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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兒子的小升初為題目的作文

以兒子的小升初為題目的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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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玩了,馬上排隊進考場了,趕緊戴上你的准考證”。4月14日,站在農大考場樓下,看著若無其事擺弄著魔方的兒子,我忍不住催促道。“知道,馬上拼好了”。說完,他把魔方收進書包,站在考生隊伍當中。

雖然對我們而言隨著5月初的楓楊面試早已塵埃落定,但整個過程的點點滴滴感覺像部電影,時常在我腦海之中回放。

第一次聽到鄭州外國語的東分和西分,是兒子告訴我的。他上五年級的時候,同校六年級一個孩子考上了西分,在學校引起了小小的轟動。記得那天他回家告訴我說:“爸,初中我也想去楓楊上”。“楓楊在哪?”“在鄭州。”“好考麼?”“不好考,我們學校有十幾個人參加考試,只錄取了一個。”“哦,可以呀,明年你也考”,我有點漫不經心。

第二天他告訴我,想考楓楊必須學奧數和新概念,並且把輔導班的地址告訴了我,讓我去給他報名。經過一番打聽我才知道,想考楓楊的都是班裡的尖子生,考上的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經過考試,兒子被輔導班錄取了。接下來的日子,每個星期六他都騎著腳踏車去輔導班上課,而我經過深入的瞭解,對兒子將來一定要去楓楊求學這個渴望也越來越強烈。

兒子在班裡雖然成績始終名列前茅,但不屬於學習刻苦型的孩子,每天除了完成作業,從沒主動額外增加過學習量。痴迷電腦,喜看電視,打籃球,愛瘋跑,這麼多年始終如此。原本希望他上了輔導班,和輔導班裡的精英接觸多了能有所改變,結果卻是濤聲依舊。惟一的改變是他的'活動範圍更廣了,休息日,經常跑到輔導班同學家去玩,而且路程遙遠。由於平時較忙,我們對他從小就是放養。我也知道此時強行扭轉難度較大,說不定還會事得其反,想想也就隨他去了。

我的文化程度不高,語文還湊乎,在英語和數學方面基本是個文盲。每次在他作業上簽字,都屬於例行公事。我知道我輔導不了他,在學習上難以幫助他,我能做的,就是緊緊圍繞“將來一定上楓楊”這個核心話題不放鬆。所以,“一定把你學習的東西掌握住,楓楊不是那麼好考的”、“想考楓楊的孩子都是牛孩,你可不敢放鬆,不然會被甩下的”之類的話基本成了口頭禪,而他每次都是淡淡的回答:“我知道。”很多時候,他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或電視漫不經心的回答我。

雖然我力求剋制,但有一次還是被他散漫的作風激怒了。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已是九點半,見他趴在電腦前,就問他,作業寫完了?沒寫呢。作業都沒寫還玩電腦?我正在建立一個論壇,是我們班的論壇,一會兒就好了。可能是那天我心情不好,聽他說完勃然大怒,對他呵斥道:“你每天不是建QQ群就是建論壇,這些能幫你考上楓楊麼?!”說完衝上前去拔掉了電源。可能當時他正在關鍵時候,見我拔掉了電源也很氣惱,大聲回應我道:“每天把楓楊掛在嘴邊,你煩不煩!你怎麼知道我考不上,我建個論壇就考不上楓楊了?!”我羞惱成怒,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接下來的幾天他對我都是愛理不理的,雖然後來我回到家沒再見他玩電腦,但有時偷偷摸下主機,發現電腦是熱的。

時光飛逝,轉眼到了考試的時間。今年的是東分先考,當我讓他參加東分初試的時候,他說:“不是說好上楓楊的麼?”“東分和楓楊一樣,師資和學生都和楓楊旗鼓相當,去考吧,萬一楓楊考不上,去東分也是一樣的”。雖然他有點不情願,但在我的脅迫下還是無奈的參加了。初試、複試、等待通知,那段時間我每天都在煎熬當中度過,而他卻說:“放心吧,我肯定能考上。”當我接到東分的面試通知,在他放學到家興沖沖的告訴他這個好訊息時,他淡淡的對我說:“早給你說過了,我肯定能考上。”接下來是楓楊的初試、複試。在參加楓楊複試的路上我告訴他,明天還有鄭州中學的複試和東外的考試,我們參加麼?他說,別參加了,東分已經佔了一個坑,還去佔坑幹啥,一個人能上幾所學校?一句話說的我無言以對。

後來,兒子果然被楓楊錄取,我的心情也日益淡定。但回頭看去,如果把比喻成一場戰爭的話,那麼搖旗吶喊,烘托出硝煙瀰漫的緊張氣氛的不是孩子,而是我們這些家長。如果我們對孩子充滿信心,相信他們的實力,也許,在整個的過程當中,我們和孩子受到的煎熬會減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