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優秀清明節作文
摘要:逝者已去不可追,請君珍惜眼前人。清明墓碑前,無限的感傷將被抒發,祭祀者的淚珠將串成一段段溼漉的回憶,暖春的微風抹不淨傷感人的眼睛。
作文一
夜裡雨聲,閒讀宋詞,聽北宋詞人晏殊淺吟:“燕子來時春社,梨花落後清明”。翻過幾頁,又聽見晏殊第七子晏幾道嘆息:“舞煙眠雨過清明”。
心裡驀地一驚,春社已過,清明又至了。
清明既是節氣又是節日,古時也叫三月節,有2000多年曆史。“萬物生長此時,皆清潔而明淨。故謂之清明。”清明節後雨水增多,萬物由陰轉陽,吐故納新,一派春和景明之象。
在現代人眼裡,“清明”與掃墓祭奠的聯絡則更緊密。這是因為,清明節前一天是寒食節。寒食相傳起於晉文公悼念介之推一事,後來,唐玄宗被這個故事感動,於開元二十年詔令天下“寒食上墓”,且列為當時“五禮”之一。寒食與清明僅隔一天,為圖方面,人們乾脆決定在清明掃墓,到明清時,清明掃墓更為盛行。新中國成立後,人們也選擇在這天祭掃烈士墓,緬懷革命先輩。
“年年祭掃先人墓,處處猶存長者風。”歷來有掃墓的習慣,每到“清明”,家家戶戶的後代子孫就要攜帶酒食、果品、紙錢、鞭炮等到祖墳墓地,將食物供祭在祖先墓前,再將紙錢焚化,鳴炮祈禱,為墳墓培上新土,栽幾株鮮花或折幾枝嫩綠的新枝插在墳上,然後叩頭行禮祭拜,最後,還必須在墓前吃掉酒食才回家。
年年清明都逢雨,那雨像漫天飛舞的淚花!也習慣了在清明節看雨、淋雨;如果哪一年破例遇上個大睛天,心,總覺得這個節不圓滿,有些殘缺。也許,也只有這樣的情與景,才能給逝去的靈魂一絲慰藉吧!
逝者已去不可追,請君珍惜眼前人。清明墓碑前,無限的感傷將被抒發,祭祀者的淚珠將串成一段段溼漉的回憶,暖春的微風抹不淨傷感人的眼睛。人生漫長的旅途不會停歇,宗脈的延續是一串加粗的省略號,老人的白髮便是清明節最醒目的問號,孝順與贍養是唯一正確的選擇,是炎黃子孫對清明的最佳詮釋。讓孝敬之心日日在,堅持善待自己的父母與老人,在暖春四月的某個清明,立於拂起萬千愁緒的細風中,才不至於面對死氣沉沉的墓碑,空餘幽幽的哀嘆和無邊的自責,揹負一團心冷在風裡哀號盤旋。
作文二
清明,我國農曆二十四節期之一,約在公曆的四月五日前後,具體的說清明是在冬至後的第108天。到了這個時候,我國大部分地區已經是草木蔥綠、春意盎然、天氣清朗、四野明淨、大自然處處顯示出勃勃生機,改變了冬季寒冷、枯黃、銀裝素裹、淒涼的景象。農業生產也多忙於春耕、春播了。江南諺語:“清明穀雨兩相連、浸種耕田莫遲延”。就是在寒冷的北大荒,為了不違農時,清明節前後也搶著播種小麥了,並有“清明忙種麥”的諺語。
清明的習俗是豐富多彩而極其有趣的,除了禁菸火、吃冷食、掃墓,還有踏青、盪鞦韆、放風箏、插柳……
清明節在山東省膠東地區人們普遍叫“過寒食”。寒食節在魯膠東地區人們的心目中僅次於春節和正月十五元宵節燈節,都要慶賀三天。孩子們都要脫去穿了一冬的舊棉衣,換上新做的單衣。民間有傳說:“清明不穿棉,穿棉死後變兔子”。民間還有傳說:“老牛老馬也要過個寒食節”。這三天也要給牛、馬一些好草、好飼料,並休耕三天。
記得兒時,每逢寒食節學校都要放假三天,老師帶領學生到效外踏青、郊遊。山東呂劇中有一段唱詞:“清明佳節三月三,老師踏青去遊玩……”充分說明清明節老師與學生們的踏青、郊遊是清明節的一項很有意義的健身活動。
清明節,也是最重要的祭祀節日,是祭祀和掃墓的日子。掃墓俗稱上墳,祭祀死去的先人的一種活動。每到清明節,家長都要帶上供品、香、紙、扛著鐵鍬、舉著掃帚,領著孩子們去自家的祖墳祭掃墳墓,將供品擺放在死去的先人墓碑前,再將紙錢焚化,為墳墓培上新土,折幾枝嫩綠的柳枝插在墳上,然後叩頭,行禮祭拜,最後吃掉供品回家。
記得兒時寒食節玩得最有興趣的當數放風箏,盪鞦韆了。盪鞦韆不僅可以增進身體健康,而且還可以培養勇敢精神,至今人們特別是兒童最喜愛盪鞦韆。放風箏是兒童最喜歡的一項活動,牽著高高飛翔的風箏的牽線,仰望著風箏悠哉,悠哉飛翔的形態,踏著綠毯似的小草,吸著春天郊外的新鮮空氣,彷彿進入了仙境,別說有多高興了。
清明不僅是祭祖的祭日,同時又是兒童們踏青、郊遊、放風箏、盪鞦韆玩耍的好時光。
作文三
細雨濛濛,透過細膩的雨絲,彷彿能看透街上的行人,就好像“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是的,街上的人不多,嘆,又是一個清明。
回了老家,在未開桌前,看天未暗又下著幾滴小雨,伴隨著這種天氣走了出去。
眼前是一排整齊的綠,鋪滿老房子前面那塊地,聽爺爺說那是米麥,他還笑我沒見過這東西。下地後一股清晰的味道撲鼻,似乎是從天空飄下的.餘地濺落在大地上,順便還吧藏在土裡的香味帶了出來。是的,這的的確確是大地是味道。上前折下一支米麥,整支米麥裡都沾著春雨,一有什麼動靜,水珠就滴溜溜地滾進葉子於杆的縫裡去。細看這支米麥,有六股,它們還沒成熟,青幽幽的。一粒粒一顆顆,都有以根常常的須沖天向上。爺爺告訴我它們是先長殼再長肉的,成熟後可比現在大多了。
其實剛進老家的小道,我先注意到的並非這片麥綠,而是遠處寧go頭(方言,院子)裡兩棵高達的梨樹以及那漫樹白花。看完這片綠,我就迫不及待地跑是看這片白了,哦不,是雪白。真的很像“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站在這片雪下,滿地都是春風帶下來的花瓣,零零散散,灑灑落落。又回到老房子轉了轉,欣喜發現14年前那棵枇杷樹結果了。有好幾棵枇杷樹在支小小的土地裡孕育,生長。那是14年前媽媽懷我的時候所吃的枇杷,隨便一扔,誰知所扔之處必有發芽,它們與我同歲,與我一起成長。
時間還早,又與哥哥去了後山,這個小小的村莊依山而建,後山不是一座兒是一片。找了最近的地方上了山。這是一條經常走的路,小時候把整座山都翻遍了,走遍了,玩遍了卻找不到什麼寶藏,今日卻感覺整座山都是寶藏,它正堅守著小時候與夥伴們冒險留下的快樂與回憶。上山依舊做著那同樣的事,走同樣的路,吹一樣的風,卻又不一樣的感受。整座山都沐浴在微寒的春風中,都沉浸在有趣的回憶中。依舊做著看似幼稚的事,採了一大把紅杜鵑,小時候也如此,彷彿上山就是為這片春風春雨滋潤過的紅色似的,時間怎麼過還是如此風塵不變。
這些植物以及這些山,完好地保留著我的回憶,觸控著空氣,觸控著風,看到它們彷彿打開了記憶,那扇陳舊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