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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帝內經讀後感

關於黃帝內經讀後感

  導語:黃帝內經是中國史上第一本真正意義上的醫書。作者是西漢晚期的人。以下小編為大家介紹關於黃帝內經讀後感文章,歡迎大家閱讀參考!

  關於黃帝內經讀後感1

  《黃帝內經》一書在我國的傳統文化上有著不可估量的地位,當然其在中醫學領域的經典地位更是家喻戶曉的了。它作為一部國學經典不僅僅是醫學生應該好好研讀的,它在養生方面也給我們很多啟示,它指導我們如何才能順應自然以達到健康和諧的狀態。

  《黃帝內經》給我印象最深啟示最多的就是它的前幾篇,如《上古天真論》《四氣調神大論》《生氣通天論》這幾篇論述都在養生的原則和總綱上做了精當的論述,其中一些理念極具現實意義,如“法於陰陽,和於術數”,夫陰陽者,天地之常道,術數者,保生之大倫,故修養必謹先之。這句話雖然只有短短的八個字,但其中蘊含的養生之道確實可以讓人受益無窮的。很早就聽過“天人合一”的理論,原來覺著很飄渺甚至有些故弄玄虛,在讀過《黃帝內經》之後發現,人體就是法效天地生成的,因此,只有真的只有做到“法於陰陽,和於術數”才能“春秋皆度百歲,而動作不衰”。

  在讀過《黃帝內經》後,我結合自己的身體和生活狀況綜合分析了一下,發現自己沒能做到《黃帝內經》所提及到的理念。首先我覺得自己的作息習慣不僅沒有類天地之道,相反,還有悖天地之道,既然要“法於陰陽”那一定得做到日出我起,日落我息,但實際情況是晚上熬夜熬到好久才睡,上午很晚才起床,這樣時間久了就會發現氣虛無力。我個人身體一向還是很好的,體質不錯,因此我一向不注重這些,認為這些離我還很遠,老了在養生也不遲,在讀完此書後我發現養生要從現在做起,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與我們的健康息息相關,大到情志,小到作息習慣在生活中我以前不注重自己情緒調節的,當然也很少注意自己的作息習慣,現在普遍大家都睡得很晚,殊不知這些都是背離陰陽之道的,而且平時也不注意情緒和精神的調節,在讀到“恬淡虛無,真氣從之,精神內守,病安從來”時才發現對精神的調節以及對情緒的控制對健康有著十分重大的影響,看來這些謹小慎微的地方如果不注意真的會出現很嚴重的狀況。另外現在正值春季,平時也沒注意什麼,在看過內經的《四氣調神大論》後,知道春天氣機是生髮,條達,舒暢的,因此內心也應該是這樣的。“春三月,此為發陳,天地俱生,萬物以榮,夜臥早起,廣步於庭,被髮緩形,以使志生,生而勿殺,予而勿奪,賞而勿罰,此春氣之應,養生之道也。”這些也就提醒我們應該內心恬淡,而且應該到外面出去走走,這才符合養生的大道。

  另外,縱觀《黃帝內經》,它不是一時一家之作,融合了幾代人的心血,它是中醫學理論的奠基之作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同時它也作為一部國學經典流傳於世,該書巧妙運用以岐伯和黃帝等人的對話形式,使一些理念深入淺出,很精當的闡述了陰陽五行,四時氣候,五運六氣一些理念。《黃帝內經》讀後,我的感受雖然沒有很深,但確實得到一些體會,我想這就是收穫吧,希望自己以後可以按照這些感受去生活,雖不能達到上古之人境界,但還是大有裨益的。因為《黃帝內經》篇幅較多也沒能全部看完,而且後面一些理論性較強的也不能讀懂,因此僅有這些膚淺的感想來完成這次作業。今當臨文嗟悼,不知所言。

  關於黃帝內經讀後感2

  《黃帝內經》是全面揭示生命大道的三墳雄文,它開闢了道法自然的天地,展示了生命之神的輝光,實現了認識史上的奇蹟。面對這麼一部偉大的作品,我驚訝於古代人們的智慧而深深地感到自己才疏學淺,所以只能擷取《皇帝內經》的一小部分——它的養生思想,來談談自己在閱讀這本書後的感想。

  養生,也被稱為“攝生”,指的是更好地保持生命,增進健康的的方法。《皇帝內經》作為醫藥學的早期著作,養生學是其理論的重要組成成分。蘊含在其中的養生思想大致可以概括為以下幾點:

  (一)未病先防

  養生的目的就是保養生命,維持人體的健康狀態,所以必須做到未病先防。《素問·四氣調神大論》說:“是故聖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亂治未亂,此之謂也。夫病已成而後藥之,亂已成而後治之,譬猶渴而穿井,鬥而鑄錐,不亦晚乎?”強調養生要未病先防,未老及養,不使生病才能延年益壽,推遲衰老。當病症能被檢測出來時,其實它已經發展到一定的階段了,這時再採取措施已經晚了,因為機體再也恢復不到未患病的健康狀態了。比如癌症,很多時候發現得癌症時,癌細胞已經擴散。如果能透過避免輻射,不食用可能致癌的食品,來減少得癌的機率豈不是最好嗎?

  (二)順應自然、動以養行

  《素問·四氣調神大論》指出:“夫四時陰陽者,萬物之根本也。所以聖人春夏養陽,秋冬養陰…故陰陽四時者,萬物之始終也,死生之本也。逆之則災害生,從之則苛疾不起,是謂得道。道者聖人行之,愚人佩之。從陰陽則生,逆之則死;從之則治,逆之則亂。”人來源於自然,不管人類文明如何發展,人類終究是自然的一部分,所以我們必須得要遵循自然界陰陽四時的規律。自然界的變化,會透過溫度,溼度,陽光等等各方面影響到人體,所以養生就要順應自然界的陰陽消長、四時的生長收藏變化規律。

  在順應自然的基礎上, 《素問·四氣調神大論》還指出了具體的養生方法:春三月,此謂發陳,天地俱生,萬物俱榮,夜臥早起,廣步於庭,披髮緩行,以使志生,生而勿奪,賞而勿罰,此春氣之應,養生之道也…其中“廣步於庭,披髮緩行”正是體現著“生命在於運動”的思想。

  (三)恬淡無為、靜以養神

  “無為”最早出現於老子的道德經中,如“是以聖人處無為之事”,“見素抱樸,少私寡慾”,“道常無為而無不為”。在《黃帝內經》中“恬淡無為”的思想也表現得淋漓盡致。《素問·陰陽應象大論》言:“是以聖人為無為之事,樂恬淡之能,從欲快志於虛無之守,故壽命無窮,與天地終,此聖人之治身也。”《素問·上古天真論》言:“恬淡虛無,真氣從之,精神內守,病安從來?是以志閒而少欲,心安而不懼,形勞而不倦,氣從以順,各從其欲,皆得所願…所以能年皆度百歲而動作不衰者,以其德全不危也》。”這裡說明了“恬淡虛無,清靜無為”對養生的重要性。在今天這樣一個競爭強度如此大的時代,我們更是需要回歸這樣一種“恬淡”“清靜”的境界,少一些忙碌,少一些名利,少一些爭吵,靜靜地品味生活,享受生命的快樂。這樣,我們可以擁有更平和的心態,獲得平靜的內心。《內經·痺論》言:“靜則神藏,躁則消亡。” 透過靜養,才能將神氣內藏,達到清靜內守的境界。如果反其道而行,“以酒為漿,以妄為常,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滿,不時御神,逆於生樂,起居無節”,那麼後果只能是“故半百而衰也”。

  (四)避邪去害

  中醫認為發病的根本是內因,外因是發病的條件,如果人體正氣充足而不受邪則不會發病。在《黃帝內經》中也將避邪、去害趨利作為一個重要的養生方法。《靈柩·百病始生》言:“夫百病始生也,皆生於風雨寒暑。”它還指出,不僅自然界的風雨寒暑霧靄要躲避,五味七情之過亦不宜。《素問·生氣通天論》言:“陰之五宮,傷在五味。是故味過於酸,肝氣以津,脾氣乃絕;…味過於辛,筋脈沮弛,精神乃央。”《素問·舉痛論》言:“怒則氣上,喜則氣緩,悲則氣消,恐則氣下…驚則氣亂…思則氣結。”可以從中看出,風雨寒暑、偏嗜五味、七情過激都會對人體產生傷害,而養生之根本就在於去除一切有害於身體的因素。

  當然,前面的這幾點只是簡單的概括,遠沒有表現出《黃帝內經》中養生思想的全貌,但我們從中已經可以窺出它的'偉大,這些思想是超時代的,是顛簸不破的。值得我們好好的體會,並把它切實地運用到平常的生活中去來保持生命,增進健康。

  【拓展閱讀】

  黃帝內經

  (醫史文獻)

  《黃帝內經》分《靈樞》、《素問》兩部分,是中國最早的醫學典籍,傳統醫學四大經典著作之一(其餘三者為《難經》、《傷寒雜病論》、《神農本草經》)。

  《黃帝內經》是一本綜合性的醫書,在黃老道家理論上建立了中醫學上的“陰陽五行學說”、“脈象學說”、“藏象學說”、“經絡學說”、“病因學說”“病機學說”、“病症”、“診法”、“論治”及“養生學”、“運氣學”等學說,從整體觀上來論述醫學,呈現了自然、生物、心理、社會“整體醫學模式”(另據現代學者考證,認為今本中的黃老道家痕跡是隋唐時期的道士王冰竄入)。 其基本素材來源於中國古人對生命現象的長期觀察、大量的臨床實踐以及簡單的解剖學知識。

  《黃帝內經》奠定了人體生理、病理、診斷以及治療的認識基礎,是中國影響極大的一部醫學著作,被稱為醫之始祖。

  歷史

  名稱由來

  《漢書·藝文志·方技略》載有“醫經”、“經方”、“神仙”和“房中”四種中醫典籍,《黃帝內經》被收錄於“醫經”中。

  所謂“醫經”,就是闡發人體生理、病理、診斷、治療和預防等醫學理論之著作。之所以稱之為“經”,是因為其重要性。古人把具有一定法則、一般必須學習的重要書籍稱之為“經”,如儒家“六經”,老子的“道德經”以及淺顯的“三字經”等。之所以稱“內經”,並非像吳昆《素問注》、王九達《內經合類》所稱“五內陰陽之謂內”,也不是張介賓《類經》所說“內者,生命之道”,而僅僅是與“外”相對為言。這和“韓詩內傳”、“韓詩外傳”,“春秋內傳”、“春秋外傳”,《莊子》的《內篇》、《外篇》,《韓非子》的《內儲》、《外儲》之意相同,只是《黃帝外經》及扁鵲、白氏諸經均已散佚不傳。

  成書時代

  《黃帝內經》又稱《內經》,是中國最早的典籍之一,也是中國傳統醫學四大經典之首。相傳為黃帝所作,因以為名。但後世較為公認此書最終成型於西漢,作者亦非一人,而是由中國曆代黃老醫家傳承增補發展創作而來。正如《淮南子·修務訓》所指出的那樣,冠以“黃帝”之名,意在溯源崇本,藉以說明中國醫藥文化發祥之早。實非一時之言,亦非一人之手。

  《黃帝內經》成書時代,古人主要有三種觀點:

  先秦時期

  持這種觀點的人有晉代的皇甫謐,宋代的林億、高保衡  等。他們認為像黃帝內經這樣科學鉅著,非通曉智慧的聖賢大智不能為之,所以必定是黃帝所作。

  戰國時期

  持這種觀點的人有宋代的邵雍、程顥、司馬光、朱熹,明代的桑悅、方以智 、方孝儒 、清代魏荔彤等。其主要理由是:首先,將《黃帝內經。素問》與同樣是戰國時代的《周禮》相比較,有許多相同之處,足以充分證明兩書是同一時代、同一思想體系的作品;其次,《史記·扁鵲傳》中有關醫理的內容,與《黃帝內經·素問》的內容相類似,但卻樸素、原始得多,而《史記·倉公列傳》中有關醫理的內容卻比《黃帝內經·素問》有所進步,由此推斷:《黃帝內經》應當是扁鵲時代以後、倉公時代之前的作品,也就是戰國時代的作品。最後,以《黃帝內經》的文體為例,也可以說明這一點:先秦之文,多作韻語,而《素問》中韻語的文字特別多。

  清代《四庫全書簡明目錄》進一步肯定了這一說法,因為《四庫全書》在中國古代學術界有相當高的地位,這種說法也就被許多人所接受。

  西漢時期

  明代郎瑛從夏禹時儀狄造酒的傳說和“羅”出現於漢代等證據推斷《素問》產生於西漢時期。

  現代中醫學專家劉長林,吳文鼎 等人也持這種意見。其主要理由是:其一,《黃帝內經》全書約計20萬字,這在2000多年前可以說是一部鉅著。編著這樣的醫籍需要有一個安定的社會環境,需要花費巨大的人力、物力,這在戰事連年、七雄割據的戰國時代是不可能辦到的。只有在西漢時期,隨著政治的穩定,經濟的發展,才為醫學家編著醫籍提供了現實的條件;其二,西漢初淮南王劉安的《淮南子·修務訓》曰:“世俗人多尊古而賤今,故為道者必記之神農、黃帝而後能入說。”《黃帝內經》在書名和思想內容上與“黃老學派”的密切聯絡,也為只有在西漢“黃老學派”鼎盛時期才能成書提供了佐證;其三,西漢司馬遷在《史記·倉公列傳》中,記述了西漢初年名醫淳于意在接受老師公乘陽慶傳授給他的十種醫書中,竟沒有《黃帝內經》,這也足以說明《黃帝內經》不可能成書於西漢之前。

  以上觀點可以看出,古人認為《黃帝內經》成書為戰國時期較為可信。但也不能認為《素問》、《靈樞》所有篇章盡出戰國。元末明初醫學家呂復對此發表過中肯的見解,認為內經非一時之言,亦非一人之手 。姚際恆《古今偽書考》、周木《素問糾略序》、程敏政《新安文獻集·運氣說》、黃省曾《五嶽山人集·內經注辨序》等人也贊同呂復。

  比較科學的觀點是,《黃帝內經》並不是由一個作者完成於一個短時間內,是多個作者跨越了一個較長的時間段集結而成:

  一、先秦文體多韻語,而《黃帝內經》中一些篇章亦有不少韻語,這些章節可能是先秦時期的作品。

  二、與1973年長沙馬王堆的帛書《足臂十一脈灸經》、1972年甘肅武威漢墓出土的壓藥簡牘、1977年安徽阜陽雙古堆西漢汝陰侯墓出土的“六王斌盤”和“太乙九宮佔盤”相比較,可知《靈柩》中有些篇章成書於春秋戰國時,有些成書於西漢更早。

  三、《黃帝內經》中引用的一些文獻,如《上下經》、《睽度》等是戰國甚至更早的著作。

  四、《素問·寶命全形論》中用的“黔首”一詞,是戰國及秦代對國民的稱呼,而《素問·靈蘭秘典論》中的“相傅之官”和“州都之官”則是曹魏時期出現的官名。

  五、《靈樞》中個別篇章晚出,如《陰陽系日月篇》有“寅者,正月之生陽也”句,故可斷定成於漢武帝太初元年(前100 )頒佈太初曆之後。

  六、《素問》中一些篇章用干支紀年,而採用干支紀年是東漢之事。《素問》第七卷亡佚已久,唐王冰據其先師張公秘本補入《天元紀大論》、《五執行大論》、《六微旨大論》、《氣交變大論》、《五常政大論》、《六元正紀大論》和《至真要大論》,實際上是另一部醫書《陰陽大論》。以其用甲子紀年,便可斷定必在東漢漢章帝元和二年(085 )頒佈四分曆之後;以其曾被張仲景撰寫《傷寒雜病論》時所引用,因此一定在張仲景之先。

  七、《素問》中第七十二篇《刺法論》和第七十三篇《本病論》,在王冰次注《素問》時已是有目無文,宋劉溫舒著《素問入式運氣論奧》時卻將該二篇作為《素問遺篇》陳列於後。可以認為這兩篇系唐宋間的偽作。

  綜合論之,《黃帝內經》成書亦非一時,作者亦非一人。其筆之於書,應在戰國,其個別篇章成於兩漢。至於王冰之所補與劉溫舒之所附不應視為《黃帝內經》文,但依慣例認為屬於內經亦無不可。

  傳本演變

  一、《素問》

  《素問》之名最早見於東漢張仲景《傷寒雜病論·自序》:“撰用《素問》、《九卷》、《八十一難》、《陰陽大論》、《胎臚》、《藥錄》。”

  日本早稻田大學藏的黃帝內經素問

  林億、高保衡等人的“新校正”說:人是具備氣形質的生命體,難免會有小大不同的疾病發生,故以問答形式予以闡明,這就是《素問》本義[26]  。隋代楊上善整理《內經》,逕稱為《黃帝內經太素》是頗有見地的。

  《素問》自戰國時代成書到齊梁間全元起作《素問訓解》時,一直保持九卷的舊制,只是到全元起注《素問》時,《素問》的第七卷已經亡佚了。王冰認為是“懼非其人而時有所隱,故第七一卷師氏藏之”的緣故。王冰自謂“得先師張公秘本”,“因而撰注,用傳不朽,兼舊藏之卷,合八十一篇二十四卷”。由於王冰補入了《天元紀大論》、《五執行大論》、《六微旨大論》、《氣交變大論》、《五常政大論》、《六元正紀大論》和《至真要大論》等七篇大論,並將《素問》全文廣為次注,所以才從原來的九卷大大地擴充套件為二十四卷,從而成了如今流行的《黃帝內經素問》。當然還有元代胡氏“古林書堂”十二卷刊本和明代正統年間所刊五十卷《道藏》本,但其內容、篇目次第並無變動,一如王冰舊作。

  二、《靈樞》

  《靈樞》最早稱《針經》。第一篇《九針十二原》就有“先立《針經》”之語,相當於自我介紹。後來又稱為《九卷》,晉皇甫謐復又稱之為《針經》,再後又有《九虛》、《九靈》、《黃帝針經》 等名。

  《靈樞》一名,始見於王冰《素問》序及王冰的《素問》注語中。王冰在注《素問》時,曾兩次引用“經脈為裡,支而橫者為絡,絡之別者為孫絡”這句話,在《三部九候論》中引用時稱“《靈樞》曰”,在《調經論》中引用時又稱“《針經》曰”,可知《靈樞》即《針經》。而其他《素問》注中所引《針經》,皆為《靈樞》之文,則更證明了這一點。

  《靈樞》名稱的演變大略如此,而其命名之義則需具體分析。馬翃和張介賓認為是因為樞機之玄奧。《靈樞》主要研究的是針刺問題,故稱《針經》;因其卷帙為九卷,故名曰《九卷》,並因此而有《九靈》、《九虛》等名。

  至於《靈樞》,雖有《九卷》、《九虛》、《九靈》和《針經》等幾個傳本系統,但隋唐以後都亡佚了。宋代林億、高保衡等人校正醫書時也因其殘缺過甚而欲校不能。南宋史崧所獻的《靈樞經》雖與王冰所引之《靈樞》及王唯一所引之《靈樞》在內容上均有所不同,但畢竟是存世的唯一版本。史崧之所以將《靈樞》改成二十四卷,也只是為了與王冰所注之《素問》卷數相同而別無深意。因為原本這兩部書都是九卷,所以最終都成了二十四卷。

  元代胡氏“古林書堂”刊本將《靈樞》併為十二卷,也是與其所刊《素問》十二卷本相匹配。至於明刊《道藏》本之《靈樞》只有二十三卷而不是五十卷,則是因為《靈樞》較《素問》文字量少的緣故。

  總之,王冰次注的二十四卷本《素問》是現存最早、又經北宋校正醫書局校正的版本。

  史崧改編的二十四卷本《靈樞》是現存最早和唯一行世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