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在留念著的散文
門前的緩緩白煙,四處流走的雞群,白藍相融的近天,所是一切,宛若此時淡飄舞著的風,閒適而淡雅。--題記
我愛哭,當夜深人靜時,當莫名孤寂時,當痛徹心扉時。我亦愛笑,人前的假小子,獨處的淡如蘭,心動的紅塵絆。
有多少時間,我會忘卻所有的'愛恨情仇,只顧望著眼前的愜意紅塵;有多少時間,我會遺忘所有的恩怨是非,只顧望著此時的暖煦陽光。有多少時間,我會銘記所得的情真誠愛,而忘卻世間傷戀……
我就像那門前的白煙,在可有可無的活著,活在自我的意識裡。當自我坦然而淡笑時,我似曾遠離這紅塵,那般愜意而閒趣;當自我已是俗人而疼痛時,我似曾安存這世間。
何為我?何是我?何用我?以何存於世?我一直在尋找。雞四處流走,只為填於肚,而我,在時間與空間中行走著,為何?為了觀看世間的一縷芳華,為了與陌生人的擦肩而過?為了見證世間的爾諛我詐?為了與相識人的紅塵相伴……其實,我真的…只有迷茫。
鳥兒天生擁有飛翔天空之力,它們似乎不會為自己的前行方向…而…彷徨,我笑著、哭著的時候,是哭著的?是笑著的?還是亦笑亦哭?或許,對答案,自己都是呆望著的。我有時真的只能承認,我不懂我自己,我不知我想要的是怎樣的世界,我知道我不能跟自我的意願而活著,因而,找不到自我該行的方向。
我在乎的,終歸,太多了吧。因而,我傷害的,是不該、不想、不能傷害的,我存在著他們間,然後抉擇傷害誰。終其始,我過去無法過於傷自己,度一旦過,我便像刺蝟,蜷縮著,只剩軀殼上的刺。
冷眼看世上風雲,說得太過輕易。我知的、我需的、我想的、我要的、我能的,從不再同一界限上,可我,卻求了二十餘載,奢望著, 它們從未相離。
在塵俗中徘徊庭樹著,如今,依舊如此。若我,堪斷幾分私念,能否?溜一生明朗。
執著著,多少的,乞望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