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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都老了散文

當我們都老了散文

  最近,88高同學微信群熱鬧非凡。30年不見的同學,只要在微信群裡面話匣子一開啟,就剎不住車了。昨天晚上,大家不說紅包,回憶著過去,說健康,說今後我們老了何去何從?本來在綠島這個山清水秀,交通便利的地方,建一個88高同學的養老基地,是謝紹這兩年的一個夙願,沒想到大家英雄所見略同。晚上浮想聯翩,特發此感。

  ——題記

  等到那時,親,我們都老了。

  “離別家鄉歲月多,近來人事半消磨。 惟有門前鏡湖水,春風不改舊時波。”幾十年的輾轉,你我都累了。尤其是在外打拼的遊子,再過10年,或者二十年,那時候,父母走了,兄弟姊妹各住東西南北,兒女成家立業了。很多一定會在心底萌生一個念頭:我要回家!

  彼年,當我們驀然回首,光陰匆匆,時間的船不知不覺已載過了我們的.青春。大家都是人在暮年,月光染白了髮髻。回眸,才發現,你我走過的春秋,已經不再豐盈。

  然而,我們不會孤單,因為我們還有一個共同喜歡的家,在那裡我們可以相互陪伴。清晨,我們我們可以一起晨練;飯後,你我可以牽著手在綠島的山間散步。黃昏,還能聽到你在為我訴說著最浪漫的事。那依稀里,年少時紅袖伴讀的年月。

  那時,我們都老了。山間的老樹又胖了幾圈,我不再坐在單車後,摟著你的腰,一起浪漫。因為我們都老了,只能互相攙扶著。閒暇時,你用你長著老人斑的手掌,撫摸我長滿皺紋的臉頰。縱然粗糙,亦是溫馨。當我注意到你的雙手偷偷揉捏著膝蓋,我知道,你的風溼又犯了,只是你不願讓我發覺。我們可以互相提醒:你今天的降壓藥吃了嗎?我們可以一起打點小牌,打打羽毛球,跳跳壩壩舞,還可以喝點小酒,聽你唱著瀏陽河,彎過了幾道彎……當我們在兒女、親人那裡玩得疲憊以後,又可以到那溢滿著甜蜜溫馨的另一個港灣。

  那時,雖然我們都老了。即使也窮窘得一無所有,彼此的相依為命,亦是幸福。黑夜,失去了城府,我們可以遠離城市的喧譁和汙染,可以放下世事的紛爭和榮辱,放下一切該放下的,安詳的微笑著面對一切。我們只有一個信念:為了明天,我們健康快樂的活著,足矣!

  你若成風,我便幻化為雨,守候你身邊,無怨無悔,相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