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愛國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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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愛國詩句
蘇軾《江城子·密州出獵》: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 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 為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
酒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 持節雲中,何日遣馮唐? 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蘇軾《浪淘沙·赤壁懷古》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崩雲,驚濤裂岸,捲起千堆雪。江山如畫,昔日多少豪傑。
遙想公謹當年,小喬初嫁了。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人間如夢,一枕還酹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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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作為北宋著名的文學家,其詩歌有著鮮明的特點。
其一、說理中顯趣味——一理趣取勝。宋代詩歌的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說理,而蘇軾卻是一說理大家。所謂理趣,大體上就是詩中所含之理富於生機與靈氣,即宇宙、社會、人生的哲理。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生在此山中。”(蘇軾《題西林壁》)
詩人眺望廬山,看到山嶺連綿,峰巒環列,高低巍峨的景象,橫看、側看、遠看、近看,視覺不同,看到的情況各不相同。於是作者想到,人們之所以認不清廬山的真面目,就因為身在廬山之中,只看見廬山的一個區域性,或被某中現象所迷惑。這也就告訴我們:凡是主觀片面,各執一端,都不能認識事物的本來面目;想見到真相,需要走出自身侷限,從搞出全面洞察。全詩融景物、感情、哲理於一體,是一首不朽的哲理詩。
蘇軾詩的理不是直截了當的說出來,而是透過形象表現出來,讓讀者透過作品的形象去感受、聯想後,然後悟出一些新穎而深邃的哲理。又如他的'《和子由澠池相會》: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老僧已死成新塔,壞壁無由見舊題。往日崎嶇還記否,路長人困蹇驢嘶。”這首詩表達對人生來去無定的悵惘和往事舊跡的深情眷念。前四句比喻生動奇妙,單行入律,一氣呵成,後四句再以所聞所見所憶的情景深化“雪泥鴻爪”的感觸,使前後兩部分緊密相連、虛實相生。全篇帶有普遍性的人生體驗,蘊涵深邃的人生哲理,古能動人深情又發人深思。
其二、現實主義與浪漫主義相結合。蘇軾的詩既具有杜甫詩的現實主義精神,又具有李白豪放不羈的浪漫主義風格,其現實主義精神首先表現在他對民間疾苦的關心和對窮奢極欲的統治者的不滿。他的《李氏園》揭露了官僚貴族兼併土地的罪行,他們為了建築“美園圃”不惜“奪民田”,“破千家”。蘇軾的《荔枝嘆》揭露了官僚為了“宮中美人一破顏”,不惜造成“驚塵濺血流千載”的醜態與罪行。
蘇軾的現實主義精神其次表現在對國家、民族命運的關心上。蘇軾主張抗擊遼和西夏,在他的詩中,洋溢著強烈的愛國主義感情。“聖朝若用西涼薄,白羽猶能效一揮。”(《祭常山回小獵》)“臂弓腰箭何時去,直上陰山去可汗。”(《答陳季常惠一揞巾》)表現了他願意效命疆場的豪情壯志。
蘇軾時常關心邊事,因此,每當他得知邊境告捷,常常表現出由衷的高興。如:“漢家將軍一丈佛,詔賜天池八尺龍。似聞指揮築上郡,已覺談笑無西戎。牧臣不見天顏喜,但驚草木放(一作皆。)春容。”(《聞洮西捷報》)寫熙寧五年(1072)洮西大捷。又如元皊二年(7087),擒獲吐蕃首領鬼章,蘇軾寫詩稱頌道:“堅壘千兵破,連航一炬燒。擒奸從窟穴,奏捷上煙霄。”但他也清醒地告誡說:“羌情防報復,軍勝忌矜驕。慎重關西將,奇功勿再要。”(《獲鬼章二十韻》)
蘇軾一向認為,山水風月,本無常主,閒者便是主人。他時時想著要做大自然的欣賞者,他把自己的思想感情,傾注在大自然身上;他從大自然中獲得了樂趣,浪跡山水禪寺,尋求美的享受,領略人生的哲理,表現出一種達觀的浪漫主義精神。他在應試的答卷《詠怪石》中寫道:“誰知茲市石本靈怪,忽從夢中來我前,駭覺坐想其語,勉書此詩席之端。”寫怪石向蘇軾託夢為自己辨解,實際上是蘇軾借怪石之口熱烈歌頌怪石的高貴品質。這表明蘇軾從青年時代就具有豪放不羈的浪漫主義精神,也可見他高燃的理想火炬。
其三、豪放風格與婉約風格相結合。北宋時期,詩詞以婉約而著稱,而蘇軾則開創了豪放派詩詞,因而在他的詩中,主要是以清雄曠放的豪放風格,同時又兼有婉約等多種姿態。正如劉克莊所評:“有汗漫者,有典麗者,有麗縟者,有簡淡者,翕張開闔,千變萬化。”(《後村詩話》)
看蘇軾詩《吉祥寺賞牡丹》:“人老簪花不自羞,花應羞上老人頭。醉歸扶路人應笑,十里珠簾半上鉤。”詩中前兩句翻用劉禹錫《看牡丹》詩“只愁花有語,不為老人開。”最後一句翻用杜牧《贈別》詩“春風十里揚州路,捲上珠簾總不如”語意。描繪杭州百姓觀賞牡丹的歡樂氛圍以及笑看其帶醉而歸的情形。詩中描寫出自己白髮簪花的情態,賞花醉歸,十里花街,珠簾半卷,佳人仕女,紛紛探頭觀看。詩中“人”、“花”、“老”、“羞”四子有意重複,使音節迴環往復,帶有很強的婉約情調。
又如他的詩《月夜與客飲杏花下》,詞《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記夢》等,更是婉約細密,幽微深遠。
“空腸得酒芒角出,肝肺槎牙生竹石。森然欲作不可回,吐向君家雪色壁。平生好詩仍好畫,書牆涴壁長遭罵。不嗔不罵喜有餘,世間誰復如君者。一雙銅劍秋水光,兩首新詩爭劍。劍在床頭詩在手,不知誰作蛟龍吼?”這是蘇軾詩《郭祥正家,醉畫竹石壁上,郭作詩為謝,且遺二古銅劍》。從詩中感覺出有種筆墨淋漓,鋒芒畢露,豪氣噴薄的感覺。而蘇軾的詞其豪放特點更甚於詩。
其四、品茶論禪,書寫繪畫。禪宗美學超功利的審美態度反映在蘇軾的作品中便集中體現為一種超然精神,因而造就了其創作或主淡泊或主豪猛的多方面的風格特點。如蘇軾的《琴詩》:
“若言琴上有琴聲,放在匣中何不鳴? 若言聲在指頭上,何不於君指上聽?”
這是蘇軾有名的一首禪詩,琴聲既不在“琴上”,又不在“指上”,那麼發自何處呢?詩人設問奇詭而並不作答(也無須作答),詩中充滿了“禪意”,其間之雅趣只可意會而不可言傳也。從中可以看出佛教對蘇軾的影響。
蘇軾既是詩文大家,又是繪畫行家,這種通才的修養能讓他以題跋的形式對繪畫藝術作出精闢的總結。如蘇軾的《書吳道子畫後》“知者創物,能者述焉,非一人而成也。君子之於學,百工之於技,自三代歷漢至唐而備矣。故詩至於杜子美,文至於韓退之,書至於顏魯公,畫至於吳道子,而古今之變,天下之能事畢矣。”對吳道子的畫進行了評論,可見其在書法繪畫上的造詣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