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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冬天就不冷作文

那個冬天就不冷作文

  在生活、工作和學習中,許多人都有過寫作文的經歷,對作文都不陌生吧,作文要求篇章結構完整,一定要避免無結尾作文的出現。相信許多人會覺得作文很難寫吧,以下是小編整理的那個冬天就不冷作文,供大家參考借鑑,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那個冬天就不冷作文1

  記得有一年,我的姐姐到那個山區當老師。

  原本我姐姐不應該去當老師的,可原本的山區老師剛剛結婚。結婚後便向山區領導說明原因,並請了長假。而那個老師和我姐很熟,便請我姐幫忙,並保證不會待太長時間。

  姐姐說要一個幫手,怕她一個人搞不好那群孩子。那時我正放寒假。姐姐想都沒想就把我帶到了去山區的車上。

  經過幾個小時的顛簸,我和姐姐來到了這個山區。我沒有去過山區,更沒有想象山區是什麼樣子的。可我剛到山區就有些驚異了:山區的樓房搖搖欲墜,彷彿下一秒就要塌掉。聽姐姐說這還是這個山區比較好的房子呢。而普通人家的房子則一個個像壞到根的牙齒,破舊不堪。

  我懷著複雜的心情跟著姐姐走進了那所山區僅有的一所小學。可剛進去,姐姐身上就被扔上了一個黑板擦。那群孩子發出了一陣陣不懷好意的笑聲。我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

  姐姐小聲對我說:“山區孩子都這樣,沒事。”便走上講臺說:“現在,我就是你們的老師了,你們的老師放結婚假,你們的課暫時由我來上。我叫白明,叫我白老師就行。這位是老師的助手小林老師。”

  我的臉緋紅,那時我才六年級啊,“老師”這個稱呼是不是有些跨越太大了?

  緊接著,便開始了日復一日的上課、下課、放學,我這個助手也在旁邊忙的不亦樂乎。山區孩子其實並不是像想象中的那樣難管理,不僅好管理,還很聰明,知識一點就透。雖然有時愛闖禍罷了。

  那個冬天很冷,我和姐姐穿著羽絨服、戴著手套,依然很冷。那些孩子沒有一件像樣的鞋和棉衣,更別說戴手套了。上課他們不敢亂動,只是在桌子下不停地搓著手,一下課,他們就不停地跺腳取暖。我想幫他們,可是我的生活費少得可憐。我把這事告訴了姐姐,姐姐也只是皺了皺眉頭,嘆了一口氣。

  一天下午,姐姐要出門辦事,告訴我要看好他們。姐姐走後,我帶著他們做了些題,看看外面天氣還好,便放他們出去玩一會兒,並叮囑他們要注意安全。

  過了一會兒,我隨意的朝窗外望去。突然發現學校操場圍欄旁濃煙滾滾,我尖叫著跑了出去,原來是幾個小傢伙扛不住凍,用枯枝廢紙烤火呢!我拎住領頭的張華,準備好好教訓他一番,看他卻委屈地說:“小林老師,我們的手凍僵了,我們想把手烤暖和一點好拿筆寫字。”

  我看了看他的手,這是一雙怎樣的手啊!凍得都開了血口子,十個手指頭腫的更胡蘿蔔似的,我無言的鬆了手。

  放學後,我坐在教室等姐姐,等了好長時間,姐姐終於來了,還拖了個大箱子。“這是什麼?”我問。姐姐說:“鹹菜,好下飯,還不容易變質。”我心裡暗暗叫好,說實在話,山區的飯菜實在是太乾澀難嚥了,每一次吃飯我都強忍著吃。現在好了,有了鹹菜,乾澀難嚥的感覺終於可以減退些了。

  漸漸地,牆角的鹹菜瓶越來越多,又一次,我又看見了班裡那些凍得紅腫的小手,有隨意瞥了放在牆角的鹹菜瓶。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第二天,我和姐姐提了個大袋子來學校。我把袋子放下,開始點名:“張華。”我示意他走上講臺。他猶豫著走了上來。

  我把一個裝滿開水的鹹菜瓶子放在他手掌裡,他興奮地跳了起來“好暖和哦!”我笑著說:“這是小林老師一大早就燒好的開水!有了它,你們就能好好寫字了!”

  那一天,每個孩子都得到了一個裝滿開水的鹹菜瓶子。那一天,每個孩子的作業都寫得很工整很工整!”

  很快,那一箱鹹菜吃光了,原本的山區老師也來了,我和姐姐都不想離去,可是,寒假也接近尾聲了……

  沒有辦法,我和姐姐回去了,但是我們每年冬天都回來看他們,無論那個冬天有多麼冷,我們也會來,因為見到他們,那個冬天,就不冷。

  那個冬天就不冷作文2

  冬天的清早,天氣異常寒冷。刺骨的寒風會毫不留情地劃過臉龐。在我的印象裡,冬天竟蛻了寒冷的面紗。——題記

  “你吃慢點,不用看錶了,老爸一會兒用摩托送你去,你不會遲到的。”爸爸與我交談一向保持溫和的語氣,就連這時也不例外。於是我又低頭吃起熱騰騰的面。心裡有股暖洋洋的感覺。

  果然,距上課時間已經不多了,在寒風的逼刺下,我跑上了座位,緊緊貼在爸爸寬大而溫暖的背上。路旁已披上白霜的塑膠屏障,在不住的顫動著,發出了“噝噝”的聲音,彷彿被寒刀劃過發出的痛吟。但在這種情況下,卻依舊牢牢的如屏風一般擋在幼小的植被上,有幾處不知是否由於實在太痛苦了,裂開了很小很小的縫。很小,它即使受傷,也時刻為著身下的“孩子著想,”害怕寒風溜進去,不想讓它們受傷。那裡面正在茁壯成長的小樹苗,和一朵朵嬌豔的花朵長得很茁壯,更美,最嚴寒的冰雪中,外面寒風呼嘯,這裡面卻溫暖如春,像兩個截然相反的世界。

  風不停的從身邊流過,寒意卻一點也感受不到。心靈的最深遠,一股細細的暖流顫動了一下。父親,你不就是那擋在刺入骨髓的寒流前的塑膠屏風嗎?無論何時都默默給你背後的我溫暖。又一次更大的風颳來,我的身體沒有感到絲毫的疼痛,但我的心卻在流淚。我看到父親的肩聳了聳,又立即挺直。那砭骨的寒風,在以後會令他疼痛多個夜晚啊!更讓我難過的,父親竟然連一句抱怨的話都不說,你是咬著哆囉的牙關,繼續前行嗎?還是在心裡為自己打氣?我大聲的呼喊著爸爸不要騎了,就算遲到也沒關係,你快點停下來吧!一陣又一陣的狂風把我的央求聲毫不留情的吞噬了,又無情的劃過你流鼻著涕的臉龐。一陣風颳過,我的心就流一次血。我多麼想長大,擁有強健的身軀,寬廣的肩頭,擋在你前面,攔截下那一道道無情的寒風,我極度憎恨的寒風,給你溫暖給你幸福。

  “到了,快下來吧,冷不冷,記得要戴護耳,你生凍瘡了!”父親費大勁的對我說,沒有人明白那時我的感受,是種流淚的幸福(痛苦的幸福),儘管在這時,你依然露出了笑容,是在鼓勵我。淚水打轉,我不會哭出來。我記得你說的',“男兒有淚不輕彈,男兒自古要自強。”對你的感情,豈是哭可以表達出來的嗎?我也笑了,不,是淚水在眼裡笑了。我說,“您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於是,我快步走進校園。

  看到你臉上的欣慰,躲在角落裡的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任由淚水肆意的流淌,父親這時才顯出一臉的疲乏與痛苦。凍紅的臉,那雙幾乎凍僵的雙手,直到現在,我都沒忘記。這時的父親是羸弱的,為愛挺直的身軀,彎了下來,被寒風刺過地方,讓父親苦不堪言,那最脆弱的一面,讓誰看了都會心痛。

  寒風還在猛烈地吹著,但我一點兒也不感到寒冷,反而心裡暖洋洋的,我挺直腰桿,快樂向教室跑去。

  那個冬天就不冷作文3

  記得那年冬天,爸爸媽媽帶我去北京遊玩,從未見過雪的我,望著滿天飛雪,不禁沉醉其中。

  “女兒,我們去堆雪人吧?”聽到堆雪人這三個字,我像打了雞血似的,特別興奮,連忙點頭答應。從未堆過雪人的我,動作笨拙地坐著雪球,我剛做完兩個大雪球,就趴倒在地,喊著:“累死了,這活要是把我弄感冒了,該如何是好?”唉,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都怪我這張烏鴉嘴。爸爸看見我趴倒在地,趕緊扶我起來,我心裡剛想著老爸是好人呢,他就拿起我旁邊的一個大雪球,重重地砸在我的頭上,興奮地喊著:“哈,雪人做好了!”我頂著大雪球,東倒西歪地在原地轉了幾圈,才把雪球拿下來。雖然把胖乎乎、圓滾滾的雪球拿下來了,但我的眼睛還是冒著金星,臉部發燙,頭暈暈乎乎的,沒過幾秒,變倒在了地上。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正躺在醫院裡,打著點滴,看見“腹黑老爸”的臉上寫滿了愧疚,但更多的是心疼,他正在旁邊守著我。媽媽怕我吃不慣醫院的飯菜,特地從家裡帶來了我愛吃的水煮牛肉和雞肉湯,看見噴香的牛肉與“魅力四射”的雞肉湯,我卻“不領情”地對他們說:“我想吃餃子……”老爸看著我“可憐巴巴”的神態,轉身安慰旁邊略帶失望的媽媽:“孩子生病了,想吃什麼東西我們就儘量滿足他把!”語音剛落,他便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出去了。媽媽也累得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在等待的二十分鐘裡,望著滿天飛舞的大雪,性急的我並不感到不耐煩,反而覺得很溫馨,很感動。爸爸回來了,滿身都是雪花,看起來想一個大雪人,他肯定是被凍壞了,但他還是笑著對我說:“吃吧,還熱著呢,涼了就不好吃了。”我看著他那雙被凍得通紅的雙手,心疙瘩地疼了一下。眼淚從眼眶流下,流進嘴裡,是鹹的;也流進了心裡,是甜的。他心疼地用手幫我擦去淚花,當他的手碰到我的臉的瞬間,他的手像熱水袋般溫暖……

  這就是愛吧,一個溫暖擁抱是愛,一句暖心的問候是愛,一個燦爛的笑容也是愛。在滿天飛雪的天氣中,我並不覺得冷,因為我有一個溫馨的家,我有愛我的老爸老媽。

  那個冬天就不冷作文4

  那個寒冷的冬天,因為我們宿舍而變得溫暖。

  真夠冷的!雪花從空中飄落下來。我領著暖壺剛走出教學樓,被一陣寒風吹得打了個寒戰,不由得把衣服領向脖子上托起。昨天我還發著高燒,如果重感冒了就麻煩了,看了看熱水房擁擠的人群,我領著空壺離開了。我不願去擁擠,更沒有耐心去等待。

  回到宿舍,宿舍內空無一人,我的額頭有些發燙。我將有些潮溼的衣服脫下來,這麼冷的天衣服很難晾乾。瞅了一眼暖氣片,上面早已搭滿了潮溼的衣服,我無奈的將自己的衣服扔在了床上。我用被子緊緊地裹住自己,額頭好燙呀!舍友從水房回來,見到這麼早就上床的我,關心的問:“怎麼了?是不是又發燒了。”我點了點頭。“不好好照顧自己。”舍友面帶微笑地說,“我幫你拿藥吧!順便把醫務室的體溫計借來,再給你量一下體溫。”上次就是人家幫自己拿得藥,怎好再麻煩人家,“不用了……”話還沒落,他人早已跑出宿舍去了。

  “先喝一杯水吧?”另一位舍友一邊說,一邊提起我的暖瓶,“輕的,又懶得打水了吧!多喝水對自己的身體好,你總是懶得打水。”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舍友向我扮了個鬼臉,提起我的暖壺出去了。

  過了一會兒都回來了,倒了杯熱水,給我測了測體溫,“三十九度五!人都成火爐了。”他驚訝地說。“快喝藥吧!”我喝了藥,有些睡意,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晚上我似乎感覺身上搭了東西,早晨醒來時,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層被子。自己的衣服在暖氣片上搭著,烘乾了。“別起床了,我給你請了病假,早飯在床頭放著,快吃吧!宿舍長打的飯,病好些了嗎?”一股暖意湧上心頭,眼裡閃爍起溫暖的淚花。

  那個寒冷的冬天,我感受到了我們宿舍的溫暖。那個冬天,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