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國的秋天優美作文
北國的秋是絢麗多姿的,是豐收的,是醉人的!下面是小編收集的北國的秋天優美,快來看看吧,很有借鑑價值。
北國的秋天優美作文(一)
炎熱的夏 天,已被綿綿的秋雨 送上季節的站臺,秋天 乘坐高鐵遠遠地把夏天 拋向時光的車輪,自顧裹挾著絲絲薄涼來到北國。
“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勝春 朝。”秋天,是一年四季之中我的最愛 。其實啊,這北國的秋天啊,儘管沒有春天 的滿眼翠綠、百花爭豔的景緻,也沒有夏天的色彩斑斕和濃郁的風情,可是如果你跟我一起走進北國的秋天,定會給你一種絕美的 秋天的況味。北國的秋天是一首詩,北國的秋天是一幅畫。如詩如畫的大自然風光,定會令你心曠神怡、戀戀不捨,怎麼會捨得移步。
北國的秋天,碧空如洗的晴空,細細的秋風張開紅潤的唇,吻熟了大山,吻黃了葉子,吻紅了山果,吻熟了田野裡的莊稼,一吻秋意濃。秋天是成熟、收穫的季節,成熟的秋天越發豐盈盈起來,宛如體態豐滿的婦人們。你抬頭看吧,它們在山上衝我們揮手呢。看到了嗎?它們有的腰肢間掛滿誘人的紅通通的蘋果,似少女 羞紅的臉頰透著紅暈。你看,它們有的拎著黃澄澄的雪 花梨,宛如燈籠閃著黃色的光澤。你看,它們還有頭頂著猶如紅瑪瑙的金絲棗,晶瑩剔透、紅撲撲的小臉蛋招人愛。那些顏色,不僅是秋天的顏色,也是望著豐碩的秋天,農民 滿臉喜盈盈的神色。你遠眺吧,田野裡歡歌起舞呢。紅高粱漲紅了臉,像是醉酒後的漢子伴著沙沙作響的葉子低頭鞠躬,似乎事先要感謝 農民快點把它送回家。玉米棒子披上了黃色的褂子,黑黑的鬍鬚低垂、眼睛卻凝望藍盈盈的天空下的田野,彷彿是一個個老者笑眯眯地在看秋景。稻子早就笑彎了腰,十里稻花香飄飄,飄移到村莊上空,催促著農民快來開鐮。秋陽下,棉田白花花的一片,棉桃個個笑開了花,露出了牙齒、合不攏嘴。有的探出頭,有的藏在葉子下。似雪般潔白,若雲般輕柔,若是走近輕嗅便有一股秋日的陽光的味道,一絲暖、一絲甜沁人心脾。遠看,綻開的棉桃又似是浮著在綠海上的朵朵白雲,略有斑駁還沒有褪去綠色的葉子隨風輕輕抖抖精神,棉桃更是肆無憚忌地露出潔白的牙齒,嘻嘻哈哈。緊挨著的豆田裡的黃豆莢,也咧開嘴笑呵呵地望著張開大嘴巴的棉桃。“看把你樂的,都露出大白牙了。”“你笑得那麼開心做啥,我沒有你白,可是我比你有營養價值。”棉桃似乎有點不高興了,“呵呵,沒有你小黃豆人間不會有大災難,若是沒有我棉花呀,說不定人間可能會有人挨凍了。”秋風彷彿聽到了它們唧唧喳喳在逗趣,一陣陣風拂,漫天一片笑語飄縈在田間地頭。
望著這滿眼的豐碩,向來喜歡秋天的我,自是不被古往今來的那些文人 ,把秋的含義賦予於詩詞歌賦中的肅殺、悲涼和傷感 等如此低吟所感染的。而那句“常恐秋節至,焜黃華葉衰”自是不去理會的。
只有真正走進北國的秋天,你才發現秋天不僅沒有肅殺、淒涼的色調充斥,倒是一個極富色彩的季節。北國的秋天是藍色的,瓦藍瓦藍的天空,以純淨 、飽滿的藍,對望著著蒼茫的大地。北國的秋天是金黃色的,撫摸那細細金風吹拂過的臉頰,卻有絲絲的柔滑過令你瞬間忘卻剛剛的薄涼。拾起腳下的一片黃葉,金燦燦的黃葉高貴、溫和而典雅,愛不釋手。望著隨風翩躚的黃葉,眼前更是許多浪漫飛旋。飛舞的黃葉相互追逐,猶如一隻只翻飛的蝴蝶翩躚。北國的秋天是紅色的,熱情、奔放的楓葉,大膽地遙寄一片相思,充盈著希望飄逸在秋天的上空。這麼說,北國的秋天又是一個色彩斑斕、妙趣橫生的季節。只是這北國的秋天的色彩斑斕,遠沒有春天的那般張揚、喧譁,也沒有夏天的那股熱烈、激情,更沒有冬 天的那種冷色調的枯燥乏味。
北國的秋天,含蓄而美麗。舉手投足間總是透著幾許溫婉和恬靜,你看它舉止落落大方,沒有一絲扭捏作態,沉穩中不失端莊和寧靜,不慌不忙地穿行在城市、鄉村的各個角落。北國的秋天,彷彿是時光老人手持的一張畫卷。秋風慢慢將它的畫軸吹開,秋風裹挾著些許的涼,這裡一口仙氣,那裡一口色漿,把秋天塗上絢麗。風清薄涼的秋晨,漫步曲曲彎彎的林間小路,或是閒踏剛剛睡醒的田野,瞬間被一股股清新圍攏。泥土的芳香、撲鼻的果香、淡淡的青草香、野花的馨香,呼吸一口便是順暢剔透,腳步也輕盈許多。腳下雜草、野花叢中的秋露,晶瑩剔透照實可愛。它們或偷偷拽拽你的褲腳,輕輕地那麼一吻,留下一片溼漉漉地吻痕。秋蟲唧唧,聽到腳步聲假裝睡著了。俯身扒開雜草,自是尋不到一絲蹤影的。倒是眼前的一朵紫色的小野花,張開笑臉衝我搖著小腦袋。哦,不知名的小野花,你還能綻放多久,明年或許就不可見了。生命 的輪迴,人與自然間自是免不了的。
拾級而上,些許的落葉紅黃綠混雜零亂在腳下,經過秋露的打溼,踩在腳下軟綿綿的,瞬間有了飄忽忽的感覺。抬頭滿眼楓葉丹丹如火浸染秋山,是絢爛耀眼的紅跳躍著引入眼簾。一縷縷晨光透過高處稀疏的野棗樹的枝葉輕輕瀉下,灑在楓葉上,楓葉似火焰騰起瑰麗的一團團、一片片、一層層美輪美奐於眼前,驚豔了雙眸。這才是真正的秋韻,一覽秋山絕美的人間佳境。沉醉於此,不忍移步。而散落在葉子上的一滴滴晨露越發亮閃閃,猶如是透著靈氣的楓葉的眼睛一眨一眨。微風拂過,幾滴晨露聚合,然後順著葉脈輕輕地滑落。不忍看到它摔在地上碎裂,伸出纖細的手微合,一顆晶瑩剔透落入掌心。凝神與它對望,分明看到它脈脈含情的眼神,而我自己 的影子也在那顆晨露裡晃動,輕輕地握緊手,怕碎了它的晨夢 。移步驚恐了林間的麻雀,啁啾聲隱在密林深處去了。鳥 聲遠去了,眼前一片火紅的楓葉從高處隨風飄落,像一個飛落人間的紅衣仙子翩躚而來,輕輕地、靜靜地飄啊飄,墜入紅塵。給秋晨的山林平添了幾分溫婉、恬美。北國的秋天,這個頂級畫家隨意的勾抹塗染就是一幅絢爛奪目,沒有哪一個畫家筆下的作品敢與其媲美。大氣、靜美,給這人間的秋天增添了幾分神韻。我愛這北國的秋天,忍不住地愛。
北國的秋天,是靜中有動,動中有靜。那些春夏裡的塵埃和積垢,附著在大地,自是逃不過秋風犀利的眼睛。秋風眨眨眼,動動唇,挽起長袖衫,大手一揮洗盡了春夏裡的塵埃和積垢。一場秋雨濛濛,一片片黃葉、紅葉垂掛在冷雨裡翩翩起舞。誰說秋天是悽迷、肅殺的愁緒凝結,我分明聽到秋風敲擊著秋天的韻律,秋雨也滴滴答答歡快地踩著韻律和節拍起舞呢。你聽,由遠而近,由高到低。秋風送來曠野的秋蟲唧唧,窗臺下斷磚處一聲聲蟲唧秋隱隱約約、時輕時重,哪怕是秋夜 裡最後一聲唧唧卻是優美 的秋聲,斷是不覺得煩擾的。秋雨打在高聳入雲的泡桐樹葉上的滴答聲,與簷前下雨水的滴滴答答聲交錯不斷,各自順著節拍、韻律清脆入耳。一場秋雨過後,雨霧濛濛,街燈亮起,靜靜地注視著忽聚忽散的雨霧。雨霧隨風飄移,街燈透過彌散的雨霧忽明忽暗,彷彿是秋夜 裡的一雙雙眼睛眨呀眨地。秋雨來過,淅淅瀝瀝。秋雨又走遠了,戀戀不捨。
不管是來過的,還是走遠了的,都給這北國的秋天深淺不一的塗上幾筆,勾勒出來的是呈現於世人面前的一幅色彩斑斕的優美畫卷,讓人沉醉其中。只是這北國的秋天啊,還沒有到盡頭呢……
北國的秋天優美作文(二)
秋天,無論在什麼地方的秋天,總是好的;可是啊,北國的秋,卻特別地來得清,來得靜,來得悲涼。我的不遠千里,要從杭州趕上青島,更要從青島趕上北平來的理由,也不過想飽嘗一嘗這“秋”,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當然也是有的,但草木凋得慢,空氣來得潤,天的顏色顯得淡,並且又時常多雨而少風;一個人夾在蘇州上海杭州,或廈門香港廣州的市民中間,混混沌沌地過去,只能感到一點點清涼,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與姿態,總看不飽,嘗不透,賞玩不到十足。秋並不是名花,也並不是美酒,那一種半開、半醉的狀態,在領略秋的過程上,是不合適的。
不逢北國之秋,已將近十餘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總要想起陶然亭的蘆花,釣魚臺的柳影,西山的蟲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鐘聲。在北平即使不出門去吧,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來住著,早晨起來,泡一碗濃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綠的天色,聽得到青天下馴鴿的飛聲。從槐樹葉底,朝東細數著一絲一絲漏下來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靜對著像喇叭似的.牽牛花(朝榮)的藍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夠感覺到十分的秋意。說到了牽牛花,我以為以藍色或白色者為佳,紫黑色次之,淡紅色最下。最好,還要在牽牛花底,教長著幾根疏疏落落的尖細且長的秋草,使作陪襯。
北國的槐樹,也是一種能便人聯想起秋來的點輟。像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種落蕊,早晨起來,會鋪得滿地。腳踏上去,聲音也沒有,氣味也沒有,只能感出一點點極微細極柔軟的觸覺。掃街的在樹影下一陣掃後,灰土上留下來的一條條掃帚的絲紋,看起來既覺得細膩,又覺得清閒,潛意識下並且還覺得有點兒落寞,古人所說的梧桐一葉而天下知秋的遙想,大約也就在這些深沉的地方。
秋蟬的衰弱的殘聲,更是北國的特產,因為北平處處全長著樹,屋子又低,所以無論在什麼地方,都聽得見它們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聽得到的。這秋蟬的嘶叫,在北方可和蟋蟀耗子一樣,簡直像是家家戶戶都養在家裡的家蟲。
還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像樣。
在灰沉沉的天底下,忽而來一陣涼風,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來了。一層雨過,雲漸漸地卷向了西去,天又晴了,太陽又露出臉來了,著著很厚的青布單衣或夾襖的都市閒人,咬著煙管,在雨後的斜橋影裡,上橋頭樹底下去一立,遇見熟人,便會用了緩慢悠閒的聲調,微嘆著互答著地說:
“唉,天可真涼了-----”(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長。)
“可不是嗎?一層秋雨一層涼了!”
北方人念陣字,總老像是層字,平平仄仄起來,這唸錯的歧韻,倒來得正好。
北方的果樹,到秋天,也是一種奇景。第一是棗子樹,屋角,牆頭,茅房邊上,灶房門口,它都會一株株地長大起來。像橄欖又像鴿蛋似的這棗子顆兒,在小橢圓形的細葉中間,顯出淡綠微黃的顏色的時候,正是秋的全盛時期,等棗樹葉落,棗子紅完,西北風就要起來了,北方便是沙塵灰土的世界,只有這棗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國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沒有的Golden Days。
有些批評家說,中國的文人學士,尤其是詩人,都帶著很濃厚的頹廢的色彩,所以中國的詩文裡,讚頌秋的文字的特別的多。但外國的詩人,又何嘗不然?我雖則外國詩文唸的不多,也不想開出帳來,做一篇秋的散文鈔,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詩人的集子,或各國的詩文的Anthology來,總能夠看到許多並於秋的歌頌和悲啼。各著名的大詩人的長篇田園詩或四季詩裡,也總以關於秋的部分。寫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見有感覺的動物,有情趣的人類,對於秋,總是一樣地特別能引起深沉,幽遠、嚴厲、蕭索的感觸來的。不單是詩人,就是被關閉在牢獄裡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能感到一種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於人,何嘗有國別,更何嘗有人種階級的區別呢?不過在中國,文字裡有一個“秋士”的成語,讀本里又有著很普遍的歐陽子的《秋聲》與蘇東坡的《赤壁賦》等,就覺得中國的文人,與秋和關係特別深了,可是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國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南國之秋,當然也是有它的特異的地方的,比如甘四橋的明月,錢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涼霧,荔枝灣的殘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濃,回味不永。比起北國的秋來,正像是黃河之與白乾,稀飯之與饃饃,鱸魚之與大蟹,黃犬之與駱駝。
秋天,這北國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話,我願把壽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換得一個三分之一的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