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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q正傳讀書筆記

阿q正傳讀書筆記400字

阿q正傳讀書筆記400字一

魯迅的《阿q正傳》我已經讀過許多次了,至今依然還沒能完全弄懂其中的深意。

今年寒假我又重溫了一遍。

大概是我自己頭腦特別笨的緣故吧,不像有些人那樣,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奧妙,一眼就能挖掘出它的現實意義來,並讓它創造出價值,帶來豐厚的社會財富(其實就是他自己的財富),同時也宣傳了我國偉大的文學家魯迅,為我們的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大廈的建設壘了n塊磚,加了m片瓦。我實在是非常佩服這些高明人士的頭腦和眼光的。

也許是因為我曾經讀了幾本古書,中了舊思想的毒,思想比較保守,屬於呆子一類,故從來只知道有為聖人立祠(如武侯祠——武侯可能是“智聖”),為鬼神立廟 (如文昌廟、藥王廟等),而從不知竟會有人為阿q這樣的不知名氏不知行狀更無豐功偉績且曾被拉到十字路口槍斃示眾的最不起眼的小人物建祠立廟的。

然而,在我國的靈秀山水地紹興,卻有一家“土穀祠”專門為阿q建立起來了。土穀祠是魯迅小說裡阿q住過的地方,是在未莊的。它何以會出現在紹興,我不得而知,也許這是分店或者連鎖店吧。但我又太孤陋寡聞了,沒聽說過哪裡還有一家土穀祠,這到現在為止應該還是隻此一家,別無分號的。也許未莊就是紹興,紹興就是未莊吧,但我又不懂考古,也沒有考證過。究竟土穀祠為什麼會開在紹興,那就只好等淵博的學者們來考證考證了。總之,現在紹興就是有這樣一家土穀祠。

那麼土穀祠裡供奉的是什麼呢?我沒去過,不大清楚,大概就是社神穀神吧,好保佑當地風調雨順、五穀豐登。然而,我們精明的商家,好像還沒這麼博愛,眷顧到上至神只,下及黎民。但裡面又不供奉阿q,因為他不是聖人,他們為阿q立這一家土穀祠,只是因為這是阿q曾經“下榻”的地方。就這問題我想來想去,最後總算想通了:所謂的“土谷”者,土地和稻穀者也。而現在保佑土地和稻穀之神,就是錢爺爺、孔方兄,亦即財神爺。試想那土穀祠的老闆、廟祝,不就是在這萬能之神的保佑之下獲得建屋買房的土地和吃飽肚子的稻穀嗎?至於阿q和魯迅,只不過是財神爺香案上的香爐罷了,就專門等待那些熱愛魯迅、熱愛文化、熱愛旅遊的 “香客”們前來上一炷香。想通了這些,我就更是對那些老闆和廟祝佩服得五體投地了:他們既保佑了自己的土谷,也給當地帶來了土谷,而且讓“香客”們獲得了無價的精神享受,就像是善男信女們禮拜禱告完畢之後的精神上的舒坦一樣。他們建立了這土穀祠,真是利己利人,利國利民,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真真足可為聖人矣! 上面說了這麼多,彷彿都是從“耳聽為虛”的東西上引發的。

紹興土穀祠的情況,我只是從那些寫得繪聲繪色的旅遊指南中的介紹和遊人的敘述中得知的,自己並未去過,看什麼時候去瞻仰瞻仰吧。然而,魯迅的小說《阿q正傳》卻是“眼見為實”的。阿q有一些名言,那就是“我們先前——比你闊多啦!你算是什麼東西!” 或者是“我的兒子會闊得多啦!”可是阿q先前是不是很闊,他的兒子(不知道他有沒有兒子)會不會更闊,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阿q的現狀很糟,這從小說中就能看出來,不用多說。阿q的這些名言我好像不只是在小說裡看過,彷彿在現實的世界裡也能經常看到、聽到過。

也許是人們引用了阿q的名言,併發揚了阿q的精神吧。有時候,我很覺得咱們中國人對外國人的態度,很像阿q對未莊人的態度,很落實了他名言裡的精神。

這就是我讀完《阿q正傳》的一些感受。

阿q正傳讀書筆記400字二

魯迅,是中國現代文學的奠基人,“他不但是偉大的文學家,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阿q正傳讀書筆記200。他於1881年9月25日生於浙江紹興一個破落的封建官僚家庭裡,原名叫周樟壽,字豫才,18歲改名樹人。“魯迅”這個筆名是他在1918年發表第一篇白話小說《狂人日記》時才開始用的。

魯迅的小說數量不多,但質量很高。魯迅的小說思想深刻,技巧精練,不僅在中國文學史上是前所未有的,在世界文學史上也是罕見的。《阿Q正傳》是魯迅小說中最著名的一篇,也是中國現代文學中最重要的傑作。它寫於1921年,最初分章發表於《晨報副鐫》,後收入《吶喊》。

《阿Q正傳》以辛亥革命前後的未莊為歷史舞臺,以主人公阿Q的`活動為線索,以批判阿Q的病態心理精神勝利法為重點來組織材料,讀書筆記大全《阿q正傳讀書筆記200》。在藝術創造的過程中,作者不但從中國的現實社會出發,以農民的實際生活為基礎,概括出阿Q的典型性格,而且著眼於辛亥革命這樣一個重大的歷史事件,設計未莊這樣一個閉塞落後的江南農村,作為阿Q生活的典型環境。阿Q這個形象,既具有鮮明的個性特徵,又具有深刻的典型意義。從這個意義上說,《阿Q正傳》是辛亥革命時期農村生活的一面鏡子,是舊中國勞動人民的奴隸生活的深刻寫照,也是中國近代民族被壓迫歷史的縮影。

阿Q,上無片瓦,下無寸土,孤苦伶仃地寄住在土穀祠裡,只靠給人家打短工來維持生計。在他身上,最顯著的特點是“精神勝利法”:自甘屈辱,自甘輕賤,而又自我解嘲,自我陶醉。他的“精神勝利法”在那個時代具有廣泛的代表性,不僅是阿Q這樣的下層農民所特有的,也反映出某些國民性。

當時的統治者面對帝國主義的侵略,面對喪權辱國的形式,仍然自稱“天朝”,沉醉在“東方的精神文明”的安慰中,鼓吹中國文明“為全球所仰望”,這不也是阿Q的“精神勝利法”如出一轍嗎?再放眼今朝,社會在不斷地發展,人民的生活水平蒸蒸日上,可是仍然有許多的“阿Q”不學無術、遊手好閒,整天怨天尤人,不求上進,慢慢的墮落成為社會負擔,這些人既可悲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