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善言為話題的議論文(通用6篇)
相信許多人都寫過作文吧,特別是其中的議論文,更是常見,議論文是對某個問題或某件事進行分析、評論,表明自己的觀點、立場、態度、看法和主張的一種文體。那要怎麼寫好這型別的作文呢?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的以善言為話題的議論文(通用6篇),歡迎大家借鑑與參考,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以善言為話題的議論文1
莊子說:狗不以善吠為良,人不以善言為賢。大意是說,狗不因為它善叫就認為是好狗;人不因為他能說會道就是賢人。。看一個人是否賢能,不能以他是否能說會道為依據,誇誇其談的人不一定有才有德,看人關鍵要看他的行為,是否言行一致。
狗無論叫得好聽,還是不好聽,即使叫出天籟之音來,他依然還是狗。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八面玲瓏,見風使舵,也不見得是一個賢能的人。
語言和實際,總有一段距離。語言的巨人,行動的矮子,這樣的人總是有的。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想著毫不利人的事,做著全不靠譜的活,是有些人的最顯著的特點。
巧言佞色、花言巧語、天花亂墜、油嘴滑舌、巧舌如簧、搖唇鼓舌、鬼話連篇等形容人們能言、善言的詞,總都含有一定的貶義。農村有一句土話,叫著12個麻雀炒一碟,全是嘴。
忠言逆耳利於行,良藥苦口利於病。給人警醒的話,往往都不是那麼好聽,阿諛奉承的話,聽著舒服,卻往往給人傷害。
古代的那些奸邪的佞臣,往往說話,像嘴上抹了蜜,但嘴甜心苦、口蜜腹劍、好話說盡壞事做絕的也不少。像伯嚭、安祿山、楊國忠、秦檜、蔡京、嚴嵩等人,這些人能把國王、皇帝哄得團團轉,但一個個都是心狠手辣的角色,心裡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把國王、皇帝哄暈、哄迷之後,自己罪惡、可恨的嘴臉也都暴露出來了,他們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國王、皇帝的江山社稷,而是自己見不得光的東西。
但歷史是公平的,這些善言的賊子逆臣最終的結果,還是驗證了中國的一句古話,惡有惡報。伯嚭害賢禍國,國破被誅;安祿山禍國奸雄,死於非命;楊國忠惡貫滿盈,亂刀殺死;張邦昌賣國求榮,自縊身亡;蔡京有才無德,抑鬱而死;秦檜通敵賣國,遺臭萬年;嚴嵩鉅奸大惡,拋屍荒野。雖然他們做的惡已經無法彌補,但總算給後世的人一點心理安慰。我們國家在董仲舒後,一直信奉天人合一的思想,也許真的是人在做,天在看。老天也是忍無可忍、不可再忍,憤而懲罰這些惡者。
善言者務必善行,善言不如善行。《道德經》上說: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辯,辯者不善。大意為,真實的話聽起來不好聽,聽起來好聽的話不真實;行為良善的人不狡辯,狡辯的人不善良。
古語說,酒香不怕巷子深。實際上,有時酒香也怕巷子深。你默默幹活,不討好、不賣乖,不往領導身邊蹭,不為領導不時唱一點連自己也不相信的讚歌、說一些連自己也不相信的鬼話,也讓你文才雖滿腹,不值一文錢,更讓你深刻體會起來行何如坐著吹的精妙之處和深刻內涵,讓你愈發糊塗有才就像懷孕,時間久了,終究會讓人看出來這句話是對還是錯。
但先哲莊子的話,還是給我們以深刻的啟迪:是否善言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人要善良。敏於事而訥於言,也是不錯的性格。
以善言為話題的議論文2
很多人羨慕直言痛楚的本能,也有人常常以不言痛楚為畢生的追求,認為那樣是堅強,是成熟。其實我不大相信所有痛苦都可以這般的分辨清楚,我更認同的是人生之痛皆有輕重緩急,輕者是“直言之痛”,重者是“不言之痛”。
而直言之痛不該過分直言,不言之痛不該閉口不提。發而中節,痛而善言,方為最上之策。
直言痛楚是初生嬰孩的本能,而人生長成熟,從動物性的用“言痛”來尋求保護到漸次經歷“半世浮萍隨水逝”大起大落的過程中,對於某些痛苦的直白表達卻仍然沒有退化。這部分痛苦是輕痛,它如你拾起玫瑰時候不小心觸及了花刺,所期待許久的禮物和花朵突然落空,小孩子沒有要到想要的那顆糖果。這種痛苦極容易排解,一場淚和風雨裡的狂奔便萬事大吉,它太容易促使人直抒胸臆,也只需要直抒胸臆,我願謂之“直言之痛”。
而不言痛楚我更認為它所代表的堅強也是一種原始本能。這類表現所對應的痛苦大都很深,因為積鬱太久而言傳不清。《悲劇的誕生》中有“表象和歌詞在努力模仿本質的情感”。可見情感越深重,就越難用“言”和“淚”這麼基礎簡單的手段表達清。所以此時不言是啟動自我封閉,而免於被“不理解”再度攻擊。就如同歸有光寫“今已亭亭如蓋矣”時對喪妻之痛選擇不動聲色輕描淡寫,臥軌自殺的海子詩句裡迴避了心底的苦恨,而惟努力充盈著“你來人間一趟,你要看看太陽”。重痛太深,所以承受重痛的人大都啟用緘默而保護心底最後的軟肋。故謂這類痛為“不言之痛”。
所以你看,從“少年愛上層樓”,到“欲說還休”,從“江闊雲低斷雁叫西風”,到“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其實直言和不言痛都是一個人對世界上不同痛楚的不同表達形式,無高下之分,皆可認為是“本能”,而本能之上的層次,我們稱之為“善言痛”。
善言痛,是對於那些可以直言的輕痛時,要剋制“言”的程度。這種做法是少年敢罵天地不仁,卻能在淚與憤恨之後立即收場,對痛苦作以瀟灑揮去,再春風得意,馬蹄生急。也是敢於像自己承認痛苦之輕,哭喊著它疼後,也會收了眼淚說“沒那麼疼”。此時,剋制的善言是免於用微不足以撼動人生的痛苦將自己“為賦新詞強說愁”一樣畫地為牢,免於用不值當的言語,把輕若蚊叮的痛苦翻覆加重。
善言痛,是對於那些不能言語的重痛時,要改變“言”的方式。你看子期伯牙的流水高山,嵇康一曲《廣陵散》,聖賢發憤而為的《孤憤》《說難》。這時候“善言”是能在深重打擊中不言卻不選擇沉默。說是善“言”,更不如說是善於排解,無人可說便說給這世上浩渺而美好的其餘一切,說給人世間的明月清風,說給自己的濟世抱負;無話可說便狂歌痛飲、大醉不歸、彈琴長嘯。這時“善言”看似是獨自的排解,而其實是將人最本真的靈性歸於最初,於是不用表達就有萬物會懂;也是摒棄了語言最蒼白的部分,你看它從未提過關於那些痛苦具體的一個字,卻一樣在放肆宣洩。唯有這樣才能使無言之痛不再一層層沉積到“卻道天涼好個秋”,才能在這之後,三十春載,再起東山。
善言痛,如此看是輕言輕痛,重解重痛。能用語言和淚水錶達的痛就不刻意加重的傾吐乾淨,再重拾劍柄。而不可言之痛便交於這世界上不用說也懂的萬物靈性,解以花酒新茶,再哪日重新劍指天涯。
言痛之事,說來也是手段罷了,不為其他,只是為了解盡心中之痛,再毅然決然披上鎧甲繼續衝鋒。
以善言為話題的議論文3
善言雖然與人之賢否沒有必然的聯絡,但是語言能力是人生存的最重要的素養之一,善言自當是賢者應具備的素質。恰如武林高手所佩的那把削鐵如泥的寶劍。
善言可以化解困難。人之賢否固然要看其作為與貢獻,有時一番言辭,即可在黑雲壓城之時撥雲見日,讓難解的難題化為烏有。當年鄭國被秦、晉兩大強國重兵圍困,危在旦夕。此時朝中文武大臣束手無策,而燭之武見秦君後的一番言論,頃刻讓秦兵變敵為友,駐守鄭國;而晉國也不得不退兵。這不是善言的作用嗎?正是靠善言,燭之武才成為名垂青史的賢者,千載之下其英姿仍熠熠生輝。
善言有時勝過百萬雄兵。外交上善言很重要,在軍事上也未必一定要靠軍隊和武器才能取勝。《孫子兵法》不也說“不戰而屈人之兵,乃善之善者”嗎?劉邦取得天下,其謀臣張良功不可沒,而他立下功勳靠的正是三才不爛之舌,史傳他靠言辭讓七十座城池不戰而降,歸順劉邦。這與靠戰爭取勝,靠殺戮成功相比孰優孰劣呢?善言而不是刀槍達成了和解,避免了讓無辜的百姓拋屍荒野。曾有詩人說“一將功成萬骨枯”,比較而言,像張良這樣的善言之人才算得上真正的賢者。
善言也是人間的潤滑劑。善不僅在治國中舉足輕重,在平常的生活中也發揮著重要作用,所以人們說“良言一句三春暖”,有時一句中聽的話就可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構築起和諧的社會關係。人們又說“聽君一夕話,勝讀十年書”,這不正是對善言者的高度讚揚嗎?更不用說在商業活動中,再好的產品也需要良好的宣傳,再能幹的人才也需要善於推銷自己。孔子雖然說過“巧言令色,鮮矣仁”,好像他不主張人們追求善言,其實不然,他還說過“言之無文,行而不遠”這樣的名言。就是說,即使是好的思想也要有良好的表達才容易被人接受,進而傳播開來。可見真正的賢才是不會放棄對善言的追求的。
有的人善言就是其職業追求。如作家、外交家,追求善言是他們的使命,難道有作家只顧思想深邃正確而不管語言的藝術性而寫出名作嗎?難道有外交家不求語言藝術而取得重大外交成果嗎?相反,我們看到的是一字不肯放鬆的嚴柯的追求,所以有詩人說“吟安一個字,拈斷數莖須”“一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正是有了這種對善言的苦苦追求,才產生那如珠玉的'文學作品。而他們也因此而堪稱賢者。
雖然說善言者未必百分百是賢者,但是,但凡賢者都有對語言藝術,也就是善言的自覺追求。因為善言是善思的外露,常常是想得清楚才能說得明白,而善言正是他在紛亂中理出正確思路的體現。人們常掛在嘴邊的“語言的巨人,行動的矮子”這是對只說不做,光說漂亮話的人的諷刺,這誠然是有道理的,但是善言是善行的前奏,正確的語言代表了正確的思想,而在正確的思想的指導下,才可以在正確的道路上奔走,從而事半功倍地走向成功。
善言者不賢嗎?在當今時代,我們應屏棄傳統思維的桎梏,讓自己成為善言的高手,因為這是成為賢才的重要條件。
以善言為話題的議論文4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們眼前的事物,往往與我們的想象差距甚遠。《莊子徐無鬼》雲:“狗不以善吠為良,人不以善言為賢。”看來,真正的良犬、賢人,往往都是深沉的。
水深的河寂靜,博學的人謙遜。
一個人是否賢能,不是看他說了什麼,而是看他做了什麼。如果一個老師將書本背的滾瓜爛熟,上課可以滔滔不絕地將書本上的內容反覆講上四、五遍;但他仍算不上一個好老師,因為他講的東西都是書中的,卻毫無自己的創新,那他又怎麼稱得上“賢師”呢?
有人抱怨自己懷才不遇,有人抱怨自己大材小用。但很少有人想到自己為什麼會“懷才不遇”,為什麼會“大材小用”;他們只是氣呼呼地在生活中吵吵鬧鬧,卻總是想不到自己“腹內原來草莽”。
要知道一個人自卑什麼,就看他炫耀什麼。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是人們耳熟能詳的一個故事。賣橘子的人聲嘶力竭地炫耀自己的橘子,但卻落得一個罵名;原因何在?就在於他炫耀的東西恰恰是他最缺乏的!
我曾碰到一個對狗頗有研究的人,他告訴我說:“咬人的狗往往是不叫的。”正因為狗不叫,所以人們才會被它看似溫順的外表所迷惑,然後貿然的接近它,結果卻一不小心被咬了個正著。
人也是如此。一個學者若是天天到外面大肆演講;談方法、談理論、談感想、談哲學……那他還有什麼時間真正靜下心來好好地進行學術研究呢?看起來似乎嘴上功夫極好,但肚內卻依舊是空空。
一個人若炫耀,那是因為他想要掩蓋他所沒有的東西。
是金子總會發光。
一個人學富五車,他便不會到處嚷嚷:“我很有學問。”一個人富甲一方,他便不會肆意宣揚:“我很富有。”一個人智勇雙全,他便不會逢人便說:“我很勇敢。”他們只是默默地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正如一塊被放置在牆角的金子一般,日日夜夜閃耀著奪目的光輝。而一旦被人發現,自然是價值連城。
溢於言表,總是讓人感到虛浮不定;沉著內斂,則讓人體味到安心。
以善言為話題的議論文5
道家提倡不言,他們認為賢人一般都不善言,在《莊子—徐無鬼》中就有“狗不以善吠為良,人不以善言為賢,而況為大乎?”這一說。以狗不因善叫為好狗,喻指人不以善言為賢士,其意思一目瞭然,即是看一個人是否賢能,不能以他是否能說會道為依據,誇誇其談的人不一定有才德,看人關鍵要看他的行為,是否言行一致。
中國有一句老話常用於貶義:知人知面不知心,其實反之亦然。
會叫的狗一定是條好狗嗎?不有一句話說會叫的狗不咬人,那麼如若有大奸大惡之人,那紙老虎似的叫吠是擋不住那行惡的腳步,置主人危險於不顧,只在一旁瞎叫喊,這樣的狗有什麼用?這樣的狗又怎麼是隻好狗?
語言真是個好東西,它可以掩飾在骨子裡的庸俗,它可以粉飾靈魂深處的怯懦。電視上常有這類鏡頭:一個人決定赴死,將刀舉至數米遠,慷慨陳詞一番才緩緩下手,這時,定然會有人在一旁阻止,而後不了了之。我的天,這樣的慷慨就義,殺身成仁也未免太惺惺作態了吧!一個人心喪若死,執意了決才不會有那麼多的廢話,這樣的作秀,太假太虛偽。
我向來不喜歡白居易,向來不喜。那個在《琵琶行》中說:“出宮二年,恬然自安”的人,縱然有千般詩名,卻也用詩斷送了關盼盼命。其實關盼盼又有什麼地方值得你白居易橫加評斷,什麼“黃金不惜買娥眉,揀得如花四五枚。歌舞教成心力盡,一朝身去不相隨。”賢者不言,萬物生存自在道理,殉夫本來就是一個錯誤,只可惜人言可畏,或許只是言才無心,可嘆只因為聽者有意,而後便是香魂離世的悲涼。樂天啊樂天,那一句“見說白楊堪作柱,爭教紅粉不成灰。”也太欠忠厚。燕子樓空,佳人何在?空鎖樓中燕。封建的禮教,容不得一絲閒言,燕子樓中枯槁的容顏,守節十年,最終留給了樂天一句“兒童不識沖天物,漫把青泥汗雪毫。”的嘆息。司馬溼了的青衫,只是為了自己嘆息琵琶女只是一個附庸,琵琵如血琵琶行,美麗的詩句,掩不住滿腹的牢騷,善言非賢人,小蠻的纖腰只是白居易後屋絕色中的一個,我不能釋懷,一個溫良的女子死在一個風流計程車大夫的言語之下。關盼盼的大愛歸於無聲,用十年的守節來完成自己心底的忠貞,即使活著,比死艱難,比死痛苦。而白居易錯在了多言,錯在用自己腐朽的思想,去幹涉別人的自由。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只是賢者無言,大愛無聲,白居易也只是在紅塵中翻滾過的人,平凡的人。記住,會叫的狗不咬人,虛張聲勢的紙老虎,浮華的外殼之下或許是早已腐壞的靈魂。
以善言為話題的議論文6
“狗不以善吠為良,人不以善言為賢。”
這很符合當今盛行的一句話,“沉默是金”。
很多時候我們發現無聲勝有聲,安靜更恰當。
在現實生活中,常常發言,滔滔不絕的人並不一定是優秀的人。真正優秀的賢者,在別人爭論不休或是積極發言的時候,雖然很安靜,但確是在靜心思考中的。偶爾發出會心一笑,點點頭,抿抿嘴。外靜內動的人,才是真正的智者。
我們發現,在學術交流會上,真正有才學的人並不總是站著發言,只是偶爾闡述一些自己的見解;而那只有半桶水的人,並沒有真正沉下心來學習,而是整天想著如何如何出風頭,如何如何吸引人家的眼球。
古人云:“言多語失。”
這更加說明言多,並不是什麼好習慣,話語過份的多不僅僅會降低自己的生份,更會顯得自己的無知。在自己不懂的地方還進行顯擺,裝懂,更會顯得你愚蠢,可笑。
很多人認為健談的人交際就廣,我看未必。
一個陌生人,跟你說這說那,我想,你應該不會認為他是一個交際廣的人吧,也許,也許,你首先就會想,這是好人,還是壞人呢?他有什麼企圖,為什麼跟我講這麼多話?
這,不僅會使他的交際範圍無法再擴大,甚至因為別人的反感,讓身邊的朋友與其保持距離,從而使他的交際圈縮小,得不償失。難道,人以善言為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