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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家鄉的散文

思念家鄉的散文

鄉情是一支清遠的笛,悠揚而深遠,鄉情是一個古老的童話,美麗而動人;鄉情是一罈陳年老酒,清香而醇厚。以下是小編搜尋整理的思念家鄉的散文,供參考借鑑!

【想家的時候】吳離

對食物我有份執著的愛好,喜歡綠色。只要桌子上有綠色的菜,我就能多吃一些飯,就算是青菜粥或是青菜飯,我不要菜都能吃上一兩碗。

老公一直無法理解我的這種固執,連我自己也無法理解為什麼這樣偏愛綠色食物。

吃過集體飯堂的人都應該有這種體會:走到飯堂,打到那些大鍋炒出來的菜,就沒有半點食慾了,往往剩的比吃的多。

那是一個初春的中午,我在公司飯堂打到一份豆角,這不是一個生長豆角的季節,想來豆角的價格應該不便宜,很奇怪今天飯堂怎麼會有這種菜呢。菜的顏色看起來特別鮮綠,居然引起我的胃口,放在嘴裡邊吃起來,脆生生的,沒有熟透,但我喜歡那股青菜特有澀味,感覺聞到了春天的味道。

吃著吃著,我居然吃出一股熟悉的暖暖的味道來。

老家是個青山綠水環繞的小鎮,小時候看得最多的是綠色的竹子,有大的有小的都叫不出具體的名字,山上也有,水邊也有,房前屋後也到處都是,吃的水都是天然的山間水或河裡的水,水底流動也是青山翠竹綠樹的影子,看起來幹靜明亮。

我的祖輩一直生活在這樣一個美麗的小鎮裡。

父母是農民,生了我們姐弟4個,小的時候我們常常為學費發愁,家裡的菜都是自個地裡長的,幾乎所有的菜都是綠的,青菜、豆角、青椒是最常見的,幾乎一年有三個季節在吃,那時候,炒菜的油也是自己產的,每年我們家都會養些豬,殺掉之後賣掉的錢除了交學費之外剩餘的肉我們自己炸豬油用,量少得可憐,所以燒出來的青菜都有一股青青的澀味,我們吃了近二十年。

想來我一直把這種味道留在心底深處,沒意識的一直偏愛這種顏色,這種味道。

那是家鄉的顏色,家鄉的味道,看起來秀色可餐,想起來暖心,那種純淨的綠色一直印在我的腦子裡,抹煞不掉。

於是,想家鄉,想親人的念頭在我心中來回奔走,似乎就在這個早春的中午,又似乎在一個無人知曉的天涯。

結婚之後雖然有了自己的家,可我心裡一直念著那個裝著自己少女夢想的家;於是,家在心中的感覺,變得忽近忽遠起來。

城市的喧譁,腳步的匆忙,整天把一顆心包圍在緊張的工作中,今天突然想起那遙遠的遠離塵囂的小鎮,陽光裡依稀可見父母的佇望與期盼。

我想家中煙燻的黑壁牆,木桌油燈下讀書的夜晚;想村落裡散發著麥草氣息的裊裊炊煙;想家門口那條清潔如皎月裝滿我所有歡樂的小河;想滿眼碧綠、撒滿笑語的茶山。

回家的時候總在夢裡,醒來還在他鄉。這時的心忽然變得蟬翼般的透明和脆弱,所有的心結都在這時似網一樣滿身纏繞開來,越來越緊,越緊越心痛。

家是心的根,沒人能夠把自己從生命裡連根撥去。

步履匆匆,事務繁忙,我常常把家遺忘在心底某處。但歲月依舊,時光依舊,想家總是在不經意間反覆重現,形成一種揮不去抹不掉的愁。一種略帶憂傷的、遙遠而又美麗的愁。這愁伴著歲月在心中形成一道風景,歲月愈長,風景愈美麗;憂傷愈深,風景愈動人。

於是,身在異地遠嫁他鄉的我把自己想成風景裡的一片樹葉,總做著來年重上枝頭的夢。

然而,回家的路到底有多長呢?

才上眉頭卻上心頭呵。

【想家的心情】一襲衣香染月

今天晚上的某一刻,突然好想念媽媽,想吃她做的龍蝦,簡單利落,只加入食鹽和雞精,別無其他,卻有著高階大廚都無法仿效的美味。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特別的念舊,是不是頑皮的精靈不禁意間撞開了記憶的大門,塵封的過往奔湧而出,無法遏制。

車輪在不停歇的旋轉,城市的喧囂紛擾被遠遠的甩在後面,回首望去,只有星星點點在閃爍著愈發微弱的光芒。心中沒來由的輕鬆,遠離了鋼筋水泥,高樓大廈的緣故吧。進城好些年了,早該習慣,也一直認為自己已然習慣。

想起了一首兒歌中的句子:月亮走,我也走。此刻我就是月兒最忠實的跟屁蟲。今晚的月亮很圓,朦朧的傾瀉著如水的光華,猶攬雲紗半遮面。馬路邊氳黃的燈光將一對依偎的身影拉得好長好長,悠悠的纏一綿。

學生時代的暑假,也是這樣明媚的'夏夜,各種夜遊的小蟲子隱匿於草間,歡叫個不停。剛下過雨,不知名的蛙呱呱奏著粗獷的交響曲,倒有幾分琴瑟和鳴的和諧。我依偎著媽媽坐下,把腦袋伏一在媽媽的膝蓋上,閉著眼睛聽媽媽講述她苦難的童年故事。不自主的哼起那為很多人所熟悉的旋律:我們坐在高高的土堆旁邊,聽媽媽講那過去的故事。

車子行駛的很快,還沒等我從沉浸中回過神來,家鄉的標誌性建築物——碩一大無比的水泥球,映入眼簾。大球上雕刻著一個拉著大弓的男人做射擊狀——后羿射日。一直疑惑為什麼用射陽來命名我的家鄉呢,想來該是后羿射日的地方吧。

家鄉有種麻花菜,即使連根拔起,置於驕陽下暴曬七日,也不會枯萎。傳說是因為后羿射日時,第10個太陽曾躲於其根一部。為報答它的恩情,太陽承諾永生永世都不會曬死它的家族,哪怕離開了土地。

不知不覺間,我生活了二十載的小屋已經抵達。小路兩邊滿是濃密的玉米杆子,隨著清涼的晚風搖擺著碩果累累的身一子,用葉子的嘩嘩聲歡迎著我的歸來。媽媽扳了很多的玉米白水煮給我吃,看著我狼吞虎嚥不雅的吃相,母親一寵一溺的微笑著。這怕是天下所有母親最大的幸福了。好久沒吃到這麼甘甜滋潤的玉米了,在城裡也經常買來自己煮,不知道是玉米的緣故還是煮的人不同,硬是沒有此刻的芬芳。

父親承包了屋邊的小河,五年,六千元錢,一次性付清了。媽媽滿足的告訴我,一年沒到就把五年的成本給掙回來了,一臉的滿足!記憶中的母親一直沒變,向來如此,容易滿足,不貪心,淡薄一切。或許我就是遺傳了媽媽的淡雅吧,對金錢名利都不是看的很重。日子舒心就好,何必計較太多!計較多了人易老!

挺著快要撐一爆的肚子,起來活動活動。梨樹好像不是以前我在家時候的那個品種了,現在的是青皮梨,熟透了也就那麼大,青青的外皮,小一巧一玲一瓏,煞是可愛。我還是喜歡過去的那種梨。未成熟時是淺淺的咖啡色,熟透了就是那種誘人的黃。我那屬老鼠的哥哥,在它剛落了花朵,還是小球球時,就開始虎視眈眈。隔不了幾天就去瞅瞅,看長多大的個兒了,還不到拳頭的一半大時,他就開始採摘。甜而澀,我不喜歡的味道,哥哥甘之如飴。觸手能夠到的無一能倖免,僅剩高處遙遙相望的幾枚,孤單的搖擺在風中,頗有幾分淒涼。還真是無心之功,梨樹得以把根一部的營養全部輸送給那幾枚碩果。不用幾天,只見高處金燦燦的梨子壓彎了枝頭。哥哥總是忍不住拿竹竿去夠,我叉腰做茶壺狀,鼓著腮幫子,瞪著他!許是良心發現,許是不忍心我生氣,每每此時,哥總是放下手中的竹竿,雙手並用把我的嘴巴擠成鴨嘴型,然後笑笑離開,邊走邊嘀咕:小母老虎!

想家的人兒啊,想了就趕緊著回家看看吧。看看年邁的雙親,和他們話話家常,告訴他們你在外面一切都好。兒女是父母永遠舍不下的牽掛!

趕緊著吧,趁著他們還健在,趁著他們還硬朗,莫等失去時再來懊悔沒有好好的孝順。他們要求的不多,不要你的錢,不要你的權,只要你能常回家看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