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斷點短篇散文
記憶斷點
純白色的青春像張張隨風淋溼進雨中的白紙,單純、簡單。靜悄悄的臉龐爬滿了歲月的紋路,一眨眼,那些輝煌純淨的年華已經離我遠去,掛著高高的風箏我呼嘯盡肆虐盡冠冕堂皇的流年聲息。項微斯說:我常常站在我的十七歲緬懷我的十六歲,又在十八歲的時侯緬懷我的十七歲。”光翹起了指尖璀璨如逝的白,斷點的風雨摧折了恍恍惚惚的光線。如果有一天,我希望可以再陪你走一段沒有走過的路,看一段沒有看過的風景,揮霍一段沒有揮霍完的青春。大海是宇宙中最清澈的眼淚。我們的故事從那裡開始,也從那裡流逝。二零一二年的'夏純白色的青春像一張張隨風淋溼進雨中的白紙,單純、簡單。靜悄悄的臉龐爬滿了歲月的紋路,一眨眼,那些輝煌純淨的年華已經離我遠去,掛著高高的風箏我呼嘯盡肆虐盡冠冕堂皇的流年聲息。項微斯說:我常常站在我的十七歲緬懷我的十六歲,又在十八歲的時侯緬懷我的十七歲。”光翹起了指尖璀璨如逝的白,斷點的風雨摧折了恍恍惚惚的光線。如果有一天,我希望可以再陪你走一段沒有走過的路,看一段沒有看過的風景,揮霍一段沒有揮霍完的青春。
大海是宇宙中最清澈的眼淚。我們的故事從那裡開始,也從那裡流逝。
二零一二年的夏天天,我高中畢業了,打馬穿過的高三歲月走到了盡頭,三年的心酸,三年的壓力從那個夏天悄悄遠去。可是當我後來想起那個夏天,我發現,我彷彿失去了很多重要的東西。我一個人拉著大大的行李箱穿梭在香樟樹覆蓋的夏天,輪子與路面摩擦的聲音很刺耳,就像鐵匠敲打生鐵的聲音,清脆,雜亂。一個人坐車去別的城市逃避一段生活是錯誤的,而我選擇錯誤的作法去祭奠一斷沒有結局的未來。火車開的很平穩,沿途的風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豐富。我一直以為每個城市都有天差地別的景象,結果我發現沿途的村莊似乎和我所在的村莊基本一樣,樹木,河流,村莊。那個繁華似錦的路像豐富的油彩畫一樣,一閃而過。漫漫長夜,我靜悄悄的看著紫色的夜幕緩緩降臨,再徐徐爬上黎明,靠在明亮的視窗默默眺望,眺望著一顆遙遠的星。兩天後我到了廣州,我在那裡找到了一份工作,在車間當副手,彷彿從此遠遠的與那個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世界遠遠隔絕。每天清晨早早起床,迎著初晨的陽光往工廠走,廣東的天氣異常的熱,就算是夜色朦朧的深夜依然感覺很熱,在那些日子裡,我充實著,想通了很多事情。“我還在愛你,只是我再也不會像個孩子永遠的粘著你,煩著你。如果有那麼一天,我依然希望能夠走進你的世界。”那些流浪在街頭的易拉罐,那些風吹來的雨,那些凝望在宇宙的神,那些摧殘了星空的黑夜,那些流淌著年華的紫色河流,那些封存在瓶子裡的故事,那些綿延在這個夏天的香樟樹,像一場華麗的盛宴,像一張被墨水潑溼的白紙,像那斷點的記憶,破碎成絢爛的花瓣,有時候,有時候,我彷彿在這個不知名的城市悄悄消失,連自己也找不到自己。辭工回家的那天我專門跑到大亞灣去看了次海,那裡的海算不上大,潮汐流淌,沙貝成灘,彷彿一顆顆亮紅色的瑪瑙般閃亮,海風嵐嵐吹起的時候很清爽,椰子樹長的很高大,下面有很多大大的涼椅,坐在上面的人很是愜意。我記得的曾經有個女孩畫過一幅畫給我,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站在藍藍的海邊靜靜的聆聽,靜靜地張望。年華似水,攤手緊握卻還是一滴滴流淌殆盡,如今的海邊我一個人靜靜的尋找,靜靜的張望,彷彿曾經的一切從未發生,那些曾經的念念不忘,那些現實的沉重顛沛,逼著你成熟,逼著你成長,那些遺留在海灘上淺淺的腳印慢慢被風沙侵蝕,掩埋,就像記憶一樣,白白的破碎,從天堂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