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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時不為人知的落寞

情人節時不為人知的落寞

情人節,不為人知的落寞

愛是什麼?

真正的愛是無條件的支援和成就你愛的人!

幸福是什麼?

真正的幸福是無私的為你愛的人付出一切!

沒有情人的情人節,一個人落寞而過,愛了,傷了,痛了……心已去,往事成空,惟願你依舊平和快樂!

又是情人節,沒有欣喜,沒有企盼,也沒有鮮花,只有我孤獨一個人寂寞的過著專屬於我的情人節,年復一年,任時光的匆匆流逝、任世事滄桑的變化,繁華落盡,洗盡鉛華,洗不掉的仍是我那悠遠的不為人知的落寞!

行走於華燈初上的熙攘的街市,穿梭於來來往往的人群,看著一張張洋溢著幸福笑容的臉龐,自己置身在這座陌生的城市,此刻的我是落寞的。感情的挫敗,讓我幾乎不敢再相信所謂的愛情。曾經以為感情是聖潔的,是單純的,是付出就可以有收穫的。然而,我的付出卻無法感動於我愛的人,所有的一切都被世俗的東西所代替。

其實不是世俗的因素,也不是顧慮重重的緣故,一切只緣於情感的膚淺!也是啊,70後的人再談感情未免太顯奢侈了些,已然錯過了人生最璀璨最絢麗的年華,錯過了情竇初開的季節,經歷了凡塵俗事的困擾,又有多少的資本可以再去說愛呢?我不想再輕言說愛,我會掩飾起所有的情感、所有的落寞,塵封在內心深處,在心靈的一隅,給自己一個封存的空間。在這個空間裡,我可以盡情的去思念、去回味……

一個人的情感釋放一生究竟可以有多少次?有的人可以經歷無數次,一次次的體驗情感帶來的甜蜜與痛苦;有的人,體驗了一次刻骨銘心的愛情便滄桑得無法再賦予第二次相同的情感;這兩種情感,後者更顯得至情至真!如果我愛上了擁有後一種情感的人,於我,究竟是幸還是不幸?我是該埋怨命運的不公還是該強求不屬於自己的那份幸福?其實,我明瞭若真心愛一個人就會無緣由的心甘情願的付出,於我,亦如此!所以,我心甘情願做了感情的俘虜,默默的守候我的一方感情天地,不奢望擁有情感的回報,無怨無悔的付出,只求對方的平和快樂!

繼續遊走於這個落寞的情人節,宇桐非的歌還在耳邊一遍遍地唱著“我感動天感動地怎麼感動不了你?明明知道沒有結局卻還死心塌地;我感動天感動地怎麼感動不了你?總相信愛情會有奇蹟都是我騙自己;以為自己不再去想你,保持不被刺痛的距離;就算早已忘了我自己,卻還想要知道你的訊息!”

轉身的愛

轉身的愛,像雨後的咖啡,無法代替,放逐的愛,像斷線的風箏,最後一次。

我們的愛,像什麼?原諒我,無法描述,我曾經試圖放棄愛你,試圖忘記你,掏空了心試圖讓自己來次新的開始,但,一份真愛,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說忘記就忘記?真的愛,無法代替,你說過和你在一起比和她一起還痛苦,,錯,,那時還小的我們什麼都不懂,我把這些“痛苦”理解為幸福,屬於我們的幸福,不是嗎?愛能包容一些啊,我深深的體會到了,以前的那些不開心不快樂,裝進箱子,讓它石沉大海,變成寶藏。

一個人的七夕是寂寞的,但是我還是祝福了那些過七夕的人,人不能太自私..

快樂的時候都會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種憂傷,,一種憂傷已經深深進入我的身體,我的細胞,我的骨髓,,發現喜歡有時候只是一種習慣...我發現我不適應這個社會了,很多事厭倦了(比如以前去的酒吧迪吧網咖),不想在做了,是我老了麼?嗯我的心老了,任風吹亂我凌亂的長髮,冷冷的心,冷冷的街,其實我很想問,我在你心裡到底什麼位置?我不是小丑不是笑話,真的想知道,知道你在我心裡的位置麼?那比什麼都重要,你是我回來的理由,你是我活著的理由,你是我堅強下去的理由啊~~~

轉身的愛,像雨後的咖啡,無法代替,放逐的.愛,像斷線的風箏,最後一次,我們的愛,像放晴的星星,炫麗旋律...........

又是一個不眠夜

已經是深夜了,又是一個不眠夜,心剛剛流過血,流過眼淚,一個人感受著寒冷一點點從毛孔滲透到血液的感覺,然後在凝固,整個靈魂已經不知道痛苦了,太多的傷加在一起早已經讓那份堅強潰逃,情不自禁的為自己設定了一個陷阱與死衚衕,怎麼走都走不出來,走不通了。

夜,出奇的安靜,安靜的讓人可怕,寂靜的讓人害怕。卻又喜歡這種安靜。

有人說寂寞是一件壞事,容易讓人頹廢,的確,寂寞讓我迷失了自己,變得不自信,變得沉默了,更加孤獨了,不願意面對我們的世界了。

曾經以為自己是一個很堅強的人,即使是失去一些,也可以活出精彩,其實不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人總是在要失去與經歷一些事情以後才能多瞭解自己一點,如果一切可以避免就不會這麼傷心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喜歡上了孤獨,喜歡了黑夜,喜歡自己一個人回憶,一個人痛苦,一個人掙扎,一個人面對,一個人囈語,一個人哭泣,一個人還是一個人,不需要任何的憐憫,任何偽善的有情,不需要不需要,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喜歡一個人獨自承受,獨自成熟,獨自寫自己的故事,獨自笑看人間百態,獨自感受悲歡離合,獨自品嚐寂寞孤獨,獨自思念,獨自品嚐人間冷暖,獨自奮鬥,獨自堅強,一直在想孤獨寂寞無助何嘗不是一首無聲的歌。就這樣孤獨到心門徹底關閉。徹底關閉。

如此

夜,如此,

人,如此.暗中的浮波被我劃破.

心,如此,愁,如此.笑裡的虛偽把誰割惹?

青春消極的淡妝.丟在牆角的惆悵

在人聲靜怡中領會低俗世界的新潮!

沒人理睬我哭出聲的眼光

卸去偽裝,黯然神傷

一許渺茫把我從睡夢中割傷

回到現實生活的孟婆湯

夾雜著蓄意醞釀的歡笑

把我從死亡的隧道拼湊到現實的殘酷偽裝

一個聲響,兩個聲響.沒有人聽到我的慘笑

我不禁學著偽裝.踩著世俗的空蕩

在一次次牽強後懂得迴避世俗藐視的諷笑

誰又在我的背後指責我的偽裝?

誰又正視著我的目光用嘴唇彈奏著他<她>不安的情操?

又似乎我們都在偽裝?

用虛擬的歡笑淹去內心假面的反響?

卸去偽裝,黯然神傷

幾多依靠將我推向遠方

我一個人帶著偽裝在寂寞深夜裡依然歡笑

這些偽裝拌著你我的歡笑在一起成長

你不屑的目光.演繹了你厭惡對方的味道.

虛偽的假像在青春燃盡時原形現像

親戚朋友都在偽裝,男生女生都在偽裝

只有我一個人在歡笑,笑到悲傷

笑他們不曾卸去偽裝.換不回爽朗?

深夜裡的點滴繁光暗示著迷茫

我把回憶格式化,一個人繼續演繹寂寞的惆悵.

過往的歡笑.早已淡卻了那份芬香

我們的成長,定格在回憶的輪迴隧道.

手心裡的偽裝誰也觸控不到?

為你輕彈一世戀曲

進入了十二月,已有寒意,晨起,可以依稀看到晨跑的人撥出的氣息,那瞬間凝聚的小水滴,幻化做淺白色的氣體,迷了我的眼。

道路兩旁的樹開始頻頻地落葉,幾乎光禿禿的枝杈上卻依然有些許枚葉子在倔強的飄搖著,像極了我倔強的心。踱步在這昔日枝繁葉茂的林間小道,沒有了往日的喧囂,只有迎面而來的寒風,心沐浴在這寒氣逼人的幽靜裡,便學會了思考。耳邊依稀還可以聽到堰塞湖水波粼粼的聲音,眼睛卻在這稀疏中尋找那份屬於你我的幸福,找尋那份情意綿綿的相思濃情……

歲月,總是這麼無情,時間就在嘀嗒之中流逝,寒風起,風乾了流年。想著曾經說的那麼多呢喃的情話,唯美的幸福,如今,落葉飄搖了成熟的記憶,漠視的表情化作了難以釋懷的情殤。

聽,那柔美的月光;看,那風氣的淒涼。

聰明的,誰讓那滾滾塵世倦怠了心中的憂傷;聰明的,誰讓那燈火闌珊掀翻了倚欄遠望的思念。聰明的,可否看到我翹首期盼,期許那兩情相悅的雙眸。

一個人,在暗夜中,眼前會幻影地出現了你的身形。獨坐,寒夜,明的星,亮的月,冷的風,卻是一直相伴我的朋友,陪伴著我一夜一夜的清冷。

常說喜歡夜的人都是暗夜的精靈,時常會被虛設的良辰美景觸動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那根弦,心隨著弦的撥動而輕舞飛揚。如今,我的心猶若那柔美的月光,空靈而神傷。

晴朗的夜空,那滿天閃亮的星星,就是我種下的思念的種子,每想你一次,便種下一顆,於是,便有了這滿天的繁星。

那月光,合著這繁星,泛起的都是思念的漣漪。輕輕地撥動那牽著心的弦,那弦牽動著我身上每一根銳捷的神經,歲月的長河中徜徉著對你的疼,對你的愛,就這樣想著自己小小的心事,想著遠方的你,思緒飄搖。

這麼的深的夜,習慣了豎起耳朵,聆聽遠方你的心聲,找尋遠方你的身影,追憶遠方你的情愫。無數個夜晚,就用這文字輕訴著我思,我的念。是啊!那嘮嘮叨叨的情與愛,你已經聽膩了。其實,刻骨銘心的愛在心裡就好,不許要言語,因那心的花事早已融入了彼此的血脈。

此時,嗅著冬的氣息,願那滿腔的思念化作那皚皚的白雪,託天地於黑夜白雪之間,輕牽你的美麗與之間,化作訴不盡的歡愛與依戀。

此時,只想為你撥動琴絃,輕彈一曲心與心的戀曲,讓眼的對望,心的交合,讓所有的牽掛與惦念化作那美麗的冰雕,托起愛的芬芳與甜蜜。傷感日誌

夜已深,一個人對著電腦,看那茶水升騰起的嫋嫋暖煙,一捧書,一篇文,一曲清弦,便將我的思念穿過長夜,帶到了你的窗邊。

你窗前的夜,恬靜而微涼,卻知,你的心,也若一團火,在那寒風中找尋著我那輕彈的戀曲。風鈴被風吹動,似乎也在呼喚它一生的伴侶。

這樣的夜,將我的情寄託在這一篇載滿心事的文字之中,一段段情的心事透過指尖遙寄給遠方牽掛的你。

今夜,獨坐寒夜,思緒如潮,就讓我輕彈的那一世戀曲,飄向遠方,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那些年少,那樣微笑

有時候,在夢裡看到歲月浩浩蕩蕩的離去,只留下一片塵土飛揚的空地,如同三國時期的戰場,滿目瘡痍。然後又從睡夢中驚醒,緊抓住被眼淚潤溼的被子,滿心的淒涼,哭哭啼啼。

沈安然固執的認為,4月28日,是她在整個春季唯一認真愛過的日子。誰都不能像她那麼有勇氣,在經歷了一星期的各種打擊施壓後,還沾沾自喜的跑去一座陌生的城,看那些新生的舊風景。

周哲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正在小布的車上,聽著驚天動地的搖滾,和小布一起談人生,談未來,還有過去與現在。雨下得很大,一連串的雨滴落在車窗上,敲打著安然的心。很快,她就可以見到周哲了,那個總是笑得很溫暖的孩子。

小布將車內的暖氣開得很大,然後問安然冷不冷,安然搖搖頭,笑了。好像是在很久遠的一個凌晨,周哲被小布氣得發怒了,兩個人吵了很久。然後周哲打電話給安然訴苦,很委屈的聲音,讓安然聽了很難過。那時候,安然以為小布就像周哲口中所說的那樣,是一個很叛逆的孩子。現在坐在暖氣很足的車內,安然滿臉感動的看了看小布,心想:“其實他是一個好孩子。”無論怎樣,安然可以確定的是,周哲很愛小布,因為他是周哲的親弟弟。兩個單純美好的年少,用他們飽經滄桑的青春支撐起整個家,安然其實是有心疼過他們的。

到達目的地後,沈安然微笑著走向周哲,然後兩個人靜靜的站著,看窗外飄零的雨。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相顧無言,從來默契”。吃飯的時候,周哲和小布盯著《葫蘆兄弟》討論個不停,安然在一旁偷偷的笑了。快二十歲的人了,卻都還像孩子一樣,生氣時會嘟著嘴,怎麼哄都不管用,有時玩心大起,兩個人拿著拖把大打出手,很快又和好如初,勾肩搭背的唱起一些不成調的歌曲。沈安然看著他們,鼻子微酸,眼角溼潤,卻是滿心的歡喜。

小布說:“沈安然,要不要去山上玩?”安然興奮的拍拍手,說:“好啊。”然後,他(她)們就出發了。汽車在盤山公路上迤邐前進,周哲輕輕的扶著安然,給她講窗外的風景。筆直的白樺,整齊的松樹,用石頭鑿成的門,因天氣太冷而沒出現的小鹿,這些,都在安然的眼裡變得神奇莊嚴。到半山腰時,忽然下起了雪,滿天的飄雪覆蓋在這些原始林木之上,很美。安然流下了眼淚,不苦,不澀。一二年的時候,安然向周哲撒嬌:“周哲,這個冬天,可不可以陪我去看雪?”周哲無奈地笑笑:“等我有空,一定會陪你去看雪。”安然沒有想到,這個幾乎被他們都忘記的諾言,竟然會在一三年的春天兌現。周哲捅了捅安然:“丫頭,看,你最喜歡的雪。”安然點點頭,笑得很溫暖。

安然曾在張小嫻的作品裡看到過一句話:“你走,我不送你,你來,無論多大的風雨,我都會去接你。”沈安然要走的時候,周哲在她的座位旁睡著了,細碎的頭髮,貼在他微蹙的額頭上,似是酣眠。

小布,周哲,還有那場突然降落的大雪和充斥在整個車廂的搖滾樂,似是而非地演繹出一劇黑白默片。沈安然,這個倔強的女孩,如同沈從文筆下的翠翠,一臉茫然。她會回到那座陌生的城的,一個人,偷偷地去印證,歲月的舊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