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的童年玩伴敘事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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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的童年玩伴敘事作文
一位擁有烏黑的長髮,水汪汪的大眼睛,鼻樑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的女孩,就是我的童年玩伴———善婕。她,不僅是我的鄰居、同班同學,還是我的好朋友、好姐妹呢!
小學期間,我們就讀於才華小。每天早上,我們都一起上學、放學。甚至是在放學後,我們都會留在學校,打籃球或者是做功課在語文課遇到問題時,她會有耐性地教導我;在數理課上遇到問題時,我則充當他的小老師。我們就一直這樣互相幫忙的往上攀。
考試期間,善婕都會風雨不改地來我家溫習功課。不過大多數時間,我們都不是認認真真地讀書,而是談天說地。考試成績“出爐”時,我們倆的成績依然在全級五名以內。當時的我真棒!
善婕還是個孝順的孩子呢。每天傍晚,她都會幫她的媽媽做一些簡單的家務,如:掃地、抹地、抹窗。所以,她會做的事情有很多。就算是父母不在家一段時間,她的家裡都可以保持一塵不染。
每逢週末,她都會和我去公園玩耍。我們不玩的汗流浹背,決不罷休!還有一次,她忽然提議說教我騎腳踏車。結果,我因為平衡不來,而跌倒了。回到家,善婕就被她的媽媽罵得狗血淋頭。
善婕還是個聰明的孩子。她可以很冷靜的處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在我歲的時候,我是個旱鴨子。那個時候,我不小心失足跌入一個二米深的游泳池。我非常害怕,想張開嘴巴喊救命,誰知一開口,水就湧進我的嘴巴。我開始沉了。善婕看見了,立即向大人們求救,還懂得拋繩子給我。當然,這些事都是媽媽在我醒來後告訴我的。
與其說善婕是我的童年玩伴,不如說她是我的姐姐。每一次我犯錯受到責罵時,她都會護著我。她曾經獨自解決了我打破花瓶的事。那個時候,我只會哭。善婕卻能很有義氣的幫我背黑鍋。她告訴老師說:“老師,對不起,花瓶是我不小心打破的,請您原諒我。”事後,她還調皮地對我眨了眨眼睛。
說到調皮,善婕真的是一個非常,非常調皮的'孩子,到了非筆墨能形容的地步。她時常在班上作弄同學和老師,如:在同學的背後貼烏龜,把兩個同學鞋帶綁在一起,在女同學的位子上放個假老鼠。可是,同學和老師們不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她是為班上帶來歡樂的開興果。很神奇,對嗎?
還有一件讓我非常感動的事,曾發生在學校籃球場。有一位男同學,不小心把籃球朝我們這裡拋來。善婕明明可以逃走,她可是運動健將呢,可是她沒有。她反而用身體為我擋求。結果,她受了傷,傷得不輕。沒想到的是,那個男生走過來,沒有道歉,沒有扶善婕起來,只是拿了球就走。我突然火冒三丈,,黑著臉臭罵了他一頓,才扶著善婕到保健室去。想起當年,我還真是英勇啊!
可是如今,善婕和我隔一個海洋那麼遠。我在外國留學,而她留在馬來西亞。可是,我們之間還有一個承諾,一個說好了要一起走一趟萬里長城的承諾。我會一直等待她的出現。也許,她的出現是重逢,也許是道別。可是,她依然是我童年最好的玩伴。畢竟,“。明天因為有新起點,今天必須說再見,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難忘的童年玩伴敘事作文
一年年花開花落,一番番風風雨雨,我藍色的心河中漂著16只彩色帆船。我用粉色的夢、紅色的希望、黃色的憧憬去裝飾它。但也有那麼一隻,我還不無惆悵地為它塗上一筆淡灰色的失落……
那一年,我十五歲。十五歲是一個多夢季節。生日那天,我穿著潔白的紗裙,扎著鮮紅的蝴蝶結,帶著淡淡香風,撲到媽媽懷裡:“噢,媽媽!女兒的生日是您的受難日,謝謝您,媽媽!”還有爸爸,我抱住他的肩膀,讓他在我的額頭留下一個甜甜的吻。正在這時,門鈴響了。我輕盈地像只蝴蝶飛去開門。門外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我老家的幼年夥伴——鳳雲;另一個是個男孩子,我不認識。
我的童年是在老家度過的。那是一個小小山村。鳳雲住在我家隔壁,比我大一歲,我叫她“雲姐”。上小學時,我倆是同桌。她的學習可棒啦,不管是語文、數學,每次考試,總是“老一”。老師表揚她,家長誇獎她,說她是深山溝裡的一隻“金風凰”
那時,我們都喜歡做夢。綠茸茸的草坡上,清凌凌的溪水,都會把我們帶人甜蜜的夢鄉。望著悠悠白雲,我喃喃自語:“長大以後,我要當個園藝師,把我們的山鄉建設得更美麗、更富饒!”看爛漫山花,她也傾吐心聲:“我呀,長大以後一定做個人民教師,讓所有的孩子都能讀書,認字。”
光陰似箭,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我們好久沒有見面了,她還在做著我們以前的夢嗎?
“雲姐,怎麼是你!今天是我的生日,快進來!”見是鳳雲,我跳起來,樓住她的脖子,興奮得真有點忘乎所以。
屋裡,媽媽正在燒菜,看見鳳雲,忙轉過身:“小云,你可真是稀客,快坐。”
媽媽邊讓座邊打量鳳雲身旁的男孩子:“這位是——”
鳳雲的臉紅了,望望那男孩子,輕輕地對我媽說:“嬸子,俺今天就是來跟您說,俺爸給我訂親了;這就是他……
什麼?風雲訂婚了?我大吃一驚。這怎麼可能!她才十六歲呀!那個男孩子似乎沒察覺我和媽媽的愕然,落落大方地對我們說:“俺跟鳳雲今天來,一是看看你們,二是想打聽打聽這兒山貨的行情。”
我重新打量一下他,矮矮的個子,黝黑的皮膚,似乎成熟的臉上卻帶著幾分不成熟的微笑。
我忍不住問他們:“你們不上學了?”
鳳雲低下頭,眼角分明有幾片淚花:“俺爹說上學沒用,上幾年學,不一樣同土坷垃打交道?”
那個男孩也振振有辭:“上學管啥用?不如現在學做點生意,再說咱也不是那塊料!”
我偷偷打量了一下鳳雲,那幾片淚花已不復存在。她在微笑,那微笑似乎是那樣地滿足。
我悽然了。難道這就是常常縈繞在我夢中的鳳雲?
送走他們,我靜靜地佇立在窗前,望著那湛藍湛藍的天空。天空飄著幾絲白雲。我在想鳳雲。我和她是同齡人,曾經是好朋友。我們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曾經一起做過夢。她稟賦高,有才華。為什麼不去那廣袤無垠的天空中試試自己的翅膀?為什麼不去那洶湧澎湃的激流中試試自己的體魄?
雲姐啊,雲姐,難道你真的要像那家鄉的野菊花,滿足於悽風苦雨,滿足於黃土高坡;難道那做過一遍又一遍兒時的夢,就這樣像殘菊一樣在蕭瑟秋風中飄零而去?
明天,我要去看看雲姐,把這一切告訴她,不管颳風下雨,讓我們一起去尋找回來那失落的夢。
難忘的童年玩伴敘事作文
米黃色的窗簾在寒冷的夜風中被吹得飛舞起來,旁邊有一個窄窄的書桌,都放著一根根碧綠的竹條與白色的薄紙。其間,有一名坐著的八九歲少女,身穿卡其色的毛衣,下身穿著簡單的藍色牛仔褲。她手握一柄毛刷,玉指翩翩,在竹架與半透明的薄白紙不停舞動著。
這少女便是安。我認識她時,便也不過六歲多。那時,我正在搬家,父母怕我因裝修那些有毒的顆粒進入口腔,便在不遠處租了一間房子,外牆十分破舊,但至少裡面也還算乾淨舒適。我的鄰居也有個孩子,比我大個一兩歲,也是個女孩,她可是心靈手巧的,那雙神奇的手不知編制出了多少美麗的物。我時常去找她,她也時常來找我。每一次去找他,都是踏著輕快的步子去的,每次都會迫不及待,每次去都直直地飛奔過去,當然,偶爾也會吹幾聲口哨。
不一會兒,沒過幾日我們便熟識了,彼此交流著許多,他告訴我了許多,我早已不記得了,多半是一些剪窗花啊,折青蛙啊,編花籃啊。都是一些簡單的小玩意,但它卻能把它變得更加美觀,這讓我到現在都讚歎不已。
不知從何時起,我便要他捏泥人兒。她與我說:“你們這裡的橡皮泥太軟了,難捏起來。我的家鄉一般用的都是土褐色的陶泥。你想,先把他們“煉”一“煉”,等“煉”軟了,便先捏成圓形,再用手輕輕揉搓,使它變得柔軟起來,光滑起來。接著,又在上面揉搓,漸漸分出了人的頭、身和腿。左手托住這個泥人,右手在頭上面擺弄著,不一會兒,泥人戴上了一頂偏偏的帽子。如果你還想更美觀的話,便只要再細心地把泥片切成衣服的形狀,緊緊貼著它的身子。這不就成了個可愛的小泥人了嗎?你還可以把他們曬乾幾日,再放進烤爐微烤一會,便真正成了一件裝飾品了。”
我有點大吃一驚,畢竟,在年齡尚小的我,還不知道竟有陶泥這般的存在,並且還可以烘烤。
她又與我說:“我在家閒空的時候,便會拿一些廢舊的紙,先剪成一個個正方形,再橫著折、豎著折、翻開一個角。等到最後,只要理一下邊便能整理出花型,水彩筆只要輕輕上色,百合、茉莉、玫瑰,便生動形象地“雀躍成紙上”。對了,我要做孔明燈,你要做嗎?”
“孔明燈?”
“嗯。到時,你只要找來幾張薄白紙,和幾根小竹架、竹篾,把它們用小毛刷沾上漿糊,牢牢的糊在一起,然後把竹篾鬆鬆地紮成個小圈子,用鐵絲捆紮了沾滿豆油的布團,纏在小圈子上。孔明燈便粗略做好了。”
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可惜,因為到現在,我也從未看見過孔明燈,也未見到過它放飛的樣子。
“就這樣點燃,擺在那兒嗎?”
“自然不是,夜晚,一人拿住燈底的左右側,另一人用酒精將脫脂棉浸透後點燃,直到雙手感到孔明燈有上升之勢,即慢慢放開雙手,孔明燈便會徐徐飛起,宛如一隻騰空飛起的纖弱的白蝴蝶。”
我從來不知道這一雙普通的手還可以創造出那麼多東西:捏小人可以用陶泥還可以燒製;紙還能變成一朵斑斕的花;世界上既然還能有可以“飛”起的燈,以前我也只從大人們口中聽到罷了。
“我在奶奶家時,便經常與奶奶一起坐在沙發上,慢慢地織著小圍巾,鋼針上下穿梭著,就像在跳芭蕾般優美。”
她的手如同魔法師的法杖般富有魔力,能夠做出那麼多稀奇好玩的東西來。而我只能被父母呵斥在書桌旁,整天只能看見並書寫書中那密密麻麻的字。
我家裝修完了,我也不得不離去了。先前稍微聯絡了幾次,也傳遞著只是後來再也沒有見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