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四大名著讀後感
導語:中國古典長篇小說四大名著,簡稱四大名著,是指《紅樓夢》、《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這四部鉅著。【讀四大名著讀後感1】
其實我倒認為《紅樓夢》並不是一部愛情小說,賈寶玉與林黛玉的愛情悲劇也不是中心故事,但這一敗塗地的悲劇確實是整部書的主要線索,無論怎樣我們也都曾經為這兩人的結局深深地感到遺憾。
當然在地主階級的兩個叛逆者企圖主宰自己的婚姻與命運,結局必然是悲劇性的。
先說說林黛玉的個性與思想。她“孤傲自許,目下無塵”,同周圍的環境表現出明顯的不合拍,“所以賈府裡除了寶玉這個知己是很少有人喜歡她的。”“一年三百六十日,刀劍雙寒嚴相逼”,“質本潔來還潔去,不教汙淖陷渠溝”。一首葬花詞就寫盡了周遭環境的汙穢,逼迫的激憤和對茫茫前途的絕望與哀愁。她的尖酸刻薄和好哭的特點,也源於此。是一個具叛逆精神的貴族少女的典型。
而賈寶玉也是一個精神叛逆的典型,作為大觀園裡的富貴閒人,賈寶玉自然有許多公子哥兒的習性,在他身上深深地打著貴族地主階級的烙印。但是,他同賈珍,賈璉,薛蟠之流相比,確實別具一樣的性情。他不走所謂讀書應舉,出仕做官,立身揚名,光宗耀主的正道,反而攻擊那些熱中於功名利祿,仕途經濟的人。罵薛寶釵等勸他留心仕途經濟的話是“混帳話”,更是做出翻案的文章:“天地間靈淑之氣,只鍾與女子,男兒們不過是寫渣滓濁沫而已。”他甚至怨恨自己“為什麼生在候門之家?綾錦紗羅,也不過裹了我這枯株朽木;羊羔美酒,也不過填了我著糞窟泥溝:富貴二字,真正把人荼毒了!”這些思想與行為與封建正統的觀念相對而立,自然為當時所不容。
所以寶黛他們的思想可以說是一脈相通的。她從來不認為寶玉說的那是混帳話,認寶玉做知己,他們的愛情也是建立在這種共同的叛逆精神的基礎上。從中可以看到兩個明顯的特徵:一是貫穿於他們的思想性格中的對封建正統,特別是對程朱理學以及八股科舉的反逆思想;一是對自己,對自己的家族,也就上對本階級的前途的一種無可奈何的絕望的感覺。林黛玉也許是因她是個女子,又處於無權無勢,孤立無援的地位,所以生存的壓力更重,愁與恨也就鬱積欲多。一個是希望“一杯淨土掩風流”,一個則希望化成飛灰,化成輕煙,或者死後被“送到那鴉雀不到的幽僻之處,隨風化了,自此再不要託生為人。”一方面是與周圍極不相符的叛逆精神,一方面有對這種階級產生的絕望感與沒落感。
這種叛逆的思想,在當時反映在愛情上是帶有相當強烈的病態,畸形,傷感的。也只能落個“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的結局了。賈母與王夫人處心積慮策劃了一場騙局,硬是要把薛寶釵嫁給寶玉無非是為了使聯絡有親的四大家族,親上加親,便於擴大自己的政治勢力。一旦到了維護自己利益的關鍵上賈母即使將自己的命根子,心肝寶貝,置於死地也在所不惜。而寶黛他們卻把自己婚姻的希望一再寄託再賈母身上,希望得到賈母的支援與允諾,簡直是迂腐,軟弱之極。
想想他們用建築在蔑視封建“仕途經濟”的思想基礎上的“木石姻緣”,去對抗封建衛道者精心安排的“金玉良緣”,怎能不落個玉石俱焚的下場呢?
悲就悲在我們看盡了這種荒唐的階級觀念產生的愛情悲劇,還是無法避免在現實的社會中仍有被迫門當戶對的才能成婚的想法,讓婚姻遠離了愛情,直至枯萎,永遠不斷延續著悲劇。
【讀四大名著讀後感2】
公元22年,諸侯並起,天下紛爭。山清水秀的竹林間,茅舍內,一位中年男子頭戴綸巾,手握羽扇,身在茅舍,心繫天下,看興亡成敗,胸中盡萬點河山,道:“人和者,得天下也。”於是三顧茅廬的佳話造就了一代偉人,軍事家——諸葛亮。諸葛亮謙虛、謹慎、認真又盡職,或許談不上雄才大略,但在實務管理上幾乎是第一流的,人格、擔當、技巧也的確無懈可擊,也可稱得上是中國史上傑出的政治人物,諸葛亮以其卓越的政治軍事才幹,建蜀國,興漢業,歷經圖治,嘔心瀝血。以其智,以其情,以其義,展現了一代蜀相偉大的胸襟氣魄,令天下人為之敬仰。
羅貫中筆下的諸葛亮有通天徹地的才幹,深謀遠慮,有扭轉乾坤的力量,呼風喚雨。他神機妙算,料事如神。諸葛亮在益州從無到有,不但建立了整個法令制度,也能發揚賞善懲惡的正名上下的王道,使整個社會公平正直,明察秋毫。有益於國家,雖然是仇家,也會賞賜;違法犯紀,雖是至親,也會處罰。刑罰雖嚴峻,但是沒有人因此而埋怨,這種公平的統治,很難有人能相提並論。
草船借箭,三氣周漁,借東風赤壁之戰。六出祁山,七擒孟獲,司馬面前擺空城。威鎮八方,“真乃神人也。”他調兵遣將,知人善用。赤壁之戰中,明知關羽乃情義深重,知恩必報者,亦派其扼守要道,結果華容道上關羽顧念舊恩,寧捨己而放走了勁敵曹操。有人說,此乃孔明之過也,錯失良機。然而卻不盡然。因為劉備急切地加以阻止:“雲常乃性情中人,必放曹操,賢相怎可讓其扼守要道?”時,孔明聽罷曰:“此乃天意,天不滅曹。若魏國亡,東吳勢必崛起,此乃一勁敵,又佔地利只勢,蜀國必難與其相抗衡,勢必亡矣。今三分天下,呈三足鼎立之勢,我等趁此良機,興農業,固糧倉,養精蓄銳,方可破敵。而云常經此一戰,必更忠心效蜀,此乃臣之大計也!”由此看來,放走曹操絕非偶然,亦非孔明之敗筆,實乃形勢所逼,無奈之舉也。是為劉備的漢室興亡著想。
諸葛亮不但具有“大公無私,令人欽佩’的人格和政風,而且他謙虛下人,廣納各方意見,對人才的培養更實不遺餘力。
在《出師表》中,諸葛亮特別強調“斟酌損益,進盡忠言,裨補缺漏,有所廣益”。另一篇《視聽》中更表示:“為政之道,務在多聞,是以聽察採納士下之言,謀及庶士則萬目當其目,眾音住其耳。”“故人君以多見為智,多聞為神。”是以“人君拒諫,則忠臣不敢進其謀,而邪臣專行其政,此為國之害也。”
諸葛亮不但說,而且也徹底地去作。出任宰相後,他特別在丞相府中,成立“參署,’的機構,其目的在於“集思廣益”以採納更多人的意見。他客氣地表示,自己“資性鄙暗”,所以有時無法完全理解和採用,溫他和查和、徐庶、崔州平及胡濟四人的`關係始終和好,因此相當鼓勵大家不疑於直言的精神。
最令人感動的是第一次北伐失敗,諸葛亮在漢中前線向北徵軍團公佈的檄文,公開表示希望今後請將士能勤於攻擊諸葛亮的缺點,才算忠於國家的人。他曾聽從楊洪的建議,急速派兵馳援在漢中和曹操陷人苦戰的劉備,以穩定北方防務;徵求鄧芝和孫權的策略;遵從馬稷“攻心為上”戰略,以為南征蠻夷的主要精神指導。或許這些也是他個人心中早作的決定,但他絕不居功,讓優秀的部屬不要被自己的光芒所掩蓋,使每個人才都能樂於發揮自己的智慧,用心於公事。三國鼎立中,蜀漢力量最小,但人才最多,所以才有力量屢次向曹魏攻擊。這些優異的人才,的確都是因諸葛亮“不居功、不情才;虛心納諫.的作風.才能獲得。北宋大政治改革家王安石在《諸葛亮詩》中便寫道:“區區庸蜀文吳魏,不是虛心豈得賢廣。”明代大儒方孝孺也評論道:“諸葛孔明之為相,敏然虛己,以求問己之示,秦漢以下為相者皆不及也。”
諸葛亮不僅在培養人才上有一套,在馭用人方面也是值得我們共同學習的。如用魏延。其時三足鼎立,蜀國力量較為弱小,諸葛亮苦撐危局,自然注重網羅人才。蜀中名將除關張趙馬黃外,還有一位就是魏延。諸葛亮在對其的使用上可謂煞費苦心。魏延也算能夠驍勇善戰,屢建功勳。但此人頭後有“反骨”,不夠忠誠,諸葛亮料定他日後定會謀反,但國家正值用人之際,此人不可不用,尤其在關張趙馬黃等人凋零之後。況且你如不用,就有可能為敵所用。諸葛亮一邊用他,一邊又防範著他。待到諸葛亮操勞過度,病危之際,密令魏延斷後。當夜魏延忽作一夢,夢見頭上長出二角,得知乃大吉之兆,遂起兵謀反,果應孔明之言。還是諸葛亮早有安排,並留下錦囊妙計,才有馬岱砍下魏延首級之舉。知道其有謀反之心,還要用之,如走鋼絲一般,諸葛亮成竹在胸,自己在世其有懼怕之心還不敢公然造反,不用可惜。在其造反之前殺之,又讓將士們寒心。只有在其身邊埋下伏兵,待其反時一舉殺之,一般而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在特定形勢下,如何變通的取得最佳之效,實乃大智慧也。
魯迅在評價諸葛亮時認為他太神而近乎於“妖”。對前人的評價,我不能深入領會。在我看來,即為“妖”,那意味著貶義。我以為不然,儘管諸葛亮的才智近乎神話,但稱其為“妖”不免過於尖酸刻薄,他只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一個重情義的人。
街亭之戰中,馬謖爭先,一再狂言不休,沒有引起他的注意,這是他的失察。派王平,豈知馬謖怎肯聽王平之言,這是再度失察。結果失去戰機,失去所的之地,失去了將得的勝利,失去了銳氣,失去了滅魏興漢的大業,失去了政治家、軍事家所應有的明智,可謂“一失足成千古恨”。此乃孔明人生的一大敗筆。這當中固然有孔明失察之過,卻也不盡其然。看,馬謖請兵時,孔明雖有疑慮,但因素對其有好感,抹不開面子,故委以重任,究其根源,乃一“情”字。事後孔明揮淚曰“吾與汝義如兄弟,汝之子即吾之子也,不必多囑。”這一哭,一揮手之間,深深的自責,貽誤戰機,用人不當,也害了馬謖,累及其全家,可見其“情”之深。對馬謖家屬的安置照顧,又可見其“義”之重。孔明二哭,當參軍蔣琬求情時,孔明流涕而答曰:“惜孫武所以能制勝於天下者,用法明也。今四方分爭,兵戈方始,若復廢法,何以討賊耶?合當斬之。“這一哭,又交織著多少情感。馬謖將斬,雖心中不忍,奈執法嚴明,為不得不斬而哭,恨自己知人不能善用而哭。街亭失守,戰局不能扭轉,興漢渺茫,於是悲從中來,怎不流涕?馬謖斬畢,孔明又大哭不已,蔣琬問曰”今幼常得罪,既正軍法,丞相何故哭耶?“孔明曰:“吾非為馬謖而哭,吾想先帝在白帝城臨危之時,曾囑吾曰:‘馬謖言過其實,不可大用。’今果應其言,乃深恨己之不明,追思先帝之言,因此痛哭耳!”大小將士,無不流涕。這一哭,多少悲憤湧上心頭,眼前曾經的茅林溪水;沙場點秋兵;與先帝縱馬與廣袤的田天地之間,談古論今往事歷歷在目。思舊恩,悔自己不聽先帝之言,枉費先帝一片苦心。深恨己之不明,失去了興漢大業,對不起先帝的知遇之恩,一片深情,又是一個“情”字。
說孔明不“明”,我認為只有一點。先帝白帝城託孤之時曾說:“幼主劉禪昏庸無能,貪圖享樂,萬不得已之時,丞相可取而代之,興我漢室。”然儘管先帝如此之說,孔明決不違“情”犯上,依舊忠心耿耿,一生為蜀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此怎可“情義”二字所能盡表?“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對於歷史人物,由於立場的不同,後代的評價帶有高有低、有好有壞、有正有邪,但數千年來,人們對諸葛亮的評價卻都是正面的,或許有程度的高低,但基本立場則是清一色的讚揚、欽敬及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