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日記的讀書筆記五篇
第一篇:安妮日記的讀書筆記
1942年—1944年,戰爭與種族滅絕的陰雲佈滿了天空,蓋世太保的鐵瓜伸向每一個無辜的猶太人,在歷史上上演了一場慘絕人寰的浩劫。安妮是位猶太少女,1942年7月,由於壓迫猶太人的風聲緊急,他們家和另外四名猶太人到她父親公司的“密室”躲藏。
密室的生活十分枯燥,單調的飯菜、性格怪癖的居伴、幾年不能出門、用水和去衛生間都有非常嚴格的限制。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她所經歷的一切並沒有使她的心田荒蕪,那裡已經成為一片生機勃勃的希望的田野!安妮想成為作家和記者,可這個美麗的願望在當時那股勢不可擋的黑暗洪流下顯得那麼脆弱,像閃著彩光的泡沫。但是安妮仍寫道:“這場殘酷也會告終和平與安詳會重新回來。在此同時,我必須執著我的理想。也許有一天,我能實現我這些理想!”讀到此我彷彿看到一個不屈的靈魂在黑暗的密室中吶喊! 來自:作文大全 經過密室中無數個漫漫日夜,安妮由一個任性、少不更事的女孩蛻變為一名成熟的少女。在安妮的15歲生日時,安妮有了驚人的成長。她已將自己的反省提高到了社會層次,開始思考男女平等等問題了:“現代婦女要爭取完全獨立的權利了!”“但獨立也不夠,婦女還應該獲得尊重!”“我譴責的是我們的價值系統,和不承認女人在社會中的角色多偉大、多困難,同時也多美的男人!”……實現在讓人難以想象的那樣一個戰火蔓延、人人自危、無數人倒在血泊中的時代,身居密室接近兩年的十五歲少女安妮居然能真知灼見地談起了男女平等這個深刻的社會問題!讀到此處,我不禁感嘆,戰爭能摧毀一切,唯獨不能侵佔一顆堅強、勇敢、自由的心!
第二篇:安妮日記的讀書筆記
我在圖書館借了一本書,書名叫《安妮日記》,它讓我對書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有一天,我叫媽媽幫我辦個借書證,辦完後我高興地蹦起來,到了少兒借閱區,我看到了一本叫《安妮日記》的書,我讀了前幾篇,就覺得這本書讓我對書籍更加喜愛了!我看得如醉如痴,忍不住把這本書借回了家。媽媽問:“今天在圖書館有所收穫嗎?”我說:“我借了本最喜歡的《安妮日記》。”說完,轉身就拿書到書房去看,不久,我就覺得對這本書情有獨鍾了,喜愛得不知怎麼比喻。《安妮日記》在漸漸消除我以前不愛看書的習慣,它就像我的老師,不斷把知識灌輸給我,讓我有了享用不盡的寶貴財富。 來自:作文大全 書中有快樂、開心的事情,也有難過、悲傷的事情,還有逃難的事情,當我讀到快樂的事時,我會為安妮而開心,當讀到悲傷的事時,我會為安妮而傷心,當讀到逃難的事時,我會為安妮感到一陣懼怕、擔憂。 時間過得真快,媽媽叫我吃飯了,可是我依然投入在安妮的世界裡,直到媽媽親自到書房對著我的耳朵說:“女兒,吃飯了,看得這麼入迷呀!”我才反應過來,望著媽媽開心的笑了......
我喜歡《安妮日記》,它給我的收穫可真不小啊!
第三篇:安妮日記的讀書筆記
你大概也有記日記的習慣。少女的日記、本該是紀念日常的奇想、情竇初開的悸動。平凡而快樂的“流水帳”常是這年紀的文筆產品。但你見過這樣的時刻處在死亡的威脅下的‘密室’裡的少女的日記嗎?《安妮日記》就是以一個小女孩的視角記述二戰期間密室裡的人的生活實錄。《安妮日記》告訴我們的,就是一個成長期的少女如何面對戰爭、種族迫害、自我成長與定位,以及男女角色等問題。《安妮日記》的內容是:恐懼、不安、奴役與飢寒交迫。一個十六歲的少女,最大的願望是做有一名記者和作家,卻因為希特勒發動的一場邪惡的戰爭,於花季之齡死與納粹集中營,陰冷、黑暗的集中營成為她生命的終點,真摯的情感與卑微的希望,貫通整本日記。寫作時的孤獨與秘密的儲存,卻轉為世人的廣大回響。善良、正直畢竟才是普世價值。《安妮日記》不僅僅是一名成長中的少女心靈世界的獨白,更是德軍佔領下的任命苦難生活的目擊報道。
戰爭的殘酷遠非我等未曾經歷的日能想象。包括我在內,我們曾有一陣子期盼戰爭,以為那可以是我們現在的“痛苦”的結束。但事實上,如果真的爆發戰爭,那將是更痛苦的深淵。悲劇是把生命中有價值的東西撕碎給人看,戰爭就是一種悲劇,它會摧毀我們在生活中早已熟悉和習以為常的美好的東西。或許,在戰爭開始的時候,會是激動人心的,但興奮過後,將是對和平的漫長而痛苦的等待。有人做過統計,自從人類社會有歷史記載以來,絕對的和平時期只有不到200年。人類為了征服與反對征服而進行戰爭的時候,卻往往忽略了人類生存的本義。猶太民族的歷史註定是悲劇。2000年的顛沛流離,他們被驅逐、被迫害、受盡屈辱、歷盡磨難。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恐怖的厄運再次降臨到這個民族的頭上,他們不分男女老少,統統像羔羊一樣被塞進奧斯威辛集中營,看著營中那堆積如山的各色毛髮,聽著倖存者用顫抖地聲音控訴令人髮指的罪行,所有良心未泯的心靈都在震顫。納粹,人性的赤裸裸顯現,感覺和動物無異。到處充滿死亡的氣息,到處是驚恐無助的眼神,到處是絕望的哭喊。為什麼連生存也不允許呢?誰規定了在那個時期猶太人就是老鼠,納粹就是貓呢?戰爭永遠是一個黑色的主題,二戰無疑是其中沉重的一筆,數以千計的猶太人被成批的殺害,唯一的理由就是“他們是猶太人”!這中間,許多還是孩子,
安妮.弗蘭克就是其中一脈細微而柔韌的聲音。正如歐思斯特·斯赫納倍爾所說:“幾百萬人的聲音被壓制下去,這個低低的聲音只不過是一個小孩子的悄悄話……它比殺人者的嚎叫更持久,比時代的一切聲音更響亮。”
第四篇:安妮日記的讀書筆記
安妮·弗蘭克(AnneFrank),一個猶太少女,1929年6月12日生於德國法蘭克福一猶太富裕家庭,其父為一公司總經理,母親也是富家閨秀。安妮自幼備受父母的溺愛,上學後又得寵於老師,真可謂養尊處優。納粹興起後隨家人避難到荷蘭的阿姆斯特丹。1942年6月12日,她收到一個日記本作為生日禮物,從此開始寫日記。在這一天中,她寫道:“我對誰都不曾做到推心置腹,無所不言,但我希望在這裡能對你如此,我也希望你能夠成為我獲得慰籍與支援的一個泉源。”迫於日益殘酷的排猶浪潮,她的一家和另外四名猶太人共八人躲進她父親公司的密室,八個人藏身閣樓密室25個月。白天他們不能說話不能穿鞋不能有任何動靜包括嚴禁上廁所,只有到晚上才能打破禁忌,他們只能依靠父親公司的同仁幫助供給食品生活用品,和獲知外界的一切。在漫長的25個月內,唯有這位13歲猶太少女安妮用她的筆,用她要做個作家的夢想,支撐她記錄下頂樓內每一天的事情和自己的成長。因為突然處於狹小的空間,突然面對每天被發現的恐懼,對死亡的恐懼,八個個性不一的人,對於繼續生存的希望都有形形色色的表現,人在最困境下的真實的表現_這種真實本身所傳達出的資訊與意義就能讓所有人感受到一種使人窒息的深刻。很少能見到陽光呢,因為陽光和實現並存。躲在秘密的'閣樓裡,就是為了讓自己蒸發,起碼在那些陌生人眼裡。在密室度過了兩三年的艱苦生活,她終於在16歲那年離開了,因為,蓋世太保終於叩開了密室的門。1944年8月他們因被檢舉而遭到逮捕。安妮和其他七個人被送進集中營,經歷不斷惡化的苦難:艱苦的工作、嚴寒、飢餓、疾病以及隨時面臨的被送進焚屍爐的威脅!巨大的焚屍爐的煙囪總冒著濃濃的黑煙,安妮們不但要小心自己不被送進去,還要時刻關注著那裡面是否會飄出自己摯愛的人的灰燼。
八人中除她父親外均遭不幸,安妮和姐姐瑪各最終被轉移到伯根_伯森集中營,在1945年3月初(被解放的幾周前)因傷寒而死。安妮年僅16歲,屍骨難覓。據統計,超過一百萬的十六歲以下的孩子死於大屠殺,安妮弗蘭克是其中之一。
第五篇:安妮日記的讀書筆記
《安妮日記》是以一個小女孩的視角記述二戰期間密室裡的人的生活實錄。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期(1942―1944),戰爭境況對德國納粹來說越來越緊迫,同時,他們對猶太人的大肆屠殺也在不斷加劇。安妮·弗蘭克隨著家人躲藏到父親公司的頂樓上,同時還有父親的朋友萬達安一家,隨後又來了一位猶太醫生。1942年7月,安妮剛剛過完13歲生日,他們就開始了躲藏生活,8個人在密室裡生活了25個月之久。白天他們不能說話不能穿鞋不能有任何動靜包括嚴禁上廁所,只有到晚上才能打破禁忌,他們只能依靠父親公司的同事供給食品生活用品,和獲知外界的一切。在漫長的25個月裡,安妮用她的筆,用她要做個作家的夢想,支撐她記錄下頂樓內每一天的事情和自己的成長,她思考戰爭、反猶太人主義,思考與父母的關係、自然、性、上帝、宗教等等,逐漸成長為一個成熟的對生命有很深感悟的人。因為突然處於狹小的空間,突然面對每天被發現的恐懼,對死亡的恐懼,8個個性不一的人,對於繼續生存的希望有形形色色的表現,人在困境下的真實的表現_—這種真實本身所傳達出的資訊與意義就能讓所有人感受到一種使人窒息的深刻,直到最終被發現被逮捕送往納粹集中營。
一般人總是將《安妮日記》與控訴德國納粹的暴行或是一個小女孩的成長聯絡起來,但是不僅僅如此,在密室中發生的一切,“正當惡劣的環境像山一樣壓在人們頭上的時候,我們看到,特別是成年人,是立刻調整自己的行為,想方設法順應環境,還是在這種調整中以環境壓力作為放棄理想與原則的藉口?”安妮日記的讀書筆記 就像萬達安先生在和平時期還能幫助初到荷蘭的弗蘭克先生,為什麼在這種絕境下卻表現出極端的自私去偷孩子們的食物?這也是我們要思考的問題。而13歲的安妮呢?面對死亡的陰影,她的心靈一直是平和與真摯的。安妮說:“我常常沮喪,但從不絕望,我把這段躲藏的生活看作是有趣的冒險,它僅僅是趣味生活的美麗開端。當我抬頭凝望天空,我總會感到事情會越變越好,殘酷終將結束,和平與寧靜會重新來臨,我更加堅定自己的理想,也許有朝一日我能夠實現所有的夢想:我最大的夢想是成為一名記者並最終成為享譽盛名的作家。我仍然堅信,人們的內心是善良而美好的。”
所以,在閱讀了《安妮日記》時,在大的戰爭背景下,我們得到更多的是一種溫暖人心的東西。有一種歡快溫暖的種子縈繞在每一個角落,是安妮帶給周圍的每一個人的。她說:“我必須承認,坐在天窗下面,感覺到陽光照在你的面頰上,擁抱著一個可愛的男孩,有什麼比這更愉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