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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的理解

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的理解

  參考一

  說明《史記》的重要性及其價值 《史記》原名《太史公書》,東漢末年始稱《史記》。《史記》是我國紀傳體史學的奠基之作,同時也是我國傳記文學的開端,魯迅《漢文學史綱要》稱其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

  “史家之絕唱”是說其歷史學成就。司馬遷參酌古今,創造出史書寫的新體例。自此例一出,歷代史書,尤其是二十五史,遂不能出其範圍。十二本紀,三十世家,七十列傳,十表八書,舉凡治亂興衰、典章制度,均分門別類,條分縷。通史、紀傳、通典、通考,紀事本末,大都導源於此。《史記》確實是集先秦及漢初之大成的私家著作。分量之大,卷之多,內容之富,結構之嚴,體制之備,均可謂空前。班固說《史記》“其文直,其事核,不虛美,不隱善,故謂之實錄。”“實錄”精神,又堪稱絕後。

  “無韻之《離騷》”是說其文學成就。司馬遷著史絕非侷限於文獻的收集、整理、考證,也不是以一種冷漠的態度從外部客觀地觀察歷史,他是帶著深切的痛苦去理解筆下人物的.奮鬥和成敗,所以筆端常飽含著悲憤。尤其對布衣閭巷之人、巖穴幽隱之士和才高被抑、無可申訴者,更是寫得一往情深,感同身受。司馬遷在敘事中敢寫事實,以致於“顯暴君過”,本來已經與屈原相似;其“肆於心而為文”,也和《離騷》一致。所不同者,《離騷》是直抒胸,《史記》則寄於筆下的人物。《史記》近於《離騷》的那種悲憤,不一定是得之於學,恐怕主要是因為司馬遷的感憤同屈原一致,甚至可以說,因為司馬遷生於漢季,比屈原看到了人世間更多的不公不平,所感憤者比屈原還要深廣。

  參考二

  這是魯迅對司馬遷《史記》的評價,是一個相當高的評價。

  《離騷》是屈原的代表作,在我國古代文學史上有著劃時代的意義,書寫了高潔的志向和人格。屈原是我國第一位浪漫主義詩人,開創了中國的浪漫主義文學。從此出現了騷體詩,即以《離騷》為代表。屈原是楚國人,故也稱這種詩體為“楚辭”,如“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是這樣一種帶韻腳的詩體。

  而司馬遷的《史記》是以記錄史實為根本,加之他寫的如生,故也有相當高的文學價值,不僅是史學家研究歷史的有力依據,同時也在文學界有著很高的地位,對於後代文學的人物形象以及性格描寫等方面都起到了很好的指導作用,所以魯迅說它是沒有韻的離騷,可見把《史記》提到了一個相當的高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