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很溫暖作文
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社會中,大家都有寫作文的經歷,對作文很是熟悉吧,作文是一種言語活動,具有高度的綜合性和創造性。相信寫作文是一個讓許多人都頭痛的問題,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這句話,很溫暖作文,僅供參考,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這句話,很溫暖作文1
群星璀璨,銀河的浪花不斷地拍打著河岸。我痴痴地望著夜空,一顆流星劃過了我記憶的腦海。這顆流星就是一句話,它讓我回味無窮,讓我感覺很溫暖。
在我上二年級時,我剛考完了鋼琴三級,準備考六級。我刻苦地練習鋼琴,打算拿六級優秀。可每一次我下定了決心後,挫折、困難總會迎面而來,像一陣風似的把我給吹倒。我每次上鋼琴課,只要是彈錯了音,哪怕是錯一個音。老師都要打我的手。我對鋼琴的興趣,徹底被鋼琴老師給磨滅了。我開始討厭鋼琴,每天慢慢的把練琴的時間給縮短,甚至乾脆不練了。爸爸媽媽看了後,都非常的著急。
在一個夜晚,爸爸請我去茶莊喝茶,我感覺到了一場暴風雨即將要襲擊。爸爸慢悠悠地拿起了茶壺,拿起了茶杯,把茶倒進杯子裡了。“喝茶呀!坐在這裡幹什麼?”我還是遲遲的不敢拿起茶杯。“喝吧!喝完後我問你問題。”我輕輕地拿起了杯子,慢吞吞地喝完了這杯綠茶。父親問:“感覺味道如何?”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他又說:“品嚐綠茶,應是先含入口時是苦的,吞下去,慢慢的,就會感覺到了甜味兒。人生又何嘗不是這樣呢?先努力、刻苦地面對挫折,得到了一個好的結果,不是先苦後甜嗎?加油!勇敢地面對困難,我相信你能行的!”聽了父親的話,一股暖流湧上心頭,我信服地點點頭。
在父親的鼓勵下,我又重拾了練琴的信心,每當我感覺到累,感覺到苦不想練的時候,爸爸的這句話就會在我身邊縈繞。這時,我就會不顧一切地拼命地練琴。
六年級,我又參加鋼琴十級的考試。我一直想著父親的話:“加油!勇敢地面對困難,我相信你能行的。”我要全力以赴,盡我最大的能力去對待考試。結果,十級我也拿到了優秀的成績。
在今後的道路上,父親的話,一直激勵著我做每一件事情。對待學習,何嘗又不是這樣呢?
現在回頭看看,八年鋼琴的道路,經過了我的努力,我用我的汗水換來了現在的甜果。
我的心中有個月亮,我的心中有個太陽。我的周圍充滿了愛。父親“人生就是這樣,不是先苦後甜嗎?”這句話一直激勵著我,讓我取得一個個驕人的成績。
“人生就是這樣,不是先苦後甜嗎?加油!勇敢地面對困難,我相信你能行的。”這句話,很溫暖!它將陪伴我的一生。
這句話,很溫暖作文2
結束了。
考試結束了。
你榮勝;我慘敗。
心死如灰,別人的'笑聲,陣陣,恍惚,彷彿在笑我。
一天一天,日子過得像流水。一週過去了,我始終進不了狀態。
你看到了我,慘敗的我,榮勝的你走過來說,沒關係,還有下——我冷笑一聲,與你撞肩而別。我受不了你所謂的安慰,認為那是勝者對擺著的憐憫,無辜的眼神讓我噁心,讓我發瘋,我不需要你的安慰!
這可能是小心眼吧,但沒準她——我不想想那麼多。
依舊不理你。
我透過上網來發洩,長篇充斥著憤怒的日誌,對貼吧的惡語相向,自我批評,自我揭醜······這些你都看到了,你嘗試勸我,安慰我,我絲毫不接受,就像一隻傷痕累累的豹子,看到誰都要咆哮,更何況是你?
我躲開你,甩開你的手,把你的笑臉晾在一邊,不管不顧,但你仍試圖安慰我。
我有點佩服你的執著了。
你的郵件,我不在統統刪掉,只是默默瀏覽。
我發現你好辛苦,我多晚下線,你就陪我到多晚,以致於,我看見你白天打起瞌睡——嚴重睡眠不足。
是的,我看到了。
我有點發覺自己的自私,不在與你宛如陌生人般擦肩而過,不在過晚下線,內心被你,一點一點地融化。
我開始有了些許愧疚,開始發覺,你的笑容不再冰冷,而是溫暖如陽光。
那晚,你,依舊發給我郵件,我回應了。我說我想哭,你說,哭吧,你一直陪著我。
淚水,淺淺的在眼睛裡打轉;後來,就順著雙頰流淌,流進嘴裡——是甜的呵!
對啊,我們一直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嗎?
我開始向你微笑,接受你的手,被我甩開我數次的手;我們手心相扣,你說:“我會陪你的!我會一直陪你的!”
嗯,加油!這是我們閃著淚光的約定。
“我會一直陪你”,這句話,真的很溫暖,不論痛苦挫折,因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好吧,我們一起,加油!
這句話,很溫暖作文3
人生中會聽到很多話,有諷刺,有安慰,也有誇獎,但唯有一句話在你不經意間讓你受益匪淺,從此你便成為一個優秀的人。
那是發生在我上三年級的一件事,那時我有一個格外嚴格但又和藹的班主任——李老師,她總是面帶微笑,讓人看了格外親切,而那時的我,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連上課舉手都讓我頭疼,我總是低著頭,我想我在班級中毫無存在感,老師不會注意我,可事與願違,老師卻偏偏注意到了我,上課時總是盯著我,期待我的回答,可我總是讓她失望。直到有一天,老師讓我們寫作文,題目是“寫給……的心裡話”,我彷彿是一條被擱淺的魚,終於得到水的滋潤一樣,我打算把我的心裡話寫給我的老師,告訴她我的無奈,告訴她我不舉手的原因,希望她能理解我。之後,老師將作文發給了我們。
又是一堂課,老師又提了許多問題,而我卻不敢舉手,依然低著頭,蜷在座位上,老師慢慢走到過道里,將背影投給我,她看見沒人回答,便開口了,說:“有位同學寫了心裡話給我,說她害怕舉手發言,害怕說錯了被同學嘲笑,同學們,你們會不會嘲笑她?”“不會”同學們異口同聲地說。老師稍停了片刻,又說:“我們不要在意別人的議論,走好自己的路,才是最重要的”。就這樣,一節課暖暖的結束了。到了下午放學的時候,我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夕陽灑滿了天空,點綴著蔚藍的天空,我感覺那是生命,正準備蓄勢待發,“不要在意別人的議論,走好自己的路,才是最重要的”這句話又迴盪在我的耳邊,我恍然大悟,奔向那一片光輝中。那句話一直伴隨著我,使我變得勇敢些了,感謝我的老師,感謝她改變了我。
我要將這句話作為我終生的座右銘,當我停滯不前時,當我身處逆境時,就多想想它,讓它溫暖我的心靈,讓我變得勇敢些,堅強些,再也不畏挫折,勇敢地邁向勝利之巔。
這句話,很溫暖作文4
總是有那麼一個聲音在我心底響著,每次想起,都覺得很安心,很溫暖。
還記得小時候體質不好,經常生病發高燒。每次匆忙趕去醫院也總是隻有那麼一句話:掛水。有一次發高燒,體溫很高,渾身難受,全身滾燙我卻覺得冷。送去醫院打針掛水,迷迷糊糊地發現,爸爸媽媽好像都不見了。嘟嘟噥噥地喊了句“爸爸,媽媽”就睡著了。黑暗中我還能感受到有一隻手放在我的額頭上,好像是在檢查我還有沒有燒。隨後就聽到了那飄渺卻又恰好鑽入我的耳朵裡的聲音:
後來我睡得很香,醒來的時候點滴正好掛完了,我也退了燒。現在對證件事情都有些淡忘了,卻唯獨對那句不知是爸爸還是媽媽說的溫暖的話記憶猶新。
小時候總會做噩夢,現在也是。每次都會被那些出現在夢裡的可怕的,卻又不是真實存在的東西嚇醒,出一身的冷汗,然後就完全睡不著了,一閉上眼,腦海中總是會不自覺地回放那些恐怖的片段。
有一次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夢,這個夢中所有的細節我到現在仍然記憶猶新。夢裡地上滿是面目全非、四肢殘缺的屍體,到處都流淌著鮮紅的血液,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背後粘稠的血液讓我動彈不得。轉過頭,我看見一個沒有脖子的女屍直勾勾地看著我,用她那對佈滿血絲、瞪得出奇的大的眼睛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發毛……當時就被嚇醒了,望著周圍的一片漆黑,我似乎又看到了那鮮紅的血液,那個詭異的女屍……開了燈,看看鬧鐘,才凌晨兩點多。我躺下想繼續睡,可一躺下就會想起那個詭異的女屍。無奈我只能跑去找媽媽。
媽媽平靜地聽完我說的那個夢,溫柔地把我摟進她的懷裡,“睡吧,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可怕的東西。”她說。黑暗中,她的聲音似乎是有魔力似得,讓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迷迷糊糊中,我感受到她抱緊了我,輕輕地說了句:
在害怕的時候,這一句話總是比其它任何的話語讓我安心,讓我忘記那些讓我害怕的事情。
這句話很溫暖。
這句話,很溫暖作文5
如今我以是中學生了。翻開那小學的筆記本,已佈滿許多灰塵。一個人靜靜地走在海邊,重拾那滿載回憶的貝殼。
小學,在不經意間回想,卻如歌聲在耳邊迴盪。母校的花,母校的草,多多芬芳鬥豔,根根青翠挺拔。朗朗的讀書聲,陣陣的歡笑聲,哪點不是讓你嘴角上翹,歡聲歌笑。或許最令我難忘的除了母校,老師,同學,就是那唇紅齒白的天真姑娘——小芳了。
她身著樸素,一件舊巴巴的衣裳像個寶貝似的貼在身上,她總是把那齊腰的長髮扎個麻花辮搭在身後。或許這樣的裝扮在城裡可算得上耳目一新,我也不住多留意了一下。她可是個很熱心的人,有的同學有困難,她可真是該出手時就出手啊。有的同學還依賴感氾濫,可她還是熱心依舊,在我眼裡她可算得上“二愣子”。但她如此態度,也讓那些同學紅了臉,自然也收斂了。我這心裡也替她樂呵了一把。
這樣的小清新姑娘著實令人難忘,但最讓我記憶深刻的還是那件事。
我們掃工地時,可真糊塗啊!竟然把分界線弄錯了,把垃圾掃在了其他班工地上。小芳趕緊提醒我們。我正要去清理,卻一下被推在地上,“幹什麼,把垃圾亂掃。”我慌了神。小芳一個箭步衝了過來,將我拉起。“有我在,別怕,他們不敢怎樣的。”我心頭湧起一股暖流,趕緊止住了溼潤的眼眶。因為對頭可是級上有名的惡霸,他竟會如此勇敢,可真令人佩服。“你誰呀!這麼多管閒事。”他們凶神惡煞的說。“我是這個工地的負責人,雖然是我們不對,沒弄清分界線,但你們卻這樣,有本事我們去找老師理論。”“你這個黃毛丫頭拽什麼拽,要不是我們有事,看我們怎麼修理你。”對方氣勢洶洶的走了。我一把抱住了小芳,沒有她,我。
“有我在,別怕,他們不敢怎樣。”這句話久久的迴盪在心頭,我笑了,卻掛著一絲淚流,是酸,是甜,是感激,是慚愧。
這句話,很溫暖作文6
冬雪紛紛揚揚地下著,我張開手掌,伸出棉衣的袖子,按住那潔白的雪花,但是雪花一觸即化。我不由發出感嘆:“又到一年寒冬了!”
在這個寒氣十足的清晨,我與父親一同走在城市的中心。由於大雪下了一夜未停,早晨天冷路滑,父親放心不下,執意要送我去上學,我只好同意。天還沒有亮,路燈依舊亮著,我與父親快步的穿過馬路,突然一陣寒風吹過,我不禁搓了搓手,哈了一口氣。父親走在前面,轉過頭來問我:“冷嗎?”我有些勉強的告訴父親:“不冷。”但父親還是摘下棉帽,戴在我的頭上。
路以近半,可雪卻依然下著,如鵝毛般紛紛揚揚,隨著寒風在空中起舞。這寒風更顯凜冽,父親的雙耳凍得通紅,他回過頭來問我:“冷不冷?”我猛然看見了父親通紅的臉,和他已有冰霜的睫毛。儘管我再次回答不冷,他依然將手套脫下,戴在我冰冷的雙手上,微笑著說:“手凍壞了就抓不住筆了,戴上吧,這點冷算不了什麼。”算不了什麼?我有些懷疑,有些擔心,但父親仍說:“這點冷算不了什麼!我很強壯的,可以御得了風寒!”我只好打消了顧慮。
棉帽和手套真的很溫暖,我似乎都感覺不到寒冷了。但身前的父親的耳朵愈發紅腫,我心中猛然一震,忙問父親:“爸爸,戴上棉帽吧!”可父親只是勉強一笑,說:“沒關係,這點冷算不了什麼!”我見父親不肯只好埋頭前行,但心中湧起一股暖流,直襲我心尖最柔軟的部分,我的眼角有些溼潤。看著父親的堅定,我忍住了淚水,但心裡擔心父親能不能抵得住嚴寒。
當清晨的第一道曙光從東邊射來,雪也不知不覺地停了。我們終於走到學校門口,我把棉帽取下來,試圖戴在父親頭上,卻被父親制止,笑著說:“這點冷算不了什麼!”和我告別後,父親又踏上了回家的路。
我站在校門口,望著父親的堅定的背影消失在朦朧的拐角處,我的心再次湧起暖流,一滴淚劃過臉頰,又瞬間凝結起來。父親的話真的很溫暖,使這寒冬不在寒冷,這如春風般的話語,溫暖我的心房,沒錯,這點冷算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