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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叔叔于勒》改寫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精選15篇)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1

  我們回來的時候改乘聖瑪洛船,以免再遇見他。

  過了三四天,我們到家了,全家人經歷了驚嚇,非常累,一家人睡了個天昏地暗,等我睡醒起來時,已經第二天中午了,父親正在準備飯菜,母親正在收拾屋子,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若瑟夫,去開門看看是誰”!母親喊道,我跑到門前開開門,我居然看到了我的親叔叔于勒,只見他全身衣服溼透了,褲腿卷的高高的,髒亂的頭髮,蠟黃的臉,滿臉的皺紋,顯得他已經50歲的樣子,滿是老繭的手緊緊貼在褲子兩旁。“嗨!我的親侄子!”此時,我不知該作何舉動,我僵在了原地,這時,母親過來了,看見了于勒叔叔,母親將於勒叔叔上下打量了一番,頓時暴怒,“你這個賊,你這個東西,你怎麼還有臉回來,以前你就是個沒出息的人,沒想到你去美洲溜了一圈,回來還是這副模樣!你快走!快走!我們家沒錢養你,沒錢再讓你吃了!”于勒叔叔就這樣被趕了出去。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我們剛吃完午飯,我出門扔垃圾,剛拉開門,我就看見於勒叔叔躺在門口,我叫了好幾次,他才終於有了反應,“若瑟夫……我好餓呀……能給我買點吃的嗎?”我趕忙跑去便利店,花了10個銅子給於勒叔叔買了一瓶牛奶和一塊麵包,跑過去遞給於勒叔叔,他邊接過來邊不停的說,“好孩子,真是個好孩子!”于勒叔叔吃完了,我剛要起身走,于勒叔叔抓住我的手臂,“若瑟夫,你要跟我一起回美洲嗎?”我沒怎麼聽懂,他解釋說,其實我在美洲發展牡蠣生意,後來生意越做越大,我便在那裡買了兩套別墅,一套自己住,另一套開了一個餐廳,專門賣牡蠣。

  有天我剛去打撈完牡蠣往回走時,碰到一個船長,名字記不太清了,只是記得好像是我哥認識的人,那個船長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他總認為我在美洲混不下去了,還強制將我帶回國,我只好跟著他去了船上,順便來看看你們,我身上還揹著剛打撈完的牡蠣,只得在那兒先賣了,不然不新鮮不好吃了,我正賣著呢,有一個剛從泥地裡爬出來滿身泥巴的小孩腳一崴,正好栽到我身上,把我的衣服全弄髒了,我只好去找船長借衣服,誰知他拿了最破的給我,我便只好套上繼續賣牡蠣。

  過了十幾分鍾,我忽然聽到好像有一個很像我哥的聲音,我抬頭一看果然是你們,我本來想給你們個驚喜,我剛想抬頭就聽見嫂子大罵我,便不敢抬頭了。”聽到這裡,我羞愧的低下了頭,但于勒叔叔好像看明白我想的似的,摸摸我的頭繼續說,“你讓我看到了親情還是存在的,給了我10個銅子幫助我,我真的很開心。”

  聽了這話我有點不好意思,便接著問他,那您今天來是……”?“邀請你跟我一起回美洲,順便再驗證一下我哥和我嫂子,是不是真的是那種為了金錢連親情都不顧的人,但結果真是令我失望極了”,我沉默了一會兒,當他剛想再開口時,我對他說“我願意,我想隨你一起去美洲,父親母親這麼看重金錢,為了金錢可以什麼都不顧的想法,我真的很不喜歡,我們去美洲我幫你,我們一起努力”,于勒叔叔很開心的點點頭。

  第二天,于勒叔叔西裝革履地來到家裡,提著一個大包,“哥,嫂子,這是之前欠你們所有的錢,我現在要回美洲了,帶上若斯瑟夫一起。噢,之前忘了告訴你們了,我在美洲做了大生意,若瑟夫跟著我,你們可以放心,父親母親目瞪口呆。

  後來,我和于勒叔叔來到了美洲,我見到了他開的那個餐廳,那裡真的棒極了,從此我和于勒叔叔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2

  早上,父親的出門聲打擾了熟睡中的母親,她生氣的大吵大叫.過不多久,他拖著她那沉重的身體起來了.穿這她那發黑的白襯衣,拖鞋踢立塔拉的敲打著地板,母親還在為被父親打擾而不停的抱怨,嘴巴里一直唸叨著,還不時的揉著眼睛……

  早飯時,大家都吃著過期的奶粉衝的牛奶,與放了幾天打折時買的乾麵包.只有母親吃著早上姐姐們出去買的新鮮牛奶和麵包.但她卻還在不停的說你們怎麼又喝牛奶這麼貴不是說好一星期只能喝一次嗎.姐姐與我們雖然很不服氣但是也不敢吱聲.

  又是一個星期天因為要出去,父親今天很早就回來了,但一回來卻就被母親數落的直“擦汗”.

  下午,母親又穿上了她那一件身上滿是汽油味從來不換的禮服,儘管挽著父親她卻依然在那絮叨著……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3

  我是一個生活在貧苦家庭的人小時候,我跟隨家附近的一些有錢的還在一起玩,我和他們的關係很好

  那是一個晴朗的天氣,“頭!走,咱們喝酒去!”和往常一樣,我高興的答應了當我們走到一家酒店時,我要了一杯葡萄酒,看到他們都跳舞去了,我也緩緩走到一位漂亮的小姐面前,“這位漂亮的小姐,能和我跳支舞麼?”我非常紳士的鞠了一躬緊接著我抬頭一看,居然是這小城最大的莊園主的女兒只見她不屑的瞟了我一眼,然後轉過頭仔細的打量著我,之後便眉頭一緊,拋過來一句話:“我才不和你這種沒錢硬充公子哥的混混跳舞,請你最好離我遠一點!”說完她傲慢的離開了,留下了我這個自尊心受到嚴重傷害的人此時此刻,天好像黑了,酒館的音樂變得喧鬧刺耳,眼前跳舞的人群,則更使我心煩意亂

  我離開了酒館,拖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朝家的方向走去到了家裡,像往常一樣,母親嘆息著,父親用嚴厲的目光瞪著我,哥哥也用那憎恨的目光仇視著我,好像頃刻之間便可以將我殺死我什麼也沒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躺在床上,靜靜的思考著,思考著那心痛的一幕幕,輾轉反側,徹夜難眠第二天我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離家出走我拿出最近剩的錢,偷出父母多年儲存的錢,便離開了,離開了這個不歡迎我的家庭,不歡迎自己的地方,尋找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

  在美洲,我先找了個工作,踏下心來好好工作打了幾年工,積攢下了一筆小錢,我又冒險經營了一些小企業,慢慢地,我越做越大,錢也越掙越多,我便寫信告訴家人我現在的情況,希望能讓他們高興生活富裕的我,便想去到處去旅遊在從南美洲回來的時候,旅遊船不幸遇到了海盜,海盜拿光了我的財產並把我扔進了海里,但我憑藉著我自己頑強的意志,奇蹟般的活了下來,被一艘遊船救了上來,可悲的是,我習慣了那大吃大喝,吃喝嫖賭的富貴生活,最終我被迫與船長簽下了達十年工的協定,並靠打撈牡蠣為生

  一天我看到了我哥哥一家,原本我特別希望他們能夠幫助我,但是,一想到現在自己的身份,以及我之前做過的所有的事,我淡然了我不敢與哥哥一家相認但是內心卻強烈的期盼著,他們能幫助自己擺脫現在的艱苦的生活,甚至,把自己送往美洲,拿回屬於自己拿應有的財產我憧憬著,我期待著……

  但是,希望往往與現實是相悖而行的!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4

  父親忽然看見一位穿著考究的紳士在請兩位雍容華貴、珠光寶氣的婦人吃牡蠣。那位紳士顯然是一位闊綽的富豪:一頭有些斑白的黑髮油光可鑑,梳理得十分講究,別緻地打著好看的卷兒。潔白的襯衣纖塵不染,一雙真皮皮鞋擦拭得烏黑鋥亮。純金的懷錶錶鏈在陽光下顯得熠熠生輝,煥發著璀璨奪目的、令窮人為之目眩神迷的光彩。此時,他正一面以一種優雅的姿勢用一方產自中國的昂貴絲綢手帕擦著被牡蠣汁水弄髒的手,一面神態自若地與兩位貴婦談笑風生。兩位夫人被他的俏皮話逗得咯咯直笑,但仍矜持地用手掩著嘴,竭力保持著自己大家閨秀的風範。

  正打扮齊整要去買牡蠣的父親忽然呆若木雞地站在了原地,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直愣愣地盯著那位紳士,雙腿彷彿忽然被釘住了一般,紋絲不動地愣怔了有將近一分鐘。忽然他的表情發生了一種耐人尋味的變化:只見他突然張大了嘴,有些猙獰地笑了起來,很快,他臉龐的每條皺紋都抖動跳躍著,顯示出一種難以自抑的狂喜的神情。那模樣我至今記憶猶新,就好像一個落魄的拾荒者遊走在巴黎陰暗而龐雜的下水道間,想撿拾過路行人不慎落下的幾個蘇的小錢,卻意外地發現了一袋二十法郎的金幣一般。終於,他從剛剛的了愣怔中回過神來,有些吃力地抖動著雙腿,以一種有些滑稽的姿態急急忙忙地向我和母親跑來。

  “克拉麗絲!”他用一種因極度興奮而顯得有些顫抖的嗓音低聲呼喚著母親。“那位高貴的紳士怎麼這般像于勒啊!?”

  “啊?于勒?”母親驚喜地看了父親一眼,但還是十分謹慎地問了一句:“哪個于勒啊?”

  “就是我的弟弟啊,那位闊綽高尚的百萬富翁,他現在似乎就在這裡!離我們只有咫尺之遙!”說到這裡,父親不由地像一個小孩子一樣高興得手舞足蹈。

  母親聽了,也同樣顯得喜不自勝。她那因生活的困窘和拮据而長年愁眉不展、陰雲密佈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種少女般紅潤愉悅的神采。“他……他,不是在美洲嗎?怎麼,難道他回來啦?而且就在這條船上…”父親於是急急忙忙地拉著母親的手,引她前去細看了一番。

  “啊!真的是他!于勒!我們家的救世主!耶穌派來救苦救難的天使!正直的,有良心的于勒,品行高尚的于勒,可愛善良的于勒,仁慈的于勒……終於回來啦!”她語無倫次地道出了她有生以來所知的為數不多的讚美辭藻,就像一位中世紀虔誠而忠貞的神甫跪在上帝的聖像面前不遺餘力地謳歌那虛無縹緲、高高在上的天父一樣,甚至比這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母親似乎已經有些失神了,她的笑逐漸變得越發誇張,顯得有些恐怖起來。忽然,她猛地抽搐了幾下,將雙手直挺挺地向前一伸,似乎是想抓住那近在眼前的充斥著黃金與宴會的夢幻,隨即便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真沒出息……”父親有些難看而尷尬地低聲嘟囔了一句,趕忙緊張而迅速地瞥了那位紳士一眼,這邊發生的情況似乎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他仍饒有興致地與兩位貴婦談著話。

  “若瑟夫,把你媽媽照顧好…嗯……我去去就來”父親將口袋裡常年放著的那瓶廉價的古龍香水拿了出來,往自己身上噴了噴,十分仔細地撫平了自己那已老舊得褪了色的棕色禮服上泛起的凹凸不平的褶皺,將釦子整整齊齊地扣好,又沾了沾水拈平了鬍鬚上翹起的毛杈,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將胸脯挺得老高,好讓自己瘦小的身板能顯得氣派偉岸些。在經過一番一本正經的打扮後,穿戴齊整的父親便鄭重其事而又誠惶誠恐地向那位紳士走去。

  父親很少與上流社會的老爺打交道,即使現在面對的是自己的親生弟弟,他的姿態便先矮了幾分。只見他微微彎下腰,有些生硬而刻板地摘下帽子,裝模作樣地鞠了一躬,用盡他所能的最為彬彬有禮的語氣說道:“先生您好,很抱歉打擾您與兩位小姐(他在此特意稱兩位夫人為小姐)的美好時光,請問您是于勒先生嗎?”

  那位先生迴轉過臉來,看了點頭哈腰的父親一眼,瞳孔驟然放大了一下,臉上不易察覺地掠過一絲驚慌失措的神情,甚至還有幾分惶恐,但很快恢復了鎮定,以同樣彬彬有禮的態度回答:“這位先生,您可能認錯了,我並不是什麼于勒……”

  這時,一位夫人卻走上前來,不合時宜地插了一句:“達佛朗司先生,您還沒講完您在南美洲遊歷的故事呢。”

  父親臉上的希望表現得越發明媚了,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這位先生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種詭計敗露的羞惱神情,有些嫌惡地瞟了那位夫人一眼,又用一種驚慌失措的神情看著我的父親。父親此時確信無疑眼前的這位百萬富翁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于勒,他就好像是一個受難的教徒,忽然聆聽到了天主的福音一樣,再無法抑制自己強烈的喜悅和激動,十分誇張地大叫了一聲:“我親愛的弟弟啊!”便不由分說地撲上去緊緊抱住了那位先生。此時,船艙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喊叫吸引了過去,大家都興味盎然地看著這一幕兄弟久別重逢的感人景象。

  然而我的叔叔此時卻並不那麼歡喜,他似乎想掙脫父親的擁抱,但在眾目睽睽之下又不好意思,只能如一個僵硬的木偶般被父親擁抱著。半晌後,他才十分吃力地擠出了一絲不很自然的微笑,用顫抖的僵直雙手毫無感情地抱了抱父親,淡而無味地說了一句:“你好,菲利普。”,便趕忙禮貌而不失風度地掙脫了我父親的擁抱,此時我留意到了一個非常微妙的細節:我的叔叔拿出剛才的那張絲綢手帕不動聲色地擦了擦擁抱過父親的手,隨即便裝作漫不經心地將手帕扔進了海里,敷衍了事地回答著我父親熱切的、如狂風驟雨般的噓寒問暖。

  很顯然,我的叔叔遇見闊別已久的親人,並不如我父親那麼衷心地感到喜悅。然而,我們一家就這麼與我叔叔相認了。

  講到這裡,我的朋友若瑟夫。達佛朗司忽然感慨萬千地嘆了一口長長的氣。

  “那麼,你們一家從此就真的過上幸福而富裕的生活了?”我問他,但他卻苦澀地搖了搖頭。“沒有的事兒,朋友,你還是繼續聽我往下講吧。”

  我們和叔叔在哲爾賽島一同度過了三天的時光,這三天裡,我們一家真正享受到了我們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上流社會的生活。父親和母親在這三天裡顯得神氣活現的,彷彿真的搖身一變從原來生活窘迫的小市民變成了尊貴典雅的公爵和夫人或是公子小姐,然而就在我們一家心安理得地享受著生活的奢華和舒適時,在第四天早上,我的叔叔卻忽然不見了蹤影。他留下了一個便條說他還要去倫敦處理一樁業務,三個月以後會再次回來,同時留下了一張一千法郎的票子,我的父母和姐姐當時都信以為真,以為我那正直的、有良心的叔叔遲早會再次回來與我們團聚,一起在哈佛爾過上富裕而有尊嚴的生活。

  “那他後來回來了嗎?”我問,而若瑟夫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從此以後,我的叔叔便再也杳無音訊,當然,我的父母如今都已十分年邁了,但他們還是會隔三差五地將我叔叔的那封信——我們家曾經的福音書拿過來,煞有介事地對我和來訪的客人說:‘你知道嗎…我們家那位正直的、有良心的于勒還有三個月就要從倫敦回來啦…到時候,日子一定都大不一樣啦…’”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5

  正當兩個女兒津津有味地吃著牡蠣時,父親望見在甲板上站著一個穿著講究,氣派不凡的中年男子在欣賞大海的風景。不知是羨慕還是想奉承,父親顯然忘了自己的身份,竟走過去想他搭話。

  就在父親望見那人的臉的剎那間,幾乎是驚呆了……父親急切地上下端詳著他上十遍,才吐出一句驚喜的話:“于勒弟弟,真的是……你……嗎?”那人聽到喊聲,轉過頭來,看了父親一眼,馬出萬分驚訝而又激動地說道:“是我,是我,哥哥!我真的是于勒啊!”站在遠處生氣的母親,似乎也看到了這一幕,明白了這一切,飛也似地狂跑到于勒叔叔面前道:“于勒啊,你總算回來了。你知道嗎,當初把你送走後,我們是感到多麼自責、後悔啊!我們是多麼希望你能平安回來與我們團聚在一塊過日子啊……”“我知道,我也希望如此。但……”于勒叔叔聞言,十分欣喜,他神色遲疑了一下,臉色忽然悲傷起來:“我倒了大黴!”“什麼事?”我的父母齊聲而出。“我在南美做了筆大生意,結果全部落空,破產了,連這身衣服也是向船長討的,他可是個好心人。所以……”“夠了,”母親像變了個人似的怒吼道,“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有什麼出息,現在在外破產了還想來吃我們,你把我們拖累得還不夠嗎?你走,永遠不要再回來!我一刻也不想再見到你。”

  一旁的父親沮喪的臉上露出了沮喪的神情,說:“弟弟,你已經使我無法擺脫貧困,現在我們真養不起你了,你還是自己謀求生路去吧!”

  于勒叔叔站在那裡,突然放聲大笑,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虛偽,全是虛偽,什麼團聚在一起,什麼平安過日子,全部是虛偽。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是發大財了,現有幾千萬財產。我本想這次旅遊完後和你們快樂地過後半生,想不到你們這樣對我!本來打算分一半家產給你們,現在看來這是不必要了。看!那是我的寶貝女兒,我的全部家產將由她繼承了。”于勒叔叔勒邊說邊指著一個身著華麗的姑娘,“至於我欠你的,我馬上給你!”于勒叔叔從懷中掏出一沓錢,塞在父親手中,然後喚了他女兒到了另一個角落裡去了。等到了哲爾塞,他們乘了一艘駛向美洲的豪華客船走了。

  父親只是痴痴地望著他所坐的客船,直至消失在天邊。母親靠在父親的身邊,垂頭喪氣……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6

  一

  那次哲爾賽島之旅,成了父母的心頭大患,他們為了那件事,變得有些怕見人了。父親也不再說那句“永不變更”的話了,母親也不會把于勒叔叔的信拿給別人看了,每當別人向父母提起于勒叔叔時,他們總是含糊地應著,搪塞過去。“啊!我那萬能的主啊!但願那個流氓不再回來,但願他給我們的災難已經結束了”。母親每天都如此祈禱,這至少可以讓她的心得到一絲慰藉。

  但是,可怕的事情終於來臨了。

  一日,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我揉揉眼,沒錯,是他——我的叔叔于勒。他正站在路邊,渾身瑟索著,向路人乞食。我走了過去,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走過去,大概是那份不捨的親情在驅使著我吧!我從兜裡費力地掏出我僅有的15個銅子,塞給他。他笑著看了看我,轉身走了,漸漸地消失在暮色中。

  我回到家,低著頭走到正在做飯的母親跟前,小聲說:“我今天見到于勒叔叔了。”

  “當”地一聲,母親的勺子掉落了,我拾起它,把它交給目瞪口呆的母親,轉身走了出去。

  晚飯時,大家都議論著這件事,甚至於想好了當於勒叔叔來家時,怎樣去羞辱他,讓他在這個家呆不下去。正在談論時,“噹噹……”一陣敲門聲傳來,姐姐對我說:“約瑟夫,去看看是哪個討厭的傢伙”。我開了門,門外站著我那可憐的叔叔于勒。一家人都驚呆了,父親努力地嚥下口中的飯,說:“我的天啊!你……怎麼……來這裡?”

  “撲通”一聲,于勒叔叔雙膝跪倒在父親面前眼裡含著淚水,“菲利普,我知道,你很討厭我,但是,我……我沒有吃的了,天又這麼冷,我只有來找你們了……。”“出去!你這個無賴,你這個流氓。”母親猛地醒了過來,把于勒叔叔推出門外,然後鎖上門,全然不顧于勒叔叔那用力的敲門聲。“哦!這太可怕了,太不可思議了。他竟然,竟然跑來向我們訴苦,哼!這個無賴這個卑鄙的小人,我再也不要被他騙了。”母親憤憤地說著,如同爆發的火山似的。

  總算平靜下來,大家誰也不願意再提起這件難以忘懷的恥辱了。

  二

  ……他低聲對我母親說:“喂,那個富翁長得很像于勒!”

  “真的嗎?那就是我們親愛的弟弟,于勒嗎?噢!太棒了,我的天!”母親兩眼放光,欣喜地尖叫起來,“快,老夫子,叫上女兒,女婿,去向他們有錢的叔叔問好,噢,真是太好了!”母親手拽了拽有些皺的長袍,整了整衣領,挽著父親和我們來到一位先生的面前,此人衣裝革領,噢,這就是我的叔叔嗎?

  “親愛的于勒,是你嗎?”母親露出笑容。

  “噢,是,哥哥,嫂子,見到你們真高興呀!”

  “那當然,你走了這麼長時間,你知道我們是怎樣的思念你嗎?都是你那掃把星的哥哥,當初非要把你送到美洲,我就說嘛,有出息的人在哪都會出息的。哪再好也沒有家好,親愛的于勒,帶著你的財產因家住吧,我們十二萬分的歡迎你。”說著踩了一下父親的腳,使了個眼色,父親會意到,不住的說:“是……是……”。

  “噢!那道不用,你們的錢我會還給你們的!”叔叔似乎對母親這番熱情過火的話已不耐煩了。

  “啊呀呀,一家人,還談什麼錢不錢的,多傷和氣!……不……不過,你也知道,你哥掙錢不多,老大又沒物件,若瑟夫上學又需要花錢,所以……”

  “我明白”于勒手一擺,說,“這個我明白,放心,錢我會很快給你們的。”“噢!我就說嘛,算嫂子沒白疼你。”母親的`笑容更加燦爛,父親也跟著笑起來,姐姐、姐夫也都笑起來。

  臨走時,母親不忘對於勒說:“有空常回家看看啊!我做你最喜歡的湯給你喝,別忘了啊!”然後拉著父親笑盈盈地走了。

  三、是親情是錢情

  我父親帶著兩個姐姐和女婿向這邊走時,突然有一個衣裝華貴,帶著眼睛,穿著擦得粉亮的黑皮鞋,昂首挺胸,威風凌凌的田人時,只見我父親驚呆了,眼睛睜得老大,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興奮地跑到親身邊,激動地說:“克拉麗絲,我好像看到我的弟弟于勒了,他好威風呢!”

  母親也驚了一跳,半信半疑地問:“你看清了嗎?別弄錯了!”

  “不會錯吧?我們去看看!”

  老遠,母親便指著于勒叔叔興奮地喊到:“于勒,就是于勒,那不是咱家于勒麼,有錢就是不一樣。”接著一個箭步走過去。

  “哎呦!于勒呀!可想死你嫂子,過得闊綽了吧!我們每天都在唸叨你呢!”父親也隨著嚷嚷道:“于勒,發了橫財了,可別忘了你哥嫂呀!”

  于勒純時滿臉驚訝,回過神來說:“你們……你們是哥哥,嫂子呀!怎麼會忘了你們呢?正準備去看你們呢!”

  這時母親迫不及待地把姐姐、姐夫說來,“你們快,快,站好,這就是你們堂堂地于勒叔叔”,一個公司大老闆。特別是拉著姐夫看個清楚。

  後來,母親又邀于勒到家中去,但他因公事忙便推脫了

  三天後一個像隨從似的,但穿的很氣派的人來到我家。父母趕忙為他倒咖啡,讓座,並問他有何貴幹,那人推開母親雙手捧上的咖啡說:“我家主人要帶約瑟夫走”。“主人”父母驚愕了。一齊把目光轉向我。我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不約而同的向門口望去,天哪!我簡直不敢相信,那個西裝筆挺、一副紳士派頭的人,竟是三天前被母親趕出門的于勒叔叔啊!

  他,他真的真成了有錢人。

  母親的臉迅速變了一下,她大聲叫著跑過去,哦!親愛的,我的天啊!于勒,我的好弟弟,真的是你嗎?父親也激動得要和于勒叔叔擁抱,但于勒叔叔全然不顧他們,他走過來,彎下腰對我說:“約瑟夫,我善良的孩子,你好嗎?”“我很好,于勒叔叔。”“你願意跟我走嗎?”

  “不,我不會捨棄我的父親、母親的。”

  “噢!上帝呀!看看這傻孩子。”“于勒,你帶他走吧,我們放心你,當然,如果……生活將會更好。”中間的部分聲音很低,我沒聽見母親說什麼,但我可以想到。

  “你願意嗎?孩子。”

  “不,我已經說過了。”

  于勒叔叔讓我伸開手掌,他用他的手掌貼在我的上面,然後在我的手掌上寫

  下一個字“Love”。我笑了,于勒叔叔也笑了。

  四、于勒回家之後

  哲爾塞島的旅行很令人愉快。夜幕籠罩大地之時,我們回到了港口。還在船上,我們便驚訝地看到了哈佛爾上空盛綻的一朵朵煙花。奇怪,今兒可不是什麼節日啊!什麼事情如此盛大?船一靠岸,我們便迫不及待地上了岸,向人群聚集的小廣場跑去。只見地上鋪著長長的一條紅地毯,中央站著一對打扮華貴的中年男女,空中拉著巨大的橫幅:歡迎于勒先生衣錦還鄉!

  爸爸媽媽激動得全身僵直,說不出一句話來。倒是于勒叔叔先看見了我們,便步上前來,握住爸爸的手,一陣噓寒問暖之後,將我們用一輛豪華的黑色轎車帶到了郊區。我們在一棟別墅前停下。經于勒叔叔介紹,我們才知道這是他和他的妻子——也就是上面所說的那位貴婦——回來之前託人購臵的房子,以後我們就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爸爸兩眼放光,緊緊地握住叔叔的手說:“啊!我的好兄弟,善良的于勒!你真是……哎呀!我可怎麼謝謝我這親弟弟喲!”阿姨微笑著說:“不用感謝,都是一家人嘛!”媽媽雞啄米似的點著頭:“說得對,說得對!那我們先進去吧!”

  我們於是走進了那三層的大房子。裝飾豪華的客廳、功能先進的浴室和廚房、藏書豐富的書房,于勒叔叔一一帶領我們參觀,最後,很紳士地把我們——我,我的父母,還有我的姐姐姐夫,——送回了各自的臥室。我倒在床上,心中難以平靜。我從來沒有接觸過這般的奢侈靚麗,即便聽也沒有聽說過!而現在,我就躺在漆成彩色的漂亮的兒童床上,我一伸手,就是繡花的綢緞窗簾;當然還有華美的水晶吊燈、鏤花的桌椅,以及牆上的名畫……我做夢也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過上這樣的生活。這一切簡直令我一時無法接受。我下了床,拉開窗簾。車庫、泳池、運動場、花園……一一呈現在眼前。

  望著無邊的夜色,我的心情稍稍平靜了一點。我開啟門,準備去盛一杯水來。爸爸媽媽臥室的燈和門都開著,兩個姐姐和姐夫也在裡面。我聽見他們在商量準備婚禮的事。每個人臉上都泛著從未有過的幸福的紅暈,醉了酒似的。我搖搖頭。我的頭腦好像還算冷靜。唉,大人們真容易激動!

  我剛要下樓,一個圍圍裙的阿姨正迎面走上來。“少爺,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想起來,便對她說:“啊……我去廚房拿杯水。”

  她連忙說:“哎呀,少爺,這樣的瑣碎活兒怎麼能要您親自動手!您先回房,我去拿了送到您房間去便是。”她態度如此強硬,好像她說的一切都是絕對地理所應當。我拗不過,便只好回房了。

  過了一會兒,那阿姨便來敲我的門。她用好看的托盤端來了一杯水和一杯牛奶。我對她說,謝謝。她便笑了,說:“哪有少爺謝僕人的!少爺今後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就是!”我一面喝牛奶,一面詢問她的名字。她告訴我,叫他保羅絲就可以了。

  保羅絲一會兒便走了,我的小房間便重新融入無邊的夜的安詳寧靜之中。我望著星空,好像望著自己生活的巨大轉折。這簡直是個奇蹟。我們,哈佛爾最普通最貧窮的人家之一,竟然一下子如野雞變鳳凰般地過上了如此奢侈的生活!我們有了漂亮的別墅,有了豪華的轎車,有了許多僕人,有了數不盡的錢財。啊,

  或許不是我們的,是于勒叔叔的。但至少我們都可以盡情享用!我摸摸身上的綢緞睡衣,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竟然一夜之間從一個窮人家的臭小子變成了一位尊貴的少爺!

  然而我畢竟是個小孩子,沒有想許多,坐了一會兒便躺下睡了。第二天,享用完精緻可口的早餐,叔叔阿姨帶我們到哈佛爾最繁華的街上去購物。媽媽和姐姐們兩眼放光,衣服、飾品、化妝品買了好幾筐。爸爸和姐夫也不甘示弱,昂貴的燕尾服、領帶、名牌剃鬚刀,一樣樣往簍子裡裝。我也拿了好多玩具和零食。最後付賬的時候,于勒叔叔連消費額也不看,卡一刷,便帶著我們和我們的“收穫”又去遊樂場逛了。

  漸漸地,我們都習慣了奢侈的富翁級別的生活。于勒叔叔卡上的錢好像永遠也刷不完,而且他總是那麼善良,那麼好心,笑呵呵的,從不計較我們哪天又花了他多少錢。或許是因為他以前吃了我父親本應有的那一份產業吧,可到現在不早該還清了嗎?嗨,我也別想那麼多了,總之於勒叔叔是個好人就對了。平靜而幸福的生活持續了五年多,我已經從一個小孩長成了朝氣蓬勃的少年。有一天我放學回家,沒有看到叔叔阿姨,便料想他們一定又去打高爾夫了。然而,直到很晚,他們也沒有回來。也許是被朋友留下來住宿了吧,我想。可是,一連兩三天,我都沒有看到他們的影子。問問管家,才知道是去美洲照看生意了。我很納悶。從回哈佛爾的時候起,叔叔阿姨就並沒有回過美洲啊!現在突然要去照看生意,可真夠令人奇怪的。

  過了將近一年,聖誕節快到的時候,叔叔阿姨都始終沒有回來,而且沒有什麼(來自:WWw.HnnscY.com:改寫我的叔叔于勒)訊息,更沒有匯款。我們開始焦急了。新年的第十四天,我們全家去海邊玩的時候,聽一位老船長說,于勒叔叔的生意出了點問題,好像是有人謠傳他不守信譽什麼的,於是許多企業都逐漸放棄了與他的合作。過了幾個月,我們又得到訊息,說于勒叔叔的企業已經瀕臨破產了。

  得知這件事,我們全家很是驚惶。叔叔走之前留下的錢眼看著要用完了,傭人的工錢沒法結,便漸漸散了;後來,連吃飯也成了問題,無可奈何,便一件件變賣了值些錢的東西,房子裡是眼看著一點一點空了。最後,別墅、轎車,也都賣了,全家搬回原來的破屋裡去。然而,無論如何,于勒叔叔始終是沒有回來。家裡的景況一日不如一日,姐姐和姐夫的爭吵也日漸頻繁、日漸激烈。磨過了幾年,我也二十多歲了,見困在故鄉難有什麼出息,便去美洲找事做。

  我終於是一點一點積累起了資本,生意也逐漸做起來;匯往家裡的錢,也一次比一次多。然而直到我三十多歲,成了家生了子,十幾年中卻一直沒有尋到空閒和機會回故鄉去。工作和生活很忙碌,也很充實。其間我也聽到過一些訊息,說于勒叔叔早已成了一介貧民,過著底層人民的生活。我也曾遣人去尋他,想接他來過好一些的生活,也好報答他從前對我們家的恩惠;然而終究是沒有什麼下落。再過了幾年,我便把全家都接到了北美,過著相當不錯的生活。而我們或許都是吸取了從前的教訓吧,再也不敢浪費,也不追求過分奢侈。我總是在有陽光的午後,搬個躺椅來到花園裡,讓兒子坐在我膝上,教育他:人所向往的財富,總要是自己用手一點一點創造積累的,才算過上了真正值得驕傲的生活。

  五

  在聖瑪洛號上,父親將“福音書”撕成了碎片,像扔那牡蠣殼一般拋進了一望無際的大海。坐在船上的人不多。為了躲避暴風雨,船提前出航。

  父母親坐在甲板的一個角落,陰冷的海風吹得母親瑟瑟發抖,父親佈滿血絲

  的眼睛凝重地望著深黑色的大海,彷彿要把所有的不幸埋葬在大海里。天灰沉沉的,烏雲在頭頂上翻滾。

  我靜靜地坐在甲板上,沒有了天空燦爛的晴明,只有眼前令人窒息的漆黑;

  沒有了來時船上悠揚的樂曲,只有聖瑪洛號氣輪機的轟鳴聲。海風的淒厲,波濤的洶湧,將我的五腑六髒都掏空了。父母的臥房中,昏沉的燈光,時暗時亮,母親壓抑的啜泣聲和父親沉重的嘆息聲使本已陰鬱的空氣變得凝固了一般。我們終於沒有躲過暴風雨。一聲驚雷炸響了,閃電如一把利劍刺穿了厚重的

  天幕,天空被無情的撕開了一角,露出了血紅的肌體。大海在怒吼!船被巨浪高高地拋到半空,又狠狠的擲下。驚叫聲、哭喊聲、呼救聲、呻吟聲、祈禱聲、嘔吐聲,凡所應有,無所不有。望著母親痛苦得扭曲了的臉和父親驚恐無措的神情,我嚇呆了,瑟縮成一團。這時,一個黑影竄到我的眼前,——于勒叔叔?!我又驚又疑。只見他利索地將床單撕成寬大的布條,把父母親扶到床上躺下,用布條將他們固定住,避免船體劇烈晃動時造成傷害。然後,將我緊緊地抱在懷裡,我不再發抖,一絲暖意從心底慢慢升騰,逐漸擴散到全身……

  風停了,雨住了,平靜的大海如羔羊般溫順,柔波低吟著,彷彿在傾訴心聲。

  我握著于勒叔叔那雙粗糙的大手,默默地站在甲板上。父母親在另一頭嘀咕著什麼,還時不時地往這邊瞧瞧。過了一會兒,只見父親猶猶豫豫地走過來,他滿臉通紅,低垂著眼,支支吾吾地說:“我、我、我親愛的弟弟,……多謝、多謝……

  我們想請你回家、回家。”我看見叔叔那雙渾濁而憂鬱的眼睛裡彷彿點燃了一團火,熱烈而略有些潮溼,他的手在顫抖。他的嘴角動了動,但沒有說什麼。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過了好一會兒,他平靜地說:“謝謝哥哥,我很慚愧,沒有帶回錢來。在這船上,我可以幹些雜役,養活自己,我過得很好。我知道你也不容易。”爸爸百感交集地一把抱住了叔叔。我抬頭看看天空,湛藍的天空如水晶般透明,恰如爸爸和叔叔的心。

  文章二:

  三年過去了,一切都是那麼平靜,我們搬了家——父親和母親怕叔叔于勒找到家來。除了我和父親母親,其餘人都被矇在鼓裡。姐姐和姐夫依然盼望著于勒的歸來,父親和母親似乎也在“盼望”。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星期日,我們全家照例來到海邊棧橋,一切依舊,只是少了“唉!如果於勒能在這隻船上,那會叫人多麼驚奇啊!”這句話。父親和母親的希望已漸漸淡去,而姐夫的期望則日益增加,我在這三年裡也受到了不少好的待遇,因為只有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二姐結婚三年了,而大姐依然是孤身一人過著平淡的生活,她何嘗不想找個富翁嫁了呢?如今大姐已經31歲了,臉上已出了老相,我的母親為此傷透了腦筋。終於有一天,大姐回來報了個喜,她說:

  “我在外面找了一個富翁,只可惜年紀大了點,將近50歲了。我說我們家不久的將來也會富裕的。他還說要和我結婚呢!媽咪你說怎麼樣,我聽別人說,他好像很有錢呢!”

  母親卻說:“年紀大怕什麼,只要有錢,就行,你確定他有錢嗎?

  大姐說:“應該是吧!至少他的朋友告訴我他很富裕!”

  “那就成!想想我的女兒就要做富婆了,呵呵……”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7

  回到家後,我們一家人都變得不安起來,害怕于勒回來拖累我們,又害怕被女婿知道這件事,於是媽媽趕緊讓二女兒送女婿回家。送走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只聽得門外的人喊:“有人在嗎,我是于勒。”媽媽驚慌失措地小聲說道:“快躲起來,別出聲,假裝我們不在家,于勒他回來了,回來拖累我們了!”於是我們都不出聲,躲在房間裡。過了一會兒,敲門聲停了,父親躡手躡腳地開門往外面望了望,見於勒已經走了,就讓我們出來,不用躲了。父親正想進屋,他突然看到了一個信封,是于勒留下的。他拿起信進了屋,“于勒留下了這信,我倒想看看寫的是什麼”

  於是我們圍在桌子旁,聽著父親讀信:“親愛的哥哥菲利普,我在美洲賺了一大筆錢,我得到錢後,就迫不及待得回家找你,在船上,我看見有牡蠣賣,我突發奇想,要不然自己也試試看賣賣牡蠣的感覺,於是我讓船長給了我一套破爛的衣服,並讓他不要說出我的身份,好讓我賣牡蠣賣的更投入。在賣牡蠣過程中,有個男孩不僅給了買牡蠣的錢,還給了小費,對此我感到這個世界善良的人大有人在,如果我再遇到他,我會毫不猶豫得帶他去美洲一起去旅行,我喜歡和他做朋友。對於多年前我敗光了家產,我感到很羞愧,這信封裡有一萬法郎,你先拿著用吧,我會定期給哥哥你們家寄錢,以改善家庭條件,好了,就寫到這吧,等有機會我會再回來的,不過可能要幾年後了,因為我正打算去環遊世界。——于勒。”父親讀完後,整個人攤在椅子上,媽媽大叫:“哦!于勒真的發財了,我還那樣不待見他,我真是後悔,假如再看到他,我一定會好酒好肉招待他,無論他是窮還是富,再怎麼說也是一家人啊!”

  父親呆呆得坐在椅子上,突然想起了什麼,從椅子上跳起來,開門並跑出去尋找于勒,找了許久,還是沒見於勒身影,父親灰心喪氣得回到家,他宣佈說:”以後我們每天都要為于勒祈禱,祈禱他早日回來,外面的世界多危險啊,一定要保佑他安好。“在那天下午,父親用於勒給我們的錢,買了很多東西,甚至有些是我們沒有見過的,母親感嘆道:”有錢就是不一樣啊!于勒可真是我們的福星。“

  年復一年,于勒沒有再回來,只是每年于勒都會寄一萬法郎回來,我們的生活在慢慢改善。可惜我再也見不到我的叔叔于勒了。我也不知道他過得怎樣,上天保佑于勒叔叔吧。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8

  我們全家到了船上,船上的人基本上穿著很華麗。這是我第一次在這麼豪華的船上。爸爸和媽媽都很高興,因為這可能是他們很少的旅行。

  船的上面有一位人特別的顯眼,他的身穿這雪絨服,要知道雪絨服不僅代表著富人的象徵,也是代表著商人的象徵。我的父親說:“這個人好眼熟啊。好像是我的弟弟于勒……”

  我的母親說:“你確定他就是你的弟弟嗎?如果是這樣那麼我們就有好日子過了”我的父親不肯定,他找了這船長談一些話。最後說:“船上那位衣著華麗的人是誰?”船長回答說:“噢,那位好像是哪法國趕出來的人,現在是一位大老闆,這次他說好像要和他的親人過上快活的日子。”

  父親迫不及待的問:“那船上的那位老闆叫什麼?”

  船長回答:“他叫于勒,好像姓達爾達爾芒司——還是達爾汪司什麼的。他能坐我的船是我的榮幸……”

  父親高興的跟母親說:“他……他就是我的弟弟于勒!”母親也很高興說:“這個好心的于勒總算沒有忘記我們,我們現在就去于勒那裡。”

  從此我們的家庭過上了快活的日子,這就是我的好叔叔于勒。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9

  “唉,真悲哀,好不容易來哲尓賽島旅遊一次卻又不能吃我從小最想吃到的牡蠣,要是于勒叔叔出現在這裡,那會叫人多麼驚喜啊!”我眼巴巴地看著父親姐姐和姐夫大口大口地吃著牡蠣,吞下不停溢位口水。媽媽看出了我的心思,蹲下來湊著我的耳邊極溫柔地說:“好孩子,我們千萬不要吃,吃了會生病的!”

  沒過一會兒,二姐和姐夫就把一整盤牡蠣幹掉了,姐夫和二姐提議到甲板上走走,父親說:“你們倆去吧,不妨礙你們的自由。”聽到父親說的那麼神秘,我躲躲藏藏地跟著去了。只見二姐挽著姐夫的手臂。一邊說著哲尓賽島美麗的風光,一邊蹦蹦跳跳地,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條縫。忽然一箇中年男人迎面走來,時髦的髮型,脖子上佩帶著粗大的黃金鍊條,高大而筆直的腰背,穿著一套亮黑色帶豎條的昂貴西裝,手腕上有一大塊閃亮至極的鑽石手錶,還有一雙折射著高貴光芒的新皮鞋。二姐看著這位中年男人,立即停下了歡快的腳步,皺了皺眉頭,“怎麼了,親愛的?”姐夫輕輕地問道,“沒,沒什麼。”二姐不停地打量著這個中年男人,我也隨著望去:粗而濃黑的眉毛下方有一雙深邃清澈的眼睛,寬闊的額頭,高高的鼻樑。“噢”我忍不住大叫一聲,差點被二姐和姐夫發現,這個人不會就是我的叔叔,父親的弟弟,我的親叔叔吧!

  這也讓我太興奮了吧!他會請我吃牡蠣吧!想著想著,口水又流了出來。對了,去找父親他們,看下那個有錢人到底會不會是的我親叔叔。很快,我就把他們拉來了,父親兩眼直勾勾地盯著看,顫抖的手指著他,說:“沒錯,就是于勒,就是我的好弟弟于勒啊!你看,你看!”母親更加激動,整個人跳了起來,像中了大獎一樣,說:“去,認我們的親弟弟去!”父親母親滿面春風地走上前去;“我的好弟弟!真巧啊,能在這裡遇見你!”正想擁抱下好久不見的弟弟,不料他快速地避開了,“先生,對不起,我不是你的弟弟。”“

  你不是于勒嗎?”聽罷,中年男人飛快的跑開了,一點也看不到他的身影。“怎麼搞的啊?一遇到我們就跑了?”母親生氣的說。父親對著大海長嘆了一聲。

  父親讓母親大姐和我分頭去找于勒叔叔,終於讓我在一家高階餐廳發現了他,立即向父母親和大姐報告,母親先帶頭怒氣衝衝地進了餐廳,直直的指著在位置上紳士地用餐的叔叔大喊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害得我們家那麼慘,如今富有了還不認我們……”于勒叔叔看了看一旁偷笑的隨從,臉色立即暗了下來,眼睛朝我們翻了個白眼,不一會兒叫隨從拿了張支票,寫了一個阿拉伯數字和N個零,母親和我們看得驚呆了。寫完立即把支票扔了過來,回了下手,叫我們快離開。父親滿臉通紅,憋出了倆字:“弟弟 ……”“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于勒似乎沒經過腦袋就說出這句話來。

  在回哈佛爾的船上,菲利普夫婦沒隔一分鐘就拿出支票來數一遍有多少個零,算一算多少錢,而不知道這次短短的旅行,一張小小的支票就把親情交換了。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10

  父親突然興奮起來,他走近了幾步,瞪著眼看了看站在船頭上的人,就趕緊向我們走來,他的臉上滿是激動與興奮,高興的對母親說:“快看!站在船頭上的那個人像不像于勒?”母親有些疑惑,就問:“哪個于勒?”“就…就是我弟弟呀”父親說“你快過去確認下,是不是他!”母親也興奮起來,連忙站起來快走了幾步,向船頭走去。他穿著鮮豔亮麗,一副文人的姿態。母親回來了,臉上的興奮抑制不住,說到:“我想就是他!要不我們一起去確認下。”父親與母親一同走去,滿懷期待的問到:“請問是于勒麼?”船頭的男子回過頭來,詫異地說道:“于勒?是哪位先生?”父親與母親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弱弱的回應一句:“不好意思先生,打擾了……”

  父親和母親的期待,在那一瞬間,破滅了。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11

  給我五個牡蠣”一個陌生中夾雜著幾絲熟悉的聲音傳入了于勒的耳中,他仔細回想這數年來的經歷,渴望知道是誰,不覺停下了手中的活。

  “哦,該死!你在幹什麼,快一點!”,這個中年男人的生氣地怒吼了起來。于勒不得不繼續工作,拿著小刀,一下撬開了牡蠣,遞給了他,再由他遞給他的兩位女兒和女婿。她們吃法很文雅,用一方小巧的手帕拖著牡蠣,頭稍向前伸,免得弄髒了衣服;然後嘴很快微微一動,就把汁水吸進去,把牡蠣殼扔到海里。

  于勒不經意間一抬頭,看到了那位先生脖子上的胎記——他知道,這就是他的哥哥菲利普!

  “哦!上帝。”于勒十分欣喜,他難掩自己內心的激動,就當他要喊出來的那一瞬間,他停止了。他回想起了自己曾經被打發到美洲,在短暫闊綽後又返貧的遭遇,又看了看自己現在的處境,他知道,他們的相認註定是不歡而散,他不會被這一家人所接受。

  他抬頭環顧四周,很想再看一眼自己至親的哥哥,卻只能見一個背影向著遠方匆匆離去了,只有剩餘三人仍在吃著牡蠣。

  “先生,送您和這兩位小姐一人一個牡蠣,免費的,請您拿好”,說著,于勒將撬開的牡蠣遞給了這位男士,儘管有些詫異,但她們還是接受了。

  不久,菲利普從船長口中得知了這位水手的底細——是于勒,他的弟弟。他趕緊給了若瑟夫一個五法郎的硬幣,讓他前去付錢,叫姐姐和姐夫回來。

  見了前來的若瑟夫而不是菲利普,于勒有絲絲失落和傷感,但對於自己侄子所給予的十個銅子的小費,他笑容又洋溢在了他的眉間,他的嘴角,他的心裡。他洗了洗手,緊握著若瑟夫的手,“上帝保佑您,我年輕的先生!”

  返回路上,菲利普夫婦二人眉頭緊皺,走在前方,女兒女婿仍在為牡蠣的味美和獲贈津津樂道,若瑟夫一人走在最後,心中默唸著“這是我的叔叔,父親的弟弟,我的親叔叔”。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12

  上船之後,我們聽見一群衣著華麗的人在甲板上高聲談笑,母親忙收拾了一下自己,並高興地對父親說:“要是那個好心眼的于勒在這群富商裡,那該多好啊!”父親的眼神忽地亮了,他說:“這可說不準,我去看看,或許就在了呢!”說著,他一面扯了扯自己的衣襟,一面擺弄著自己的領帶走向那群衣著華麗的富豪們。

  我連忙緊跟著過去,內心的激動也是溢於言表,希望能早點看到我的親叔叔。這時,一個聲音不高不低,恰傳到我的耳朵裡:“于勒爵士,你看我們的專案如何,是否考慮投資呢?”緊接著,又聽到父親語無倫次的高喊,那聲音竟然緊張的又尖銳,又幹澀,“於,於……于勒?我,我是你哥哥菲利普啊!”

  然後那群人忽地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扭轉身子,目光集中在我父親身上,那眼光中驚訝與嘲諷交織著鄙夷,彷彿在告訴他:于勒伯爵的名字怎麼可以由這樣寒酸衣著、粗魯無理的漢子叫出口?

  我看見人群裡衣著最亮麗那人微微吃了一驚,又微笑的看向父親,眉眼之間竟與平日裡的父親有幾分相像,我驚訝地對自己說:“這一定是我的叔叔,父親的弟弟,我的親叔叔。我敢保證!”

  這時,我的母親拉著我的兩個姐姐和二姐夫也走過來了。母親的臉興奮的通紅,腮龐的肌肉竟劇烈的抖動了幾下,然而母親立刻壓制了下來,臉上又立刻堆起諂媚的笑,以一種超乎尋常的,柔和的,極力保持一種得體的語調講到:“于勒、于勒伯爵,方便出來談一談嗎?”

  在於勒叔點頭時,我迅速把目光轉向父母親,他們不再擔心,臉上洋溢著從沒有過的歡喜,彷彿十幾年的心事竟剎那間完結似的。當他們聽到于勒叔叔還準備給我們十萬法郎時,那剛剛放鬆的表情竟又激動起來,臉上又堆出了被皺紋綴滿著的笑容,爭著說道:“我就知道弟弟是個善良的人”,“您如此有才華,肯定會有大出息的嘛”……此時此刻,我忽然發現父親笑臉上的皺紋像爬動的蟲子……

  閃著紫色光芒的哲爾賽島終於到了!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13

  父親帶著兩個姐姐、姐夫走到賣牡蠣的老水手旁邊,姐姐們圍著老水手計較牡蠣的價錢,父親看著兩個姐姐不知如何是好,正想轉身逃開,卻聽見身後傳來一陣洪亮如鐘的笑聲,父親好奇地回頭看那位請漂亮太太吃牡蠣的體面的先生,不由得渾身哆嗦了起來,突然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等母親回頭時,他已經迅速站了起來,一臉或驚或喜朝我們走來。

  他低聲對我母親說:“你看!那個富翁長得多像于勒!”他順手指了指那位先生。

  母親突然結巴得說不出話,兩眼死死地盯著前面西裝履革,頭髮抹得油光可鑑的先生,突然,她大叫了一聲“于勒!”我和父親嚇了一跳,看著她提起裙襬,一扭一扭地走向我那位百萬富翁的“于勒叔叔”。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14

  父親的眼好像是被火燙著了似的,望見那人又彈開來,他拉過母親,低聲顫抖著說:“你看,那兒,就是那位紳士,我覺得他長得可像于勒了。”

  “啊!如果真的是他……那你還不快過去瞧瞧?”母親喃喃著為父親整了整行頭,將他推向那位正與侍者著交談著的紳士。我也不禁想,那真是與我們闊別多年的于勒叔叔嗎?這麼多年不見,他又是否會記得我們一家人?

  腥鹹的海風將那位紳士的帽子向後掀了起來,那是一種苦澀的味道。站在他身後的父親正巧接住了那頂帽子,便藉機搭話。

  “謝謝您,先生。”那位紳士轉過身來,我看到他的額角有很深重的皺紋,想必經歷過一段愁苦的日子。衣裝打扮十分慎重,不像是粗製濫造的成品。

  “啊!你真是于勒。怎麼,不記得我了嗎?”父親的聲音激動的都有些顫抖起來,他上下打量著自己多年未見的兄弟,緊握住對方的左手。

  “菲利普?是你?”紳士的臉上並沒有露出歡喜的神情,他將手抽回來,又轉過頭去望向了那映照著淺藍色天空的水面,“我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裡碰面。”

  “看來你這些年過的還不錯……”父親搓了搓空蕩蕩的手,嘆了一口氣,“你要知道我們這十幾年來可過的不怎麼樣啊。”說罷,他還用手揉了下眼角。

  “哎,我當初的所作所為真是抱歉,這些錢你們先拿去添些新用品吧。”于勒叔叔從外衣的口袋裡抽出十法郎遞給父親,而父親擺手不肯接受。母親在背後偷偷掐他的手臂,而他只是把母親的手揮開了。

  于勒叔叔又從口袋裡取出20法郎跟之前的十法郎疊在一起放在我父親的手上,父親眼裡的喜悅簡直要溢位來似的,連聲誇讚著收下了錢。

  “于勒啊,于勒,你真是一個好人。”

《我的叔叔于勒》改寫15

  父親向母親說:“你看那個人像不像于勒?”“哪個于勒?”母親問。

  “就是我那個弟弟,在美洲做生意發了大財的于勒啊!”父親看著那邊,神色頗有些激動地說道。

  “你說的是不是那個人是周圍有人幫他倒酒的那個?我看著也有些像……他是不是正想回家來著?要不咱們去問問。”母親順著父親的目光看過去,急忙讓父親過去。

  “先生,我想問一下您,您姓什麼……你叫什麼……不不不,你能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一個哥哥叫菲利普”父親小跑過去問道……母親在仔細整理好她的衣服確保她的儀容後,緊跟其後……

  “是,我看您也有些眼熟,不,是非常眼熟。”于勒對菲利普說道。

  “我!我就是菲利普啊!于勒,還是你嗎?”菲利普激動的說。

  “是,當然是!”于勒答。叔叔問我“誒,這是誰?這是小侄兒嗎?你們怎麼會在這船上?”

  我還未來得及回答,母親就說:“你這孩子,快把二姐他們叫來。讓你姐他們來看看他們的好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