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炭翁改寫作文(通用37篇)
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社會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觸到作文吧,作文一定要做到主題集中,圍繞同一主題作深入闡述,切忌東拉西扯,主題渙散甚至無主題。那麼,怎麼去寫作文呢?以下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賣炭翁改寫作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1
僻遠的南嶺,青翠松林,人跡罕至。
遠遠的只見一個窯洞,不時蹦出一些零零散散的火星,帶來了一股又一股嗆人的濃煙。這煙慢慢被冷風扶上青天,然後凍結,最終破碎,消失在茫茫暮色裡……
窖洞裡燒炭的老翁經常嗆出了眼淚,蒼老的臉上佈滿了褶皺,手指甲的縫隙裡早已烏黑烏黑,想必是被這煙熏火燎所染的。
燒完最後一批炭,老人用枯瘦得像樹枝一樣的手吃力地搬著一塊塊木炭,細心地碼在牛車上,看著整整一車炭,老翁憔悴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明天去京城賣炭,冬天來了,家裡就指著這炭換點餬口的糧食和保暖的衣裳。
清晨,凜冽的寒風無情的切割著老人枯瘦的臉盤,一旁的老黃牛也是有氣無力的喘著粗氣。昨夜的雪,足足有尺把深,陽光一照,讓人感覺越發的冷,老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在雪地裡緩緩爬行,不時用鞭子催促拉車的黃牛。
太陽已升到了頭頂,差不多到了京城,牛困人也困,人飢牛也飢,不得不停下來稍作休息。
迎面,兩匹白馬翩然停下,馬背上下來兩個趾高氣揚的男人,一個著黃衫,一個著白衫,擋住正準備起身的老翁。黃衫兒裝模作樣地掏出一份卷軸唸了起來,老人是個粗人,大字不識幾個,沒聽太懂,但明白了皇上要他這一車炭。
黃衫兒話音剛落,白衫兒大聲喝著趕著老黃牛向宮中跑。老人急了:這炭沒了,今年冬天生活怎麼過喲?
黃衫兒看也不看老人:‘’怎麼?你一個老頭,還敢違背聖旨?‘’
‘’我們又不是搶,會給錢你的。‘’
老人無奈地跟著他們一路走到宮廷門口。
到了門口,白衫兒漫不經心地將半匹紅紗一丈綾往牛頭一掛,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老翁傻傻的在原地發呆。
雪又開始下了,掩蓋了車輪輾過的痕跡和腳印,風又繼續吹;淹沒了老人的唉聲嘆息,大地一片白茫茫,真乾淨……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2
事情就發生在這樣一個時代。
冬季的長安城被皚皚白雪所覆蓋。凜冽的寒風夾雜著雪粒,刀子似的向人砍來。滿天的雲被撕扯得東一片,西一片,胡亂地飄蕩著,將光遮得一絲不露。
這樣的天氣,外出的人應當很少了,除了那些為解決溫飽而不得不四處奔波的人們。
長安城南,有一座終南山。這裡豺狼出沒,荒無人煙。可是,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環境,一個駝背老翁偏偏出現在了這裡。滿面的塵土掩蓋了他臉上的皺紋,灰白的頭髮,灰白的鬍子亂蓬蓬的,顯然沒有梳洗過。要是你再看仔細點,還會發現他的手指烏黑,處處都有傷疤和老繭。此時,他正揹著一捆木柴,運向窯裡燒炭。窯裡燒炭發出的煙霧嗆得老翁不斷咳嗽。但他即使被燻出了眼淚也不肯把視線從柴上移開。燒炭多年的他,知曉這是一門技術活兒。燒的不夠久,就不是炭,賣不出去;燒太久了,又化成了灰燼柴也就白砍了。在風雪中,老人就這樣披星戴月,凌霜冒雪,一斧一斧地伐薪,一窯一窯地燒炭。在這燒成的千餘斤炭裡,每1斤都滲透著心血,也凝聚著希望。
待他燒完炭,已經是半夜了。老翁將炭裝進一輛由一頭老牛拉著的破車。這頭牛如同他的主人一般,骨瘦如柴,沒有半點精神。老翁想著離天亮還遠,還可以睡上一覺,於是牽著老牛來到一個稍微背風一點的地方,打起旽來。
這個世界,他沒有容身之所。
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睡不著,一是因為衣物單薄使他感到寒冷,另一半是因為興奮,為什麼這樣說呢?老翁賣的是炭,天氣越冷炭的價格自然也就越高。在這寒冬臘月裡,達官顯貴們自然不會為了幾斤炭吝嗇,老翁一邊想著一邊盤算,這次生意要是好的話,就給自己添件衣服,質地不必好,能禦寒就行。剩下的錢自然是給自己和老牛買食物吃。
不知不覺,雪已經積了厚厚一尺深,老翁見天色不早,連忙驅著牛向長安城南門走去。
到了南門已經接近中午了,老翁便叫牛停下來,在路上歇口氣。
氣還沒喘勻,卻看見遠處來了兩位宮廷的人。城裡人都知曉,黃衣服的是太監,白衣服的是太監手底下的爪牙。兩人騎著高頭大馬,馬邁著輕快的腳步向老翁走來,老翁的心陡然收緊了。
果然二人在他面前停下了,其中黃衣服的裝模作樣
從懷裡掏出一紙公文,大聲的宣讀,老翁只聽懂了大概意思。但即使他不聽也知道太監要幹什麼了長安城的人誰不知道這種事呢?
白衣服的下了車,拉著破炭車調轉了車頭。臨走前象徵性地在牛角上掛了半匹紅紗一丈綾,便揚長而去。
雪地上,老翁抱著他那奄奄一息的老牛,無聲的流淚。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3
雪花漫天飛舞,飄落在賣炭翁身上。北風無情地颳著,颳著賣炭翁的臉,而他似乎毫無知覺,呆呆地立在雪中的地上。望著那兩位黃衣使者和那裝滿炭的車在朝皇宮奔去的背影。在他那蒼老而剛毅的臉上,掛著兩行渾濁的淚,他的眼中射出憤怒的火焰。他想大吼,可嗓子發啞,他知道自己鬥不過黃衣使者,他知道再憤怒也是徒然,他知道老百姓只能忍受欺壓,他知道他握緊的兩拳,無力地張開,眼中憤怒的火焰,漸漸地熄滅了。他想大笑,可淚水早已哭幹,只有如泣如訴的自語,他問蒼天:公理在哪裡?他問大地:生路在何方?
他問白雪:你為什麼要覆蓋這醜惡的世界?
大風雪更瘋狂地抽打著他,席捲著他,他踉踉蹌蹌地走到城牆邊,終於跌倒在地。許久,他慢慢地支起虛弱的身子。忽然,他發現北邊遠處似乎有一個小黑點,而且越來越大。那是我的牛,我的炭,我的車!他心裡一陣喜悅,猛然站起來,瘋狂地向黑點奔去。距離越來越近,看清了,看清了,那是我的牛,可是我的車,我的炭呢?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使勁揉揉自己的眼睛,這才發現牛頭上繫著半匹紅綃和一丈紅綾。唉,他什麼都明白了,他用顫抖的手解下那綾綃輕輕地撫摸著,撫摸著,像是在撫摸那一車炭。忽然,他把綾綃往空中一拋,我每天天不亮就在終南山上砍柴,勒緊褲腰帶在雪地裡爬了一夜,就為了這不擋風寒,不能填飽肚子的破綾綃嗎?原指望能賣個好價錢,好買點米,買點藥,救救我那半死的老伴,這這下可好。叫我一家人怎麼活?說完,他眼前一片發黑,摔倒在地。
當人們發現賣炭翁時,只見他身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白雪,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充滿了憤怒,充滿了怨恨。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4
熱淚落在熱湯裡
我病了,很不爭氣地,病了。在這漫山飄灑著鵝雪的寒冬裡,病了。
爺爺老枯而蒼瘦的身軀,揹著那麼大一捆黑溼的柴薪進屋的時候,我躺在床上看著他,他望向臥在床上的我,我們的眼角都溼了。他藏起眼中的疲憊,道:“外面風雪太大,刺眼得很。”隨即到屋後燒炭、煮飯。我又咳起嗽來,沒完沒了,腦子裡暈得很,想放開來大聲咳幾聲,卻又怕響動太大,讓老人家擔心。算了,忍忍吧。和爺爺的苦、爺爺的累比起來,我這又算得上什麼呢?這不爭氣的身子!與其這樣拖累著爺爺,不如……
我又沉沉昏睡過去。再醒來,已是旭陽將升,爺爺又提著那把陪伴了他一生的破斧頭,頂著風雪,出門伐薪了。留給我的,除了蒼老的背影、滿屋子的破敗與冷寂,只有一碗熱騰騰的米湯。
熱淚落在熱湯裡。
自爹孃相繼去世,與爺爺相依為命,住在終南山上這小破屋裡。從前,我伐薪,爺爺燒炭,再拖到長安城裡去賣。雖偶爾被宦官搶劫,但勉強維持著生計,我還能替他做不少事。而如今成了病贅,倒不如一死了了,誰都輕鬆。不行,那樣老人家該有多傷心啊!
天漸暗,風雪漸大的時候,爺爺回來了,又揹著一大捆黑溼的柴薪。與以往不同的是,他笑著,雙眼彎得像月牙兒,喜悅從裡面毫不掩飾地流出,他告訴我,等明兒,就駕著牛車,把炭賣了。他笑著,他說,我們有救了。
我心中彷彿燃起把火,早晨那念頭被燒得蕩然無存,連灰似乎都不剩下,是熾火。連步子都輕快不少的爺爺,忙裡忙外。
這晚的米湯,像放了糖。
比昨日更早,爺爺駕著牛車,碾著冰轍,駛向長安城。整日,我連精神都好了不少,在屋裡徘徊,盤算著時辰:該到南郭城門了吧,該去買米了吧……
終於,駕牛聲從遠處傳來,漸近、漸近。不祥的預感卻在心中升騰而起,不會的,不會的!
連忙向門外跑去,也不顧穿沒穿外衣。望見那牛頭上扎眼的紅,爺爺的血一般的紅!果然!又是又是!那黃衣魔鬼和他的爪牙。聖上啊!你真的連條活命的路,都要封死嗎?
一口淤血吐出,在潔白的雪地上格外顯眼。我來不及、顧不上,向爺爺奔去。我多麼希望是我眼花了!多麼希望!一定是的!一定是!
然而這是一個多麼可笑的想法。與爺爺目光交匯時,還有什麼不了然呢?
晚飯,依舊是米湯。
爺爺用他早已被炭火燻黑的十指,將碗遞給我時,他說:“孫兒,你跟爺爺走嗎?”爺爺的聲音,在顫抖。
我的淚又來了,我問:“那個地方,有宮市麼?”
“應該沒有吧。”
“那就去吧。”
熱淚落在熱湯裡。風雪覆蓋我們的屍體。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5
看著主人枯瘦的身板,我不禁溼潤了眼眶。主人他又在砍柴燒炭了在這寒冷的南山上,主人單薄的身影隱在光禿禿的高大樹木後頭。陣陣冷風如刀刃一般刮過。主人這苦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熬出頭呀!他老人家日日辛勤勞作,卻只能勉勉強強地養活自己。他的臉上沾滿了灰塵,溝壑縱橫,兩隻手因為天天砍柴燒炭的緣故,變得黑漆漆的,兩鬢花白的一片
賣炭的那點錢錢都去哪了呢?看看連年的戰爭把物價哄抬的那麼高,僅夠換衣服和買食物上了。雖然是這樣,可他身上的衣裳仍舊是那麼的單薄。主人他天天期盼著天再冷一些。下雪了,就可以多賣一點炭就可以多得一點兒錢;下雪了,就有錢買東西填飽肚子了;下雪了,就有錢給我買一點乾草料吃吃了。他天天這樣祈禱
夜裡,如主人所願開始下雪了。我哞地叫了一聲,把靠在樹邊的主人喚醒。主人睜開了眼,看見雪花飄落,驚喜地笑了。他溫柔地拍拍我的頭,說道:牛兒,咱們出發吧,今天肯定能將炭賣個好價錢!他的笑容是那麼慈祥,只是眼上的黑眼圈扎眼得很,又讓我一陣心酸。天知道主人到底是幾日未曾好好睡過一覺了。主人將炭車系在我身後,我們就出發了。到了城南門外的時候,太陽竟出來了,地上本來鋪的厚厚一層白雪已經被太陽曬化了。主人一定很傷心吧?他找了一塊較為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靠著一邊的木柱準備再休息一會兒。這時,有人騎馬飛奔而來。兩個人從馬上下來,一人身著黃色衣袍,另一個則是滿臉討好的笑,跟在黃衣人身後。黃衣服的那人衝我們這裡揚了揚下巴,他身後的那人就連連點頭,跟哈巴狗似的,忙往這邊衝。
賣炭的?白衣人拍了拍我拉的炭車,居高臨下地看向主人。是。主人點了點頭。白衣人又揚了揚手中的文書,皇上派我們徵炭,你這車炭我就拉走了。他把文書往袖裡一收,就要把我拉走。不不行!主人忙拉開他的手。你也別為難我們了,我們拿了你的炭,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白衣人看起來有點不耐煩了,將主人的手撥開。
大爺!這是小人辛辛苦苦燒的炭吶!請您把炭還給小人吧!小人還要靠這些炭賣的錢來養活一家人啊!主人又要撲上來,卻反被白衣人一推,一個趔趄倒在地上。我哞地叫了一聲,想去安慰主人,卻被那個白衣人拉走了
他們把我身後的炭車取了下來,繫了半匹紅綃和一丈綾在我的頭上,然後就拉著炭車走了。主人這才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起來,坐在原地,望著一行人遠去的背影,不禁老淚縱橫。
我用粗糙的舌頭舔舔主人的手,又用頭蹭蹭他的肩膀。
主人,別哭,這不還有我陪著你嗎?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6
荒涼的終南山上,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正在辛勤勞作。
北風呼嘯著狂奔而過,似乎不願在這荒涼偏僻的地方多待一會兒。砍柴的斧頭被擱在一旁,老者在專注地燒炭。煙熏火燎中,他的面孔時隱時現。佈滿灰塵的蒼老的臉上,兩鬢的白髮與被燻黑的十指各外扎眼。
驀地,老者嘆了一口氣,頹然地看看自己身上早已破爛不堪的單衣,又想到自家快空了的糧缸,屋外的老牛發出低沉的吼聲,老人又嘆了口氣,喃喃自語到:“下場雪吧!下場雪就好了,讓我好把炭給賣出去。”
也許感動了上天,夜裡,北風呼嘯得越來越響,鵝毛大雪紛紛落下。老者緊了緊身上毫無保作用的舊衣,激動的淚光在眼眶裡閃爍。
天不亮,老者就從床上起來,喚醒還在睡著的老牛,裝好牛車,拉著千餘斤的炭向長安城進發。
真的好大一場雪啊!山路上積了快一尺厚的雪,走起來格外費力。四處白茫茫一片,陰沉的天好似穹廬一般籠蓋了四周。冷風鑽進衣服上的破洞,針扎般刺著老者的皮膚。
不知道翻過幾座山,走過多長的小路。隨著太陽的挪移,長安城近在眼前,老牛發出低沉的喘息聲,再也拉不動裝炭的牛車。老者喘著粗氣說:“歇一下吧,老夥計。把這車炭賣了,就有吃的了。”
一陣馬蹄聲輕快地響起,黃色與白色的衣襟撞入老者眼中。“喂,你!把牛牽到北面去。”黃衣男子拿著皇帝的文書,說是命令。老者只好調轉車頭,吆喝著趕牛朝皇宮走去,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太監似乎不願與老者多說一句話,他瞟了一眼車上千餘斤的炭,把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掛在牛頭上,便不屑地把炭車拉走了。
老者縱使不捨,有又何種方法呢?一人,一牛,一片死寂的白。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7
冬天的一個夜晚,北風呼嘯,搖撼著終南上的一座小茅屋,彷彿要把它吞下似的。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正在炭窯邊燒炭。火光映亮了他的臉,古銅色的臉上沾滿了灰塵,那一道道的皺紋,記載著他生活的艱辛。他正用那雙渾濁的眼睛,盯著黑暗的天空,心裡不停地禱告:蒼天啊,快下場雪吧!讓我的炭能賣個好價錢,也好換點糧食,買件棉衣,家裡已經揭不開鍋了啊。
等炭燒好後,他把炭裝上車,用黑得像木炭一樣的手撫摸著牛說:“老牛啊,這幾天委屈你了,等明天咱們趕集去,賣了炭也好餵你一頓。”這時,老人那久已不見笑意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夜深了,風颳得更猛了,天也更加陰暗了。不知什麼時候,老人被凍醒了,他朝窗外一看,啊,真的下雪了。老人連忙掀開身上的稻草,走到門外,地上的雪足有一尺厚。老人不顧發抖的身子,頂風冒雨,拖著疲憊的身子趕著牛車來到了市集的南門外。只見他滿身的泥水,臉凍得紫紅。他蹲在雪地上,閉著眼,想歇一歇。是啊,趕了幾十裡山路,路又陡又滑,人夠累的,牛也倦了。
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丁當、丁當”的馬鈴聲。老人睜開眼,猛然,他像被馬蜂蜇了一下似的,倦意一下子全消失了,眼裡充滿了驚恐。啊,原來是橫行霸道的黃衣使者和白衫兒又來了。他連忙趕起牛車,掉頭想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兩匹高大的馬攔住了他的去路。
黃衣使者坐在馬上,手裡拿著聖旨命令說:“賣老頭聽著,皇宮需要炭。來人,把車給我拉走。”於是一個公差毫不留情地把炭車向北面的皇宮拉去了。“啊,大人,不行啊,我還指望著這車炭換口飯吃啊!開開恩吧!”“哼,你竟敢違抗聖旨?”“老頭兒,還是識點時務,趕快把炭送到皇宮去吧。否則,你就是抗旨,你還要命嗎?”
黃衣使者騎馬走了,賣炭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辛辛苦苦燒出的炭被白白拉走,心裡像刀絞一樣。他空著牛車回來,只見牛頭上繫著分文不值的半匹紅綃和一丈綾。“難道這就是一車炭的錢?蒼天啊,你可叫我怎麼活下去啊!”老人悲憤地呼喊著,踉踉蹌蹌,昏倒在牛車旁……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8
從前,有一位以賣炭為生的老人居住在南山上。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勞作,頂著常年呼嘯的寒風在山上砍木柴來燒製煤炭。那辛苦枯燥的工作,在他的臉上燻滿了塵土灰沙,呈現出經過煙燻火燒的顏色;那過於勞苦的工作使他兩鬢的頭髮灰白,十指烏黑。
他夜以繼日地工作著,終於燒出了一千斤炭,此時已經一貧如洗的他,全指望這一千斤炭過日子,他只期望這一千斤炭能為他帶來的遮身的衣服和餬口的食物。天越來越寒冷,老人在寒風中矗立在山頂,眺望著遠方的城闕,儘管被凍得直哆嗦,他還是在心中默唸:“要是這天再冷一些就好了,我就可以把這車炭賣給有錢人家,換取更多的食物。”看到雪下了起來,天氣也變得越來越冷,老人欣喜不已,立刻踏上了去趕集的路。
老黃牛和老人在半夜走上了盤山的路。他們“呼哧呼哧”的喘息聲與山間的冷風融為一體,被風一吹便消散得無影無蹤,彷彿他們根本沒來過這條路,彷彿他們已經被世人所遺忘。
夜裡,城闕外已經積了一尺厚的雪。清晨,老人才駕著牛車趕到城門前,碾著以前的路人留下的被凍的車轍趕路。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他們才趕到集市,一夜的奔波勞頓使他們又飢又累,他們便在集市南門外的爛泥裡歇息。
此時,一個穿黃衣服的太監和兩個白衣服的差吏出現在道路的盡頭,他們得意忘形地招搖過市。老人頓生不祥的預感,他“呼”地站起來,駕上牛車揮鞭就跑,可疲憊的老黃牛哪裡是差吏的好馬的對手,不出幾步路,炭車就被差吏攔了下來。為首的太監手裡拿著公文嘴裡說是皇帝下的命令,一把將老人推下炭車,拉轉車頭,吆喝著把車解下來系在自己的馬身上,便向北趕去。
老人顧不上週身的疼痛,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太監充耳不聞,轉身就走。一車炭有一千多斤,那是老人生存下去的唯一的依靠啊!老人捨不得卻也沒辦法,宮裡的差吏有各種方法制他於死地,他根本無法與殘酷掠奪的宮市對抗。這時,其中一個差吏把半匹紅綃和一丈綾朝牛頭一掛,就充當炭的價格了。
老人望著這些賤絹,不禁淚如泉湧:“這麼點絹,該怎麼過活啊?”他頹喪地走在回家的山路上,單薄的衣服阻擋不住寒風,全部灌進了衣服,吹涼了他的身體,也吹冷了他的心。淚水模糊了雙眼,再也分不清天與地、是與非。
他倒了下去,被風雪淹沒。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9
有一個賣炭的老頭,在終年冰雪的陡峭的終南山上砍柴燒炭。他滿臉都是灰塵,整天被煙霧環繞著,呈現出煙熏火燎的顏色,他兩鬢斑白,額頭上掛著一條條憂愁的皺紋。他彎著背埋著頭,十隻手指烏黑髮亮。賣炭得到錢作什麼用呢?買身上的衣服,口中的食物。天氣寒冷,可憐的老頭身上僅有一件薄薄的單衣,衣前衣後,縫滿補丁,心裡想著:老天爺在寒冷些吧,這樣城裡的人會急用我這些炭,我就會賣個好價錢,好讓我換取口中的糧食和身上的衣服。夜晚,城外下了一尺厚的雪,老頭吃力地爬上牛背,牽著牛繩,從早晨出發,輾著冰轍。到了集市,太陽當空照,牛困人飢苦,在南門外的泥濘中歇息。
兩位騎馬的人輕快的來了,他們是太監和手下。太監手中拿著公文說著皇帝的命令,掉轉車頭,吆喝著牛,把它牽向北面去。老人慌忙阻止,拼命的喊著,可又有誰能幫助他呢?一車的炭,千餘金,吝惜不得。只換來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掛在了牛頭上充當碳的價錢,看著這微不足道的布,老人淚流滿面,在寒風中站立了許久……
第二天,他在寒風冰雪中倒下了……
長安幾十裡外的終南山上,一條佈滿碎石的羊腸小道穿過密林,繞開懸崖絕壁,從半山腰彎彎曲曲的擠下來。一個老人正在上面趕車,他焦黑的臉上覆滿塵土,就連花白的鬍子也被染成灰色。他衣衫襤褸,只穿了件破舊的單衣,上面不知有多少補丁,卻還是破了好幾個大洞。老翁行累了,在一棵樹上輕靠一下,那樹上立刻留下一條烏黑的擦痕。儘管如此,他眼中仍不時閃出希望的火花,似是在期待什麼。一會兒他又開始祈禱:“老天,再冷一點吧,讓我的炭賣個好價錢,能吃頓飽飯吧。”
不知是不是因為那番祈禱,當夜便是一場大雪。正午,老翁終於趕到,也不管那門口的泥濘,就歇在了裡面,盼望有買家能出個好價錢。
突然遠處掠來兩匹駿馬,行人紛紛避讓。上面一個身穿黃色綢緞的太監把馬騎過來,老翁似是發現了什麼,臉刷地一白,跪在泥裡苦苦哀求:“大人您高抬貴手啊,去年就是小民,這次求您開恩吶。”
旁邊的馬上,一個白衫小吏直接一馬鞭抽過去:“老頭閉嘴,哪有你說話的地方?”接著那太監掏出一件黃布一抖,陰陽怪氣道:“本官奉聖上諭旨,為宮裡採購薪炭。,你快把這些拉到宮門,如有延遲,當心腦袋。”接著那白衫兒掏出兩緞宮裡的舊布,往牛角上一栓,道:“這是聖上的賞賜,還不謝恩。”說完便揚長而去,只留下老翁在痛哭流涕,周圍的行人卻麻木不仁,竟無一人站出來為他說半句話,似是早已司空見慣……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10
狂風捲著雪花呼呼地颳著,天色又陰又暗,寒冬來臨了。 一個賣炭的老翁拿著把又破又舊的斧頭,吃力地砍著柴。終南山上積雪茫茫,並無人煙。只有這老人家還在辛勤地勞動,只見滿面塵灰幾乎遮蓋住了他那蒼蒼的兩鬢,十個被煤染黑了的手指在這冰雪天地卻十分明顯。 要問這賣炭的老翁為何如此辛勞?不為別的,只為了吃飯穿衣。可憐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舊單衣,還為炭賤賣不出去而希望天更加寒冷。
的確,老天終於開了眼,夜裡暗暗降了場一尺深的雪。這老翁一大早便推著炭車進城賣炭,誰知厚厚的雪地裡已經留下一道道車轍印了。狂風還是兇猛地吼著,像一隻要吃人的野獸。走到中午,人和牛都又飢又餓,便在集市南門外的泥中歇息。 突然,有兩個大漢騎馬飛馳而來。只見他們人高馬大,氣勢洶洶,原來是兩個宮使大人。
其中一個瞥了一眼那滿車的炭,抖了抖身上的雪,道:“這天兒可真冷,這炭不錯,趕快買了拿回宮去,我可不願在這鬼天氣中多待一會兒。”另一個手裡拿著張公文的人衝著那賣炭老翁冷冷地說:“嘿,老頭兒!我們可是宮裡的,瞧這是公文,皇帝派我們來買你的炭,是不希望你在這大冷天等著。”說完,二漢吆喝著拉轉牛頭,急急把牛車拉走了。 一車炭有千餘斤,然而老翁只能無可奈何地看著他們把炭拉走了,望著留下作炭價的那半匹紅綃一丈綾子,老翁只苦笑幾聲。寒意彷彿更濃了。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11
“也許我本應該緘默著,逆來順受度過這一生的吧。像我這樣的東西是註定要淹沒在歷史長河中的。”老人默默地這樣想。
三天,他已經在山上砍了三天的柴了。每每不畏嚴寒的鳥兒經過,總能看到一個佝僂的身軀不停地揮舞斧頭。樹枝斷掉時,總引來鳥兒嘰嘰喳喳的一通亂叫,待到夕陽又一次沉入山的後面,老人便拖著小山一樣的柴火,蹣跚地走下山去。
夜幕低垂,被驚醒的鳥兒循著“嗶啵”的聲音望去,老人家裡的火光映紅了山腳,映照著嫋嫋的青煙隨風吹散。儘管晚風不近人情,將之吹得瑟瑟發抖,但火焰卻仍孤獨而又倔強的挺立在夜色下。
太陽艱難地爬上天空,單調的生活開始重播時。老人已牽著拉了一車碳的牛上路了。在路上,老人不停地盤算著賣炭的價錢;又思量起會不會下雪,炭的價錢會不會更高一些;會不會那些有錢人家多給幾個打賞……就這樣不停自言自語中,太陽西沉,巍峨的長安城已在眼前。老人和牛車在關城門前進入城市。不出老人所料,諾大的市集早已空無一人。
夜來得悄無聲息,老人帶著牛車尋覓到一個背風的地方草草躺下,也顧不得泥地亦或磚路。興許是太累了吧,老人沉沉地睡去……
長安的市集像市旁道邊的鳥兒一樣早早醒來,人們都忙碌起來。儘管夜裡下了一場大雪,把老人凍得手腳麻木,他仍打起精神,沿著冰上的車轍往前走,想要尋找一個好的攤位。片刻後,老人終於安置好一切,一邊吃著乾糧一邊等著顧主上門。市集裡依然喧囂,可在老人眼裡卻安靜下來。
當被馬蹄聲驚醒的時候,老人心裡跳了一下,眼看著兩名騎由遠及近飛馳而來,他的心莫名慌亂起來,似乎預感到何事將要發生,卻仍然抱著僥倖,期盼著奇蹟的出現。當那黃澄澄的文書,無情的刺入老人顫抖的手中時,老人終於被抽乾了最後一絲力氣,癱坐在地上。
過了許久,老人昏昏沉沉的,向一條街的轉角走去,想找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裡抽泣……
就在這個不為人知的角落——就是這個將要哭出來的老人——在這樣一個奇妙的瞬間——因為白居易的出現變成了歷史的舞臺劇的一幕。白居易真切地感受著老人的絕望,恭敬地以賣炭翁的視角看世界。千年前的長安,千年前的社會現實,就這樣定格在白居易的筆下,順理成章又富有詩意地呈現在我們眼前了。“也許我本應該緘默著,逆來順受度過這一生的吧,像我這樣的'東西是註定要淹沒在歷史長河中的。”老人默默想著。白居易悽然一笑,世界就是這樣黑暗的。老人臉上露出倦容,他把一切都告訴了白居易,然後跪伏在地,痛哭起來,這一次,是為蒼生而哭。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12
一個冬日的早晨,睏乏飢餓的主人給同樣睏乏飢餓的我套上的繩子,拉著一車黑乎乎的煤炭,走出了破舊不堪的牛廄,來到了京都的南門外。
昨夜城外下了大雪,今早地上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雪,足有一尺多深。寒風呼呼的颳著,使我和主人都不盡打了個寒戰。風越刮越大,年邁的主人似乎再也走不動了,坐在路邊的泥水裡歇了起來。我回頭看了看那些黑炭,在雪水的沖洗下,顯得更加烏黑。我想:這些炭都是主人的勞動成果呀,無論春夏秋冬,主人都得上山砍柴,回家後還要燒製成碳,真辛苦啊!如果這些炭能夠賣個好價錢,主人就能夠吃飽穿暖了。我越想越高興。就在這時,主人催促我繼續向前走,我只得拉著那車千餘斤的炭,緩緩的向前走去。
剛剛走出十幾米,我就聽到遠處傳來了得得得的馬蹄聲。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穿黃衣的使者,帶著一名穿著白袍的人,騎著馬飛奔而來。他們在炭車面前停住了。隨後我看清楚了,那個黃衣使者是個太監,正拿著一卷文書對主人說,他奉上司之命來買東西,這車炭剛好夠皇上用一個月。然後就硬逼著主人把炭給了他。接著太監看了看我,哼了一聲:你走開,畜生!別說這,他就把我趕走了,跟著太監的那個雜役拉起了炭車就往北走。走時,那個太監把半匹紅綃和一丈綾系在我的角上,隨後揚長而去,只剩下主人無助的哭泣……
主人牽起我,慢慢的往回走,回到家時已經是正午了。他拿起一個又冷又硬的餅子吃了後。把我牛角上的紅綃和白綾取了下來,拿到集市上去賣。
然而等了半天,也沒有一個人問價,主人又急又氣,竟然就這樣凍死在了雪地裡。我只好叼起白綾與紅綃,守在主人身旁。
這時一個大官模樣的人,走過來把我牽走了。只剩下主人孤孤單單地躺在雪地裡……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13
低價買物,美名“官市”,實為掠奪。勞動人民的苦痛,又有誰知?
——題記
“咯吱咯吱……”一頭瘦弱的老牛拉著一輛破舊的車在冰上前行,沒有草料,牛甚至站都有點兒站不穩,腿直打顫兒。
“老夥計,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就到京城了。再堅持一下,到了城裡,賣了這車炭,我們就有吃的了。啊,老夥計,撐著點……”說話的是牽著牛的老翁,他年事已高,兩鬢蒼蒼,滿面灰塵,臉色是那種常年被煙熏火燎的醬黃色,兩隻枯黃的,被炭灰染黑的手緊緊抓著韁繩,生怕車倒了—因為車上有他這一年的血汗。
天上飄著鵝毛大雪,老翁縮了縮脖子,將兩隻手緊緊握著,環抱在胸前。天可真冷啊,他撥出的氣兒都是白色的:“這種天,炭應該好賣吧,蒼天啊,求您再冷一點,這樣我的炭就不會少價了。老天爺,求您了,這些炭可是我好不容易燒出來的,是管我吃飯和穿衣的寶貝啊!”
終於,他們踉踉蹌蹌地來到了集市外。牛再也受不住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凍硬了的泥上,怎麼也站不起來了。“唉,老夥計,麻煩你了,我們總算到京城了,馬上就要有吃的了。”老翁也累了,餓了,嘆息一聲,蹲在泥水裡歇著。
太陽昇得好高了,人們也漸漸出來了,瞧著那一車炭,都跑過來問價錢。
老翁喜上眉梢,這看上去可能賣個好價錢!正欲開口說價,耳邊便傳來幾聲呵斥:“滾開,不長眼的死東西,沒瞧見皇上的文書在此嗎?都死開點,別玷汙了聖旨。老頭,你、就是你,過來,快點!”
老翁早就聽說了這宮裡人的險惡,不等中間拿著文書的黃衣人開口,便急急忙忙地說:“大人,這錢要……”
老翁的話還沒說完,穿白衣的“尖細嗓兒”早勃然大怒:“大膽!皇上要了你這車炭是你無上的榮耀,難不成你不想為皇上效力不成?”
宮裡人不由分說,調轉馬頭就吆喝著牛往進宮的方向走。
那可是一千多斤的炭啊!老翁差點兒沒急得哭出來:“大人!大人!小民的炭錢,小民的炭錢啊!”
“炭錢?還要炭錢?真是不知好歹,罷了,這牛還你,還有這半匹紅紗和一丈綾,也賜給你了,還不快死遠點兒!”
最後,車還是走了,被得意洋洋的宮中太監強行拉走了;老翁辛辛苦苦在洞中一塊一塊燒出來的炭,只換來了半匹薄薄的紅綾和一丈白得像雪的長紗。
老翁慢慢癱坐在雪地裡,哭了,放聲大哭,那撕心裂肺的哭聲響徹雲霄,卻傳不到昏庸的皇帝耳邊。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14
清晨,南山中瀰漫著一層薄薄的晨霧,使四周鬱鬱蔥蔥的樹木好像籠上了一層輕紗,朦朦朧朧的。清新的空氣中和著泥土特有的味道,在微微潮溼的空氣中醞釀。在這個格外安靜的早晨,南山裡那將腳下的落葉踩的“悉悉索索”的蹣跚步履聲顯得尤為突兀。“嘿——”一個穿著破舊單薄的老翁揮舞著手中已經快磨平刀刃的斧頭,重重地砍向一棵碗口粗的大樹,相撞時震得他虎口發麻,一時間竟沒拿穩斧頭,掉進了草叢中。他一抹額頭上如雨的汗水,看著地上透過樹葉間隙灑下來的縷縷金光,愣了愣神。原來,他已經不知不覺砍了這麼久柴。
老翁甩甩已經快失去知覺的手,強撐著砍下最後一棵樹,將它劈成幾段,艱難地放入身旁的牛車中。他拍了拍年邁的老牛,步履蹣跚地朝山下走去。
“咳咳……”山下的一間腐朽不堪的小木屋正往上冒著滾滾黑煙,老翁跪在窯旁,臉和手都被煙燎得漆黑,那骨瘦如柴的身子時不時隨著老翁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微微抖動,老翁用黑漆漆的手擦了擦額上的汗,將車上的全部木頭燒成碳後,老翁顧不上歇一歇腳,顧不上喝一口水,顧不上啃一口饃,便腳步匆匆地要趕到集市上去賣。他原來就黝黑的皮膚被炭火燻得更黑了,但這也掩蓋不住他眉宇間深深的皺紋。他的兩鬢已是蒼蒼白髮,可依舊還得為生計來回奔波。他單薄的衣裳根本抵擋不住呼嘯的北風,那已經裂開一個大口子的鞋子不能給他提供一絲溫暖,尖利的沙石劃破他的腳掌,他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繼續向前走著。活著,活著!他在心中不停地說。就是這樣簡單的願望,也這樣不容易實現。
“將這車炭賣出去,應該可以換上一些布料,補一補這已經破爛不堪的舊衣吧?應該可以再買上幾鬥米,吃一頓飽飯吧?”老翁沉思到。“神啊!請讓這天再冷一些吧!這炭要是賣不出去的話,吾命休矣!”凜冽的寒風灌入他的領口,他那深深駝起的背上壓著沉重的生計的擔子,“唉……老了,老了。”
昨夜城外下了場大雪,本就凹凸難行的小道結了冰,牛車走得更慢了,老翁抬頭看了看已經升起的圓日:“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他望著那金燦燦的陽光,卻感覺不到絲毫溫暖。真正的陽光何時才能籠罩這片大地?
長途跋涉後千辛萬苦才來到集市,老翁又飢又餓,集市已經開張,來來往往的人們用鄙夷的眼光注視著那穿著破衣爛衫的老翁和他那瘦骨嶙峋的老牛。老翁疲憊不堪,感覺腳一陣脫力,不得不拉著牛車在市南門外歇一歇。儘管那地方泥濘不堪,但老翁顧不得那麼多,靠著老牛喘著粗氣。遠處忽然傳來一陣馬蹄聲,驚得人們紛紛讓出一條道來,是個宮中的黃衣使者,那鮮亮光滑的絲綢一看就價值不菲,系在腰間的兩枚碧綠的玉佩,隨著他的動作發出清亮的響聲,他身後跟著個白衣侍從,張揚地騎著馬來到集市。老翁被馬蹄帶起的塵土嗆得咳了咳,再抬頭時,黃衣使者已經到了面前:“皇上讓我們來採購宮中用品。”他居高臨下地打量著老翁:“你這炭,我們徵收了。”老翁呆了呆,“可是大人……”,“你不賣?這可是違抗皇命。”使者慢條斯理地晃了晃手中的文書,老人一時無言。“帶走。”白衣侍從扛起炭就走,黃衣使者往牛頭上繫了半匹紅紗和一丈綾,然後調頭絕塵而去。老人徹底呆住了。他看了看自己黑黢黢的雙手上被斧頭磨出的水泡,看了看那對於自己來說半點用處沒有的紅紗,又看了看空空的牛車,不由得老淚縱橫。沒了……什麼都沒了……辛苦勞作一上午,頃刻間便一無所有!這世道這樣無情!是要將我逼死啊!天啊!怎麼才能生存下來?
明明,只是想活著……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15
一位老人,他單薄的衣著似乎只是用來遮羞蔽體,而不是取暖,一陣凜凜的寒風吹來,顯出他那乾瘦的身軀。他的身後,一匹老牛,在繩子的接力之下,不情不願的抬起雙腳,拉著炭車,一點一點向前挪。
那炭車確實很重,炭堆了一層又一層,過高的重心使那車看起來搖搖欲墜,老人身體前傾用盡平生之力,在一尺深的雪和冰轍中,以最大速度前進,他的手和麻繩,似乎已融為一體,分不出界限來了。高高升起的太陽並沒有帶來任何熱量,只撒下一片眩目之光,表明黑夜和白天。
老人飢寒交迫,頭暈目眩,他似乎也能感到他身後的老牛在微微顫抖,但他不能停,心中充斥一個字“炭”。
終於,市井喧鬧之音如同天籟一般接近了老人,城門就在眼前!他實在是進不去了,只好倒在附近的一塊泥地時,閉上養神,稍歇半晌。他的心此時可是沒有歇,他想著他日日夜夜在終南山伐薪燒炭,只望能賣一個好價錢,慶幸老天爺還真有意眷顧他,昨夜來了一場雪!他似乎看到了用賣炭的錢換回的充飢食物和可以保暖的衣服,那勝利的喜悅使老人的黑手與蒼鬢都激動地顫抖起來。
突然,一陣輕快的馬蹄聲聒碎了他那美夢。老人揉揉昏花的眼睛,只見一位黃衣使者與一位白衫兒,各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之上,這應該是皇帝家的人,他想。他上次進城時,就有人告誡過他,小心皇帝家的人來搶劫!儘管半信半疑,他不是想避開他們,調轉車頭,扭頭就走,可那位白衫兒突然拉過牛繩,又調轉向北,老人有些恐慌與不解,只聽那位黃衣使者突然念道:“此為敕!”手一揮,白衫兒便拉著車向北走去了,老人大驚失色,幾乎要昏厥在地,可又爭搶不得,只見那皇帝家的人,抽出半匹紅紗一丈綾,掛在牛頭之上,便揚塵而去。
老人孤獨地佇立在瑟瑟寒風之中。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16
攜劍之人是為劍客,舞刀之俠稱為刀客。劍客以劍為命,刀客以刀為生,而將炭負之身後的人自然也就稱為“炭客“。
迎面走來一個老頭,年約六七十歲,身後跟一牛車,車上所載之物似是炭木。看他滿手老繭,必是砍柴所致,鞋底泛灰,定從南山中來。兩鬢蒼白,十指發黑,一派炭客之風範,雖已衰老,但仍可看出少時英雄之相。
而像這樣的“炭客”,終不免為生計所迫,雖賣炭以保溫暖,但可遠避江湖,倒也樂得輕鬆。
半晌,已是中午,我們的炭客拉著“生意”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像他這樣頹廢的人是不介意坐在哪兒的。
突然,一陣蹄聲響起,兩匹關外良馬迎面奔來,他的心不禁緊了一下,今天將要出事。
從馬上下來兩個玉袍錦帶的官人,似是老爺,又似是奴僕。但炭客只望了一眼,便已驚駭。二十年前,大內皇宮,同樣是三個人,卻演繹了一場腥風血雨。今天,又是這三個人,卻已從血氣方剛的壯士變為風燭殘年的老人。確實,時間可以消磨一切。
此兩人並未多看,似乎認為眼光這東西也不能隨便浪費。他們徑直走到炭客面前,似天氣般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可琢磨的笑,是微笑?是冷笑?亦或是皮笑肉不笑?他們並沒有多說話,只是拿出了一絹布匹,向炭客伸了過去。炭客伸手去接,似乎手上帶著一種霸氣。他並沒有將絹拿回來,反而停留了很久。
雪始終在下著,兩人的臉越來越紅,身上的雪越積越多,並且一點都沒有融化,反倒是那匹絹布,沒有一絲雪的痕跡。突聽“嘣”的一聲,絹布突然暴裂,像仙女散花般散落,炭客被彈出十米開外,變得更顯蒼老。那兩個官人臉上又露出一絲笑容,牽著那車炭向北走去,一會兒就不見了。留下的只有炭客那空洞、無望的眼神,許久、許久……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起身,牽起老黃牛向南門走去,步履更加蹣跚。他是誰?幹過什麼?那兩個人為什麼要拿走炭?我們都不得而知,留下的就只有慢慢消失在視線裡的兩個圓點,以及漫天紛飛的大雪……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17
片片雪花結成了淚,凝成了苦。明瞭的,是苦;暗了的,是淚。
鍾南山上一老翁佝僂的身子,在茫茫大雪裡顯得那麼小,那麼弱。他在伐樹,他在想:今年雪這樣大,那這炭應當比去年貴吧!他搓著通紅的手,哈著氣。山下有著一間佈滿白雪的小茅棚,老人硬生生將一車木頭拖進去。生火,燒炭。火光下的老人顯得那麼小,那麼佝僂。卻把老人的臉照的通紅透亮,他藉著火光,想讓自己暖和些,但煙燻得老人睜不開眼,抹著淚,但手上的炭灰哪裡抹得乾淨?
老人拖著蹣跚的步子,到城門,士兵卻擋住他“喂,說你呢!老頭兒,過路費!”士兵猥瑣的笑著,老人臉色蒼白,把從心口部位的銅板掏了出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卻被一把奪取“拿來,這麼少,切”士兵招呼老人進去,老人想著沒事,賣完炭就有錢了。
他還想著,還做著那個美麗的夢。
老人實在太累了,他在泥濘裡坐下來,想著他那個夢,在陽光下,遠遠的兩人終究是打破了他的夢,那兩人,像翩翩起舞的惡魔,張牙舞爪拿著黃布“老頭,走,這車炭,歸我了”老人哭嚎著“官爺,使不得啊,使不得,我這車炭……”“嘿,哭什麼呀,給你嘛。”那白衣服輕巧一揮手,黃衫兒就給了他半匹紅紗。“大人,我一車炭……”“嫌不夠?這老頭拿去吧”一丈綾和雪地融在了一起。老人跌倒在地,哭嚎著,卻無能為力,像是祭奠他最後的一點夢。
一人一牛,踏著片片冰稜,裝著滿滿的寒冷,消失在雪地裡。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18
在北京城內,有一個賣炭的老爺爺,他整日在南山中砍柴燒炭,使得他那被煙熏火燎的臉上滿是灰塵,兩鬢斑白,十個指頭也被燻得發黑。
這一天,天還沒亮,老爺爺就起來吃了幾口冷饅頭,拉上車去山上砍柴燒炭了。老爺爺在刺骨的寒風中艱難地前行。到了山上,老爺爺用那枯瘦的手開始砍樹燒炭,他想到賣了炭後,自己這幾天的生活有了保證,還可以給自己買件新衣服了,老爺爺特別高興,幹起活來更有勁了。
東方終於露出了魚肚白,老爺爺駕著馬車下山了,他要到集市上去賣炭。這時,一陣寒風吹來了,老爺爺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他想:唉,這日子可真苦啊!我每天這麼起早貪黑的工作,可到頭來也只能勉強填飽肚子。想到這裡,老爺爺又深深地嘆了口氣。
昨天晚上,城外下了一尺深的大雪,雖然老爺爺很冷,但他還是很高興,因為這樣炭才能賣個好價錢。天漸漸亮了,牛困人飢,老爺爺便在市南門外的泥水中休息。這時,兩個士兵騎著馬來了,手裡拿著文書,說是皇上的詔命,要把那一車炭拉走,老爺爺一聽,急了:“使不得,使不得呀,是一車炭足足有一千多斤,你們可不能拉走呀!”可這些可惡計程車兵哪能聽呀,他們把半匹紅綃一丈綾緞系在了牛頭上,來作為這一車炭的價值。
老爺爺一聽,被氣得坐在泥水中,半天沒緩過神來。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19
“ 哎,燒完這一批,就能湊夠一整車的炭去賣了。”一位兩鬢灰白膚色黝黑的老翁,用因多年燒炭黑得發亮的手抹去額頭密麻的汗珠。“賣了炭,就能買點糧食,添件衣裳。還給老牛也買些糧草。”老翁守著炭窯想著,想到這就覺得很有幹勁。
夜半,大風呼嘯夾著冰冷的雪。雪整整有一尺厚,老翁沒有遲疑,天矇矇亮就趕著牛車出發了。風像刀子削著臉,老翁如無感覺一般。心裡想著“天冷好啊,交了好運,可以買個好價錢了”。牛車碾著冰凍的路,牛走的戰戰兢兢。老翁眼中的光芒卻越發炙熱。“快到了,就快到了。老夥計等賣了錢請你吃頓熱乎的。”老翁摸摸牛脖子說到。
市集到了,老牛無力的“哞”的聲音和老翁肚子裡的“咕咕”聲掩蓋在城外的積雪中。老翁松下牛背上的繩子,一人一牛隨地而歇。看著熱鬧的人來人往,眼中充滿希冀,充滿了渴望。
老翁的炭又黑又亮,不少人過來詢問價錢。不久一陣喧鬧,傳來馬蹄聲。選炭的人紛紛扔掉炭,躲到了路邊。市集瞬間安靜,馬蹄聲越發的響亮。馬背上穿著耀眼的黃衣的是皇宮裡的宮使。個個神氣十足,高高昂著腦袋,臉上覆制似的模板似的笑。眼神尖狠,不用對視,就能讓集市的人們噤若寒蟬。“奉皇上的命令,進行採購。”一句話拋入寂靜的人群,人們的腦袋更低了。一個宮使更神氣地將手中的文書展開。“那有一車炭,收了!”坐在馬上的宮使一眼看到老翁的炭。一人跳下馬,徑直走過去,拉過牛繩,踢了牛一腳,“快走!”喊著將牛車趕走。“老…爺…不,大大…人,我要賣了炭買些糧食的。”老翁撲上去,乞求到。“可憐可憐我,天冷了,我還要添件衣裳”老翁巴巴的望著宮使。
“把手放開!”宮使的眼睛彷彿要扯開老翁的手。“皇上的命令也敢違抗嗎!”另一宮使抖抖手中的文書。“炭錢嘛,”扯出一段舊的紅綾往牛頭上胡亂一系,“這就是炭錢!”“啊?!”老翁瞪大著眼睛,這個能換來他的糧食和衣裳嗎? “放開!”宮使舉起了手中的馬鞭。老翁的身體在發抖,眼睛裡越來越絕望。“走開!”宮使一腳,老人癱倒在地上。炭車拉走了,老翁的希望全沒了。
老翁久久地躺在地上,雪又開始飄灑。周圍的人搖搖頭嘆氣著散了。遠處一個小孩在問,“爸爸,那個爺爺怎麼和上次的那個叔叔一樣要一直躺在地上,不冷嗎?”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20
從前有一位老翁,以賣炭為生,無妻無子,孑然一身,孤苦伶仃。每天走幾十裡的泥地去終南山砍伐木柴,再燒成灰。日復一日,滿臉都沾滿了灰塵,臉如同煙燻色,臉兩側的鬢髮已經花白了,略顯滄桑,十指發黑,年歲已老。只是可惜他那破爛而單薄的衣衫,心裡卻還擔心炭的價格低而盼望天氣更加寒冷。
夜間城外的雪已積了一尺厚,狂風無情地肆虐著,寒風蕭瑟陣陣襲來,吹到臉上鑽心刺骨的疼痛。第二天天亮,老翁駕著炭車碾軋著冰凍的車輪印駛向集市南門。他邊駕車邊吁氣,汗珠不斷往外冒,雙腿無力地蹬著。似乎牛也十分睏倦似的,稍不留神就會睡過去了。老翁十分飢餓,駕了好久,終於到達了集市南門,把車停在泥濘路上,歇了口氣,就開始賣炭,:“賣炭,賣炭啦······官人,買點炭嗎?”
忽然,兩個人騎著馬輕快灑脫地賓士而來,大聲叫喊著:“皇帝有令,皇上有令啊!”手中的文書不斷飄揚。只聽見一聲“籲——”,停在了老翁面前。老翁自然是被這強大的氣場所嚇住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黃衣使者趾高氣揚地說道:“皇帝有令,要收走你這車炭!”一旁的白衣使者也附和道:“這是皇帝之詔,違反者可能會有殺身之禍,勸你好自為之!”說罷,老翁臉色暗了下來,抿住嘴唇,眉頭緊鎖,默默轉過身抹了一把眼淚,只是嘆了口氣沒有說話。一車炭有千斤多重,宮裡的使者們硬是要趕它走,老翁捨不得,卻也沒有辦法。使者們把一些絲織品掛在牛頭上,就揚長而去。
賣炭翁用無比悲傷的目光望著他們遠去,想要挽留的手不禁抬了起來,卻又立刻放下了。直至使者們消失在老翁的視線中,老翁才拖著疲憊的身子一步一步朝家走去。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21
天沉著臉,風雪似要把那舉步維艱的小身影一口吞下。他抹了把臉,擱下斧頭揉了揉痠痛的手臂,剛停下來,穿林北風呼呼吹來,他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家裡窮的揭不開鍋,但凡有一點法子也不會讓他這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幹上了壯年人乾的力氣活。但人總得活命,活命比什麼都重要,怎樣都得有活下去的念頭,人要有個念頭才能義無反顧地向前爬。他有一把斧子,有這一南山的木頭,還將要有一車黑油鋥亮的炭,這麼一想,似乎也沒什麼可抱怨的了。這幾天天亮的特別晚,雞鳴好久後也沒見著幾分破曉的勢頭,只是淡淡的發白,灰一塊,黑一塊,活像他垂垂老矣的臉。大唐夜長無邊,像是白天永遠不會到來。
車上滿當當的炭還餘著焚燒時的溫度,在冰天雪地裡散發出微微的熱。這一車好炭,怎麼說也能賣個好價錢,供上好幾天的吃穿。牛吽吽的叫喚,人左倒右倒的駕著車,炭哐哐的響,停停歇歇終歸是到了集市,老翁跌撞著撲到牆根,趁著喘氣的夾縫,說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遠處傳來一聲兩聲的馬啼,兩匹色澤明亮的馬兜兜轉轉停在了他面前,上面坐著的人,比太陽還刺眼。他睜眼一看,登時汗毛豎起,嚇丟了半條老命,連忙起身躬身,顫抖著蹦出幾個失禮,對不住,像老鼠見了貓,莫大的恐慌,可老鼠還能溜走活命,他跑不掉。
“皇上有令,遣我等把你這炭買了去”黃衣裳的太監把著不知什麼書,輕飄飄的牽出這麼句話來,他聲音本就故作扭態,調子又拉的長,倒像個戲中的旦角。“愣著做甚,快走吧。”
老翁曉得這兩是什麼人,也清楚其目的,但就算給他一百個膽,也只能作狀妥協,千言萬語化成句顫巍的好,可又想說些什麼,逗號在風中瑟瑟發抖。
“大,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啊!”耳聞這聲哀叫,太監轉過頭來,一雙丹鳳眼睨著他。“這...這”老翁又躬下身,身子低得不能再低,他那乾啞的喉嚨已經說不出任何話,道出先前那句早已用盡了力氣。“慢慢吞吞的,老東西,我告訴你,要是皇上急了,你該當何罪?”那太監的下手一把扯過牛繩,朝皇宮拉去,又隨手扔給老翁半匹殘布,說是給了錢了。
老翁手忙腳亂的接著,下手又覺著彆扭,便再奪過布綾,掛在了牛頭上。
老翁無言的佇著,望著牛頭上飄飛的紅紗發呆。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22
寒冷的冬天悄悄地來了,長安城郊外的終南山上,萬物猶如被邪惡的巫婆施了惡咒一般,變得那樣淒涼。山間的小路旁,一間破破爛爛的草屋孤獨地立在寒風之中。清冷的月光透過茅草屋上的小洞射了進來,映到了一位老人的床頭上。
老人灰白的頭髮,散在破爛不堪的被褥上。老人被炭火燻黑的額頭上,皺紋又深又密,猶如刀刻一般,
緊閉的雙眼凹陷的令人心寒,四肢骨瘦如柴一刻,不停的顫抖著。半條破布似的薄薄的被子,僅能蓋住半個身子,又怎能禦寒呢,他那乾瘦的身軀縮成了一團。
月亮漸漸被烏雲吞沒,四周開始黑暗起來,突然狂風大作,山上的樹木被刮的東晃西搖,不一會兒下起了鵝毛大雪,地面上很快就積一層層厚厚的雪。
第二天清晨老人從床上爬了起來,看到窗外被冰雪覆蓋的大地,頓時喜上眉梢。“老天爺,你真是有眼呀哪,今天我的炭終於可以賣出好價錢了,我終於能吃上一頓飽飯了。”老人搓搓凍得通紅的手,走出了茅屋。剛一出門一陣,寒風吹來來,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用手裹了裹單薄的衣服,來到牛棚前把燒烤的碳一捆一捆地放在牛車上,然後將與自己相依為命的那頭老牛牽了出來,帶著美好的心願出發了。
一路寒風呼嘯,老牛走得很艱難終於到達了集市上,老牛“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老人坐在雪地上,望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再看看他自己的炭,他微笑著點了點頭,等待著買主的到來。
可憐的老人哪裡會知道,隨後將有一場噩夢向他席捲而來。
遠處兩個穿著豪華錦緞騎著高頭大馬的人疾馳而來,人們紛紛躲開。一聲馬嘶,一個太監和他的隨從停在了集市中央,其中一個宦官舉起公文,大聲喝道:“皇上有旨,宮廷採購……違令者,斬!”集市上的小販瞬間都逃走了,只有老人一個躲閃不及,被太監攔住了。
太監指著那一車木炭,對老人說“老頭這車炭,宮廷要了!”
說完把半匹紅綃和一丈綾纏在牛角上,厲聲說道:“老頭,這是你的炭錢,快回去吧!”看著那千餘斤重的炭就這樣便宜賣給了這群無賴,老人心如刀絞,對天長嘯“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看看吧……”
突然,天色大變,狂風大作捲起一陣陳雪塵暴,似乎要把這不公平的世界刮的乾乾淨淨。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23
在中唐時期,有一位賣炭老人在城南的山上砍柴燒炭。多年的燒炭生活,老人的臉已被煙火燻黑,兩個鬢角的頭髮已經蒼白,十個指頭早已發黑,十分辛勞。賣炭得到錢有什麼用?只能買穿的衣服和吃的糧食。可憐他身上的衣服十分單薄,卻希望天氣能再寒冷一些,這樣炭就會多賣一些。
夜晚,城外的積雪十分厚,天剛亮的時候,老人便駕著炭車,向城裡駛去。一路上,炭車把厚厚的積雪壓出了一道清晰可見的痕跡,老人不知道摔了多少跤,渾身傷痕累累,疼痛難忍。正午的時候才到達城市,這時,牛也睏倦了,人也飢餓了,便在市南門外的一處泥地裡歇息。
這時,兩個身影遠遠過來了。只見他們騎著高頭大馬,穿著翩翩白衣,驕橫得意。來人是誰?
原來是皇宮太監手下的爪牙。他們拿出文書說:“這可是皇帝的命令,你敢不從?”邊說邊將一車的炭向北邊拉去。一車炭十分沉重,這可全是他的辛苦勞動啊!老人看著宮使們遠去的身影,十分捨不得他那一車的炭,便苦苦哀求,宮使們隨手把半匹紅綃和一丈絹帛系在牛角上,得意的說:“這便是一車炭的價值,你回去吧。”
這一幕,恰巧被一位宰相看在眼裡,宰相上前把兩個宮使喝住,令他們把一車炭還給老人,老人感激不已,宰相看老人如此窮苦,便給了老人一些銀子,讓老人回山中安享晚年。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24
終於伐夠了木材,他暗自感嘆道。山中小路蜿蜒崎嶇,一個賣炭的老翁,躬身吃力的在冬風中前進,身上揹著的斷木,是這冬天他賴以生存之物。
回到寒舍,他一刻也不敢歇息,架起火,將木塊扔進爐裡,此時,他只盼著,這還未燒好的碳,可以在集市裡賣個好價錢,這樣,他才能吃上飯,做幾件厚點的衣服,來熬過這個冷的讓人窒息的冬天。眼前的火花不斷跳躍著,他搓了搓早已凍僵的手。傍晚悄悄降臨,他困了,實在是太困了,但他還不能睡,他在害怕著,害怕那冷冽的寒風將火吹滅了,或是因為火太旺,將木塊燒成了灰,要是這樣,他怕是熬不過這個冬日了。
天空徹底的暗了下來,寂靜無聲,他抬起頭,透過屋頂的漏洞,可以看見那黑的無邊無際的天空。風從四面八方湧進屋內,他打了個哆嗦,又朝爐子邊擠了擠,一片雪花飄飄然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下吧,再下大些吧。他望著空中飄飛的雪花喃喃自語……
小憩醒時,天還是暗灰的。快到卯時了吧,老翁心想。抖抖身上的積雪,正準備起身,忽然一片茫茫白雪映入他的眼簾,瞧啊,這一尺來厚的雪,準是老天開眼了!想著,老翁立刻起身,用早已被煙燻黑的手指將昨晚捆綁好的碳條放上牛車,就著冰水,將漆黑的手指洗淨之後,便匆匆趕著那與它相伴幾十年的老黃牛上了路,此時,就算是冰雪滲入他的褲腳,他也不覺得寒冷了。
密林之下,空中零星的光亮並無法滲入,只有一片墨色,寒風抽打著他早已凍裂的面頰,一腳深,一腳淺地行走在雪地中。從漆黑到黎明,從寂靜到報曉,從興奮到疲憊……
終於到了集市南門,但此時卻已日照當空,飢餓與疲倦迫使他歇息一陣,他只得就地而坐,也顧不得地上是泥還是水了。
心裡盤算著,待會兒要去哪兒買掉這車炭,卻大老遠的望見兩個趾高氣昂的身影向集市中奔去。
“哎呀,宦官又來徵收啦!”看清後,老翁趕緊起身,拉起牛車,就往身旁門鋪後躲,不知怎的,他一著急,腳下就生了一個趔趄,栽到了已被踏成棕色的雪地中。
“嘿,老傢伙,這車炭不錯啊,皇帝有令,這車炭要供給皇上。”一眨眼功夫,那兩個騎馬的太監就到了他跟前,蠻橫地朝老翁吼道。
“別呀!大人,別呀!”老翁嚇的趕緊大叫,他不敢想象,要是沒了這車炭,後面的日子應該怎麼熬過。
“這是皇帝的命令,你膽敢犯上作亂!”那太監惡狠狠的一腳將老翁踹開,還把那所謂的公文一把扔到了他的面前。老翁嚇壞了,跌坐在地上,竟急出了淚。
“行啊!老東西,這個給你!”那宦官將半匹紅紗和一丈的綾掛在牛角上。“這個就是給你的錢啊!”太監朝他嚷到。“待會兒,去皇宮裡領你的老牛!”說罷,便騎著馬揚長而去……
那老翁,跌坐在泥潭中,雙眼無神的望著天,喃喃的說道“這下,讓我怎麼活啊?讓我怎麼活啊!”天上依舊飄著小雪,輕輕地落在老翁身上,化了,溼了衣裳,也凍住了老人的心……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25
雪夜,寂靜無聲。零星的雪花,悄然飄落。落在長安,落在南山,落在破敗的屋簷上。老人蹲坐在土爐旁,雙手環著身子,爐火映著他的面龐,滿是土灰。兩隻眼睛盯著那炭火入神,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而那一瞬的晃神也不過片刻。“這是最後一批了。”老人呢喃了一句,轉而又望向了窗外的飛雪。寒風,從門縫中擠了進來,老人不禁打了個寒顫,將團團哈氣呼在粗糲的掌腹上,來回摩擦,期望能讓自己暖和些。“再冷些吧!”老人又對著窗外祈求著。時候到了,老人拉開土爐,雪白顏色的炭倒映在眼底。這樣的炭,只見火光,卻沒有煙氣,是上好的炭。老人扶著土爐的邊沿有些費力的起身,將這最後的的一批炭裝上了車,再一次望向了窗外。接下來,就等雪停了。
夜幕漸漸褪去,雪也停得差不多了。老人站在窗沿,微微探身,沿兒上的雪足足有一尺厚了,真是天公作美啊!這回他的炭,應該能賣個好價了。拍了拍身上的土灰,用自己粗糙的手指理了理凌亂的髮鬢,想讓自己顯得更加整潔。可這不理還好,指縫間的土灰全都抹在了他灰白的頭髮上。倒顯得老人更狼狽了幾分。
許是因為天寒,昔日裡繁華的長安,在這寒雪天裡安靜了幾分。一行車轍碾過一尺厚的雪,從安化門向北延去,一直到了西市的坊門前。時辰未到,坊門還沒有開,外面的大街上早已聚集了幾十只駱駝隊,沸沸揚揚。見自己來早了,老人索性找了塊空地坐了下來,佝僂著背,倚著牛車,享受著片刻的閒暇。牛也臥在了地上,看樣子也是累了。老人兩隻眼睛漫無目的地落在面前來來往往的人們身上,看著他們身上厚實的冬衣黯然傷神。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件單薄的粗布衣,已經被炭灰弄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還綴滿了大大小小的補丁……
隨著一陣嘎吱聲,西市的兩扇厚重坊門被緩緩推開,一面獸旗高高懸在門楣正中。外面的商隊見此,又喧騰起來。夥計們用皮鞭把臥在地上的一頭頭駱駝趕起來,點數箱貨,呼喚同伴,異國口音的叫嚷聲此起彼伏。老人也起了身,牽著牛車向宮市裡走去。
一人一牛,走的很慢。從南山到這長安城,他還不曾停歇過一刻,雙眼已經佈滿了血絲。老人此刻是多想停下來再歇一會兒啊,哪怕一小會兒就好。但是他不能,為了趁著這樣的天氣盡快賣完這千餘斤的炭,他歇不得,也歇不起。老人拉著韁繩,牽著牛,慢慢的走在周遭喧鬧的人群中,雪水浸溼了他的鞋和褲管,腳已經凍僵了。但他沒有在意,像已經沒有了知覺一般。不出片刻,老人就見一人直直的朝自己走來,登時緊張了起來,抓著韁繩的手也不自覺的緊握了起來,他眯起眼,盡力的想看清楚來人的模樣。隨著兩人不斷拉近的距離,人影也變得越來越清晰。一見來人穿的是藍色的衣裳,鬆了一口氣。看著那人衣服上繁複的銀線花紋、腰間的掛飾和遠處跟來的幾個隨從,應是個有錢人家的採買。老人面色一喜,渾濁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難得的神采。那藍衣向他禮貌的笑了笑,問:“老人家,您這車炭,而是要賣?”“啊,對對,我這炭火力足,還沒有雜煙!”老人笑了,歲月在他臉上刻下的痕跡更加明顯了幾分。此刻的他,已經在盤算著得到炭錢後要買什麼樣的衣服了。不過首先,他要吃頓飽飯——他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怎麼吃飯了。
誰也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兩抹身影—一席黃衣的太監,還有白望。那太監看著遠處的老人,忽地笑了,笑得讓人脊背發涼。太監也沒說什麼,只一揮手,身邊的白望便向那老人奔去了。“慢——!”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老人聞聲轉頭,眸中的神采,在那一瞬間化成了絕望,只見那白望從人群中馳騁而來,直逼老人,直到離老人一分的距離,才勒緊韁繩。赤馬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陽光,籠罩了老人瘦弱的身軀。緊接著,就見後面的太監不緊不慢的跟了上來,展開手中的文書,昂著頭,像以往那樣用一種尖銳刺耳的嗓音不緊不慢地念著每一個字。還都拖著長音。一旁藍衣身後的一個僕從聽聞,剛想出言制止,卻被身前的那個採買制止住了。那人看了看面前的老者和一旁趾高氣揚的太監,嘆了口氣,轉身離去了。
而此時的老人低著頭,盯著地上發愣。這是第幾次了?他記不清了。起初,他還會求著他們放過自己,可到了如今,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才能倖免於此。原來終究還是逃不過這樣的結局。那太監也不管老人的反應,示意身後的幾個隨從遞上半匹紅紗,和一丈綾。隨手一揚,扔在了地上。老人看著靜靜躺在雪地上的那半匹紅紗一丈綾,想去撿。可剛俯下身,手還沒有碰到,就被馬蹄踐踏了。老人抬起頭,只見那群人揚塵而去,能看見的,也只有幾個隨從用皮鞭趕著老牛向北遠去,漸漸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雪,又下了起來,夾雜著寒風。街上的人少了。老人低頭,看著此時附著泥土和雪水的紅紗和綾,躬身去撿。誰料寒風又起,紅紗隨風,滑過了老人的指尖。
長安的雪景很美,粉妝玉砌,皓然一色。再襯著隨風飄搖的紅紗,倒是給人一派聖潔可愛的景象。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26
在這豺狼出沒,荒無人煙的終南山裡,有位終年砍柴燒炭為生的老翁。因為終年守在炭窯邊,被煙熏火燎,顯得特別蒼老。十指被炭燻黑灼傷的他,早已兩鬢斑白。他沒有妻兒,孤苦伶仃的一個人,賴以為生的只有一把斧頭,一輛牛車。
賣炭得來的錢幹什麼用呢?他僅僅希望有吃有穿,過著溫飽的生活。寒冬已至,他身上穿的只是薄薄的單衣,本應該盼望天氣暖和,但被生活所迫的老翁,寧願自己忍受加倍的寒冷,也希望天再寒冷一些,因為只有這樣,辛苦燒的炭才能賣的價錢高一點。
老翁為這一車炭終日憂心,終於盼到了一場大雪。趁著天剛破曉,他就駕著炭車,壓著一尺厚的冰雪,趕往城裡。心裡也在盤算:天這麼冷,那些大戶人家應該也不會和我斤斤計較這炭錢了吧?說不定這次能賺不少錢呢。我也能添點兒厚衣棉被,也不用天天餓著肚子啦。
太陽昇起來了,牛累了,人也餓了,老翁駕著炭車到市南門外歇息。沒過多久,皇宮內的太監和他的手下,騎著馬,趾高氣揚地走來。手裡拿著文書,嘴上卻說是皇上的旨意:“奉皇上的命令來收炭,去,把牛車牽過來。”老翁一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人,使不得啊!草民這一冬天的吃食,都靠著一車炭啦!”“大膽刁民!”太監大怒:“皇上的旨意你也敢違抗!再說了,我們又不會虧待你。這半尺紅紗一丈綾,可是上好的布料。就當買你這車炭的錢吧!你們還不把車拉走!”
老翁呆呆地立在原地。天好像瞬間又被蒙上厚厚的濃雲,狂風也開始向四下裡猛竄,似乎要把這不公平的買賣、不公平的世界刮個乾乾淨淨。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27
在長安城南,秦嶺上有座山叫終南山,山上住著一位賣炭的老翁,終日在山中燒炭。
他滿面塵灰,兩鬢蒼蒼,十指和炭一樣黑。他佝僂著身子,瘦得如一棵枯樹。唉!這麼多年的伐木、燒炭、賣炭,真是難為他了。
一陣冷風呼嘯而過,老人蜷縮了一身子,哈著氣吹了吹龜裂的雙手。他抬頭看了看天,喃喃自語道“哦,要下雪了……下雪好啊,下雪好……”他彷彿在和那相依為命的老牛說著話,又彷彿是對自己說。
更定時分,天空中果真飄起了雪花,且越下越大。
老人和牛躺在柴草上,聽著窗外窸窸窣窣雪聲,臉上浮起一絲溫暖的滿足。“牛兒,等天亮我們去城裡賣了炭,我們就買一些過年的東西。還有,也要給你買點上好的草料。”老牛似乎聽懂了老人的話,朝他“哞”了一聲。
老人不敢睡得太沉。天矇矇亮,他便吆喝牛兒出門了。
此時,他是開心的,他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明亮。河流、板橋、原野、山巒都是那麼潔白。他想,這一年忙到頭,蒼天還是有眼的。他一路盤算著,一路都在說:“牛兒,再快些,再快些,就要到哩!”
雖然這老牛很賣力,但這泥路實在是難走得要命。一尺厚的積雪,加上天冷冰凍,原本一個時辰的路程,老人足足走了兩個多時辰。
當他終於到達南城時,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一早起來,沒有來得及喝一滴水,沒有來得及進一粒米的老人此時已累壞了。“牛兒,我們稍微歇一會兒吧”說罷,他便倚著路旁的一棵枯槐就地歇息。
“快起來,快起來”老人正在做著他的美夢。夢中,兩個打扮華麗的家童正拿著白晃晃的銀子,買他的炭。
可他仔細一看,完了!是皇宮內的兩位太監。老翁連忙招呼著牛兒掉頭離開。
“站住!老頭!給爺停下!”太監大喊道,“車裡是什麼?”
“大人,就是一些不大好的炭。”老翁顫顫巍巍地說。
“炭?剛巧,皇上有旨,你把炭留下吧。”
“這……這……”老人急得都快要哭了,身旁的老牛默默地看著老人。
“廢什麼話?趕緊的!”容不得老人多說一個字,這兩個太監已掉轉車頭,順手在牛上掛了半匹紅紗和一丈綾。
“大人,使不得啊!”
“皇上的命令也敢反抗?滾回去!”說完便騎著馬兒翩翩離去。
老翁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就些命根子抹了抹眼淚,彎下腰從地上撿了幾塊炭渣小心翼翼地收好。
天,又開始下雪了,狂風呼嘯,大雪紛飛,從山腳遙望半山腰,他們的房子似乎淹沒在了大雪中,不見了蹤影。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28
雪花漫天飛舞,飄落在賣炭翁身上。北風無情地颳著,颳著賣炭翁的臉,而他似乎毫無知覺,呆呆地立在雪中的地上。望著那兩位黃衣使者和那裝滿炭的車在朝皇宮奔去的背影。在他那蒼老而剛毅的臉上,掛著兩行渾濁的淚,他的眼中射出憤怒的火焰。他想大吼,可嗓子發啞,他知道自己鬥不過黃衣使者,他知道再憤怒也是徒然,他知道老百姓只能忍受欺壓,他知道他握緊的兩拳,無力地張開,眼中憤怒的火焰,漸漸地熄滅了。他想大笑,可淚水早已哭幹,只有如泣如訴的自語,他問蒼天:公理在哪裡?他問大地:生路在何方?
他問白雪:你為什麼要覆蓋這醜惡的世界?
大風雪更瘋狂地抽打著他,席捲著他,他踉踉蹌蹌地走到城牆邊,終於跌倒在地。許久,他慢慢地支起虛弱的身子。忽然,他發現北邊遠處似乎有一個小黑點,而且越來越大。那是我的牛,我的炭,我的車!他心裡一陣喜悅,猛然站起來,瘋狂地向黑點奔去。距離越來越近,看清了,看清了,那是我的牛,可是我的車,我的炭呢?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使勁揉揉自己的眼睛,這才發現牛頭上繫著半匹紅綃和一丈紅綾。唉,他什麼都明白了,他用顫抖的手解下那綾綃輕輕地撫摸著,撫摸著,像是在撫摸那一車炭。忽然,他把綾綃往空中一拋,我每天天不亮就在終南山上砍柴,勒緊褲腰帶在雪地裡爬了一夜,就為了這不擋風寒,不能填飽肚子的破綾綃嗎?原指望能賣個好價錢,好買點米,買點藥,救救我那半死的老伴,這這下可好。叫我一家人怎麼活?說完,他眼前一片發黑,摔倒在地。
當人們發現賣炭翁時,只見他身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白雪,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充滿了憤怒,充滿了怨恨。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29
“賣炭翁,伐薪燒炭南山中。
滿面塵灰煙火色,兩鬢蒼蒼十指黑。
賣炭得錢何所營?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願天寒。”
終南山裡,寒風凜冽,披星戴月,凌霜冒雪——
一老翁披著粗布麻衣獨身在終南山裡盤行。仰頭抬首。層層疊疊枝幹盡染寒霜,乾巴的樹皮塊兒扒在枯黃樹幹上;俯首,只有獨行者孤單的腳印兒沉甸甸嵌入冬月裡。燒柴變炭,這是老翁的營生。這一事兒無論晴雨不能停,也不敢停。因為這是他靠著吃飯的活計。面上蒙著的薄層煙土,是煙熏火燎的顏色,指甲縫兒中藏著的皆是髒汙泥垢。那老翁,心中不奢望腰纏萬貫,只乞憐著這天能落點兒雪下來,輕飄飄撫上姑娘公子們的狐裘衣裳,逼得人遣著奴僕來買些炭火用。
“夜來城外一尺雪,曉駕炭車輾冰轍。
牛困人飢日已高,市南門外泥中歇。”
——盼著了,盼著了!
黑夜籠罩上來,遠方一隅浮動的,辨不清是雪還是花。終於下雪了,紛紛的大雪堆砌了足足有尺來高。
老翁一個晚上幾乎都沒有合過眼睛。當月影兒還沒有消殆乾淨,他脊樑骨就弓了起來裝著滿滿炭火的牛車出了破陋小院。曙光微露,玫瑰金與天青色交融的天空,青融融地,投下一抹影兒來。四周無聲,只聞車輪輾過冰轍,茲拉作響。
長安城路途遙遠,老翁到達長安城市南門外的時候,日頭已經很高了。一路勞頓,令人苦不堪言。即站在泥中歇息,期盼著來一個好的主顧。
“翩翩兩騎來是誰?黃衣使者白衫兒。
手把文書口稱敕,回車叱牛牽向北。
一車炭,千餘斤,宮使驅將惜不得。
半匹紅綃一丈綾,系向牛頭充炭直。”
不遠,來了兩個騎著駿俏馬兒的人,穿得氣派,頭上戴著束髮冠,齊眉勒著金抹額,穿一件素白色絨制內衫兒,束著墨色腰帶,外罩鵝黃色大褂,登著青緞小朝靴。手裡拿著公文,橫眉一擰,不容分說,便叱呵著牛車往皇宮的方向走去,這是為宮裡採購炭火的太監。老翁啞著嗓子顫顫開口拒收布匹,蠻不講理的宮使硬把爛綢系向牛頭拿來充數抵價。
滿滿的一車炭啊——
牛在牟叫。什麼都不剩下了。
但餘滿心的一冬寒。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30
又是一年冬天,又是一個忙季。天氣逐漸寒冷。連我這頭老牛都能深深的感到“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軒轅臺”。
爺爺卻不怕大雪,早早的背上擔子去深山中尋找燒炭最好的木材——松樹了。不知已經走了多久。
大雪肆虐,有些殘破的柴門根本阻擋不住風雪的腳步。抖抖身子,走了出去。開啟門的一瞬間,風夾著似鵝毛般大小的雪花向我襲來,猝不及防。險些將我吹倒在地。這種天氣我根本無法出門。我看我還是呆在家中老老實實地等著爺爺吧。望了望遠方,發現門前的松樹也被大風吹得搖搖欲墜,真希望它可以安全度過這個冬天。
“希望爺爺也能早些回家”。回頭,將門帶上。
時間已是晌午,天氣不見好轉。我第105次站起,又第105次坐下。“爺爺為何還沒回家?我是否該出去找找?”正當我猶豫著是和不是。大門被打開了。
是爺爺,是爺爺,是爺爺回家了,只見嘴唇被凍得發紫的佝僂小人一邊拖著松木,一邊邁著發抖的雙腿艱難地向屋內走去。我急急忙忙的向前走去,幫他將木柴拖進來。啊!可真沉!
月亮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冒出了頭,大雪也不再吹打著門外的松樹。夜漸漸深了。
凌晨2點,我和爺爺一左一右的在大雪鋪滿的大地上向前趕路。
雖說不停的趕路,但還是錯過了早市。街上已經寥寥無人,爺爺找了個較乾淨的地方休息。我在飢餓和睏意下睡著了。
是誰?是誰?是誰在鞭打我?睜眼一看,是倆衣襟翩翩,但卻長相猙獰的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富人家。難道是?我疑惑的看了看爺爺,果然,爺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倆人。他們是宮使!我驚叫起來,下意識的逃跑。卻不想引來了鞭打。
我驚叫,我反抗,想擺脫他們的束縛。但越加反抗,只會有更多的抽打。“畜生!踏什麼踏,泥都濺我身上了!”說著又是一鞭子。我被幾人狠命的拉揣著,一步一步的拉向了宮門。和爺爺漸行漸遠,不一會兒,便看不見他了。
黃昏時,我和爺爺寂寞的向城外走去。爺爺累了,動不了了。
門前的松桐花落了。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31
天寒地凍,白雪皚皚。
地平線處漸現一個黑點,伴著初升的朝陽,緩緩挪動。近了,原來是一個老人驅著牛車,嘎吱嘎吱的碾過一尺厚的積雪,車後留下兩道長長的冰轍。
更近了,這才看清那老人滿面塵灰,肌膚黝黑。不笑時,渾身上下竟只有雙眼和兩鬢帶著些白色。身後那頭老牛年老力衰,皮膚下垂,脊骨清晰可見。走兩步,喘口氣,有時幾乎要睡過去,全靠老人不斷呵斥,可那鞭子也從未捨得落實。牛拉的貨物是一車炭,用柴草捆得整整齊齊,約有千餘斤。
時間倒回前一天,賣炭翁結束了上午的售賣,牛不停蹄地趕回家中,帶著賣炭所得食物與衣服。下午,他辛勤地砍伐木柴。可憐他一大把年紀,竟還要與年輕樵夫們競爭,冒險前往深山老林中,只為了多伐些木柴燒出炭來。在這秦嶺山脈中,這樣生活的也不止他一個啊。
第二天凌晨,賣炭翁摸黑上路,肚裡裝著草草吞下的野果、山泉。老牛也迷迷濛濛,眼睛閉閉闔闔。日出前的黑暗,伸手不見五指。賣炭翁憑藉多年的經驗走著,腳陷進積雪又拔出。寒風刺骨,他打了個哆嗦,徒勞地裹裹滿是破洞的衣裳,心裡竟有些喜悅,想著天冷炭定能賣個好價錢,換回更多食物養活一家老小,生活越來越好,走上人生巔峰。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竟巴不得讓風雪來得更猛烈些。道阻且長,等到達集市南門時,太陽已高掛頭頂,牛困人飢,老翁只好在門外的泥水中稍作歇息再去售賣。
集市盡頭突然一陣騷亂,人們敬畏地分出一條道路,注視著幾個衣著華貴的人騎著高頭大馬,緩緩走過,不時指使人帶走路邊的商品。賣炭翁膽怯地望去,只見領頭那人身著黃袍,布料是從未見過的精美,連披風也綴上厚厚的皮毛。身後跟著的白衣服們竟然會一門絕活——川劇變臉。他們大聲呵斥、不屑一顧地睨著小販們的臉孔,在面向黃衣那人時,卻翻書般換成了巴結討好的媚笑。也許是察覺到賣炭翁來不及收回的目光,這群“鶴”越過“雞群”,停在他面前。黃衣拎出文書,隨便讀了幾句“奉天承運”,就叫人出來將牛趕回皇宮。鞭子揮舞在老牛身上,留下道道紅痕。老翁心痛至極,顧不上“無禮”“衝撞貴駕”,一步上前抱住老牛痛哭。
黃衣服不耐煩地回頭一揮手,老牛重被解下歸還,頭上頂著被隨意拋下的半匹紅紗與一丈綾。“兩個老東西,真是絕配!”伴著白衣服們捧場的鬨笑,翩然離去。
城外積雪上,一人一畜的腳印布向遠方。冰屑悉索,其中才沒有早已習以為常的人們的眼淚,只有一個老人與一個本應“樂天”的詩人的眼淚罷了。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32
很久以前,南山上有一位賣炭的老人,不分晝夜的砍樹,燒柴,他的臉被柴火燻的變成了黑色,還有許多灰塵,兩鬢的頭髮已經變白,十個手指也成了黑色。賣炭得到的錢可以幹什麼呢?頂多可以買些吃的,穿的。他身上穿的衣服很少,卻希望天氣能夠再寒冷一些,這樣,炭就可以賣出好價錢了。
也許是老爺爺感動上蒼,晚上果然下了大雪,足有一尺厚,天還沒有亮,老人就架著炭車去城裡賣炭,一張破舊的牛車,在冰上輾出一道印子,一路上,老爺爺摔倒好多次,渾身傷痛,終於趕到了城內。太陽已經高升了,牛困了,老人也飢餓難忍了,在城門外的泥土中休息。
這時,兩個衣著灑脫的、騎著駿馬的男人朝這邊過來,是誰呢?老人想,原來是兩位皇帝身邊的使者呀!在馬上,兩人拿出文書,說自己是皇帝派來的,搶過牛車就往朝廷拉。一車炭,就這樣被使者拉走了,老人十分捨不得,又不敢去違背了朝廷,經過老人的苦苦哀求,使者隨手把半匹紅娟和一丈白綾系在了牛頭山,呵斥道:“這些足夠你這車炭了。”說完調轉馬頭,緩緩離去,看著使者們的背影漸漸消失,老人坐在泥中放聲大哭。
這時,正巧被正在散步的皇帝看到了,派宮女去問一問事情的經過,宮女瞭解後,如實稟告了皇帝,皇帝聽了以後非常生氣,要親手殺掉自己的那兩個使者,並給了老人很多金銀財寶,老人成了城裡的億萬富翁,度過了幸福的晚年。
我希望,我們的社會永遠不要出現賣炭翁的故事。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33
凜冽的冬風裹挾著枯黃的樹葉向一片濃密的黑煙奔驅而去。不多時,黑煙便被狂風衝散.瀰漫在天空中,像一大塊黑色的幕布,低沉沉地向一間破舊不堪的小屋壓去。
陣陣寒風不住地鑽入我單薄的衣服內,把我身上的炭粉吹得飛揚而起,使我快要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但是這些仍然無法掩蓋我體內不斷散發出的快樂氣息——天空中陰雲密佈,快要下大雪了。
我是那間屋子的主人——一個居住山中,燒炭營生的老人。我已斷糧兩天了,但我仍不願將一年的心血——一車炭賣出去,因為天氣還不夠寒冷,炭難得賣上好價錢。看看身上的舊單衣,我眉頭緊鎖;望望天邊的雪花,我喜極而泣!
第二天寅時,城外已積了厚厚的一尺雪,我雖飢餓難耐,但仍儘可能快地將駕駛用具套在我唯一的牛身上,驅趕著它一步步向城中移去,車輪緩緩輾壓著雪,它發出的聲音包圍著我,我好像看到了嶄新的衣物與可口的飯菜在眼前浮動……
午時,太陽已懸在正空中,牛與我都已十分疲倦,我們只得一同在城外的黃泥中喘上一口氣。
“踢嗒踢嗒——”一陣輕快的馬蹄聲驚醒了我,環視四周已無一人,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一位黃衣大人和一位白衣大人向我騎來。
“接旨!”我雙膝一軟,跪了下來。“奉天承運,皇帝召曰……”我頭腦一片空白,沒有聽清一個字。黃衣大人念畢,一揮手,白衣大人解下炭車,取出半匹薄如蟬翼的輕紗與一丈綾布,系在牛頭上,然後大聲呵叱牛要趕它走,我濁淚橫流:“大人,我……”“糟老頭子還不快滾!饒了你的命就不錯了,還在這叫什麼?”白衣大人大聲叱罵,並揮起鞭子,我捱了一鞭,哭暈於地。馬蹄飛起,雪水四濺,我的炭已被淹沒,只是黃衫背影愈加刺眼了,我挪不開步,說不出話……
天,越來越冷了;雪,越下越大了……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34
老朽現年七十三,無兒無妻居南山。營生全靠伐薪炭,日子艱苦已習慣。又是一年冬來到,身體不如去年好,疼痛折磨無處逃。先前連伐三日薪,積薪已有上萬斤,滿載而歸心歡欣。加緊燒炭在窯中,煙熏火燎涕泗流。轉念一想換衣食,心中盈滿源動力。終出佳炭千餘斤,心雖歡喜不免佑:天暖何人來買炭?
上天不負苦心人,昨夜城外一尺雪,天寒地凍正需炭。拂曉滿懷期待心,駕牛攜炭下南山。一路艱辛不必說,結冰山道路難行。牛蹄打滑戰兢兢,寒風似箭淚盈盈。終至集市南門外,牽繩雙手紅似火,踏雪雙腿重似鐵。老牛大汗結成晶,四腳發抖顫巍巍。累不擇地歇於泥,後身浸溼全不顧,寒冷虛弱已麻木。
正當垂首打盹時,尖喝一聲似天雷,剎那拉我出夢鄉。頭暈眼花腦殼疼,脖頸似凍僵又硬。擦亮睡眼細端詳,右者昂首趾氣揚,左者俯首似走狗。其一拿出聖上書,口稱聖上見疾苦,深入民間購貨物。吾心瞬感天不負:宮中購貨不吝嗇,衣物口糧有著落。牽牛攜炭至北面,卸炭飛快似青年。大汗淋漓問宮使,千餘斤炭幾何錢。宮使奸笑似嘲諷,口稱皇恩怎會少。
下馬開啟紅布囊,半匹紅紗一丈綾,硬塞手中口稱足,翩翩離去留我呆。一車炭,千餘斤,豈僅換得些許物!無奈二人為宮使,冤屈怨恨無處告。牽牛攜紗歸南山,收拾家當永離去。黑暗宮市無可忍,漂泊天涯拾遺荒,且保尊嚴留心上!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35
灰黑的煙霧從南山深處升騰至天空,大團大團的“黑雲”在天空聚集,陰沉濃郁得似淚滴般將要滴落,太陽也黯淡得不見光芒……
“咳,咳……”,同樣的聲音又一次在山嶺中響起,迴盪。簡陋的小屋中火花跳躍,火光照亮了一位老翁,佝僂的身形,滿面塵灰,兩鬢蒼蒼,鬍子花白略顯凌亂,十指燻黑,手掌上還有一層老繭。“終於燒好了。”老翁長舒一口氣,聲音略顯疲憊,“希望明天再冷些,讓我能夠賣個好價錢。”老翁打了個哆嗦,下意識裹緊了身上破舊單薄的衣裳。
冥冥之中似有天定,一夜間雪積尺深,翌日清晨老翁便拉著炭車趕去市,一人一牛在雪上印出深深淺淺的腳印,車輪滾滾前行碾碎積冰。待到日中,一人一牛皆筋疲力竭,老翁搓著凍得發紫久久未暖的手在市南門外歇息……恰在這時,輕快的“踏踏”馬蹄聲傳來,老翁心中一驚,恍了恍神,緩緩抬起黯黑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馬兒自矜、高傲的雙眼,嘴角揚起似有似無的弧度,視線再移,只見馬上二人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老翁下意識地攥緊了手中的韁繩。不待老翁開口,身穿淡黃色衣衫的人便姍姍拿出文書,用手將其慢慢舒捲開來,只見他輕晃著身子,用尖細的聲音念著皇帝的命令,唸完,他略抬下巴說道:“你這車炭,我們宮裡要了。”又轉頭對白衣男子說:“去吧,付錢”,白衣男子悠悠拿出半匹紅紗和一丈綾掛在牛頭上,便二話不說將韁繩從老翁手中奪走,老翁望著那匹紅紗失了神,急忙跑到二人面前,苦苦央求道:“這不行啊,這……這也太少了,求求你們把炭還給我吧!”邊說邊向周邊投去求助的目光。可週邊行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遠處商販也收拾東西收攤離去,只剩下老牛“哞~哞”的低吟著。
“賣予何人不都一樣?更何況我們是要運回宮裡去的!且我們已經付過錢了,難不成你要對皇上不敬?一邊去。”馬兒戲謔地看著黃牛,似是在幸災樂禍,一如馬上之人對牛背之人,然後便踏著輕快的步伐揚塵遠去了,“踏踏,踏踏……”
老翁望著輕快的身影越來越遠,心也隨著身體一起冰冷了,他無助絕望地抬頭望天空,黑雲翻飛,卻是天在哭。
“式微式微,胡不歸?微君之故,胡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歸?微軍之躬,胡為乎泥中?”勞役者的悲歌幾時休?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36
狂風捲著雪花呼呼地颳著,天色又陰又暗,寒冬來臨了。一個賣炭的老翁拿著把又破又舊的斧頭,吃力地砍著柴。這南山上積雪茫茫,並無人煙。
滿面的塵灰幾乎遮蓋住了他那蒼白的兩鬢,十個被煤染黑的手指,記錄著他過去那飽經滄桑的歲月。在這冰天雪地中,那有些佝僂的身影吃力地挪動著,在風中,在雪中,賣著那無人問津的煤炭。雪,凍紫了他的嘴唇。風,吹折了他的腰。要問這賣炭的老翁為何如此辛勞?只為吃飽、穿暖。可憐的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舊衣,卻很擔心炭賣不出去而希望天更加寒冷。
老天終於開了眼,夜裡暗暗降了一場大雪,足足有一尺深。這老翁一大早便拉著炭車進城買賣,誰知厚厚的雪地裡已經留下了一道道車轍印了。一夜大雪,房屋頂上積起了一層厚雪,站在南山上眺望遠方,就像連綿起伏的高山。狂風還是兇猛地吼著,似一隻食人的巨魔。走到中午,人和牛都又飢又餓,便在集市南門外的泥中歇息。牛兒骨瘦如柴,已餓得咕咕叫起來。老翁粗糙的雙手上佈滿了凍瘡,雪花調皮地戲弄著他,他的頭髮被浸溼了,融化的雪似溪流一般地淌過他的面頰。
這時,有兩個騎馬的富貴人馳騁而來,高高聳起的官帽高傲地翹起,華麗的官服上披著鼠皮大衣,他們人高馬大,氣勢洶洶,原來是兩個宮使大人。
其中一個瞥了一眼那滿車的炭,抖了抖身上的雪,說:“這天兒可真冷,這炭不錯,趕快買了拿回宮去,我可不想在這鬼天氣裡再待一會兒。”另一個手裡拿著張公文的人衝著賣炭老翁冷冷地說:“嘿,老頭!我們可是宮裡的,這是公文,皇帝派我們來買你的炭,是不希望你在這大冷天等著。”說完,二人吆喝著拉轉牛頭,急忙把牛車拉走了。一炭車有千餘斤,然而老翁只能無可奈何地看著他們把炭拉走了,望著留下作炭款的那半匹紅綃和一丈綾子,兩道淚痕留在老翁臉上。那佝僂的身影拖著疲憊的身軀逐漸遠去,走向了雪的盡頭,最終化為了一個小黑點。
經過大雪洗禮的大地,呈現出一片死一般的寂靜。寒意彷彿更濃了。
賣炭翁改寫作文 篇37
天矇矇亮,昨夜的雪很大,地上積了足有一尺深。臨街店鋪的門板緊閉著,偶而一陣寒風捲著地面的雪花吹來,吹得門板呼呼作響。
這時,靜靜的街上傳來一聲微顫的吆喝:“賣炭啦——賣炭——”一輛牛車載著一位蜷縮著身體的老漢正緩緩向前移動,老漢臉上灰撲撲的,額頭上煙火薰染的烏黑與車上所載的木炭,很容易讓人看出,這是一位靠終日砍柴燒炭為生的人,老漢身上的單衣顯然抵不過寒風的凜冽,他又打了個寒顫,極不情願地抽出褪在袖子裡的那隻長滿老繭,沾滿炭黑的手,揮了一下鞭子,又向前趕路了。
天已亮了,路上的行人多起來,可買炭的人卻少之又少,即使有人打探一下,價格也壓得極低,老漢本盤算著用今天賺的錢買些口糧回去,再給自己添件過冬的衣服,可這樣一來,便沒指望了,老漢用疲倦的眼睛回頭望了一眼這一車浸透他心血的木炭,又想起趕早賣炭的艱辛,不禁一陣心酸,眉頭緊擰在一起,車行至集市南門已牛困人飢,只好在泥濘的路上稍作休息。
得得,得得……馬啼聲由遠而近。兩個騎馬人在老漢面前勒住了馬,他們一路經過的地方小商販躲的躲,藏的藏,一片狼藉。老漢對朝延宦官出來強買強換的行為也早有耳聞,正要駕車離去,“老頭,慢著”,那個騎馬的白衣人攔住了他的去路,老漢不敢反抗,試探地問:“大人有何吩咐?”
白衣人開了口,說:“跟你做宗買賣。”邊說邊從行囊中拿出半匹舊錦綾,系在老黃牛頭上,“這些,換你一車炭。”“啊!”老漢聽後猶如五雷轟頂,苦苦哀求道:“大人,您可不能啊!這車上千斤的炭怎麼也比這緞子值錢啊!你這樣,不是要了我的命嗎?”說罷跪下抱住白衣人的腿,白衣人一腳把老漢踢開,去卸牛車。馬上那個宦官大聲喝斥道:“老東西你知足吧,我等依聖上旨意辦事,你敢抗旨?”說罷,兩人騎著馬,拉著炭車往北去了。
老漢癱坐在地上,兩行渾濁的淚水順眼角流下。
枯葉帶著雪花,緩緩落下來,再一次飄落在他身上,遠遠的,就能看到一條馬車輾過的痕跡,一條雪的痕跡。如今,他像一尊雪人,慢慢地,他疲倦得走不動了,他倒下了,永遠倒下了,再也找不到他那雪的身影……
誰都知道,他是附近一帶一位賣炭的老翁,無兒無女,專靠燒炭賣炭為生。這種天氣誰都不願出來,只有他,只有他會在這種大雪紛飛的時候賣炭,為了什麼———為了身上穿的衣裳,口中的食物,為了不至於受到冰凍的困迫和飢餓的折磨。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又髒又破又舊,可是他還寧願天氣更冷一些,更凍一些,好能夠為自己的炭賣個好價錢,他沒有一天能夠輕鬆,每一天都在寒冷飢餓中度過,他怕再有一次,再有一次遇見黃衣使者,怕自己辛辛苦苦燒的一車炭化為烏有,他怨恨,他怨恨世道的不公,上天的不平,可是,他又能怎樣呢?只能看著千餘斤的一車炭被搶走,只能看著自己呆若木雞。
也許死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他再也不必受到這種壓迫與折磨,可以安心享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