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論語讀書筆記範文
關於論語讀書筆記範文
《論語》的真諦就是告訴大家,怎麼樣才能過上我們心靈所需要的那種快樂生活。
這裡講的是如何調和“學”和“思”的矛盾。作為一個理科的學生,我覺得我對這個問題有相對深入的理解。只學而不思,不易發現別人的錯誤,也不容易有自己的思想。就像讀《論語》,買一本書回來,刷刷幾下讀完,即使過目不忘,學到的也是別人的東西。思而不學,則會進展緩慢,而且容易鑽進牛角尖出不來。這時如果能夠參考一下以往人們對同一問題的看法,則很可能會有豁然開朗的感覺。荀子也說過“吾常終日而思矣,不如須臾之所學也。”所以,孔子告訴他的弟子,在學習中要把握好“學”和“思”這對矛盾。
人們常掛在嘴邊的話,我竟然不知出於《論語》。像“父母在,不遠遊。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道不同,不相為謀,任重而道遠,死而後已,朽木不可雕也。三十而立……”
我讀《論語》這部書,當然不是想從中覓得修身、齊家的孔門秘傳。我只是在這部書中認識了一個迂闊率性、明知其不可而為之的孔子,一個多才多藝、誨人不倦的孔子,一個食不厭精、懂得生活樂趣的孔子。學貫中西的學者們常把孔子和古希臘哲人蘇格拉底相提並論。蘇格拉底是被雅典民主政權處死的,據說是自由精神阻止他逃亡。但我更喜歡孔子的直言不諱:“道不行,乖桴浮於海”,這同樣是一種自由精神。開啟《論語》去讀,像是穿越幾千年的時光隧道,看到群雄逐鹿,爭霸天下的春秋時期,產生了孔子一個偉大的思想家、教育家。他的言行論述了孝道、治學、治國、為政,為歷代君王所推崇,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儒家思想――中庸之道。他的思想言論不一定與我們今天所處的時代相吻合,但對於影響了幾千年的中國文化的經書,是有必要一讀的。
孔子講究孝道,孝成為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今天的人們卻在褪色,對其講孝是非常必要的,讓他們明白孝是為人之本。子曰:“父在,觀其志;父沒,觀其行;三年無改於父之道,可謂孝矣。”
“事父母能竭其力;”等。即孔子說;“當他父親在世的時候,要觀察他的志向;在他父親死後,要考察他的行為;若是他對他父親的教誨長期不加改變,這樣的人可以說是盡到孝了。”這裡講了什麼是孝,同“事父母能竭其力”有些不同。雖然事父母能竭其力,但在社會上做事,或是貪汙或是搶劫,觸犯法律,使父母擔心、憂心,這也不能算是孝。父母都希望子女比自己強,具有良好的品德,這是父母教育子女的出發點。所以為父母提供豐厚的物質不是孝的根本,如果能夠按照父母的意願、教誨行事做人,對得起父母才是真正的孝。
治學方面,孔子的“學而不厭,誨人不倦,知之為不知,不知為不知,敏而好學,不恥下問,三人行必有我師,博學而篤志,切問近而思”。不正是一種謙虛、嚴謹、實事求是,鍥而不捨的治學態度嗎?治學的方法他講究溫“故而知新,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他覺得學而實習之不亦說乎。”同時孔子認為“好仁不好學,其蔽也愚,好知不好學,其蔽也蕩。好信不好學,其蔽也賊……”可見學習的重要性,治學是仁信的基礎。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敏而好學,不恥下問。”這是《論語》六則中給我感觸最深的兩則。前一則是說幾個人走在一起,那麼其中必定有可以當老師的人;後一則告訴我們敏捷而努力地學習,不以向不如自己的人請教為恥。這兩句話雖然出自兩千多年前的孔子之口,但至今仍是至理名言,意義至大。“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這句話包含著一個廣泛的道理:能者為師。在我們日常生活中,每天都要接觸的人甚多,而每個人都有一定的優點,值得我們去學習,亦可成為我們良師益友。就說我們班上的吧。在這個近80人的班集體裡,就有籃球上的猛將、繪畫巧匠、書法好手、象棋大師。有的是上曉天文,有的是下通地理;有的是滿腦子的數字;有的能歌善舞……多向我們身邊的這些平凡的人學習,就像置身於萬綠叢中的小苗吸收著豐富的養分。高山,是那樣地雄偉,綿延;大海是那樣地壯麗無邊,山之所以高,是因為它從不排斥每一塊小石;海之所以闊,是因為它積極地聚集好一點一滴不起眼的水。若想具有高山的情懷和大海的淵博,就必須善於從平凡的人身上汲取他們點滴之長——“三人行必有我師焉”。一個幾歲的小朋友當然不如四十開外的教育家;平民百姓同樣沒有史學家的見識廣博……但是正是這樣的“不恥下問”而造就了許多偉人。
孔子的“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居敬興簡,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於事而慎於言”,我想對各行各業的人們都有所啟發。子曰:“弟子入則孝,出則弟,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行有餘力,則以學文。”意思是指孔子說:“弟子在家就孝順父母;出門在外,則謙恭有禮,對人如兄弟一般,謹慎而誠實可信,要廣泛地去愛眾人,親近那些有仁德的人。這樣躬行實踐之後,還有餘力的話,就再去學習知識,。”即在家要孝敬父母,在外在團結友愛,有愛心,以賢德的人為榜樣,不斷激勵自己,努力實踐,完善自己的道德修養,這些做人的立身原則做好了以後,再學習文獻知識,以開闊視野,豐富思想。“德,人之本也,本立而道生。”
陶行知說過,千教萬教教人求真,千學萬學學做真人。在這一點上,和孔夫子幾千年前提出的主張“仁與德”的觀點不謀而合,兩人都是偉大的教育家,為什麼相隔千年,提出的觀點卻是驚人的相似?毫無疑問,兩人都是把“仁與德”當作自己去不斷努力實現的目標,不斷的學習,從而提高自身的修養與品德,這是有必然性的。
為了學習,可以三月不知肉味,這足以見孔子的勤奮,可如果僅僅是勤奮,恐怕孔子就不會如此得到世人的尊敬了。他的好學表現在方方面面: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這是謙虛;我不如老農,我不如老圃,這是實事求是;學而時習之,不亦樂乎,這是一種樂觀。他的學習精神,不僅僅限我們常人的思維:這個是學問,那個不合適。孔子會以最博大的胸懷,去接容包納世間萬物,這就是我們所不及的。
兩千年前的孔子,就是一位具備著各種謀生技能、又具備著對於生命意義有深隧洞見的哲學家及教育家。他一方面具備著各種禮、樂、射、御、書、數的專業知識,又具備著經營管理政治的理念,又對教育的目標有著明確的方向指引,因著他的眾多的知能,他成為中國文明史中最重要的教育家,他的許多謀生技能的知能細節固然沒有儲存下來,但是他的人生智慧的談話卻成了綿延兩千年的中國知識分子立身處世的智慧寶典,當我們閱讀吟詠他的話語之時,每一句話都發每一個人都可以從他的智慧中找到自己生命的目標。
這就是孔子的學習!這就是聖人的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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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而時習之。
學而優則仕。
儒學對學習非常重視,《論語》開篇就是“學而時習之”,《荀子》則用大段大段的理論去闡述學習的目的、方法、物件,《朱子語類》也有整卷內容關於學習的心態、內容。至於以後的科舉制度,誇張地闡釋著“學而優則仕”的理論,如此大張旗鼓地強調學習的重要性,古今中外,莫有甚者。
孔子時代的學習,想來還是很全面的,作為學生,要學習禮、樂、射、御、書、數等“職業技能”,其中文化教育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可以說,當時孔子的教育是全面的素質教育,孔子的學生對於這六藝各有所長,並非腐儒、書生、書呆子,他們平時能傳播禮樂、文化,謹守禮儀,戰爭的時候又能上陣拼殺,符合著先秦時期士人的傳統。孔子自己對於這些技能也很在行,在《論語》中,孔子自己能操琴、善御、善射,至於禮、書自然掌握更多,只是“數”基本沒有論述,不過,孔子的學生中,子貢做生意很在行,也許他在數的方面有所專長吧。但是,在孔子之後,儒家卻沒有繼續把這六藝堅持下來,子思、荀子、孟子在其著作中並沒有談及這六藝,而是把儒家的基本
理念反覆論證,更多地是作為純粹的知識分子的面目出現在君王、重臣面前,漢代的經學、宋代的理學、清代的考據學、當代的儒哲學,無不是以文化作為重點,無不是以理論發揚為目的。其原因應還是在於知識的增多以及職業化,個人的能力、精力有限,要想在社會上有所成就,則不可能面面俱到,而是擇其一而專。論語讀書筆記學,前提是人的不完善,必要條件是有先知先覺者。要完善自身,必須不斷地向比自己水平高的人的學習,先生,也就是先於自己而知、悟者,職業化的先生,就是教師。基於此,師生關係在儒家體系中成為重要的一環,隆師親友,“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之說雖有誇大,但對於老師的尊重和敬仰可見一斑。“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者也”,其物件自然是學生,那麼,傳授些什麼呢?籠統地方面是“道”,具體的方面是“德”,傳授的方法通常透過解讀古代的文化典籍入手,這也就是我們可以想象出的私塾學生誦經讀書的場面,水平更高的學生,則就典籍中的疑難問題或自身疑問請教於老師,如宋代以來的書院教育。至於學生的年齡和畢業、文憑等現當代的條條框框,在古代並沒有限定,似乎入仕倒是可以作為一個離開書院的標準。
學與習是息息相關的,其中的“習”對於古代的學生來說尤為重要,學屬於“傳”,老師可以面對眾多學生傳授知識、技藝以及為人師表,但個人的領悟與否則在“習”中體現出來,例如孔子對於顏淵的溢美之詞毫不吝惜,特別是關於好學方面,其緣由是顏淵能夠自
己揣摩,並提出關鍵性的問題或一語中的。而習,當作溫習、思考解,如果擴大一些,習還應該包括踐行,孔子說學而不思則罔,曾子說,每天都要反省自己 “傳不習乎?”至於之後儒學的“知行”範疇,也該包含著學習這一內容。孔子時代的學與其之後的學不同,習,自然也不相同。流傳到如今,學習更多地體現在理論知識方面,以知識的掌握程度作為學習的評價標準,考試製度則是這一標尺的具體體現,但這一標尺並沒有涉及到做人、做事,也就導致著知與行的分離。
學與習的分離,知與行的分離在西方哲學中並不在意,如西方哲學對哲學家的評價不在於其人品如何,而在於其著作、成就如何,為師不一定要成為學生的表率,為人不一定要符合道德規範,做事不一定要符合社會規範,哲學家的論述可以與其行為無關,如此等等,儒家與西方哲學的對比,引匯出“內聖”與“外王”的兩個方面出來,兩者雖不是各擅勝場,但都屬於社會的各取所需,都具備合理性。儒學更注重於內聖,因而體現出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謹慎態度來,對於先生、典籍的理解,盡力去為之尋找出合理性,如果自己的理解和老師所說、典籍所述有所不同,則首先把責任歸之於自我的愚鈍,如是而為可以達至內聖獲得區域性地聲望,不過在懷疑、創造方面則有所缺失;西方哲學的內聖並不在理論視野,即使專門的倫理學也只是屬於“元倫理學”,在善、正義、美德等幾個範疇的根本來源上打轉,沒有對人的基本和終極要求,根本上仍然屬於哲學的範圍,宗教的道德規範相對來說框得過細,“原罪”的前提並沒有把人的完善放在其
中。儒學與西方哲學各有缺失,但是否會互補?我認為難度很大,畢竟儒學強調的是個人的責任和義務,西方強調的是個人的自由與權利,大的社會環境根本不同,除非儒學能根據現代社會的需求,開出個人的自由與權利,西方能認同儒學的責任與義務。全球化的局面下,興許有可能性,但並不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