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在記憶深處的花優秀作文700字
導語:時間不能將歷史風化,而這些穿透歷史的美麗,必來自苦難,因為唯於苦難,才能賦予美麗生命的厚度,使它們盛開在人們記憶的深處而不敗。下面是小編整理的一些關於花的,歡迎查閱與借鑑,希望您能喜歡!
開在記憶深處的花作文 700字(一)
曾幾何時,某些人的臉龐隨時間的呼嘯而過正漸漸模糊,可是他們的姓名卻留給各自時代不同的印跡而存在於世間。生平曾悉數咽盡的苦痛,化作了身後大片旖旎的風光綻出了令人神往的芬芳。
20世紀40年代,這注定是一個苦難的時代,歷史成了滿地的荊棘,盈手一握便是漬漬血跡。可是,這也註定是一個人性光輝閃耀的時代。當辛德勒這位德國商人,將數以千計猶太人從地獄中拯救出來時,我們不難發現,那曾觸目的鮮血已將他的生命鍍上了令人仰視的色彩,衍生出大片絢爛的玫瑰,生長在奧斯威辛黑暗的記憶裡。
北宋熙寧,此時的王安石盡收變法失敗之落寞,王朝沒落,亡國之罪,全由他一人揹負,飄零,離落,夢闌,酒醒,思量。失敗後的憂鬱,天性的固執,讓他始終不肯向命運低頭。終而,後人從史書中讀懂了他的天才。梁啟超“三代唯一完人”的評價讓他的'生平成了那一叢傲立於寒風中的梅,落後方知其綺麗。
朝聖的人群在暮色中掩去了身影,但他們的終點決不會改變,那便是西藏,一片未知而神秘的土地。解放前的西藏,殘存著恐怖的黑暗,無數的西藏人民在農奴制度下悲慘地守護著自己唯一的家園。青稞酒,犛牛群,數不清的苦難孕育出西藏的聖潔。這片離太陽最近的土地,保留著對於生死的原始參悟。它的美麗,就如墨脫古城一樣,是一朵潔白的蓮花,盛開在皚皚雪山之間,始終堅守著靈魂的潔淨,不惹塵埃,傲視著塵世的汙濁。
時間不能將歷史風化,而這些穿透歷史的美麗,必來自苦難,因為唯於苦難,才能賦予美麗生命的厚度,使它們盛開在人們記憶的深處而不敗。
開在記憶深處的花 700字(二)
你使我童年的生活變得豐富多彩,漸漸變得活潑開朗,你是我童年生活中的一朵我的生命之花。
我們村的幾個小夥伴在一起很融洽,彼此都快樂。有一次我和夢娟、凱麗一起去找徐惠玩。一路上我們滑著雪到她家。她正在睡懶覺,我們三人悄悄地溜進了她的臥室,把她嚇了一大跳呢。讓她起來,她不起來。我們就把她拉了起來。她只好穿好衣服跟我們一同到外面玩雪去了。
我們先玩打雪仗,我和凱麗在平房頂上往下灑雪,徐惠和夢娟從下面往上扔雪球。忽然凱麗叫了一聲,她快要從樓梯口滾下去了我越快把她拉住了。我們繼續戰鬥,不過有些小心翼翼的了。我又揉了一個雪球,我瞄準了徐惠擲了過去,正好擲在了她的嘴邊,氣的她一個接一個地使勁地向上扔。突然有一個雪球鑽進了我衣領裡,好涼爽啊。我們也開始了猛烈地進攻。我們誰也讓誰,我們瘋狂地玩。不久我們都熱了,有人建議停戰,玩堆雪人。我們都贊成這個想法。
我和夢娟下去找工具。徐惠和凱麗滾雪球。我在院子裡找到了一個紅辣椒和一個破掃把,夢娟找了一個紅袋子和到兩個小玻璃球,我們到了房頂上時,她們已經把雪人形狀堆好了。我們忙把雪人安上鼻子、眼睛,讓她圍上了圍巾,我們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每個人都笑了。好漂亮的雪人啊。徐惠趕忙拿來了相機,我們和雪人合了影。“誰說女子不如男呢”男孩玩的打雪仗,我們一樣玩的快樂。我們的雪人也同樣漂亮。
如今,我家的相簿上還珍藏著這張相片呢!每當我看到它時,我就想起了兒時的歡樂。那是開我記憶深處的一朵奇葩。
開在記憶深處的花作文 700字(三)
記不清幾歲的時候,我跟媽媽和她的同事去旅遊。一次,一位阿姨裝滿各種各樣貝殼的袋子破了,我一邊趕緊接住從破洞裡“逃”出來的貝殼,一邊喊住了阿姨,她接過我雙手捧著的貝殼,臉上盪漾著美麗的微笑,親切地拍拍我的頭,說:“你是個好孩子,希望你一直做個好孩子。”隨後又送給我一枚貝殼。那枚貝殼在陽光下放出華麗的光彩。我捏著貝殼,鄭重地點了點頭。
後來,我常把那枚貝殼拿出來,那貝殼映著陽光,熠熠生輝,還隱約看見阿姨的笑臉。“我要做個好孩子。”我對自己說。
記不清多少次把自己的零用錢丟進乞丐的瓷杯中,聽著“叮噹叮噹”的聲音,心裡很高興;記不清多少次撿起地上踩髒的硬幣,交給老師,看到老師讚許的目光,心裡美滋滋的;記不清多少次從公交車的座位上站起身,讓位給白髮蒼蒼的老人,感受同車人讚許的目光……這或許是那枚貝殼在冥冥中鼓勵我,我感謝那枚閃閃發光的貝殼。
物換星移,我漸漸長大了,那枚貝殼連同我兒時的玩具,統統被束之高閣。當遇到乞丐想施捨時,我的耳邊似乎傳來嚴厲的聲音:“現在的乞丐有幾個是真窮的,快走!”當我又一次想撿起地上丟落的分幣,彷彿有人不屑地說:“這點兒錢還撿起來交公?”公共汽車上我想給老人讓座,好像有人竊笑:“自己坐得安安穩穩,自討苦吃,傻瓜!”……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做的“傻事”越來越少。靜而思之,總覺得失去了什麼,我感到困惑,“我還是個好孩子嗎?”我問自己,翻出那枚貝殼,已經蒙上了一層層灰塵了。
成長,意味著得到,也意味著失去。在得與失的一次次抉擇中,有時,我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長大了。
我真懷念兒時的那枚貝殼,那朵開在記憶深處的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