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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節的黑板報設計

清明節的黑板報設計

  一年一度的清明節又到了,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清明節的黑板報設計,一起來看看吧。

  清明,又叫掃墓。中國自古以來,絕大部分地區人死後都是土葬,做有墳墓,正如《紅樓夢》所言:“縱有千年鐵門檻,終須一個土饅頭。”後人常在墳墓上鍾樹木,已進行保護,蔭及子孫,同時做為紀念的標記。今年,又是國家新增法定假日中的中華民族傳統節日的第一個清明節。

  我和爺爺,爸爸去掃墓,經過一年的風吹雨洗,墳墓本身不免土壤流失,樹木凋零。因此,到了春日清明,我們前去看望,帶上食物供奉,並整修墳墓,清除雜草掃墓。壘一些新土,使墓地從換春光。

  宋代詩人晏殊在《春景》詩中曰:“燕子來時春社,梨花落後清明。”農曆三月的清明節,為親人掃墓祭祀,是中華民族充滿人情味的一種民族習俗,是對已故親人表達哀思與懷念之情的傳統方式。其間蘊含著濃郁的親情,深沉的寄託,虔敬的孝心,自是此俗綿延千年而為廣大民眾所認同的主要原因。

  我猛然看到墓地上一個大姐姐悲痛,傷心欲絕的在一座新墳痛苦,“媽媽,您怎麼走了,丟下女兒不管了,爸爸老早前病故,我要上學啊,上學誰給我做飯,誰給我輔導作業呢!都是女兒不好,您在世時和您頂嘴,學習不用功!傷透了媽媽的心,”“她邊哭邊傷心,泣不成聲”“媽媽我好想你,給你燒紙錢,不要丟了我不管,我會時時來看您的,從現在起我要刻苦學習,長大了做一個出類拔萃的人,不辜負您的一片苦心。”我在一旁也忍不住眼水順著臉頰往下淌。聽爺爺瞭解她媽媽在一次車禍中不幸身亡。

  清明掃墓,卻有不和諧的地方。在清明前後,有些人上墳時,祭祀燃品從紙錢,冥幣到真正的人民幣從紙製的摩托車,電視機,空調到紙製的小車,別墅,在不斷的“升級”。甚至有的還有紙製的警衛和小姐,真是五花八門,無奇不有,可以說是祭祀燃品,在於時代同時進步,社會上有什麼,祭祀燃品就有什麼。

  唐代詩人王建在他的《寒衣行》詩中曰:“三日無火燒紙錢,紙錢哪得到黃泉?”寒食節,即清明節的前三天,意思是,在寒食節這三天,在人間已經禁止生火做飯,所吃的都是冷食品.

  掃墓為死去的親人焚燒大量烏七八糟的祭品,有礙中華民族的傳統道德風尚,而且造成大量的資源浪費,汙染我們的生存環境,甚至引起火災,在我國因清明節上燒祭品所引起的火災,幾乎年年都有發生。

  清代詩人郭鹿在他的《積雨》詩中曰:“湖上小桃三白樹,一齊彈淚過清明。”意思是說,就連湖上的小桃樹,都在紛紛為清明落淚,更何況是對已故的親人呢!利用清明節,尋根問祖,感恩懷親,本是人之常情,但我們應當文明掃墓。毛主席當年會韶山,拜祭父母之墓時說道:教我者黨,生我者父母也!“將感恩之情溢於言表,但他獻給雙親的僅僅是一束松枝而已。做為我們在清明節去祭祀已故親人的掃墓者,大家應從毛主席的祭祀父母的方式上得到點啟迪,儘量遠離那些祭祀陋習。

  在親人墓前植樹,用一束鮮花寄哀思,緬懷親人對自己的賦育之恩,教育後代要繼承先人的優良家風……要達到“祭我相思千點淚”的致哀追思。

  初次邂逅竹林,是在清明的一場大霧裡。

  曾祖父的墳墓在深山裡,要去祭拜需要走很長的山路。當天凌晨,大霧漫天,幾米外的景物已非常模糊。選擇在這樣的時候出門是有道理的,因為在今天得去好幾個山頭祭拜先人。只記得,當天早上,父親挑著祭品走在後邊,我蹦蹦跳跳地跑在前邊,如一隻脫籠的小鳥。嘴裡似乎還在哼著曲調吧,或許吧。

  山路蜿蜒延伸,野草長到我的胸前。我們經過了田野,繞過了小溪,爬上了陡坡,又翻過幾個山頭,終於來到一條峽谷裡。父親輕輕喊了一聲:“別跑得太快,前邊是一片竹林了。”我應了一聲,卻一個勁地往峽谷裡跑。父親在後邊搖了搖頭,微微地笑了。他明知道我非常喜歡竹子的。

  近了,近了。山風中吹來一陣沙沙的輕響,在彎角處我終於看到了竹林的身影。綠色般的潮水,從此在我的人生裡紮了根,再也無法抹去。

  竹林上方的葉子雀躍地隨風傾倒,發出寒戰的聲音,宛如一片綠色的急流,所有的葉子都朝著一個方向。那修長而青翠的葉子,恰如急流中的扁舟,朝前爭渡。我站在萬千的竹子當中,只覺得自己已被綠色所征服。高大的竹子直聳雲霄,一直長到了峽谷的頂端,遮沒了天空,嬉戲著白雲。細小的竹子,剛剛破土而出的竹子吧,就像我的手指大小,嫩綠地,也在枝頭潑灑出一簇簇細小的舟子,加入這霧中的爭流。綠色的震撼鋪天蓋地,萬千的翡翠招搖在我的面前,我撫摸著大大小小的竹子,在林間繞來繞去,只覺得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妙。

  父親放下肩頭的祭品,站在林間,也有點出神。

  林間傳來清脆的鳥鳴聲,那是山雀吧,在綠色的枝頭上跳躍著,盡情地享受這天地的氣息。潺潺的聲響,那是從巖縫裡滲下的清泉吧,如珠玉一般的晶瑩。寒霧在竹子身上滲出一顆顆的水珠,有的.順著竹節輕滑而下,留下溪流走過的痕跡;有的從葉尖晃了幾晃,便頑皮地蕩了開去,如流星般向大地急墜而去。

  後來,或許是第一縷刺破林間霧氣的陽光喚醒了父親吧。他用一把小刀削下拇指大小的一根竹子,遞給了我。輕輕拍了拍我的小腦袋,喚道:“走吧,我們還有很多路要走。”或許是年幼吧,也或許是不對先祖們感情不夠深沉。荒山中的孤冢總讓我感覺陰森,要是沒有父親在身旁的話,我敢擔保我會嚇哭的。那年的清明沒有留下太多關於祖先的記憶,卻永遠銘記了那片竹林,那片綠色的,空靈的世界。也記得了父親削給我的那根竹子,那根在清明的夜裡削成了笛子的竹子,在父親唇邊吹響的竹子。那一縷悠揚而深邃的聲音,就這樣貫穿了我的整個童年,也貫穿了我的整個人生。

  是的,後來我長大了。讀到了許多關於竹子的詩句,例如“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是蘇軾的吧,又讀到了“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是王維的吧。讀了很多很多,也見過許多人畫竹,如鄭板橋的畫,但卻總覺得失落。那片空靈的世界,沒有任何詩句,沒有任何畫筆可以替代的。是的,至少在我心裡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