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職業生涯過半的梅西及我自己
今天凌晨4點鐘我起床,第一件事就是下地跑去陽臺看看窗外,還好,南天上的獵戶座及大犬座分外明亮,看來今天會是個十足的好天氣。
以往這個時候,是巴薩的比賽時間,但今天我不是為了看比賽,而是為了看日出。“日”和“射”本來就沒有本質的區別!看日出和看巴薩射是一個道理!都是在欣賞美!
我常去野外,寄情于山水,恣意於天地是我一大癖好,因此好多人說我貪玩,甚至羨慕我的所作所為。可就拿看日出這件事來說,雖然他們心生羨慕,但誰又會跟我一樣,放棄週末睡懶覺的機會,4點鐘起來,奔跑10公里,耗時150分鐘,只為登上一個區區300米的山頭而靜待朝陽升起的那刻?
我對巴薩的熱愛源自於我對足球的熱愛。從孩提時代起,我擁有了崇高而純潔的夢想成為像大空翼那樣的球員。在父母蔭庇、衣食無憂的歲月裡,這個夢想伴隨我一路前行。然後等我長大獨立,我發現,曾經的夢想已無法附著在我那顆被惡劣環境所侵蝕的心上。當活著成為唯一的長路,飄渺的夢想已然成為奢望,我們會被迫迷失自己。那些追逐食物的人們,或許就是這樣為了生存,而一點點淡忘了最初的本意。
我無法成為大空翼了,但是夢想的殘存會一直駐留我心間。人若喜歡一樣東西,就會心甘情願為其受苦受累,正如我喜歡感悟自然的美麗,因此4點鐘、10公里、150分鐘、5級風、-2℃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太陽衝破雲層的那刻,才是我追尋的真正東西。好多人正是因為不知道他真正需要的是什麼,所以他們的人生才會很迷茫。
足球亦是如此,我會熬夜看比賽,會跟他人爭個面紅耳赤,甚至小賭一番,承受一定的經濟損失。但我卻樂此不疲,因為我真的喜歡這些。
常有人說起看球要理性,我承認這一點,但只是承認50%。我一直認為,看球一定是要理性與感性結合的,如果沒有理性,我就會陷入偏執與癲狂,而如果沒有感性,那足球就會遠離我而去了。相比於前者,感性的缺失則顯的更為可怕。
我本身就是一個理性與感性高度融合的人。在這個世界卑微、低賤的活著,理性讓我必須做到謹慎合理的分配我手中僅有的.那點麵包,以讓我捱過那些不知盡頭的寒冷雨夜。同時,感性的那一團熱火不時灼燒我的靈魂,讓我時刻保持對生活的熱情,讓我不至於沉淪於永久的黑暗,不至於迷失自我!
我時常被人說成有病,因為我經常做一些他們自認為難以理解的事情。就拿踢足球來說,我高中上體育課時曾摔斷過胳膊,當時我在塑膠跑道與草皮的交界處失去重心,向後仰倒,左臂正拄在跑道與草皮相交的斷層處,我胳膊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於是一下子就彎了。但我要說的是後來我吊著繃帶,依然在場邊看球,並不時踢兩腳。由於我的逞強,我又摔倒了,我受傷的胳膊先著地,而那時離我第一次摔倒只過去五六天。結果到現在為止,我受傷的左胳膊都沒有完全恢復,稍微有些彎曲。
我不知道我對足球的熱愛到了這種程度配不配的上一個球迷的稱號,但是關於足球的歷史及資料我真的知道的有限。我寫不出那種技術貼來,但這不妨礙我看的懂,因為我踢球時走的就是技術路線,巔峰時候我起碼可以做到隨時隨刻起高球,挑球過人也是家常便飯,巧妙利用對方球員的互相遮擋連過數人亦是常事(梅西經常上演連過數人的好戲,除了他對球的掌控達到巔峰外,巧妙利用對方多名球員的相互遮擋亦是他的聰明之處,所以對他來說,過四五個人比過一兩個人顯得更為簡單。)不過後來我摔斷了胳膊,收斂了許多,以致到現在,我腿腳都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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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球王的誕生,總會有無數的人圍繞在他身邊搖旗吶喊,而我願意為梅西搖旗吶喊,因為他給我帶來了諸多快樂。我所做的,算是對他的一點點回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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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從梅西出道至今,不知不覺已經有九年光景了,他的職業生涯也過了半數,他從一個靦腆的青蔥小子一步步成長為足壇的絕對王者,成為了一個父親,可再怎麼叱吒風雲的人物,也敵不過歲月的侵襲。但他依然很年輕,所以他還在追逐皇圖霸業的路上,用一位球友的話說:他還需要“登基”。我其實想要說的是,如果2014年無法“登基”的話,那就算了吧。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
而我呢,現在我審視自己,發現我還保留了那種年輕人的豪情,然而我也明顯的感覺到歲月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如果30歲之前算是青春的話,那我沒幾年就要過完了。也許我的世界觀有些消極,可我一直認為:悲觀才是一切快樂之源。
我努力的凝視這個世界,卻總也看不穿它的陰謀與虛偽,我絞盡腦汁的冥想,卻總也理不清那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也許我的智商不足以支援我做到上述事情,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認清我自己,就是繼續關注我喜歡的譬如足球,繼續為梅西搖旗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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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腑之言,未加整理,不成章法。各位看官可根據自己喜好決定是否閱讀,但願不要汙了諸位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