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東南飛》改寫作文500字精選
導語:屋子空落落的,心也空落落的。下面是小編整理的一些關於改寫的優秀,歡迎查閱,謝謝!
《孔雀東南飛》改寫作文
漢末建安中,有一對非常相愛的夫妻,但是由於婆媳之間的矛盾日益積壓導致媳婦被婆婆給休了。
這對夫妻真的是一對苦命鴛鴦。女的叫劉蘭芝,男的叫焦仲卿。蘭芝知道婆婆嫌棄她之後,便主動請求夫君休了她。可仲卿知道蘭芝是一位溫柔、賢惠的好妻子,心裡是非常不願的。於是,向母親求情,焦母十分惱怒,決定讓他娶城內的姑娘叫秦羅敷,因為她長得美麗又可愛,得到焦母的歡心。
仲卿拒絕了,如果要休了蘭芝,我就終身不再娶。他說。
但是由於做兒子的要聽從父母之言,所以他不得不暫且休了劉蘭芝。
蘭芝在回家的路途中,送給仲卿一隻小鳥,這是她從小養的,它有一種靈氣,可以看穿他們夫妻倆的心事。在離別後的時間裡可以幫助他們傳遞各自的心事。
令蘭芝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被休的事被一些媒婆知道後,剛到家就有人上門說媒,由於母親理解女兒的苦衷,就謝絕了。
但是好景不長,又有人來提親,這是一家有名望的貴族,被劉兄知道了。蘭芝的哥哥的性情暴躁,同時他還見利忘義,於是去問大夫有什麼藥能使人忘記以前的事。大夫告訴他,有一種忘憂草可以。
劉兄非常高興地拿著忘憂草回家去。他很狡猾地把忘憂草放在蘭芝的茶水中,很值得慶幸的是,蘭芝沒有喝那杯茶。因為那隻小鳥把它看到的一切事情都啄寫到一張紙上。
蘭芝看明白之後,含著眼淚對哥哥說:“我知道你的苦心,我答應這門婚事。”
誰都沒有想到,提親的那戶人家竟然是仲卿託人操辦的。
當蘭芝走後,仲卿回到家裡,每天是以酒消愁。整個人都變得面黃肌瘦。做母親的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兒子整天這樣消沉下去,同時也回想到自己以前年輕時代時,那種對愛情的忠貞不渝,與自己的兒子是一樣的。
《孔雀東南飛》改寫作文
蘭芝,民間一女子也。巧逢仲卿,十七既嫁之為婦。然仲卿之母甚厭芝,相處一年,欲遣其歸家。卿聞之,求於母。母怒,告卿曰:“若不遣此婦,吾不為汝娘。”卿泣曰:“若遣此婦,兒痛不欲生。”母慰之曰:“東城有好女,名曰秦羅敷,汝速遣蘭芝,吾為汝求東城女。”卿不從,母甚怒。卿乃去,告之蘭芝。芝曰:“妾嫁於君後,何錯之有?何母如此厭妾?”卿垂首:“弗知。”芝泣:“罷,芝請罪於母。”乃梳妝弄裙,光彩照人。至母處,母怒罵:“汝不守婦德,今遣汝歸家,莫求吾!”芝不答,垂首而泣。與姑別後,謂之卿:“妾於家待君。君為磐石,妾為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卿答:“知。上邪!吾欲與芝長相守。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結連理枝。”乃依依相別。
芝歸家,芝母大驚曰:“汝無失德,何以歸家?”芝答:“母甚厭芝,兒並無過。”芝母大悲。幾日,縣令聞芝歸,代兒上門提親。芝母及芝兄大喜,賀於芝。芝恨恨:“吾於此待卿,何棄吾?何嫁吾於縣令之子?人不可無信!”兄怒:“三從!位嫁從父,即嫁從夫,夫死從兄!”芝呼:“吾夫尚未逝,何來從兄?”兄答:“既休汝,汝不為其婦。”芝悲。芝母勸芝,芝不睬。兄曰:“如此定。三日過門。”既而大笑而去。
一日後,芝逢卿,大喜。然卿冷冷:“汝將新婚,大賀。”芝悲曰:“何意出此言!君與妾命相連,被逼無奈。”卿曰:“吾知。然如何才是?”芝垂睫含露:“一死了之。”卿泣。
卿歸家,稟於母:“芝將嫁。然其不欲,遂欲尋一死。此婦若死,吾亦自縊。望母莫悲莫阻,保重。”母悲泣:“為一女子死,值否?且慢,吾為汝求秦羅敷。回頭是岸,莫行不歸路。”卿笑: “吾意已決,此生只望與蘭芝長相守。來世報母恩。”
縣令之子迎娶蘭芝時,芝服毒。卿聞之,自縊於一樹。
卿與芝若雙飛孔雀,棒打得東南各飛。
然,
孔雀東南飛,五里一徘徊。
《孔雀東南飛》改寫作文
屋子空落落的',心也空落落的。
諾大的房間,吹過幾絲冷風,將蘭芝的心吹得冰冷,破碎。門一陣輕微的響動,是母親進來了。看著女兒如此傷心,母親幾次欲言又止,但想到太守的來信,於是輕輕地說:“女兒啊,太守的家人明日便會來迎娶你,還是快做嫁衣吧,不要讓婚禮不像樣子。”蘭芝依舊不語,用手巾掩住嘴巴,眼淚如斷線的珠子簌簌落下。母親見狀,搖搖頭,嘆了口氣,又慢慢走出屋去。
半晌,蘭芝閉了閉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拿出精美的梳妝盒。畢竟大事已定,容不得她自作主張。明天,她將成為別人的新娘。
剪刀和尺緩緩遊走在布料上,猶如遊走在她心裡一樣。這一幕,似乎很熟悉。想起當日做衣時的情景,物沒變,只是,心已不同。每一剪,每一線,都重重地刺進她心裡。在剪斷最後一根線時,她的心,也似乎被剪斷了,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眼前的嫁衣。開啟房門,紅日欲沉,心中被壓抑的委屈一齊湧上心頭。她再也控制不住,失聲痛哭。這悲聲,竟使得這陽光也支離破碎。
遠方,傳來馬的哀鳴,像是某個人心碎絕望的吶喊。躡手躡腳地出門,正看見仲卿牽著馬,一動不動地望著她。相同的眼神,只是,仲卿的眼中,有著難以掩藏的憤怒。蘭芝目光如水,走過去,輕輕拍了拍馬鞍,嘆了聲氣:“自你離開後,事情的發展果然不是我所能左右的,我的母親和哥哥逼我嫁給了別人,你回來還有什麼希望呢?”仲卿冷冷道:“那就恭喜你高遷啊,我這磐石可穩立千年,而蒲葦,不過是一時堅韌罷了。就讓你一天天變得尊貴起來,而我獨自走向黃泉路吧。”蘭芝聽罷,手因為激動而蜷曲起來,指甲嵌入皮膚。她的眼裡隱隱有了淚光:“想不到你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你要記得,黃泉路,我們一起走!”風放肆地吹著,卻吹不幹悲傷的淚水;寒冷狂傲地洶湧著,卻冷卻不了兩手相握散發的熱度。
仲卿回到家,母親還在房內勞作。他悲從中來:“母親,外面天冷了,院中的蘭花也結滿了白霜。兒將不久於人世,不能再陪伴您左右。希望您如南山之石一樣長壽,身體永遠健康硬朗。”焦母聽畢,淚如雨下:“你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又身兼重職,千萬不要為一個婦人尋短見。人人貴賤不同,又怎能算你薄情?鄰家的女子賢惠美麗,娘這就為你說媒娶她進門,好不好?好不好?”仲卿苦笑:“兒已無福消受。”拜了兩拜,便轉身回房。而那個不好的打算,也已在他心中紮下根,但回頭望望母親的房間,他的心,又彷彿被重重揪了一下:自己若離去,母親又有誰相伴? 蘭芝不知道這一天是如何過去的,她只知道,龐大的迎親隊伍,喧鳴的鑼鼓,都絲毫激不起心中的漣漪。她知道,自那晚一別,她的心,早已死去。周圍升騰起飄渺的青煙,忙碌一天的人們都三三兩兩地安歇了。
這樣寧靜的夜讓人昏昏欲睡。青廬內,蘭芝獨醒。突然,她起身,向皖河走去。
皖河邊,蒲草正隨風擺動著,像是悽美的舞蹈。“我命絕今日,魂去屍長留。”她一步一步,向河心走去,輕盈的紗裙在水中輕柔地浮動。像是鮮血,擴散在水面,染紅了黑夜。
庭前樹下,仲卿徘徊著,當聽到蘭芝的死訊,他竟然流不出一滴淚水。常說,大悲無淚,現在自己才明白這種感受。仰起頭,樹枝上懸著的白綾泛著刺眼的光。風吹過,吹動了樹梢,卻吹不動樹下的磐石。也許只有離別,我們才會再次相見吧。仲卿想著。他的身體如同敗落的枯葉,孤獨地在風中顫抖。
有一種遇見,註定別離;有一種別離,是為了永遠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