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九日詩》古詩詞鑑賞
在平凡的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都沒少做古詩詞鑑賞吧?古詩詞鑑賞,很多時候是指從“情”和“景”的角度對古詩詞做深入的賞析。古詩詞鑑賞的正確賞析步驟是怎樣的呢?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長安九日詩》古詩詞鑑賞,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長安九日詩》古詩詞鑑賞
南北朝:江總
心逐南雲逝,形隨北雁來。
故鄉籬下菊,今日幾花開。
譯文
我的心追逐南去的雲遠逝了,
身體卻隨著秋季由北向南飛回的大雁歸來。
故鄉家裡籬笆下栽種的菊花,
今日又開了幾朵呢?
註釋
江總,南朝陳人。陳亡,入長安,仕於隋,後辭官南歸,這首詩寫於南歸途中。
岑參,盛唐邊塞詩人。安史之亂中,長安淪陷,故有此詩。
翻譯
江總在陳時,官至尚書令,到晚年,陳滅於隋,從此鬱鬱寡歡。詩人在回揚州途中經山東微縣微山亭所詠的這首重陽小詩,就在強烈的故鄉之念中,流露出亡國的隱痛。
流雲南逝,大雁南歸;後兩句言所想之境:故鄉籬菊,花事何如?但實景虛象,絕非隨意拈來,而是精心擇用。這樣,故土之眷盡在這眼前、遠處的景物之中;亡國之恨,則全蘊於景點構成的圖畫裡。
解釋
九月九日,勉強登高,卻無人送酒同歡,遙想故園的.菊花,大概在戰場旁,寂寞地開放吧。
江總,南朝陳詩人。陳亡,入長安,仕於隋,後辭官南歸,這首詩寫於南歸途中。從詩的第三句中“籬下菊”的用典可知,詩人在表達對故鄉的懷想和思舊之情的同時,流露出了歸隱田園的情懷。
到了重陽,文人墨客,則常常詩思泉湧,情感難抑。南陳詩人江總的《於長安歸還揚州九月九日行微山亭賦韻》和唐代詩人岑參的《行軍九日思長安故園》,就是兩首的重陽佳作。
江總在陳時,官至尚書令,到晚年,陳滅於隋,從此鬱鬱寡歡。詩人在回揚州途中經山東微縣微山亭所詠的這首重陽小詩,就在強烈的故鄉之念中,流露出亡國的隱痛。
流雲南逝,大雁南歸;後兩句言所想之境:故鄉籬菊,花事何如?但實景虛象,絕非隨意拈來,而是精心擇用。這樣,故土之眷盡在這眼前、遠處的景物之中;亡國之恨,則全蘊於景點構成的圖畫裡。
拓展
行軍九日思長安故園
[唐]岑參
強欲登高去,無人送酒來。
遙憐故園菊,應傍戰場開。
[註釋]
(1)九日:指九月九日重陽節。
(2)登高:重陽節有登高賞菊飲酒以避災禍的風俗。
[譯文]
九月九日重陽節,我勉強登上高處遠眺,然而在這戰亂的行軍途中,沒有誰能送酒來。我心情沉重地遙望我的故鄉長安,那菊花大概傍這戰場開放了。
[賞析]
唐代以九月九日重陽節登高為題材的好詩不少,並且各有特點。岑參的這首五絕,表現的不是一般的節日思鄉,而是對國事的憂慮和對戰亂中人民疾苦的關切。表面看來寫得平直樸素,實際構思精巧,情韻無限,是一首言簡意深、耐人尋味的抒情佳作。
這首詩的原注說:“時未收長安。”唐天寶十四載(755)安祿山起兵叛亂,次年長安被攻陷。至德二載(757)二月肅宗由彭原行軍至鳳翔,岑參隨行。九月唐軍收復長安,詩可能是該年重陽節在鳳翔寫的。岑參是南陽人,但久居長安,故稱長安為“故園”。
古人在九月九日重陽節有登高飲菊花酒的習俗,首句“登高”二字就緊扣題目中的“九日”。劈頭一個“強”字,則表現了詩人在戰亂中的悽清景況。第二句化用陶淵明的典故。據《南史·隱逸傳》記載:陶淵明有一次過重陽節,沒有酒喝,就在宅邊的菊花叢中獨自悶坐了很久。後來正好王弘送酒來了,才醉飲而歸。這裡反用其意,是說自己雖然也想勉強地按照習俗去登高飲酒,可是在戰亂中,沒有象王弘那樣的人來送酒助興。此句承前句而來,銜接自然,寫得明白如話,使人不覺是用典,達到了前人提出的“用事”的最高要求:“用事不使人覺,若胸臆語也。”(邢邵語)正因為此處巧用典故,所以能引起人們種種的聯想和猜測:造成“無人送酒來”的原因是什麼呢?這裡暗寓著題中“行軍”的特定環境。
第三句開頭一個“遙”字,是渲染自己和故園長安相隔之遠,而更見思鄉之切。作者寫思鄉,沒有泛泛地籠統地寫,而是特別強調思念、憐惜長安故園的菊花。這樣寫,不僅以個別代表一般,以“故園菊”代表整個故園長安,顯得形象鮮明,具體可感;而且這是由登高飲酒的敘寫自然發展而來的,是由上述陶淵明因無酒而悶坐菊花叢中的典故引出的聯想,具有重陽節的節日特色,仍貼題目中的“九日”,又點出“長安故園”,可以說是切時切地,緊扣詩題。詩寫到這裡為止,還顯得比較平淡,然而這樣寫,卻是為了逼出關鍵的最後一句。這句承接前句,是一種想象之辭。本來,對故園菊花,可以有各種各樣的想象,詩人別的不寫,只是設想它“應傍戰場開”,這樣的想象扣住詩題中的“行軍”二字,結合安史之亂和長安被陷的時代特點,寫得新巧自然,真實形象,使我們彷彿看到了一幅鮮明的戰亂圖:長安城中戰火紛飛,血染天街,斷牆殘壁間,一叢叢菊花依然寂寞地開放著。此處的想象之辭顯然已經突破了單純的惜花和思鄉,而寄託著詩人飽經戰爭憂患的人民的同情,對早日平定安史之亂的渴望。這一結句用的是敘述語言,樸實無華,但是寓巧於樸,餘意深長,耐人咀嚼,頓使全詩的思想和藝術境界出現了一個飛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