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風景的散文
不太明白感情這東西的時候,總想拿感情來玩笑,總是自命清高的說自己是個獨身主義者,也許是追求那虛無縹緲的浪漫的緣故吧!當一切都已成過往,當一切觸手可及,那孤獨的淚早已在髮梢凝成霜。
——題記
真的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嗎?最後一次的離別成了我灰色的清夢,那最後一次的舉杯,成了我長久以來獨酌的殤。愛情其實只有一種,可是卻有太多種愛情的方式,這錯綜複雜的方式也就成就了那些各不相同的愛情悲喜劇。
我喜歡稱呼你為“石頭”,這個我為你量身定做的“名字”,都記不得什麼具體的含義了,只知道和你姓有關,和我們有關,也許這樣就已經足夠了。我想我這個人最大的悲哀就是在感情面前,我永遠是個懦夫,缺少勇氣更缺少自信,尤其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我是自卑的,也正是這樣一種愛情的方式註定了你別離的背影,那麼清晰,那麼沉痛。
在別人眼中我是自負得囂張的人,在別人眼中我是幽默得叫人泣笑的人,可是在你面前我總是試圖去掩飾,想把自己最亮眼的一面表現給你,可是事情卻總是不隨人願,物極也就必反。你看不到我內心的溫熱,留給你更多的冷淡,你懷疑我的眼神,其實是我渴望的目光早已被修飾成了不帶任何色彩的玻璃窗。
當我試圖用另一種努力來博取你更多的期待,我努力學習趕上了你,可是別人的腳步卻逐到了你的身旁。我想老天真的不公平總是叫我的帆駛錯了方向,又能怪罪誰呢,掌舵的永遠是你自己。戲劇的是我們依然走的很近,“不是情人就是敵人”,在我們這裡不成立了。你的笑容是我無法拒絕的藉口,你的美麗是我無法忘記的理由,你的溫柔是我甘願默默為你守侯的力量。當愛情成為了一個人的信仰,還有什麼能成為你執著的障礙呢?
當愛情的信仰在心裡駐留,當你一個渴望無助的眼神在我身邊流淌,義無返顧的我,除了孤獨還能選擇什麼?你在為精心栽培你的他感動,你在為錯失機緣的我痛恨,在擦拭無緣的淚。我又能為自己開脫什麼呢,感情的錯一但鑄就,將是一輩子無法釋解的傷。
還記得每每你為我撥好了瓜子皮,送入我的口中,在你是簡單的事情,在我確是我一輩子的瓜香。還記得你把糖塊快捷的塞到我口中的時候,在你是頑皮是嬉鬧,在我卻成了我一輩子都值得回味的甜美時光。太多的如果總能叫人無限嚮往,太多的假設都成立,我也不會現在佇立在沒有憑欄的大橋向下深望,滿眼的悽黃,滿地的憂傷,你一定在遠方化成一縷風,來隨我四處飄蕩。
長久以來,都想不明白一個問題,我到底是喜歡孤獨,還是懼怕一個人獨處。走過了鉛洗年華,也經歷了些許的塵世的奢華,到頭來卻還是找不到一個可以棲息的角落,與自己知心的人說說話。
兩個人相偎在林蔭路,漫步笑看豔陽,那一抹陽光的氤氳的底片儼然是最美的景緻。一個人吞雲吐舞,一個人蹀躞,庸懶的左右橫出,別人眼中的瀟灑自如,於我卻是落寞的悽楚。在同一個邁向那份絢爛的'地方成就了又一個人的風景。
在愛情上,我不得不承認我是個失足者,一錯再錯。但回首是無用的,當你可以觸及愛情的時候,你躊躇了,那麼也就沒有什麼遺憾的權利了。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自娛自樂了吧~!當石頭成為了我心底永不隕落的媧石,我知道自己不會輕易的涉足愛情了,也不能再給自己什麼快樂的理由。
時間真的是個很好的醫生,叫我不再害怕了孤單,習慣了一個人的影子,真的可以拉的很長很長。一個人的夜真的好靜,可以聽到樹葉的物語是那樣悠揚。如果“七年之癢”,是用來形容相戀的狀態,那麼我無意去用我一個人的七年去感傷,因為我有我的思戀和不變的情殤。何況十年了又能怎麼樣?我們分別對我就像昨天一樣,我們通話的感覺還是那樣的關切,卻少了許多的纏綿。也許生活裡就有太多的成分,把愛情的水渾濁成各種味道的湯。
記得最後一次見你,你還是那樣漂亮一如初見的模樣,你說你變的胖了,可是你胖點何嘗不更顯得你的豐腴。那次你喝了好多酒,但你說你不會醉,看著你紅潤的臉膀,我的心已經醉上了千回,我真的喝的很少但很暈,你我幾十釐米的距離已不再清晰了,用力瞪了瞪眼睛,可是眼前的你像仙境中一樣飄忽不定。那一天,我說了好多的話,也許這輩子話都想在那一刻和你傾訴,透過酒杯我看到了你眼中的淚痕,我的淚呢,早已流入你的杯,誰是誰的眼淚,誰是誰的傷悲,愛的痛痛的真切也是一種酣暢的滋味。牽著你溫柔如絲綿的手,顫抖的我已不能再抓緊你了。因為十年只是一個小小的限期,我又怎麼能貪婪這點相聚的纏綿呢?
我滴淚的心已隨你的淚流淌,穿越了我們曾經的沙漠去慰籍那枯澀的沙,分別,不,應該說是別離,就是不要離開。可你是一定要走的,你攬了攬飄逸的長髮在兩肩,勉強的笑出兩行淚向我揮別。我木訥的笑著,張開的嘴又合上了,也許它天生就是不該張開的。
看著你的背影,我早已無淚,我早已無詩,只因我早已無情。我的愛只為你情衷,我的時間只為你轉動,石頭你的堅硬如水,你的脆弱卻是那麼堅強,教我怎能忘記你,忘記我那個殘缺的夢,終究要醒來承受這一切的虛空。我的愛,我的情。如果等待能圓了成全,我有一輩子的時間,我要用孤獨的座右銘醒世我曾經懦弱的初衷。
一輩子守侯一個情人孤獨的老去,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