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抄紅與黑的讀書筆記
《紅與黑》是19世紀歐洲批判現實主義的奠基作品。以下是專門為你收集整理的摘抄紅與黑的讀書筆記,供參考閱讀!
摘抄紅與黑的讀書筆記1
當我快速讀完這本書時,我覺得留給我最深的印象,便是遺憾!於連是一個野心勃勃一心想躋身上流社會的人物。他擁有驚人的記憶力和一些才華,當然他也有一副美好的面容。如果他是一個一心只想過安穩日子的人,那他會和同他的階級一樣的人過著平淡但安穩的日子。但他不是,他為自己的地位感到自卑,為什麼會是這樣呢?於連天生有溫柔易感動的心,他也善良,但是他把這些都隱藏起來了,裝作冷酷的樣子。為躋身與他地位完全不同的階級裡,他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他得時刻注意他的言行,以便偽裝自己,明明看不慣身邊的人,還裝作順從,而且大部分時間他都失去了自我。時刻怕被上流社會的貴族們藐視。
他對德·瑞那夫人的感情,開始是為了報復那些他厭惡的貴族老爺們,但後來卻不知不覺愛上了她。德·瑞那夫人是一個單純溫柔的貴族夫人,她有著天使般的臉龐,她即軟弱有堅強,在與於連發生的關係後,她受到良心的譴責但有無法拒絕於連,在深深的矛盾中,她因看到小兒子的病情嚴重而更加自責。她那因愛情與母愛兩種感情折磨的心幾乎要崩潰了,但當她在於連離開的幾個月中無意遇上了他,她由於過渡的激動而暈過去。最後她因為於連而坐牢,他為了能見到他而四處奔波,為了於連她不顧一切。所有的羞卻和擔心害怕都不復存在了,她變得勇敢,她以前擔心的名譽之類的念頭煙消雲散。當她知道於連被判死刑後,打算和他一起自殺但她瘋狂愛著的於連阻止了她的這個可怕的念頭。最後當她得知於連被處決,她可在第三天就離開了人世!由此可見他是一個溫柔美麗的痴情的女人。我比較同情和佩服她。
我同情於連小時侯的情況,他從來沒有得到家庭的溫暖。經常受到父親和兩個哥哥的.打罵,他周圍人因此也輕視他,這對他以後的悲劇發生有一定的影響。我喜歡於連但是不同意他的觀點,我喜歡他真實的一面,喜歡他具有的同情心和易感動的心。他能判斷是非,但是他沒有堅持他本來的意願辦情,我不喜歡瑪帝爾德,他太驕傲而藐視比她地位低下的人,他還喜歡挖苦別人。對她這樣任性自傲的女人,於連曾為了她痛苦傷心過,後來有耍些手段得到了瑪帝爾德的愛情。但在他失去一切之後,他才大徹大悟,才勇敢面對一切,坦然地承認自己的虛偽與野心,悔恨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他因此更加珍惜他真正愛著的德。瑞那夫人。最後於連這令我憐惜的人物在平靜的心態下離開了人世,我不能理想於連這種狂妄的心,我喜歡沒有野心的他,喜歡他在沒有偽裝下的俊俏動人的相貌。不喜歡他故作冷漠的表情。
這本著作有兩處使我感動:一處,當德·瑞那在教堂看見於連而暈倒。另一處是結局,太不幸了。
摘抄紅與黑的讀書筆記2
於連縱觀他極其短暫,卻充滿波折動盪的年輕生命,流淌著太多矛盾和複雜。對此,人們可以做出很多批評,是個小私者盲目追求個人利益的悲劇;一個野心家的毀滅;一個反封建的犧牲品等等。就我以為,說於連是個個人主義的野心家固然沒錯,但不如說他是一個追求幸福而又不幸走向歧途的人更為確切些。自然這種歧途不是簡單的社會背景所造成的,而是來自他內心的更深處的矛盾本質。時間已經給了作者和作品最無私而又公正的批評,我的閱讀態度自不能像對待暢銷書那樣肆無忌憚,又不能對言情小說那樣不置可否。引領我啃完這本的是其本身的巨大魅力。作者從一紙簡單刑事案件資料中展示出那個時代廣闊的社會畫面,把一個普通的刑事案件提高到對一十九世紀初期法國資產階級社會制度,進行歷史和哲學研究的水平。
平民出身,較高文化,人家庭教師,與女主人發生戀情,是露。槍殺戀人,被判死刑,是他一生的骨架。追求幸福的熱情和毅力,對階級差異的反抗鎖上表現出近乎英雄的氣概就是動人的血肉,作者用淡化物質的描寫而突出心靈跟蹤的手法強化的,正是於連處於青年衝動下追求幸福“英雄夢想”經歷,這是對那個社會形態的反抗,也是對碌碌無為,虛度青春的反抗。年輕有為青年表面上看是被毀於病態的愛情,實際上時被毀於病態的法國社會。
斯丹達爾說過:“一個人的幸福不取決於智者眼中的事物的表象,而是取決於他自己眼中的事物的表象。”入獄之前,於連是在社會這根“竹竿”上攀登,以他人(智者)的眼睛看待事物,所以他要三十歲當上大司令,或者當上年薪千萬的主教;他要受到巴黎美婦人的青睞,以誘惑和征服貴族女人為“責任”;他要擠進上流社會,甚至真的以為是個大貴族的私生子,凡此種種都是“智者眼中的事物的表象”,即他人的承認,社會的承認。
其實,於連已經成功了,即使他犯罪入獄後,他仍有可能逃跑,他若放棄尊嚴表示屈服。於連的“成功”並沒有給他帶來幸福,反而是他的失敗促使他走上幸福之路。紅與黑是象徵賭盤上的紅點黑點,而輪盤則象徵人生的遊戲等。我認為紅色還可以象徵於連追求人生的意義,而黑色就代表社會中形形色色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拼命奔波,卻不理解自己存在真正意義的生存狀態吧!
在社會現實阻礙實現抱負時只有兩種選擇:退避或反抗。那些當著小職員不求上進、整天抱怨生活乏味的青年就是退避者。這個時代當然不歡迎虛偽的言行作為手段,但仍需要對生活的熱情來反抗空虛的度日。這樣,於連悲劇性的結局除了昭示“個人反抗行不通”外,就有了對當今社會更實際的意義。我們不難發現在這種幸福的標準是以社會和他人的標準為標準,追求他人和社會的承認。實質上,他並沒有獲得多少快樂和幸福,反而使他處在一種緊張狀態,僅僅是感到“快樂的道路極點”,興奮地跑來跑去,一種“野心家實現後的狂喜”,只是片刻激情而已,剩下的是想著緊接著應該在制定一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