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桃花的古風散文
描寫桃花的古風散文 篇一
在我記憶深處,有著這樣的一物——桃花。
桃花大家應該都看過,我也看過。我家就種過桃樹。
我記得那是幾年前,村上發配樹苗,我家發到了桃樹羈,那時候的桃樹幼苗,看上去很醜,一根比較粗的主幹上,長著幾根嫩嫩的,細細的小枝條。特別不起眼,我也就漫不經心的把它種下去了。
沒過幾年,它的變化可大了,幾年不經意,這竟然成熟了,也該做點貢獻了,它——結花苞了。
花苞起初是跟它的樹枝的顏色差不多,灰灰的,讓有感覺樹上了許多“小包”。
不過多久,它就露出了它的真面目,綻放了,桃樹從此添上了新裝。桃花是粉紅包的。在幾片花葉的舉託上,有著由許多小須組成的花蕊,漂亮極了,摸上去,感覺軟軟的,滑滑的,當拿開你的手時,你的手就會沾上像細沙一般的花粉,還有一股濃濃的香味,在雨的洗禮下,它的顏色變得淡了些,但是還是那麼美。
桃花就是那麼的美,讓人陶醉。
描寫桃花的古風散文 篇二
再次想到桃花,多了一份對對生命的省悟。
桃,與土相戀發出情感拔節的聲聲吶喊,以穿透傷痛的柔情,演繹人間的美麗。敞開胸懷,讓溫潤厚實的泥土,滋潤前世的焦渴,今生的希翼和夢幻。
花瓣亂落紅如雨。又有幾人,能夠立於滿園的花邊中聽到那嚶嚶的哭泣。芬芳的背後是愛的落紅。
一
那年,因為一首桃花詩,你刻骨了。乃至再看到我寫桃花時,你說我面對桃花你總文思泉湧。縱然一花一世界,面對萬千如來時也只是如佛是說,你我的擦肩緣於前生僅有的五百次回眸。倘若前生你我修行上千年,是否就不會如桃花般零落紅塵?
因為一首桃花,學醫的你卻選修了古代文學,你說她講到了司馬相如和卓文君時,蹦出一句“男人真有這麼容易回頭麼?”,雲淡風輕地,彷彿置身事外。可是,你卻忽然溼了眼眶,趴在桌子上不能自已。帶著卓文君的堅毅,你說也許她也是個有故事的人,曾經和你一樣執迷不悟,只是過去的總要過去,撇開自我感受去談起這一切的時候,又是多麼讓人心疼。當你看著螢幕上的女子在婉轉地唱著《牡丹亭》:原來奼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你想到了黛玉,你說難怪黛玉聽了這句要生出些別樣的想法來,縱使黛玉是個知性而獨立的現代知識女性,知道自己心心念唸的寶玉要娶寶釵的時候,也是悲痛地想放棄生命吧?
那個時節,桃花已然碾作塵。從此,再見桃花,我也只是不敢去正眼觀看。這一切都是桃花惹的罪孽。能還,我想只有來生!
二
無數次的暢想,坐在桃花樹下,像唐寅那樣吟嘯“桃花樹下桃花庵”的灑脫,可每次眼睛觸礁於貧瘠的泥土,看瘦了漫漫的春意,看得桃花像少了韻腳的詩篇。於是我想是誰,扯落了這一地的紅,變成鮮活的風景。是吹開花瓣的春風?還是吹落了花瓣的春風?讓它美麗讓它凋謝,是有情還是無情?還是花開花落都為一個情字?
桃花的情事從未間斷。曹雪芹把眼淚比桃花,胭脂鮮豔何相類,花之顏色人之淚,若將人淚比桃花,淚自長流花自媚。淚眼歡花淚易幹,淚乾春盡花憔悴。秦淮名妓李香君那把以她的鮮血畫成的“桃花扇”引出的與侯方域哀豔悽美的愛情故事,則讓人唏噓不已。
一朵桃花,能喜能憂,能愛能恨,一朵桃花,看似簡單,卻何其複雜。才從書卷抬頭,卻見桃花已掛心頭。
三
桃花從詩經周南裡而來,從崔護的詩篇款款而來;從陶淵明的夢想中悠然而來。藉著金子般的陽光,我才有機會把自己疲倦的靈魂安頓,與你的前世今生進行心底深處的對話,讓我快樂而又滿足地擁抱自己的空間,學會在滾滾的人流中安身立命。
在無數落差跌宕的音符裡,桃花的溫柔點燃了人們心窩裡即將死去的火種,讓山巒峽谷蓋上出行的紅蓋頭,把愛嫁給愛。讓酣暢宣洩,讓季節縱情呼喊,在蜂蝶的行板中奔流激越。
帶著這份美,我把忍耐的性格鑲進大地的骨髓,使這份美隨著血液流浪到在歲月之外,鐫刻在思念的邊緣,讓我在高樓和歌聲中站起,站成父親手中生命樸實的莊稼。
遙想桃花,一句佛語流淌心上: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於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
描寫桃花的古風散文 篇三
幾年前曾與一友戲言,一起去遊覽江南,感受不一樣的山水,感受不一樣的'情懷。當時的一句戲言並未放在心上,可是友卻一直把江南之行記掛於心。去年七八月間,友隻身一人去了蘇州,今年春
節也沒有回家。網上隨便聊了幾句,問其原因,友說,很想看看江南的春天。於是乎,友又在蘇州呆了好幾個月,一直在期盼著春天儘早到來,儘早看到江南之春。當然,我也在期盼,期待著能從友的
文字裡領略江南的風光,感悟江南的風情。
北方的春天總是來得太晚,特別是今春,隔三差五就是一場雪,我還以為冬天未曾離開呢。記得遠在江南的友曾說過,江南的春天就是雨特別多。半個月下了兩場雨,第一場下了七天,第二場下了
八天。而這北方,何時才會有春雨降臨呢?其實,風雪是擋不住春天的腳步的,不知不覺中春天已經悄悄地來臨了。就在前天,一場春雨從早下到晚,淅淅瀝瀝。看窗外,竟是煙雨迷濛,倒有幾分煙雨
江南的味道。中午時分,雨更大了。看著淅淅瀝瀝的春雨,忽然想寫一點文字來紀念這場彌足珍貴的雨水。當靜下心來準備寫的時候,竟無從寫起。索性,不寫也罷。於是乎,約三五好友喝酒去,在這
樣的雨天來個一醉方休倒也爽一快。
其實,那天真的喝醉了。從下午四點一直睡到晚上十點才醒來,連晚飯都沒吃。醉過之後,竟然忘了好多事,要不是今早開啟友的空間,看到友已經寫了兩篇關於江南的日誌,自己那天的想法竟然
忘得一乾二淨了。
與其寫一場北方的春雨,還不如寫一段夢幻中的江南。
隨著友的妙筆,我也好像遊了一遍江南。提起江南,我們大多數人都會想到煙雨濛濛,想到才子佳人,想到秦淮酒肆,想到歌樓楚館,想到很多很多。而我,更多地是想到小橋流水,想到江南小鎮
。也許是平時電視劇、小說、詩詞看得多了吧,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有一幅江南小鎮的畫面展現在腦海中。一條狹窄的河道上架起一座座精雕細刻的石橋,河岸兩邊是傍河而建的民居小樓,樓板下面
全是水,小樓好像是飄在河水上面的。石階的埠頭從樓板地下一級級伸出來,埠頭上,總有幾個披著長髮的女人在洗衣服,而離他們只有幾尺之遙的橋洞下駛來一艘烏篷船。船上,正升起一縷縷白色的
炊煙,炊煙穿過橋洞飄到對岸。對岸邊的石欄上正有幾位白髮蒼蒼的老人在吧嗒吧嗒地一抽一著旱菸,寧靜而悠閒。
這就是我印象中的江南。在緩緩而過的流水中,聽不出多少歷史的浩嘆;在嫋嫋升起的炊煙裡,看不到多少歲月的榮辱;在擦肩而過的凝眸裡,找不到多少堂皇的場景。而這江南,卻讓人們痴迷,
讓人們讚歎,讓人們留戀。在唐詩宋詞的淺吟低唱中,聽到了陸游、柳永的無奈之嘆,看到了烏衣巷、朱雀橋的滄桑之感。或許是江南的雨多,造就了江南才子蝕一骨穿腸的柔情,前世今生的歡顏,流傳
了千年。
每到雨天,我都會痴痴地站在窗前,凝望窗外。看著路上、街道上漂亮的油紙傘在雨中穿行,總會把我的思緒帶到很遠很遠的地方。飄飛的細雨、瀰漫的大霧、美麗的油紙傘,所有這些,不由得讓
我聯想到江南。江南是什麼?我曾不止一次的在我的腦海中勾勒過它的美妙,它的景緻,還有它的柔情。然而,一切都像夢境一樣模糊不清,更像一位蒙著面紗的少女,它的美麗無法用最真實的直覺去
感受。經常聽人們讚歎江南是一個人間仙境,可是這個仙境究竟在哪?跟細雨沖洗下的這兒一樣嗎?是丹青妙手下的一幅圖畫,還是一段溫暖而滄桑的往事,抑或一段美麗而誘人的傳說,更宛如痴情兒
女多情細膩、恬淡柔美的情懷?我想,江南離此不遠了吧。
在春風的呼喚下,在春雨的滋潤下,山坡上的草開始綠了,桃花也紅了,儼然一番春意融融的景象。春風吹醒了大地,春雨滋潤了萬物,春一色迷亂了雙眼,春一光陶醉了思緒。
余光中說,春天,遂想起,江南。
唐詩裡的江南,小杜的江南,蘇小小的江南。還有那多蓮的湖,多菱的湖,多螃蟹的湖,多湖的江南。還有那垂柳掩映的小溪,美一女浣紗的小溪,蜻蜓點水的小溪,多溪流的江南。還有那勾踐的豪
情,西施的柔情,陸游的鐘情,多情的江南。
江南是我的一個夢,一個心中遙遠的夢。夢中的江南,便是那個柔情似水、眉宇生情的妙齡女郎。她正向我走來,不頷首,不微笑,平靜入定,吐氣幽蘭。似有似無,亦真亦幻,斂目低垂,芊指輕
撫,春江花月夜,一陣陣扣人心絃的唯美曲調在江南的夜空下靜靜流淌。而我,只能是那個是衣袂飄飄、****儒雅的風塵秀士,垂涎於江南美貌的天涯遊子。待一切落定,江南依舊是江南,我依舊是我
。
江南,真的就那麼美嗎?我無法知道。但是,我真的明白,人一旦在一個地方呆的太久了,就會生出許多厭煩來,總想換換環境,換換心情。在江南生活久了的人,或許更期待北方的千里冰封、萬
裡雪飄,還有長河落日、大漠孤煙。就像吃飯,人總不能天天只吃一樣的飯菜,即使山珍海味,老吃也會煩。
也許,是我想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