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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嚴冬專輯作文

冬季嚴冬專輯作文

  篇一:嚴冬

  金秋邁著開心的腳步走了,嚴冬拖著沉重的腳步走來了。瞬間,大地脫去了秋天那件金黃色的襯衫,換上了潔白的風衣。大地水封雪凍,寒氣侵肌。大樹沒有了昔日的壯觀,像一個赤

  裸裸的人站在那。小草枯萎了,動物也冬眠了&&冬天來了,大家似乎什麼都幹不了!不是的,我們還可以做很多事。河水凍結成了冰,夥伴們在冰面上歡快地溜冰,像一隻只歡快的小燕子。小朋友們在雪地裡打雪仗,堆雪人。那歡笑聲為寂靜的冬送去了生機。冷,又算得了什麼?牆角數枝梅,臨寒獨自開冬天裡當然少不了不畏寒冷,堅強抗冬的梅花。多麼高貴的梅花,惹得古往今來多少文人墨客的讚賞,他們又是賞梅又是吟誦,我相信梅的美一定是冬天裡最亮的風景線! 嚴冬雖然冷,但她是春天的搖籃。慢慢的,冬要走了,春要來了。那結冰的湖面發出了吱吱的輕微響聲,那高高的白楊樹抽展出枝條,眼看它就要綠了。 冬就要走了,但它的高傲會留著我心中,那件普通的、潔白的風衣也會留在我心中。

  篇二:懷念嚴冬

  懷念嚴冬

  今冬的天氣真是奇怪,早已過了小雪和大雪,冬至也化入了年輪,接下來就該是“小寒大寒,燒鍋過年”。到了數九寒天,老天爺居然繼續用高溫關照成都人。有關部門預測今年又是暖冬,媒體對此是這樣解釋的——環境汙染和“厄爾尼諾現象”造成全球性的氣候變暖,在大都市裡,暖冬還跟“熱島效應”密切相關。

  媒體的說法並非空穴來風。20世紀五六十年代,成都平原的冬天的氣溫確實要比現在低得多。只要一過霜降,天氣就日見寒冷。清晨起床推開窗戶一看,庭院枯草都蒙著一層厚厚白霜(倘若打一個不很恰當的比方,凝結在枯草上的繁霜,與現在新新人類為扮酷染成白花花的頭髮倒是有一點兒相象),踩上去硬硬的、滑滑的,“吱吱”作響的聲音,提醒人們嚴冬已經不期而至。

  孩提時期的我們在冬天沒有什麼特別好吃的新鮮玩意兒,即使操辦“姑姑筵”,好像也沒有其他季節那樣方便。然而,熱愛大自然的童心是不可泯滅的,我們總會找到屬於自己的一塊小天地。每到冬至以後,我和弟弟常在晚上用小碗盛上半碗水,放一點兒白糖,碗裡再放一根麻繩(有時甚至是一根乾淨的稻草),把碗放到露天裡,然後懷著對冰雪的希冀Go to bed。第二天早上一看,哇,小碗裡赫然有一坨圓型冰糕。我們伸出凍得通紅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捏著麻繩提出冰糕,一邊打著寒戰,一邊欣喜地慢慢添食。

  倘若嫌棄用白糖水凍成的冰糕色澤單調,我們就會改用紅糖。那時你再看去,暗紅色的冰糕就與我們凍得發紫的手指相映成趣了。據說哈爾濱人喜歡在冰天雪地裡吃冰淇淋,但得花錢買。我們當年在冬天可以吃上自制的冰糕,卻是現在的孩子們匪夷所思的事體。

  川西壩子的人們過去在冬天主要的取暖器具是烘籠——竹絲編成的提籃裡有一個土陶缽,裡面裝進燒得紅紅的木炭,就是一個行動式的“綠色”微型取暖器。“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白居易的這首詩,歷來是文人在冬季十分憧憬的意境。當年孩提時期的我們,儘管沒有詩人的情懷,也不懂“酒中仙”的意趣,卻會無師自通地玩一點兒深沉——烘籠就是我們的“紅泥小火爐”。我們喜歡烘籠既不為取暖,更不是當作溫酒的器具,而是為了烤炙食物:在灰燼裡埋進土豆、紅苕、芋艿,半小時以後拿出來,就可以吹吹拍拍地吃啦。

  花生、胡豆、豌豆也可放進烘籠裡燒吃。當然,那得要冒一定的風險。倘若湊近烘籠觀察豌豆、胡豆等在灰燼裡是否安然無恙,說不定它們會以猛然爆裂開來的方式給我們開一個小小的“微笑”。被弄成大花臉倒是無關緊要,最多引起小夥伴的鬨然大笑而已,萬一“時運不濟命運多舛”,被爆裂的豆類傷了眼睛,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最有趣的是用烘籠燒板栗。我家當年住的銀行大院裡有兩株高大的`板栗樹,深秋時節,樹上那些像蜷縮成一團團小刺蝟的板栗就成熟了。我每每呆望高高掛在樹枝上的板栗,誰知板栗們絲毫不理解我的苦心孤詣,個個大大咧咧的張開小口,朝我露出褐色的鄙夷的微笑。我於是在樹下暗自祈禱它們乖乖的掉下來,不時卻會被突然從天而降的刺球紮了腦袋——那是一種令人滿心歡喜的另類疼痛,痛在頭頂卻喜在心底。

  到了冬天,板栗樹上只剩少量的葉子。透

  過焦黃的樹葉,赫然發現還有一些板栗藏在刺球裡朝我發出召喚。我不會爬樹,心裡急得不行。鄰家的大哥倒是會爬樹,凍透的樹幹卻是既硬又滑,他嘗試幾次以後,終於望板栗而興嘆。我於是猜想,大概那些板栗都是空殼的吧,然後像狐狸不理睬酸葡萄一樣轉身離去。突然,從身後穿來“咚咚”聲,扭頭一看,是鄰家大哥抱起大石頭使勁地撞擊板慄樹幹。那撞擊聲,聽上去既像低沉而有力的船工號子,又像對那些板栗發出的熱情召喚。嘿,一眨眼工夫,原本嗤笑我的板栗們,居然從樹上噼裡啪啦的掉下了來。妙哉!

  揀來一小堆枯樹枝,在板栗樹下生起一小堆火,我們就開始燒板栗。等待的過程之美自不待言,更美的還在於它有音響效果。當聽到一聲鈍響,我們就知道板栗燒熟了,急忙伸手去抓,滾燙的板栗燙得人不斷地倒手,心裡卻樂不可支——因為我們不像受猴子支使的貓,從火中取到板栗後卻被猴子坐享其成,自己卻什麼也沒撈著。滾燙的烤板栗進入口腔,最先遭受折磨的自然是舌頭,領略烤板栗特有噴香的也是舌頭。這就是辛勞終歸有回報的規律使然?何況燒烤板栗的香味絕非家裡大人用傳統方法烹製的可以比擬,煙火的氣息盪漾在口中,使我們感覺實實在在地活在人世間。

  紛紛揚揚的雪花,常常會觸動藝術家的情懷,女高音歌唱家殷秀梅於是引吭高歌“我愛你塞北的雪”。我堅持認為,由“厄爾尼諾現象”和“熱島效應”造成的暖冬並不是好事。當冬天裡再也沒有白雪紛飛的浪漫,沒有寒風撲面的意境,人們該有多麼寂寞和孤寂。冬天不冷,哪能叫冬?全球性的大氣變暖,不僅使酷愛生活的人們失去了四季分明的美感,還使得好吃如我者少了許多在嚴冬裡享用美食的樂趣。

  我們在隆冬期盼春天,到了盛夏又企盼金秋。人們如果成年累月地生活在四季如春的巨大“空調”環境裡,損失的恐怕絕不單是美食了。儘管估計今冬不會寒冷,但是,只要我們在心靈深處不斷尋覓和探求,就會重新找到失落已久的感覺。更為要緊的是,我們眷戀嚴冬,在於期待晶瑩的白雪終將化作一支不斷向前流淌的清澈歌曲,那是以另一種形態默默燃燒的白色火焰啊!

  懷念嚴冬。

  篇三:冬季的各種稱謂及說明

  冬:冬季。可單用。如數九隆冬。

  冬天:冬季。

  冬季:一年的第四季,我國習慣指立冬到立春的三個月時間,也指農曆十、十一、十二等三個月。

  冬令:冬季。注意:冬令,也指冬季的氣候。

  初冬:冬季的開頭。

  孟冬:冬季的第一個月。

  仲冬:冬季的第二個。

  季冬:冬季的第三個月。

  嚴冬:冬天特別冷的時節。

  寒冬:泛指寒冷的冬天。如寒冬臘月。

  隆冬:冬天最冷的階段。

  殘冬:冬季的末尾。例:殘冬已過,春天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