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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經中親情的詩詞

詩經中關於親情的詩詞

  《詩經》305篇可謂囊括了天下各類珍貴的情感,愛情、友情、家國情,自然也有那人間最真摯的母子親情。以下是詩經中關於親情的詩詞,歡迎閱讀。

  詩經中親情的詩詞

  《邶風·凱風》便是一篇典型描寫母子親情的作品。表現了兒子憐母、頌母又自責不能勸諫或者侍奉母親的感情。詩言:

  凱風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勞。

  凱風自南,吹彼棘薪。母氏聖善,我無令人。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有子七人,母氏勞苦。

  睍睆黃鳥,載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歷代注家對探討該詩的主旨用力最多,然而從文學欣賞的角度,其語言的質樸無華將我深深吸引。有句話說的好“非樸無以見其真,非直無以見其誠。”如《凱風》一般樸實的語言恰恰讓我們深受感動。《詩經注析》一書評價這首詩時說:“對於表現骨肉至情的作品,樸素的語言是最理想的語言,平直的手法是最成功的手法,往往能取得最強烈的藝術效果。任何多餘的描寫,都是畫蛇添足,是感情矯揉造作的表現。”

  語言在文學作品中的作用是用來表達感情從而打動人心的,然而像骨肉親情這種情感本身,可以說就是最動人最深刻的了,它超越了任何語言所能述及的動人程度。因而,在描寫親情時並無需華麗的語言,只最直白樸素的敘述,把那親情拿出來放在那兒讓讀者自己看、自己體味就好了。

  後世在寫作表達母子親情的作品時也多承襲這種語言風格,最著名的自然要數唐代詩人孟郊的《遊子吟》。小詩開頭兩句“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用兩件最普通常見之物突出了母子相依為命的情感。面對將要遠行的孩子,母親最關心的當然是孩子身上的衣服夠不夠暖,有沒有破損。緊接兩句寫出人的動作和意態:“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把筆墨集中在慈母身上。母親一針一線都是這樣的細密,恐怕兒子遲遲難歸。其實,她的內心何嘗不是切盼兒子早些平安歸來呢!慈母的一片深篤之情,正是從這瑣瑣碎碎的日常生活中最細微的地方流露出來。樸素自然,親切感人。詩中既沒有對話,也沒有眼淚,然而母子間的親情就是從這普通常見的場景中、和這質樸無華的語言中充溢而出,撥動了每一個讀者的心絃,催人淚下,喚起天下兒女們親切的聯想和深摯的憶念。

  另外,清代文學家蔣士銓有一首《歲末到家》:“愛子心無盡,歸家喜及辰。寒衣針線密,家信墨痕新。見面憐清瘦,呼兒問苦辛。低徊愧人子,不敢嘆風塵。”詩人黃仲則的《別老母》:“搴帷拜母河梁去,白髮愁看淚眼枯。慘慘柴門風雪夜,此時有子不如無。”等許多詩作都是透過直白的敘述、樸實的語言將深深的母子親情呈獻給了讀者。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唯有此種最直白樸素的表達方能彰顯母愛的博大與深沉。

  《詩經》簡介

  《詩經》是我國第一部詩歌總集,收入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葉五百多年的詩歌311篇,又稱《詩三百》。先秦稱為《詩》,或取其整數稱《詩三百》。西漢時被尊為儒家經典,始稱《詩經》,並沿用至今。

  《詩經》共有風、雅、頌三個部分。其中“風”包括"十五國風”,“風”的意思是土風、風謠。“風”包括了十五個地方的民歌,叫“十五國風”,有160篇,是《詩經》中的核心內容。“雅”是正聲雅樂,分“大雅”、“小雅”,有詩105篇,其中大雅31篇,小雅74篇。“頌”是祭祀樂歌,分“周頌”、“魯頌”、“商頌”,有詩40篇。是“五經”之一。詩經距今已有2500年的歷史。

  《詩經》共收集了305篇詩歌,其中6篇為笙詩,只有標題,沒有內容,現存305篇(既有標題又有文辭的)。到了戰國時期,禮崩樂壞,大量樂譜失傳,僅存的歌詞則編入《詩經》。先秦稱為《詩》,或取其整數稱《詩三百》。西漢時被尊為儒家經典,始稱《詩經》,並沿用至今。這些詩當初都是配樂而歌的歌詞,保留著古代詩歌、音樂、舞蹈相結合的形式,但在長期的流傳中,樂譜和舞蹈失傳,就只剩下詩歌了。

  《詩經》的作者的成分很複雜,產生的地域也很廣。除了周王朝樂官制作的樂歌,公卿、列士進獻的樂歌,還有許多原來流傳於民間的歌謠。這些民間歌謠是如何集中到朝廷來的,則有不同說法。漢代某些學者認為,周王朝派有專門的采詩人,到民間蒐集歌謠,以瞭解政治和風俗的盛衰利弊;又有一種說法:這些民歌是由各國樂師蒐集的。樂師是掌管音樂的官員和專家,他們以唱詩作曲為職業,蒐集歌謠是為了豐富他們的唱詞和樂調。諸侯之樂獻給天子,這些民間歌謠便彙集到朝廷裡了。

  《詩經》的編纂者,多傳是孔子。孔子與他的學生們可能是為這部詩集進行過編排刪訂等工作。但是恐怕這並非編纂工作的全部。在孔子之前,為此鉅著作出貢獻者,恐怕還有很多人啊。

  《詩經》的地位

  《詩經》,是中國古代詩歌開端,最早的一部詩歌總集,奠定了詩歌現實主義的源頭,《詩經》在中國文學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和深遠的影響,奠定了中國詩歌的優良傳統,中國詩歌藝術的民族特色由此肇端而形成。

  《詩經》的影響:《詩經》在中國文學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和深遠的影響,奠定了中國詩歌的優良傳統,中國詩歌藝術的民族特色由此肇端而形成。

  一、現實主義精神與傳統

  《詩經》立足於社會現實生活,沒有虛妄與怪誕,極少超自然的神話,描述的祭祀、宴飲、農事是周代社會經濟和禮樂文化的產物,對時政世風、戰爭徭役、婚姻愛情的敘寫,展現的是周代政治狀況、社會生活、風俗民情,這一“飢者歌其食,勞者歌其事”的精神傳統為後世所代代繼承和發揚。

  二、抒情詩傳統

  從《詩經》開始,抒情詩成為詩歌的主要形式之一。

  三、風雅與文學革新

  《詩經》中關注現實的熱情、強烈的政治和道德意識、真誠積極的.人生態度,為屈原所繼承和發揚,被後人概括為“風雅”精神。

  後世詩人往往倡導“風雅”精神,來進行文學革新。陳子昂感嘆齊梁間“風雅不作”,李白慨嘆“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誰陳”杜甫更是“別裁偽體親風雅”,白居易稱張籍“風雅比興外,未嘗著空文”,以及唐代的許多優秀詩人,都繼承了“風雅”精神。而且這種精神在唐以後的創作中,從宋代的陸游延伸到清末的黃遵憲。

  四、賦比興的垂範

  《詩經》的“賦、比、興”的表現手法,在古代詩歌創作中一直被繼承和發展著,成為中國古代詩歌的一個重要特點。《詩經》還以鮮明的事實證明了勞動人民的藝術創造才能,《詩經》民歌重疊反覆的形式,準確、形象、優美的語言,被後世詩人、作家大量的吸取運用。《詩經》以它所表現出的深刻的社會內容和優美的藝術形式,吸引著後代文人重視民歌。《詩經》靈活多樣的詩歌形式和生動豐富的語言也對後代各體文學產生了重要影響。魏晉時期,曹操、嵇康等人都學習《詩經》,創作四言詩。文學史上的賦、頌、箴、銘等韻文也都與《詩經》不無關係。

  《詩經》的誕生(包括產生、採集與編成),首先在詩歌體裁形式上創立了中國詩歌史上的新體式——四言體。在《詩經》之前,詩歌雖說已誕生,但尚無自己固定的體式,且還流於口頭形式,一般以二言為主;到《詩經》時,中國詩歌開始真正奠定了自己的創作格局,形成了相對穩定的體式,也就是說,中國詩歌的真正起步,始於《詩經》時代。

  《詩經》不僅創立了中國詩歌史上第一個有形的歷史階段——四言詩,且這種體式影響波及了後世各代的詩歌創作:

  一,後代的五、七言詩,尤其五言詩,是在它基礎上的突破與擴充套件;

  二,即便在五、七言時代,也還有作者創作了不少四言詩,沿襲了《詩經》形式。

  從詩歌的節奏韻律上說,《詩經》也為後世詩歌創了先例,尤其在詩歌的押韻形式與韻部等方面,為後世詩歌提供了正規化與典型,這在詩歌創作史上具有重要價值與意義。

  更重要的是,《詩經》在創作上首開了寫真的藝術風格——以其樸素、真切、生動的語言,逼真地刻畫和表現了事物、人物及社會的特徵,藝術地再現了社會的本質,為後世文學創作(尤其詩歌創作)提供了藝術寫真的楷模與借鑑正規化。具體地說,《詩經》為當時和後世活畫了一卷社會與歷史圖畫,真實地反映了上古時代社會的面貌,謳歌了上古時代人民的勤勞、勇敢,鞭撻了統治階級的卑劣、無恥,為後世留下了立體的、具象的歷史畫卷,是一部豐富生動的上古時代百科全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