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課》續寫(彙編15篇)
《最後一課》續寫1
這是第一次,我第一次覺得放學的鈴聲如此另人討厭。
韓麥爾先生對我們說,這節課是最後一節法語課,他走了後會有教德語的老師來交我們的。這代表著什麼?我不要思考,不,應該是我不敢想。我害怕正視這個可怕的訊息。就在我不經意間,淚水在我的眼眶中打著圈,但是,我忍住了,因為韓麥爾先生曾經常告訴我們:“法國人民,一定會勝利,一定會打敗德國!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我們法國一樣很強大’……”就是想到這,讓我頓時有了勇氣,抱著書包一路的狂奔,回到了家。媽媽看見了我很吃驚,作為母親的她,從來沒有看見過我這個樣子——臉色慘白如雪,就像我得了不治之症;頭髮亂的厲害,拿垃圾場與我相比,我想,我比它更雜亂無章吧;衣服猶如社會的小混混,一身不三不四的樣子……啊,那時的我真的是——我比乞丐勝三分!
從那以後,我每天朝著天空大聲高喊:“祖國,我們一定會贏的,為你付出自己的一切,只希望你變的更漂亮……”
《最後一課》續寫2
“……”他依然在發呆,腦中一片空白,在鐘聲中,他的妹妹走到了他身邊,輕輕地說了一聲:“該走了。”她也找不到適當的語言來安慰自己的痛苦之至的哥哥,此時空氣彷彿已經凝滯,韓麥爾先生只是低著頭。窗邊的一個小小的身影,一個正在流淚的身影,這身影悄悄地出現,又靜靜地消失了,絲毫沒有被人察覺。
一陣死寂,韓麥爾先生轉過頭,看了一眼教室,嘆了一口氣,對妹妹輕輕地說了一聲:“走吧!”
路過樹林時,只見小弗郎士紅著眼睛正站在路旁,一見到韓麥爾先生,“我終於等到你了!”說完十分激動地迎了過去,一把將韓麥爾先拉住,帶著他往樹林裡飛奔,韓麥爾先生的妹妹只好跟了過去。跑了一會兒,韓麥爾先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在這如茵般的草地上鋪著一層地毯,這地毯上坐著許多人,有附近的居民,從前的學生,他們的手上都捧著法語書……看著眼前那一片俱激動、仇恨的眼神,韓麥爾先生頓時明白了,他走到地毯前的小凳子邊,坐在上面,開始講課,講歷史,講分詞,忘情地教,傾其所有地教……
“ba,be,bi,bo,bu……”,從此,每個清晨,無論颳風下雨,走進森林裡的人們,都會隱約聽到法語聲,一縷若隱若現,若有若無的法語聲……
《最後一課》續寫3
我輕輕擦去課本上的灰塵,緩緩的將課本一本一本的塞進書包,最後一課續寫。想到明天就再也不能上法語課,想到韓麥爾先生再也不能教自己,我的眼眶不禁溼潤。但當我看到韓麥爾先生高大的背影時,似乎又聽到韓麥爾先生鏗鏘有力的聲音:“法蘭西人是最有骨氣的,我們一定能取得最後的勝利!”我頓時堅強起來,忍住淚水,抓起書包衝出教室。
當我走到大街上的時候,鎮上的鐵匠華希特這時正和他的徒弟在收拾行李,準備逃離這座魔爪下的城市。鐵匠華希特邊收拾著行李,邊對徒弟們說:“我們已經成亡國奴,說實在的,離開這兒是對的,指不定哪天又發生戰爭呢!”聽到這兒,我抽一下鼻子,心中酸酸的。那塊不吉祥的東西——佈告牌,還站在原地,但是看它的人卻漸漸地走光,大概不想沾上它的晦氣吧!此時的天暗下來,下起小雨,彷彿是上帝也在為阿爾薩斯哭泣。
畫眉依舊是蹲在早晨的那棵大樹上,但它的心情看起來似乎是糟透。它的叫聲變得悽慘起來,似乎也在訴說著失去國土的傷感。它瞪大雙眼,望著路上的每一個行人,也許它是想從行人群中找出那個使大家都不愉悅的罪魁禍首。這眼神,在正義的人們眼裡看來,它代表大家的心裡話;但如果是在像強盜那樣邪惡的人的眼裡的話,就會變成恐怖的、可怕的,還有點令人毛骨悚然。
普魯士兵依舊“一二一二”地齊步走著,他們昂著頭,得意地掠奪來的土地重重地踏在腳下,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我也不避讓,瞪著仇視的眼睛看著這群流氓。一個普魯士兵衝著我吼道“快讓,小鬼,都當亡國奴,也不老實點!”我再也抑制不住情感,大吼一聲:“法蘭西萬歲!我們屬於法國!”然後發瘋般地衝向鎮公所的佈告牌,一把扯下那該死的佈告,撕個粉碎。還沒等幹完,我的腦門上已挨重重的一槍桿,倒在地上,昏過去。
昏睡中,我做一個夢,夢見阿爾薩斯的上空重新飄揚起法國國旗,我變成韓麥爾先生,站在講臺前,給孩子們講著法語,動情地講著法語。
《最後一課》續寫4
大家緩緩起身,向教室外挪動著。路過哈墨爾先生身邊,紛紛放慢了腳步,也許是感謝他四十年來的辛勤付出,也許是對過去光陰的追悔,也許是對這可憐的人即將離去故鄉表示一下慰藉。我小心翼翼地跟在隊伍的末尾,離哈墨爾先生近了,近了,我看見他筆挺禮服的衣角。我不敢抬頭,卻仍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燒。我敢說,這遠比哈墨爾重重用戒尺打我時更讓我難受。
走出教室,路過無數次走過的樹林,白頭鳥發出一陣陣哀鳴,似乎是災難的樂章,悠長而哀緩。黎貝樂草坪上的草無精打采地趴在地上,它們已被普魯士的軍隊踩踏得東倒西歪。這群惡狼!此時,我多希望自己是一棵草,即使東倒西歪,即使無精打采,也深深紮根泥土。
晚上,我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一想到明天就見不到哈墨爾先生嚴肅的面孔,一想再也聽不到美妙的法蘭西語言,我的心彷彿被一隻大手死死地抓住了,不肯放鬆一下。我多麼討厭自己,埋怨自己一次次逃學,恨自己沒有認真聽過課。我真希望今天發生的都只是噩夢,明天又能聽到哈墨爾先生動聽的聲音。我一定好好聽課,發誓再也不逃學……
“咚咚咚。”門響了,緊接著老鎮長進來了。他拍拍身上的灰在我身邊坐下,我趕緊爬起來,風吹著窗戶格啦啦地響,他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對我說:“小弗朗茨,你的法文課本還沒扔掉吧!”我連忙搖搖頭,一臉緊張地看著他,“那就好,明天開始,格林先生以後每天晚上以檢查的名義到你家,順便教你法語。你一定認真學,而且千萬小心。格林先生只負責這條街,不會講太久,剩下的事,你只好自己努力。我們應該像哈墨爾先生說的,牢牢記住自己的語言,總有一天會獲得自由的。”我滿懷激動的心情聽完最後一句話,頓時有了希望,像是在黑暗的屋子有人開了道門縫,外面的光亮照了進來,不再恐懼。於是,我不住地點頭。老鎮長笑著摸了摸我的腦袋,“小弗朗茨,睡吧。”然後離開了。我躺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好像哈墨爾先生又到我們身邊一樣。
夜裡,我做了個夢,戰亂平息,阿爾薩斯省又回到了祖國的懷抱。哈墨爾先生也回來了,他依然穿著那件漂亮的禮服,神采奕奕地站在嶄新的教室裡。見到一張張熟悉的面孔,他不禁熱淚盈眶。我們拿出心愛的課本,跟他一起大聲讀:
為什麼我們的眼裡常飽含著淚水,因為我們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沉。
《最後一課》續寫5
第二天,韓麥爾先生去軍營裡當兵,教德語的老師也來到了學校裡,準備給學生們上德語課。
這一天天氣十分沉悶,是陰,天上的烏雲壓很低,風像魔鬼似的,肆虐得打著法國,教室裡更洋溢著一種靜默,一種冷清,一種陰沉。同學們厭惡這位老師,討厭他的冷酷,討厭他的聲音討厭他那醜陋的外表。在同學們面前,他就像可恨的惡魔,像醜陋的怪物,像噁心的蟲子。
因此,上課時總有人說話。
“呵,小弗朗士,這位老師的聲音就像汽車喇叭一樣難聽”,小弗朗的同桌笑道,“還有他那大大的鼻子,就像馬鈴薯一樣,呵呵。”說著,她不禁笑了。“不知道韓麥爾先生怎麼樣了,他失業了,一定十分傷心。”小弗朗士說道。“外面的世界被這些壞傢伙弄得很不安寧啊!”她說。“哎,如果能出去,和韓麥爾先生在一起就好了,這裡就像一個牢房,多麼可怕呀!”小弗朗士嘆息著說。這時,一個身影從後面撲來,如同一個惡鬼一般,眼睛裡還閃著銳光。不好,被壞老師發現了,小弗朗士想,他一定會懲罰我們,還會打我們,怎麼辦?
壞老師將他們拖到了門外,抽了他們幾鞭,被罰站在門口。“這裡真是比監牢還可怕,簡直是地獄。”小弗朗士說道。“我們走吧,去找韓麥爾先生,不要學德語了。”小弗朗士的同桌說。“可是那樣會被捉的。”小弗朗士說。“不用管那麼多了。”她堅定地說。
過了幾天,他們找到了韓麥爾先生,並留在了那裡。“你們怎麼到我這裡來了?”韓麥爾先生疑惑不解。“我們要和你在一起,不要那個壞老師,他太惡毒了,打得我們好痛。”小弗朗士傷地說。於是,韓麥爾先生留下了他們,儘管普魯士士兵曾多次來搜查,但還是躲了過去。
《最後一課》續寫6
我緩緩地站起身,不捨地向街道走去。這條路,我是多麼的熟悉,以前,每天熬到放學後,我都會第一個迫不及待地從這裡衝出去。可是今天,我咬咬牙,努力地不然眼淚滑落,腳步,卻是異常沉重。原來,這裡有一棵杏樹啊!這朵小花真漂亮!我慢吞吞地走著,似乎要把這裡的一切都刻進腦海裡,連時經常勾住我衣領的樹枝也變得可愛起來……走到大街上,我突然覺得有幾分茫然。我最後一次,戀戀不捨地向後望去;韓麥爾先生臉色慘白,一動不動地靠在牆壁上,他的妹妹將大包小包的東西放在他的腳邊,出門去喊馬車了。韓麥爾先生突然跳了起來:“我不走了我從小就生活在這兒,為什麼要我走!”我們從沒見過韓麥爾先生髮這麼大的火,都嚇了一跳,匆匆走開了。後來,我聽母親說,韓麥爾先生沒有搬走,他在一條破舊的街道上租了一間老房子,一個人孤苦伶仃地生活著。
新老師很快就來了,是一個年輕的男教師。他有著厚厚的嘴唇,脾氣十分暴躁,稍有不如意的地方就用戒尺狠狠地抽打學生。上課的內容也變了,從我們美麗的法語變成了枯燥無味的德語,我經常開小差,望著窗外的杏樹,回憶以前韓麥爾先生的笑臉。
德軍和法軍又開始打仗了,外面炮火聲連天。新老師的氣更差了。今天,他上一篇挺有難度的語法,是用德語講的,我們都沒聽懂。新老師當即惱了,一口一句髒話,罵我們笨,罵法國人笨。一名男生站了起來,怒視著新老師:“你可以不尊重我們,但你必須尊重我們的國家!”新老師愣了愣,嘴角隨即閃過一抹譏笑:“不過是一塊淪陷的國土罷了,有什麼好尊重的!再說了,你們作為一個法國人,會說法語嗎?會寫法文嗎?”我們都咬緊了牙,怒視著他。新老師比那名男生足足高出一個半頭,但淚光中,新老師是最矮小的……
吃飯時,父母無意中談起韓麥爾先生的情況,母親嘆了口氣,話語有些惋惜:“可憐了,這麼好一個人,恐怕活不了多久了,哎!”我聽了,頭腦中一片空白。我推開飯碗,顧身後父母的呼喊聲,向門外衝去。在街角處,我的目光掠過一個穿著灰大衣的人,腳步慢了下來,竟是韓麥爾先生!我幾乎認不出他來了。幾周未見,韓麥爾先生的臉色越發蒼白,他的頭髮白了許多,臉上也多了幾道皺紋。他那雙灰藍色的雙眼無神地望向遠方,弓著背。他不停地咳嗽著,走幾步就要停下來歇歇,樣子十分虛弱。我心中猛地一疼,快步跟上,韓麥爾先生足足老了十歲,一副隨時都會離開人世的樣子。韓麥爾先生拐進一條陰暗,散發著垃圾臭味的小巷裡。我趕忙捂住了鼻子,繞過那些堆積成山的垃圾和臉色陰鬱的人們。
“小弗朗士?”韓麥爾先生關門時終於看見了我。他用的是法語(德國政府已規定平時只許使用德語),我愣了愣,隨即產生了一種久違的熟悉感:韓麥爾先生的法語依然那麼溫和,那麼動聽!法語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我跟隨韓麥爾先生走進了那間破爛、擁擠的小屋。“咳咳咳……”韓麥爾先生突然猛烈地咳嗽起來,我趕緊扶住他,將他移到床邊。“老師,您不吃藥嗎?”我將一杯溫熱的水遞了過去,韓麥爾先生沒有接,他就這樣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屋子裡靜得可怕,韓麥爾先生開了口,聲音嘶啞的可怕:“他們,咳咳…不賣。”我愣住了,然後淚水迅速地溢滿了眼眶。韓麥爾先生將我臉上的淚水擦去,堅定地說:“小弗朗士,我們要堅強,我們要打敗敵人,奪回我們的領土!記住法語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望著他蒼老的臉龐,我鼻子一酸,重重地點著頭,淚水,卻止不住地滑落……
法語,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
《最後一課》續寫7
隨著老師手勢的結束,班級裡安靜如初?這可是一壯景!漸漸地,同學們僵硬的身子蠢蠢欲動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昔日的笑臉彷彿整了容一般,眼神裡一團悲傷,憤怒雜交的火球正在越燒越旺,越燒越旺......班長站上了講臺,看著黑板上的兩個大字,久久沒有下一個動作。隨即,他轉過身,捏緊了拳頭,全身像觸電一般地顫抖著。終於,心中的怒火像被釋放似的,鏗鏘有力地喊出了:“法蘭西萬歲!”的怒吼,在坐的同學都跟著喊,眼淚溢滿了眼眶,那喊聲卻絲毫沒有要減勢的意思!
窗外桃花被春風吹開,臉上淚珠被吼聲震落......
同學們,我永遠不會忘記這最後一課和那如天崩地裂般的怒吼??但願你們也是!因為至少對於我來說,就像無邊大海中的一塊木板。我帶著雜亂的感情跨出了大門,今天是我自己一人走回家,們腦子想象明日的德語老師是有多麼地醜陋,同時把自己滿腔如岩漿一樣快迸發的怒氣集中在腳上,使勁踢著腳下的獅子。無意間,我用餘光看見了普魯士兵操練場旁,蹲著我們班最調皮的兩個“壞”學生。他們向操練場扔石頭,嘴裡還破口大罵:“憑什麼不讓我們學法語,王八蛋!”不知為什麼,這種不禮貌的行為今日在我心中竟然成為一種安慰,於是把狡辯的石頭踢過去:“加油!”我與他們會心地一笑,終究還是沒有與他們並肩作戰??我承認我膽小!
今天放學非常早,山與天的交界處夕陽著發揮著自己的餘力,照亮著這個世界!賣報的孩童早早地就跑到報社那去討工資。我摸索著口袋,發現裡面躺著一枚硬幣??哦,今天本來想買冰棒的!但我毫不猶豫地跑過了小賣部,衝向報社,買了一張報紙。首映入眼簾的就是頭條:洛林失去了學法語的自由!我知道我不必再往下看了!“法語”和“自由”這兩個醒目的字眼,像針一樣扎進我的心。這感覺就像手中空落落的,沒有作戰武器,心也就空落落的。
我將報紙拿回家,鬥了膽把報紙詳細地看了一遍,驚奇地發現:在新聞下面,服了一篇不知誰寫的愛國詩篇。細讀後,發現作者的年齡與我相符,句句都說到我心坎上。我心中油然而生一種敬佩:年級和我一般就寫得這麼好!興奮之餘,我還看見了右下角的一個投稿地址。這使我幾乎是蹦跳著去找母親告訴她我偉大的理想:出版自己的作文!母親只是虛偽地笑了笑。我並不清楚她為什麼這麼笑,也許是因為普魯士帶來的訊息給了她沉重的打擊,或者是對我的期望並不大。畢竟我連法語也學不好!但我決定了,要拿筆做武器,投身到衛國地事業當中!我第一次覺得我的決心異常的堅定!
幾日後,我拿著我的第一篇作文稿件時,看著蔚藍的天空,我注入了我所有的信心。
看,路邊的野花都為我喝彩.......
《最後一課》續寫8
然後他呆在那兒,頭靠這牆壁,話也不說,只向我們做了一個手勢:”放學了,——你們走吧。“
教室裡死一般的寂靜。我望著黑板上的大字,心中一遍遍念著,忽然,眼前的事物漸漸變得模糊。我咬了咬牙衝出教室,淚水奪眶而出。
走在平時令人開心的小路——放學的路上,而今卻那麼的悲傷。畫眉不再像早晨那般婉轉歌唱,彷彿是明白了什麼,訴說著失去國土的傷痛,叫聲如此淒涼。
經過鋸木廠後面的草地,普魯士兵得意地走著。我惡狠狠的盯著他們,拳頭緊握,卻什麼也做不了。
鎮公所前的佈告牌邊早已空無一人,我走過去,忽然,兩個普魯士兵走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佈告,大笑道:”小鬼,看到佈告上的字了吧!你們以後只能用德語啦!誰叫你們這些亡國奴沒用呢?誰叫你們的法蘭西沒用呢?我們普魯士才是最強大的。哈哈哈哈。“我滿臉通紅,憎惡地瞪了他們一眼,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悲憤,舉起拳頭打在其中一個人的臉上,隨後立馬拔腿跑回家,只聽見後面傳來一陣痛罵聲。
回到家裡,家人都在收拾著行李。
我拿出韓麥爾先生給的字帖,小心翼翼的抱在懷中,來到床上,不知過了多久,我陷入了睡夢中。
在夢中,法國國旗重新飄揚在湛藍的天空中,而我變成了韓麥爾先生,深情的為大家講授者法語。
第二天,我和我的家人揮淚告別了這座如同童話般的小鎮。
主旨
本文透過阿爾薩斯省的一個小學生小弗郎士在普法戰爭時期最後一堂法語課中的見聞和感受,真實地反映了法國淪陷區——阿爾薩斯、洛林的人民慘遭異族統治的悲憤和對祖國的失去的國土的悲哀和對母語的熱愛,以及爭取祖國解放和統一的堅定意志,集中地表現了法國人民崇高的愛國主義精神。
質疑
但是也有部分學者多該文的真偽提出了質疑,因為該地人口主要為日耳曼人,大部分該地人還在使用德語,電視和報紙也以德語為主,不可能出現這樣的狀況。法國反而對該地居民實行嚴厲的種族同化政策,致使該地人民對法國人恨之入骨。所以,納粹德國佔領法國後,積極招募阿爾薩斯人加入軍隊。法國城鎮加拉尼大屠殺的實施者就是以阿爾薩斯和洛林人為主的黨衛軍第二師。電影《老槍》就反映了這段歷史的一個區域性。
這也從一個側面反映了阿爾薩斯人和法國的關係。該地在戰後一直積極尋求自治,最終迫使法國政府終止了這一行徑。1871年後新的法德邊界基本是按照語言分佈的界線走的,只有在洛林西部,德國出於軍事方面的考慮吞併了法語人口占多數的梅斯(Metz),這座城市是法國東北部的交通樞紐,而且有規模巨大的設防要塞。另一方面,貝爾福地區雖然在傳統上屬於阿爾薩斯,行政上也屬於割讓給德國的上萊茵省,但其人口中法語居民佔絕大多數,因此德國並未吞併該地。
《最後一課》續寫9
我揹著書包,緩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從前的我,一定第一個衝去學校,是全世界歡樂的小鳥。而今,我的步伐似乎比蝸牛還慢,身上好像被壓了塊大石頭,腿幾乎不是我的了。
我拖著沉重的步伐,不住地回頭望著學校。那個嚴厲的令人有些害怕的韓麥爾先生再見了,再也不見了。所有人都會想念你的.,敬愛的韓麥爾先生。今後,我和同學們還會在教室上課。只是,沒了韓麥爾先生的教導,見不到韓麥爾先生的戒尺,聽不見韓麥爾先生責備。我不想學那些無趣的德語。我是法蘭西人!我是法蘭西的小弗朗士!
我幾乎能想象到韓麥爾先生的傷心與落魄。這可憐的人!四十年的法語教師,眼前所有的一切成了灰燼。難道是我平時不好好學習的惡果嗎?如果是,那我保證一定好好學習法語,一定不淘氣了!
街角,我看到韓麥爾先生和他的妹妹帶著行李,正要離開。
“韓麥爾先生!韓麥爾先生!”我喊住了韓麥爾先生,“韓麥爾先生,您穿上這套綠色禮服顯得特別高大和帥氣!”
韓麥爾先生回過頭:“謝謝你,小弗朗士。或許,我再也不會穿這件禮服了。你們所有人我都記在心裡了。沒多少時間了,我得走了。再見,小弗朗士。願我們還能相見。”
“再見,韓麥爾先生。”
遠方的烏雲波及到這裡,快要下雨了。街上能見到許多被德語招牌取代的法語招牌。我不願相信眼前的一切。
“法蘭西萬歲!”我心裡默唸。
《最後一課》續寫10
這一天天氣十分沉悶,是陰天,天上的烏雲壓得很低,風像魔鬼似的,肆虐得打著法國,教室裡更洋溢著一種靜默,一種冷清,一種陰沉。同學們厭惡這位老師,討厭他的冷酷,討厭他的聲音,討厭他那醜陋的外表。在同學們面前,他就像可恨的惡魔,像醜陋的怪物,像噁心的蟲子。
因此,上課時總有人說話。
“呵,小弗朗士,這位老師的聲音就像汽車喇叭一樣難聽”,小弗朗士的同桌笑道,“還有他那大大的鼻子,就像馬鈴薯一樣,呵呵。”說著,她不禁笑了。“不知道韓麥爾怎麼樣了,他失業了,一定十分傷心。”小弗朗士說道。“外面的世界被這些壞傢伙弄得很不安寧啊!”她說。“哎,如果能出去,和韓麥爾在一起就好了,這裡就像一個牢房,多麼可怕呀!”小弗朗士嘆息著說。這時,一個身影從後面撲來,如同一個惡鬼一般,眼睛裡還閃著銳光。不好,被壞老師發現了,小弗朗士想,他一定會懲罰我們,還會打我們,怎麼辦。
壞老師將他們拖到了門外,抽了他們幾鞭,被罰站在門口。“這裡真是比監牢還可怕,簡直是地獄。”小弗朗士說道。“我們走吧,去找韓麥爾,不要學德語了。”小弗朗士的同桌說。“可是那樣會被捉的。”小弗朗士說。“不用管那麼多了。”她堅定地說。
過了幾天,他們找到了韓麥爾,並留在了那裡。“你們怎麼到我這裡來了?”韓麥爾疑惑不解。“我們要和你在一起,不要那個壞老師,他太惡毒了,打得我們好痛。”小弗朗士傷心地說。於是,韓麥爾留下了他們,儘管普魯士士兵曾多次來搜查,但還是躲了過去。
結語:續寫作文大家都接觸過,也都十分了解熟悉,以上就是小編為大家整理收集的最後一課續寫,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謝謝閱讀!
《最後一課》續寫11
教室裡一片寂靜,沒有人動身,空氣彷彿就凝固於此了。所有的人都凝視著黑板上那充滿力道的大字,我看見郝叟老頭兒的眼角溼潤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不知把“法蘭西萬歲”在心裡默唸了多少遍,韓麥爾依舊保持著那個動作。我慢慢站了起來,鄭重地朝那個偉大的靈魂鞠了一躬。緊咬著嘴唇,強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一步一步僵硬但堅定地走出教室。
轉頭,我望了望那個院子。胡桃樹依舊,紫藤也依舊,但明天,明天這裡將變得陌生,這裡將沒有法語,沒有韓麥爾,沒有如今這般燦爛的陽光。
吸一口氣,我強制自己離開。
真是見鬼,天氣似乎沒有早餐那般明朗可愛,連畫眉的歌聲和麵包店飄出的香味也似乎沒有早晨那般美好。總之,平日;裡我最喜歡的那條散學之路到了今天是那麼的惹人厭倦。
走著走著,我忍不住將法語書捧在手裡,一遍又一遍地摩挲,它彷彿是世間上最寶貴的東西。
霎時間,我聽到了風吹過耳畔的聲音……
結語:以上就是小編為大家整理收集的最後一課續寫作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謝謝閱讀!
《最後一課》續寫12
“……”他依然在發呆,腦中一片空白,在鐘聲中,他的妹妹走到了他身邊,輕輕地說了一聲:“該走了。”她也找不到適當的語言來安慰自己的痛苦之至的哥哥,此時空氣彷彿已經凝滯,韓麥爾先生只是低著頭,窗邊的一個小小的身影,一個正在流淚的身影,這身影悄悄地出現,又靜靜地消失了,絲毫沒有被人察覺。
一陣死寂,韓麥爾先生轉過頭,看了一眼教室,嘆了一口氣,對妹妹輕輕地說了一聲:“走吧!”
路過樹林時,只見小弗郎士紅著眼睛正站在路旁,一見到韓麥爾先生,“我終於等到你了!”說完十分激動地迎了過去,一把將韓麥爾先生拉住,帶著他往樹林裡飛奔,韓麥爾先生的妹妹只好跟了過去。跑了一會兒,韓麥爾先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在這如茵般的草地上鋪著一層地毯,這地毯上坐著許多人,有附近的居民,從前的學生,他們的手上都捧著一本法語書……看著眼前那一片俱是激動、仇恨的眼神,韓麥爾先生頓時明白了,他走到地毯前的小凳子邊,坐在上面,開始講課,講歷史,講分詞,忘情地教,傾其所有地教……
“ba,be,bi,bo,bu……”,從此,每個清晨,無論颳風下雨,走進森林裡的人們,都會隱約聽到法語聲,一縷若隱若現,若有若無的法語聲……
《最後一課》續寫13
我輕輕擦去課本上的灰塵,緩緩的將課本一本一本的塞進書包。想到明天就再也不能上法語課了,想到韓麥爾先生再也不能教自己了,我的眼眶不禁溼潤了。但當我看到韓麥爾先生高大的背影時,似乎又聽到了韓麥爾先生鏗鏘有力的聲音:“法蘭西人是最有骨氣的,我們一定能取得最後的勝利!”時堅強起來,忍住淚水,抓起書包衝出了教室。
我走過鐵匠鋪的時候,鐵匠華希特邊收拾著行李,邊對徒弟們說:“我們已經成了亡國奴了,說實在的,離開這兒是對的,指不定哪天又發生戰爭了呢!”聽到這兒,我抽了一下鼻子,心中酸酸的。
此時的天暗了下來,下起了小雨,彷彿是上帝也在為阿爾薩斯哭泣。畫眉的叫聲變得悽慘切起來,似乎也在訴說著失去國土的傷感。普魯士兵依舊“一二一二”地齊步走著,他們昂著頭,得意地掠奪來的土地重重地踏在腳下,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我也不避讓,瞪著仇視的眼睛看著這群流氓。一個普魯士兵衝著我吼道“快讓,小鬼,都當了亡國奴了,也不老實點!”我再也抑制不住情感,大吼一聲:“法蘭西萬歲!我們屬於法國!”然後發瘋般地衝向了鎮公所的佈告牌,一把扯下那該死的佈告,撕了個粉碎。還沒等幹完,我的腦門上已捱了重的一槍桿,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昏睡中,我做了一個夢,夢見阿爾薩斯的上空重新飄揚起法國國旗,我變成了韓麥爾先生,站在講臺前,給孩子們講著法語,動情地講著法語……
《最後一課》續寫14
“下課了,你……你們都走吧!”隨著韓麥爾先生的這一句話,我們每個人都從座位上緩緩站起,卻沒有一個人像往日一樣飛奔出教室。反而,每個人都站在座位旁,用一種深切的目光望向他,此時一陣陣抽泣聲,打破了這一份寂靜,我們都彷彿在參加一場特殊的葬禮——葬我們祖國語言的葬禮。在我走出教室前,韓麥爾先生撫摸著我的頭,對我說道:”小詹姆士,一定要把法語牢記心底。“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校門口,悲憤佔據了我的大腦,想起以前對學習的漫不經心和不在乎,想起從明天開始,我將不再接觸法語,想起我們要對帶給我們恥辱的敵人俯首稱臣。聽著遠處普魯士兵的號角,頓時怒火直竄心頭,我恨不得親手將敵人趕出去,可是我卻什麼都做不到,我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孩子呀。
我緊閉雙眼,用牙咬著拳頭,想制止自己哭泣,可眼淚卻跟我作對似的,怎麼也忍不住,直往下流。此時天暗了下來,雨絲降落在地面上,彷彿是在為此哭泣。奇怪,早上的唱著那麼愉快的歌唱的畫眉,怎麼如今叫聲如此的悽慘,那麼好的天氣,怎麼這麼惡劣。想必,他們也知道了亡國的訊息吧!
到家後,我一次又一次的撫摸字帖。讓她枕在我的床邊,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很美很美的夢,夢中,我們依舊在學法語,韓麥爾先生也沒有走,國家也沒有被侵佔,多麼美的夢啊,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最後一課》續寫15
我輕輕擦去課本上的灰塵,緩緩的將課本一本一本的塞進書包。想到明天就再也不能上法語課了,想到韓麥爾先生再也不能教自己了,我的眼眶不禁溼潤了。但當我看到韓麥爾先生高大的背影時,似乎又聽到了韓麥爾先生鏗鏘有力的聲音:“法蘭西人是最有骨氣的,我們一定能取得最後的勝利!”我頓時堅強起來,忍住淚水,抓起書包衝出了教室。
當我走到大街上的時候,鎮上的鐵匠華希特這時正和他的徒弟在收拾行李,準備逃離這座魔爪下的城市。鐵匠華希特邊收拾著行李,邊對徒弟們說:“我們已經成了亡國奴了,說實在的,離開這兒是對的,指不定哪天又發生戰爭了呢!”聽到這兒,我抽了一下鼻子,心中酸酸的。那塊不吉祥的東西佈告牌,還站在原地,但是看它的人卻漸漸地走光了,大概不想沾上它的晦氣吧!此時的天暗了下來,下起了小雨,彷彿是上帝也在為阿爾薩斯哭泣。
畫眉依舊是蹲在早晨的那棵大樹上,但它的心情看起來似乎是糟透了。它的叫聲變得悽慘起來,似乎也在訴說著失去國土的傷感。它瞪大雙眼,望著路上的每一個行人,也許它是想從行人群中找出那個使大家都不愉悅的罪魁禍首。這眼神,在正義的人們眼裡看來,它代表了大家的心裡話;但如果是在像強盜那樣邪惡的人的眼裡的話,就會變成恐怖的、可怕的,還有點令人毛骨悚然。
普魯士兵依舊“一二一二”地齊步走著,他們昂著頭,得意地掠奪來的土地重重地踏在腳下,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我也不避讓,瞪著仇視的眼睛看著這群流氓。一個普魯士兵衝著我吼道“快讓,小鬼,都當了亡國奴了,也不老實點!”我再也抑制不住情感,大吼一聲:“法蘭西萬歲!我們屬於法國!”然後發了瘋般地衝向了鎮公所的佈告牌,一把扯下那該死的佈告,撕了個粉碎。還沒等幹完,我的腦門上已捱了重重的一槍桿,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昏睡當中,我做了一個夢,夢見阿爾薩斯的上空重新飄揚起法國國旗,我變成了韓麥爾先生,站在講臺前,給孩子們講著法語,動情地講著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