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文庫>王之渙> 王之渙是哪個朝代

王之渙是哪個朝代

王之渙是哪個朝代

  王之渙是哪個朝代的呢?下面隨小編一起看看王之渙相關內容吧~

  王之渙是哪個朝代

  盛唐時期

  身世之謎

  王之渙在新舊《唐書》均無傳,《唐才子傳》所記也甚簡,說王之渙為薊門人。唐人靳能所作《唐故文安郡文安縣太原王府君墓誌銘並序》記載,之渙“本家晉陽,宦徙絳郡”,則晉陽(今太原)為其原籍,做官時居絳州(今山西新絳縣)。墓誌銘說王之渙卒於天寶元年(742年)二月,享年55歲,推之可知生於武后垂拱四年(688年)。

  為官不順

  武后垂拱四年(688年),王之渙出生於太原王家,為當時名門望族。他的五世 祖王隆之為後魏絳州刺史,可能因此而移家絳州的。曾祖王信,隋朝請大夫、著作郎,入唐為安邑縣令。

  玄宗開元十四年(726年),王之渙任冀州衡水主簿,賦《宴詞》、《送別》。

  開元十年(722年),王之渙與勃海李氏結婚,李氏乃冀州衡山縣令李滌之第三女。

  開元十四年(726年),王之渙由於遭人誣陷誹謗,辭去官職。

  居家唱和

  開元十五年(727年)—開元二十九年(741),王之渙家居十五年。賦《九日送別》、《登鵲雀樓》、《涼州詞》二首。

  開元二十年(732年),王之渙流寓薊門,高適來訪不遇,賦詩留贈。

  遭疾終去

  天寶元年(742年),王之渙補文安郡文安縣尉。同年二月二十四日遭疾終於官舍,享年五十五歲。

  天寶二年(743年),王之渙葬於洛陽北原,永寧縣尉靳能撰墓誌銘。

  成就綜述

  王之渙是盛唐的著名詩人,他寫西北風光的詩篇頗具特色,大氣磅礴,意境開闊,熱情洋溢,韻調優美,朗朗上口,廣為傳頌。其詩用詞十分樸實,然造境極為深遠,令人裹身詩中,回味無窮。為盛唐邊塞詩人之一。“黃河遠上白雲間”,僅七個字,祖國壯麗山河景色躍然紙上。可惜他的詩歌散失嚴重,傳世之作僅六首,輯入《全唐詩》中。

  雖然王之渙今僅存六首詩,但是他有兩首詩極負盛名。一首是《登鸛雀樓》: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此詩意境雄渾壯闊,氣勢昂揚。其中“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更是千百年來,人人皆知的名言警句。這首《登鸛鵲樓》在中國就連三歲的孩子都能背誦。全詩四句二十個字,無一字生僻,無一句難懂,但給讀者展現出一幅一瀉千里、氣勢磅礴的'畫面,這不能不說是才子佳作。王之渙一首《登鸛雀樓》,也成就了千古名樓鸛雀樓。他的另一首《涼州詞》: 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此詩短短28個字,詩景恢弘廣闊,壯觀蒼涼,詩風慷慨激昂,沉雄渾厚。此詩當時即被配樂傳唱,流傳甚廣。

  名作分析

  由於王之渙的詩章在世僅六首,其餘華章竟告亡佚。所以其文學成就無法做全面分析,在這裡以其最出名的《登鸛雀樓》和《涼州詞》為代表對其作品風格做簡要分析。

  《登鸛雀樓》賞析

  王之渙《登鸛雀樓》一詩氣勢連貫,厚重有力,虛實相生,意境雄渾。以概括之筆書寫大自然的雄景奇姿,道出對生活的深刻理解,表達了積極向上的盛唐情懷,為唐詩中不朽之作。詩句看來只是平鋪直敘地寫出了這一登樓的過程,但其含意深遠,耐人探索。“千里”“一層”,都是虛數,是詩人想象中縱橫兩方面的空間。“欲窮”“更上”詞語中包含了多少希望,多少憧憬。這兩句詩發表議論,既別翻新意,出人意表,又與前兩句寫景詩承接得十分自然、十分緊密,從而把詩篇推引入更高的境界,向讀者展示了更大的視野。也正因為如此,這兩句包含樸素哲理的議論,成為了千古傳誦的名句,也使得這首詩成為一首千古絕唱。

  該首詩歌2011年9月,根據武漢大學教授王兆鵬對唐詩影響力的研究,中華書局出版的《唐詩排行榜》一書。其中,《登鸛雀樓》排名高居第四位。

  《涼州詞》賞析

  王之渙的這首詩被稱作曾被人譽為七絕壓卷之作。詩起於寫山川的雄闊蒼涼,承以戌守者處境的孤危。第三句忽而一轉,引入羌笛之聲。羌笛所奏乃《折楊柳》曲調,這就不能不勾起征夫的離愁了。此句系化用樂府《橫吹曲辭·折楊柳歌辭》“上馬不捉鞭,反折楊柳枝。蹀座吹長笛,愁殺行客兒”的詩意。折柳贈別的風習在唐時最盛。“楊柳”與離別有更直接的關係。所以,人們不但見了楊柳會引起別愁,連聽到《折楊柳》的笛曲也會觸動離恨。而“羌笛”句不說“聞折柳”卻說“怨楊柳”,造語尤妙。這就避免直接用曲調名,化板為活,且能引發更多的聯想,深化詩意。玉門關外,春風不度,楊柳不青,離人想要折一枝楊柳寄情也不能,這就比折柳送別更為難堪。徵人懷著這種心情聽曲,似乎笛聲也在“怨楊柳”,流露的怨情是強烈的,而以“何須怨”的寬解語委婉出之,深沉含蓄,耐人尋味。這第三句以問語轉出瞭如此濃郁的詩意,末句“春風不度玉門關”也就水到渠成。用“玉門關”一語入詩也與徵人離思有關。《後漢書·班超傳》雲:“不敢望到酒泉郡,但願生入玉門關。”所以末句正寫邊地苦寒,含蓄著無限的鄉思離情。如果把這首《涼州詞》與中唐以後的某些邊塞詩(如張喬《河湟舊卒》)加以比較,就會發現,此詩雖極寫戌邊者不得還鄉的怨情,但寫得悲壯蒼涼,沒有衰颯頹唐的情調,表現出盛唐詩人廣闊的心胸。即使寫悲切的怨情,也是悲中有壯,悲涼而慷慨。“何須怨”三字不僅見其藝術手法的委婉蘊藉,也可看到當時邊防將士在鄉愁難禁時,也意識到衛國戌邊責任的重大,方能如此自我寬解。也許正因為《涼州詞》情調悲而不失其壯,所以能成為“唐音”的典型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