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與海的作者簡介
《老人與海》是美國作家海明威於1951年在古巴寫的一篇中篇小說,以下是小編整理的老人與海的作者簡介,歡迎閱讀。
內容簡介
《老人與海》故事的背景是在20世紀中葉的古巴。主人公是一位名叫聖地亞哥的老漁夫,配角是一個叫馬諾林的小孩。風燭殘年的老漁夫一連八十四天都沒有釣到一條魚,但他仍不肯認輸,而是充滿著奮鬥的精神,終於在第八十五天釣到一條身長十八尺,體重一千五百磅的大馬林魚。大魚拖著船往海里走,老人依然死拉著不放,即使沒有水,沒有食物,沒有武器,沒有助手,左手抽筋,他也絲毫不灰心。經過兩天兩夜之後,他終於殺死大魚,把它拴在船邊。但許多鯊魚立刻前來搶奪他的戰利品。他一一地殺死它們,到最後只剩下一支折斷的舵柄作為武器。結果,大魚仍難逃被吃光的命運,最終,老人筋疲力盡地拖回一副魚骨頭。他回到家躺在床上,只好從夢中去尋回那往日美好的歲月,以忘卻殘酷的現實。
創作背景
《老人與海》這本小說是根據真人真事寫的。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海明威移居古巴,認識了老漁民格雷戈里奧·富恩特斯。1930年,海明威乘的船在暴風雨中沉沒,富恩特斯搭救了海明威。從此,海明威與富恩特斯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並經常一起出海捕魚。
1936年,富恩特斯出海很遠捕到了一條大魚,但由於這條魚太大,在海上拖了很長時間,結果在歸程中被鯊魚襲擊,回來時只剩下了一副骨架。
1936年4月,海明威在《鄉紳》雜誌上發表了一篇名為“碧水之上:海灣來信”的散文,其中一段記敘了一位老人獨自駕著小船出海捕魚,捉到一條巨大的大馬林魚,但魚的大部分被鯊魚吃掉的故事。當時這件事就給了海明威很深的觸動,並覺察到它是很好的小說素材,但卻一直也沒有機會動筆寫它!
1950年聖誕節後不久,海明威產生了極強的創作欲,在古巴哈瓦那郊區的別墅“觀景社”,他開始動筆寫《老人與海》(起初名為《現有的海》)。到1951年2月23日就完成了初稿,前後僅用了八週。4月份海明威把手稿送給去古巴訪問他的友人們傳閱,博得了一致的讚美。
作者簡介
歐內斯特·米勒爾·海明威(Ernest Miller Hemingway,1899年7月21日—1961年7月2日),美國作家和記者,被認為是20世紀最著名的小說家之一。出生於美國伊利諾伊州芝加哥市郊區的奧克帕克,晚年在愛達荷州凱徹姆的家中自殺身亡。海明威一生中的感情錯綜複雜,先後結過四次婚,是美國"迷惘的一代"(Lost Generation)作家中的代表人物,作品中對人生、世界、社會都表現出了迷茫和彷徨。
在海明威一生之中曾榮獲不少獎項。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被授予銀製勇敢勳章;1953年,他以《老人與海》一書獲得普利策獎;1954年,《老人與海》又為海明威奪得諾貝爾文學獎。2001年,海明威的《太陽照樣升起》(The Sun Also Rises)與《永別了,武器》兩部作品被美國現代圖書館列入"20世紀中的100部最佳英文小說"中。
海明威一向以文壇硬漢著稱,他是美利堅民族的精神豐碑。海明威的作品標誌著他獨特創作風格的形成,在美國文學史乃至世界文學史上都佔有重要地位。
語言風格樸實
海明威有著出色的語言駕馭能力,他常以最簡單的詞彙表達最複雜的內容,用基本詞彙、簡短句式等表達具體含義,用名詞、動詞來揭示事物的本來面目,絲毫無矯揉造作之感。從句式上看,海明威常用簡短的陳述句進行語言表述,他認為沒有必要用文字修飾雕琢來譁眾取寵,只要將事物描述清楚就行,其他的則由讀者來決定。如對《老人與海》中老漢用魚叉制伏大魚的情景,作者描述為“老人放下釣索,把魚叉舉得儘可能地高,使出全身的力氣,加上他剛才鼓起的力氣,把它朝下直扎進魚身的一邊”。在這些描述中作者沒有使用任何修飾成分,只是將動詞、名詞簡單組合就描繪出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場面。在這種質樸無華的文字中,人們可以感受到深刻的藝術境界與藝術底,這種質樸的語言也使海明威的作品具有了更多的親和力與真實性。
海明威的小說語言就有著不冗不贅、文體輕鬆、造句簡單、用詞平實的特點,他常以基本單詞為中心來構造單句,很少使用表達思想的形容詞與副詞。《永別了,武器》的第二十六章中,有一段亨利與牧師關於戰爭的對話,這段對話就十分簡潔、凝練,沒有任何浮華的修飾語,但從中讀者可以強烈感受到人們對戰爭的厭惡。在小說《殺人者》中,使用了許多簡練的短語,用口語化對話的形式展開情節,透過對話避免了許多解釋與繁雜的背景交代,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直觀
文學藝術要表現情感,但情感卻是依靠事物的外觀透視出來的,越是對事物外觀的直接描摹,越能產生強烈的視覺真實性,越能拉近讀者與作家的距離。海明威用高度清晰的視覺化語言,將視覺、嗅覺、聽覺等感官印象付諸語言,寫出了事物的形狀、顏色、味道等,以直接的物象表現宇宙與生命。如在《乞力馬紮羅的雪》中海明威曾這樣寫道,男人躺在帆布床上,他越過含羞樹的濃蔭向陽光炫目的平原望去,有三隻碩大的鳥討厭地蹲著,還有許多在展翅翱翔。海明威用這種簡單、質樸的語言就是為了突出物象的清晰度與可視可感度。這種語言風格的形成與印象派大師塞尚密切相關,從塞尚那裡海明威學會了怎樣控制讀者的目光,如在早期小說《在密執安北部》中海明威就將視點集中於年輕姑娘莉芝·科茨身上,隨著她的眼光描寫景物,以此來暗示其純潔無邪、樂觀天真,對未來充滿憧憬。
複合句與分句短語的使用比較符合正式文體,但句子過長使人看起來比較費勁,因而,海明威在對話中就力求克服這一缺陷,用簡潔、流暢、有鮮明節奏感的語言來表現人物的意識流動,這種文字表述常能產生視覺化的效果,給讀者帶來了視覺衝擊。如《老人與海》中,大馬林魚拖著老人桑提亞哥遊了一天一夜,老人幾乎暈倒,但仍堅持不放棄,這時作者用極為簡潔的幾個字“拉呀,手啊,他想。站穩了,腿兒”,準確表達出老人的疲勞感,從而產生了極強的視覺與心理感受。在短篇小說《白象似的群山》的結尾,作者就用不厭其煩地重複“那就請你,請你,求你,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千萬求求你”,形象表達了姑娘的心煩意亂,併產生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含蓄情感
海明威有自己特殊的藝術風格,他強調寫作的客觀性與主題思想的隱晦含蓄,反對作者直接出場對人物進行評說與暗示,他常用含蓄的語言表達複雜的情感,用有限的形式表達無盡的內涵,因而,他的小說在外觀不動聲色,但內在情感卻是豐厚熾熱。“冰山原則”是海明威的創作原則,他堅持認為應該從繁雜的社會生活中擷取最有特徵的情節,將自己的思想情感隱藏起來,按照“冰山原則”留下八分之七的空間讓讀者思考與揣摩。如《永別了,武器》的結局,亨利不顧護士的阻攔執意要看妻子的遺容,可是看到妻子遺體時沒有一句表述,也沒有一滴眼淚,這種無聲的訣別實現了不解釋而得到解釋,疏遠與冷淡而實現關懷的目的,達到了“此處無聲勝有聲”的效果。海明威常透過對形象的刻畫,將人物的內心世界隱藏於背後,透過對物質世界的表現讓讀者去思考,去想象,這種寫法雖是寥寥數筆,卻是入木三分,將人物的情感深刻地刻畫出來,表現出一種不為命運所屈服的硬漢精神。
海明威常努力擺脫主觀情感對作品的影響,用一種近乎客觀的方式抒發自己的情感,因而常被人貶稱為“啞牛”。其實,批評者只是流於作品表象,並不瞭解作者內心深處的情感。德國作家稜茨曾言,海明威透過無動於衷而達到激動,透過不加解釋得到解釋。在《白象似的群山》中幾乎通篇都是對話,作品中幾乎看不到作者的蹤跡,但在對話中卻蘊藏著深刻的內涵。此外,海明威非常擅長用語言的歧義性來表達象徵意義與思想內涵。如《永別了,武器》中的武器就有兩種含義,一方面是戰爭的含義,另一方面是愛情的含義,它象徵著小說的兩個主題反對戰爭與告別愛情;《白象似的群山》中,“elephant”一詞不僅有大象的含義,還有沒用、累贅的意思。
對話
從敘事的方式來看,海明威的小說的'對話是“展示”,而不是“講述”。它是屬於柏拉圖所區分的“完美模仿”的一種,而不是“純敘事”的那種,它想造成一種程度不同的“模仿錯覺”,就是“詩人竭力造成不是他本人在說話”,而是某一個人物在說話的假象。兩者相比,“純敘事”的敘述和事件的距離較大,不如“純模仿”直接。對話使敘述者完全讓位於人物,它把模仿話語推向極端,徹底抹去了敘述的痕跡,把發言權全部交給了人物,並使他佔據前臺。在這種情形下,作者的影子消退了,好象只存在故事中的人,而不存在敘述人、說故事的人,換句話說,敘述者不介入或很少介入敘事,儘可能不留下講述的痕跡。這種敘事方式,就其與所描述物件的距離而言,非常接近,近乎等於零;就其所傳達的敘事資訊而言,顯得細緻入微。海明威選用對話的敘述手段,其用意在於“展示”,追求完美的模仿。在《乞力馬紮羅的雪》中,為了突出對話,一開篇就是對話,非常突兀,這是展示型方式的敘事。
為了配合這種表達的簡潔,他的對話儘量寫得很好懂,不用深奧冷僻的詞,不用大詞,而用小詞,只要讀者按照順序讀下來,完全能明白每一段話的說話者是誰。另外,每次參與對話者一般兩個,一問一答,或聊天,或爭論。之所以保持在兩個人這個量度,而不是多個人,是因為人一多,在省略說話人姓名的情況下,讀者不容易搞清誰說哪一句了,這一點非常重要。當要出現第三者或更多的人對話時,海明威一定標明說話人的姓名。
海明威還寫出了“風格化了的口語”,他的對話句子短,結構簡單,沒有什麼華麗詞藻。這種風格化的口語的特點是:採用美國中西部人民的口語及其節奏,又攙雜著不同地方色彩的語言,有古巴哈瓦那的語言,西班牙瓜達拉馬山區的語言,西班牙式英語;有漁夫的語言、鬥牛士的語言、獵人的語言等,讀來如聞其聲,往往給讀者一種真正語言的幻覺。他們所選用的詞彙、發音的方法都不一樣。我們說海明威小說從不花俏,力避形容詞、副詞等修飾語,這表現在許多方面,對話也不例外,我們也可以反過來說,正是由於海明威小說大量使用對話,而對話是不能花俏的,因此,大片大片的日常化的語言造成小說整體的樸質無華。在現代敘事學中,敘事的手段多種多樣,各有千秋。海明威之所以鍾情於對話這種獨特的敘事方式,其原因是:用結構主義的“距離與角度”的理論來觀照,人物的對話能使讀者產生身臨其境的感覺,而敘述則難以達到這種逼真的效果。另外,對話比敘述來得更為簡潔,也更為生動可感,蘊涵更為豐富。鑑於對話具有如此大的優越性,小說大師海明威毫不猶豫地採納它,並將它的魅力發揮到無與倫比的程度,使得他的小說別具一格,獨領風騷。
人物影響
海明威被譽為美利堅民族的精神豐碑,並且是“新聞體”小說的創始人,他的筆鋒一向以“文壇硬漢”著稱。海明威的生平和文學生涯從一開始就爭議不斷。無論海明威是作為一位傳奇式人物,還是作為一位作家,他以其獨特的藝術風格和高超的寫作技巧創造了一種簡潔流暢、清新洗練的文體,淨化了一代的傳統文風,在歐美文學界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二十世紀的最後一位文化英雄海明威是蜚聲世界文壇的美國現代小說家,他在62年的生涯中,寫下了《太陽照常升起》、《永別了,武器》、《喪鐘為誰而鳴》、《老人與海》等作品,曾以“迷惘的一代”的代表著稱。海明威的《老人與海》是一部融信念、意志、頑強、勇氣和力量於一體的書,它讓人徹底懂得了打不垮的堅不可摧的精神力量究竟是個什麼樣。它、它圍繞一位老年古巴漁夫,與一條巨大的馬林魚在離岸很遠的灣流中搏鬥而展開故事的講述。完美地體現了作者所說的“你儘可把他消滅掉,可就是打不敗他”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