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的名人故事
每個人都要不可避免地成長。成長必然經歷過一些風雨的磨礪,若一路風平浪靜,那就不是所謂成長。成長總要經過遺忘和創傷,這麼說,成長未免也太殘酷。
成長的名人故事
從小愛動腦的李四光
李四光(1889~1971),中國地質學家,地質力學的創始人。在20年代,他首先發現了我國存在的第四紀冰川遺蹟,提出了地質力學的組織理論。曾任中華人民共和國地質部部長,中國科學手藝協會主席。
李四光是湖北黃岡人,原名李仲揆。14歲那年,因他學業優異,被保送去日本學習。在填寫出國護照時,他把歲數“十四”誤填入姓名欄裡。怎麼辦?李仲揆靈機一動,把“十”加幾筆成了“李”字。一看,名叫“李四”,又太俗氣了;又在後面加了一個“光”字。從此,他最先叫“李四光”。
李四光小的時刻,家裡很窮,兄弟姐妹7人,爺爺又臥床不起。父親是教書老師,收入微薄,媽媽一人種田,日子很艱難。李四光排行老二,年歲很小,但十分懂事。他平時看到媽媽一人幹活,心裡惆悵,就千方百計幫助媽媽幹活。天剛亮,他就起床,把水缸裝得滿滿的;上山砍柴,總要挑得滿滿的才回家。
李四光從小愛動腦。他幫媽媽舂米,用腳踩踏板,人小踩不動,他動腦筋用繩子綁在石杵那一頭的踏板上,當腳往下踩時,同時用手使勁拉繩子,這樣石杵就動起來了。他和小友人去荷塘採藕,小夥伴大多嘻嘻哈哈,打鬧取樂,半天只能採幾節斷藕帶回家。而李四光精明能幹,他先順葉踩到藕,再用腳小心地探出藕的方向,然後依著它生長的方向一點點把泥踩去,收成一根根完整的鮮藕。
後來,李四光獨自一人來到武昌,報考官辦小私塾。發榜,李四光名列第一,在小私塾,他用功攻讀,刻苦鑽研,成為小私塾一位優等生。14歲那年,他被學院保送到日本深造。在日本上大學時代,他對地質學發生了興趣,立志尋求地質組織的奧秘。
幾十年來,他在地質組織上悉心研究,提出了地質力學的組織理論,並用這個理論去搜索石油天然氣資源、礦產,展望地震,開發地熱,在中國地質史上,寫下了光輝的一頁。
小英雄雨來的故事
爸爸從集上賣葦蓆回來,同媽媽商量:“看見了區上的工作同志,說是孩子們不上學唸書不可,起碼要上夜校。叫雨來上夜校吧。要不,以後鬧個睜眼瞎。”
夜校就在三鑽兒家的豆腐房裡。房子很破。教夜課的是東莊私塾裡的女先生,穿著青布褲褂,胖胖的,剪著短髮。女先生走到黑板前面,屋裡嗡嗡嗡嗡說話聲音連忙終止了,只聽見嘩啦嘩啦翻課本的`聲音。雨來從口袋裡掏出課本,這是用土紙油印的,軟鼓囊囊的。雨來怕揉壞了,向媽媽要了一塊紅布,包了個書皮,上面用鉛筆歪歪斜斜地寫了“雨來”兩個字。雨來把書放在腿上,掀開書。
女先生斜著身子,用手指點著黑板上的字,念著:“我們是中國人,我們愛自己的祖國。”
大家就隨著女先生的手指,齊聲輕輕地念起來,“我們-是-中國人,我們-愛-自己的—祖國。”
有一天,雨來從夜校回到家,躺在炕上,背誦當天晚上學會的課文。可是背不到一半,他就睡著了。
不知什麼時刻,門吱扭響了一聲。雨來展開眼,看見閃進一個黑影。媽媽劃了根火柴,點著燈,一看,原來是爸爸出外賣席子回來了。他肩上披著子彈袋,腰裡插著手榴彈,背上還揹著一根長長的步槍。爸爸怎麼猝然這樣妝扮起來了呢?
爸爸對媽媽說:“鬼子又‘掃蕩’了,民兵都到區上會合,要一兩個月才幹回來。”雨來問爸爸說:“爸爸,遠不遠?”爸爸把手伸進被裡,摸著雨來光溜溜的脊背,說:“這哪兒有準呢?說遠就遠,說近就近。”爸爸又轉過臉對媽媽說:“明天你到東莊他姥姥家去一趟,告訴他舅舅,就說區上說的,叫他趕快把村裡民兵帶到區上去會合。”媽媽問:“區上在哪兒?”爸爸裝了一袋煙,吧嗒吧嗒抽著,說:“叫他們在河北一帶村裡探問。”
雨來還想說什麼,可是門哐啷響了一下,就聽見爸爸走出去的腳步聲。不大一會兒,什麼也聽不見了,只從街上傳來一兩聲狗叫。
第二天,吃過早飯,媽媽就到東莊去,臨走說晚上才幹回來。過了晌午,雨來吃了點剩飯,因為看家,不能到外面去,就趴在炕上念他那紅布包著的識字課本。
猝然聽見街上咕咚咕咚有人跑,把屋子震得彷佛要搖晃起來,窗戶紙嘩啦嘩啦響。
雨來一骨碌下了炕,把書塞在懷裡就往外跑,剛要邁門檻,進來一個人,雨來正撞在這個人的懷裡。他抬頭一看,是李大叔。李大叔是區上的交通員,常在雨來家落腳。
隨後聽見日本鬼子唔哩哇啦地叫。李大叔忙把牆角那盛著一半糠皮的缸搬開。雨來兩眼楞住了,“咦!這是什麼時刻挖的洞呢?”李大叔跳進洞裡,說:“把缸搬回原地方。你就快到別的院裡去,對誰也不許說。”
12歲的雨來使盡實力,才把缸挪回到原地。
雨來剛到堂屋,見十幾把雪亮的刺刀早年門進來。他撒腿就往後院跑,面前喀啦一聲槍栓響,有人大聲叫道:“站住!”雨來沒理他,腳下像踩著風,一向朝後院跑去。只聽見子彈向他頭上嗖嗖地飛來。可是後院沒有門,把雨來急出一身冷汗。靠牆有一棵桃樹,雨來抱著就往上爬。鬼子已經追到樹底下,伸手抓住雨來的腳,往下一拉,雨來就摔在地下。鬼子把他兩隻胳膊向面前一擰,捆綁起來,推推搡搡回到屋裡。
鬼子把前後院都翻遍了。
屋子裡也遭了劫難,連枕頭都給刺刀挑破了。炕沿上坐著個鬼子軍官,兩眼紅紅的,用中國話問雨來,說:“小孩,問你話,不許說謊!”他陡然望著雨來的胸脯,張著嘴,眼睛睜得圓圓的。
雨來低頭一看,原來適才一陣子掙扎,識字課本從懷裡露出來了。鬼子一把抓在手裡,翻著看了看,問他:“誰給你的?”雨來說:“撿來的!”
鬼子露出滿口金牙,做了個鬼臉,柔和地對雨來說:“不要害怕!小孩,皇軍是保護的!”說著,就叫人給他鬆綁。
雨來把手放下來,覺得胳膊發麻發痛,扁鼻子軍官用手摸著雨來的腦袋,說:“這本書誰給你的,沒有關係,我不問了。別的話要一切告訴我!適才有個人跑進來,看見沒有?”雨來用手背抹了一下鼻子,嘟嘟囔囔地說:“我在屋裡,什麼也沒看見。”
扁鼻子軍官把書扔在地上,伸手望皮包裡掏。雨來心裡想:“掏什麼呢?找刀子?鬼子生了氣要挖小孩眼睛的!”只見他掏出來的卻是一把雪白的糖塊。
扁鼻子軍官把糖往雨來手裡一塞,說:“吃!你吃!你得說出來,他在什麼地方?”他又伸出那個戴金戒指的手指,說:“這個,金的,也給你!”
雨來沒有接他的糖,也沒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