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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文八年級下冊第六單元作文:蘇州行

語文八年級下冊第六單元作文:蘇州行

  第一次相識蘇州,帶著強烈的震撼和深深的遺憾離開。小編收集了語文八年級下冊第六單元:蘇州行,歡迎閱讀。

  第一篇:蘇州行

  寶帶橋是江蘇省蘇州市的一個著名的景點。它又名長橋,與趙州橋、盧溝橋等合稱為我國十大名橋。

  它橫臥在距蘇州三公里的古運河和澹臺湖之間的玳玳河上。它始建於唐元和十一年至十四年,是馳名中外的多孔石拱橋。

  它的建造同我國曆史上的漕運關係十分密切。眾所周知,江、浙一帶自古就是魚米之鄉,歷代帝王無不以此作為征斂財賦重地。大業年間,隋煬帝開鑿江南大運河,將江浙糧食和珍寶透過船運往京都。唐代漕運已空前繁忙,但以蘇州到嘉興一段運河載滿皇糧的漕船,秋冬季節要頂西北風行進,不背纖很困難。可纖道在澹臺湖與運河交接處卻有寬約三百米的缺口,需填土作堤;但這樣做會切斷諸湖經吳淞江入海的通路,且堤壩也會被水沖決。因而蘇州刺史王仲舒決定廣駁纖道,建橋湖上,並捐自己的玉質寶帶充橋資,寶帶橋因此得名。

  寶帶橋橋面寬廓平坦,下由五十三孔聯綴,孔長249.8米。全長317米,寬4.1米。橋堍成喇叭形,下端寬6。1米。橋兩端各有一對威武的青石獅,北端還有四處碑亭和五級八面石塔。整座寶帶橋狹長如帶,多孔聯翩,倒映水中,虛實交映,有如蒼龍浮水,又似鰲背連雲;不僅為行人縴夫提供方便,還為江南水鄉增添旖旎景色。工程技術上它使用的是柔性墩,可防多橋孔連鎖倒塌。它的砌拱法採用“多絞拱”,這在古代建橋史上極罕見。

  元代僧人善住對它描述道:“借得他山石,還摒石作梁。直從堤上去,橫跨水中央。白鷺下秋色,蒼龍浮夕陽。濤聲當夜起,併入榜聲長。”從中看出,遠在元代,它不僅一是一座頗具規模的石拱橋,而且還肩負繁忙的運輸任務。

  第二篇:蘇州行

  第一次相識蘇州,帶著強烈的震撼和深深的遺憾離開。

  2004年11月,一次偶然的機緣,我有幸在蘇州呆了整整4天。4天時間,呆在一個城市,按理,可以將這個城市的山山水水、人文景緻,訪個遍走個盡。可惜4天時間差不多就在兩個地方待著,一是賓館,二是學校。我是帶著“使命”去的。學校老師到蘇州賽課,我陪同服務。當天下午一到,就全身心的投入到賽課的準備之中。第二天觀摩其他老師賽課,收集賽課資訊。第三天下午賽課,與其他選手交流。第四天頒獎、閉幕結束已經接近中午12點。從學校到蘇州之前就已經將往返機票定好,留給我們的時間就只有一個下午。

  想去的地方很多。周莊、寒山寺、拙政園都是不錯的選擇。周莊太遠,半天時間無異是對周莊的褻瀆;體驗張繼“夜半鐘聲聽客船”的美妙意境須在晚上,時間不允;看看蘇州園林倒是最好的選擇。

  對蘇州的嚮往,最早源於葉聖陶的《蘇州園林》。“蘇州園林甲天下”,到了蘇州不看園林,等於沒到蘇州。吃罷午飯,我們就直奔拙政園,葉聖陶的《蘇州園林》主要就是以拙政園為模本寫成的,看蘇州園林,拙政園是首選。

  拙政園,一個私家園林,實在太大了,太奢華了,太個性了。最妙,給我印象最深的,是整個園林建築構思的精妙。在東園和西園之間,時時會見到中間鑲嵌有雕花鏤窗的長廊或迴廊,將兩園隔而未隔,界而未界。走在兩園裡,若想將整個園子納入視野之中一網打盡而不得,但一個個鏤窗卻又有意無意地將園子裡的美妙景緻時不時送入你的眼中,真有點欲看不得,不看不能的誘人韻味。在園子的中軸線上,園外幾里地建有一座塔,在園中游著遊著,不經意抬頭一看,哇!園中什麼時候突然冒出一座塔來,令人驚喜不已。這樣的.借景手法在拙政園中時時可以鑑賞到。為了讓園子一年四季季季有生氣,天天有花香,西園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分別修建了春夏秋冬四個小園,春看牡丹,夏賞綠荷,秋採金菊,冬聞梅香,是別有一番風味。“見山樓”更妙,它建造在假山旁,水中央,雖說是樓,卻偏偏樓上樓下不相通。從下面平地進去,像上了船;從上面山路進去,像登了山。推開窗戶,四面眺望,遠山近水盡在眼底,心胸格外開闊。

  兩個小時倍覺短暫,帶著一種深深的震撼離開拙政園,帶著與蘇州這座旅遊城市真正只有兩個小時的親密接觸的遺憾結束了第一次蘇州之行。

  再見蘇州,是在2008年的7月。

  跟隨“江南夏令營”“跟著課本遊江南”,7月13日上午乘車感受了杭州灣跨海大橋的奇偉壯觀,傍晚抵達蘇州。14日,計劃遊覽“楓橋夜泊景區”和“獅子林”,正和我意。

  懷揣“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的親切和詩意,14日上午9點,我們來到了楓橋景區。

  對我而言,楓橋景區的一切喧囂、鋪張和虛張聲勢,楓橋、江村橋、寒山寺的鐘聲,都成了張繼的背景。我只想親臨當年張繼“月落烏啼”時失眠的那條河,那隻船,那束漁火,去體味他的落魄、失意、孤獨、無奈,去感覺他是如何吟出膾炙人口的《楓橋夜泊》的。

  腳下少有流連,跨過短短的聽鍾橋,一個平臺旁看似碼頭卻不是碼頭的水邊,隨意躺著一葉扁舟,那水似清似濁,不甚寬闊。如果不是平臺上斜躺著的那幅雕塑明明白白用文字標著“張繼”二字,我根本不敢相信這個地方就是《楓橋夜泊》的出生之地;我完全不能接受,這就是我心中翹望的楓橋?

  在我所理解的詩境裡,寒山寺是建在一座很高很高的山上的一座很大很大的寺廟,而張繼停泊的那個港灣,與寒山寺的大氣相匹配,水面開闊,波光粼粼,像岳陽樓前浩浩湯湯,橫無際涯的洞庭湖那樣浩渺無邊。每到半夜時分,寒山寺裡特有的悠長鐘聲,穿過寬闊的水面,穿破裊繞的水汽,嫋嫋娜娜的飄蕩而來。也許是看慣了重慶江水的雄闊,朝天門碼頭的浩渺,如此低矮的寒山寺,如此狹窄的運河水面,猶如酒杯大的那麼一個港灣,完全顛覆了我心中那幅“楓橋夜泊”的意境。心中油然而生絲絲的惆悵。

  細細想來,江南本是小家碧玉。生活在巴渝大地的人,思維被定勢在了巴渝的風光裡了,怎能賦予“小橋流水”的江南以巴渝的蓬勃氣象。怪不得從魯迅故居走出時,一個個學生撅起小嘴,把對“百草園”的不滿意一一寫在臉上——魯迅太吹牛了,那麼小一個菜園子,吹得那麼好,太捉弄人了吧。可是,就是這“小氣”的百草園卻走出了魯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