個國人還能坐視不理?一個當代中國青年這樣寫道:“我好恨/恨我沒早生一個世紀……要麼你我各乘一匹戰馬/決勝負於城下。”激盪人心的語言,道出了每位中國人的心聲。但,現實與理想總是在作無謂的對峙與較勁,從而無法統一。看看,現在中國人在幹些什麼?有一些人繼續淪為洋人的奴隸;有一些人忘掉了恥辱,忘掉了歷史;有一些人在倫敦、東京等地的博物館買下中國文物的膠捲,回國後對著相片作空頭研究;還有一些人在吶喊中吼出憤怒,卻永遠只是吶喊,無法付諸實踐。
一切皆因他而起,那愚氓———王道士。時至今日,不少人認識了這個名字:王圓籙。我在想,如果讓他知道了國寶的價值,讓他知道了他所作所為的嚴重性,他會怎麼做?依然賺取蠅頭小利?又或者,轉做了更大的買賣?還是改邪歸正,捍衛國寶?無從得知———我的想象力有限。但這次的閱讀卻讓我真實地接觸了歷史的陰暗面,那是一段可怕的、災難的歲月,但願它不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