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年冬天為題的散文
1那年冬天
在我的腦海裡,迷迷糊糊地還能記起一些小時候的事情。20XX年1月8日,是我記憶中最清晰一天,永遠都不可抹去。那彷彿是一個惡夢,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裡。
那一年冬天,我得知了爺爺去世的訊息。
雖然,醫生們竭盡全力,但爺爺還是離我們而去了。當時才6歲的我,怎麼能禁受得住這麼大的打擊呢?我當時並不相信,愛我的爺爺去世了。我只是很愚昧的覺得,爺爺只是安詳睡去了,就是不接受眼前的事實。不知何時,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腦海中浮現出與爺爺在一起的一幕幕、一天天“爺爺教我拿筆;爺爺用他溫暖的大手握著我的小手,手把手教我寫字……”望著爺爺的屍體,我不禁想著。如果爺爺還在人世該多好呀!我再也不是悄悄地流淚,而是嚎啕大哭起來。我已經不管家人怎麼勸我、安慰我了,此時此刻,我的心裡只有悲傷。
望著爺爺的屍體被人抬走,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爺爺生前那麼愛我,不管我說什麼,哪怕是去摘天上的星星,爺爺也會盡量地滿足我。現在,爺爺去世了,我唯一可以為爺爺做的便是守著他。在這一夜中,我都沒有一點疲倦,即使有,也不會睡去的!
也許,那時我還小。在爺爺去世的前一天,我還玩的非常開心。晚上,在爺爺生命垂危的時候。奶奶喊小明姨媽帶我回家睡覺,我竟跟著小明姨媽走了。回到家裡,我很快就進入夢鄉了。我睡得很沉很沉!現在想起來,是多麼地可惜。
20XX年1月8日,我永遠忘不了這一天!
2那年冬天
那年冬天,我用永遠忘不了。那天,那地,那雪,那人及那血。
天冷得出奇,路上行人也比平時少了許多。儘管將要過年,那條馬路上也冷冷清清。急匆匆地走過,深厚的腳印,馬上被雪覆蓋。
就在著條靜靜地街公路上,一聲巨響猶如驚蟄的炸雷,震耳欲聾。那刻,生生萬物忽然沉寂,漫天雪勢都為之一緩。整個世界唯餘一輛黑色桑塔納,闢開陰櫪天地糾纏風雪,款款自悠遠的前塵而來。一隻美麗的,雪白的蝴蝶被輕輕拋向灰暗的天空。剎那間,我只覺得長長的路變成了寂寞的曠野,朗朗白晝沉入森森暗夜,如有清冷星光洶湧地將我從頭至踵地淹沒,令我喘息艱難。
她,像黑暗的夜裡燃燒著最美,最烈的火焰,霓光耀目麗色灼然。流轉生耀的雙眸和潔白的大衣,燦亮到世界的盡頭。只見她的身體在空中緩緩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最終,重重地落在車前的雪上。
血,一滴,兩滴,越流越快,像小溪潺潺地流。一陣微風,柔和地似乎不忍亂了這般寂靜,不知哪棵樹上折落了一根枯枝,啪的一聲,迴音空洞悽然。我只覺得深沉迷茫,透人心頭地冷,這樣的`寒冬,何時才是盡頭?血與雪,交融。我的眼前浮起一層黑霧,彷彿被拋落在恆古以前的洪荒曠野,所有的光明都迅速隱沒。漫天的血撞進我的眼簾。我想張開口喊些什麼,但是血一瞬間彷彿刺瞎了我的眼,騰起我的靈魂,另我灰飛煙滅。
撕心肺裂的呼喊,響徹正個長空。我像暗夜裡的一棵樹,自孤寂的半空俯視大地上一朵無寄的白花。臉上的雪,化成淚,我知道我生命中的某一部分已枯萎衰敗。
天暗了下來,燈光透過窗柩碎了一地。耳邊琴聲悽清哀渺,彷彿自幽遠天際落入人間。咫尺徘徊,饒梁繾絹。冬天,真悽美;那年冬天,真冷。
3那年的冬天
關於我的童年,恐怕沒人能記住得了多少。第一次上幼兒園的時候,死活拖住母親不肯讓她走。後來慢慢學乖了,也不敢那樣了。
只是那對於我來說總感覺是夢一場。童年,這對於我來說是很混亂的。每當提起字典,我就會想起我阿姐的字典——那破爛不堪甚至缺了好多頁的字典都是我小時候的傑作。
其實我有點想不通,她們都說是被我破壞的,可是我卻一點都不記得我破壞過什麼。換句話說,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在什麼時候破壞過這些東西的。那些記憶好似消失得無影無蹤。腦海的記憶從未出現過這個事情,可是它卻的確是存在著的。我幼年的記憶是零碎的,就像一場電影被剪輯了一樣,缺少了一部分,我只能清楚的記識一些,而那些卻像夢一樣,我的一部分記憶停留在奶奶死的那天中午到傍晚,以及一些零碎的幼兒園的記憶,從二年級開始到現在的事我還記得。一年級的我卻快忘記了,我自己的一年級所讀的學校叫什麼,一年級的時候,大概是我記憶中最純真的一段。
我記得那裡的操場是一片沙地,沙地很遼闊,卻不算太大,偶爾還能再沙地中找到一株植物。依稀還記得學校的樣子。那天,媽媽帶我去了那裡。淚水混淆了我的視線。一年級那時候,學校還像個山區,大大的花壇,操場是一片沙地,我記得我以前體育課很簡單,在沙地上堆城堡,誰堆得高誰獲勝。那時候的老班很和藹。上音樂課我經常學音樂老師那樣大拇指插褲袋,我們那時候的音樂教室比較簡單,建的高,所以每次唱歌我都用音樂書矇住自已的臉,偷偷望向窗外那些還在建的高樓大廈。
回到那所學校,一年級的記憶就猶如封塵的大門被開啟,回憶片段一幕幕湧進腦海。我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回家那天晚上我蒙在被單裡偷偷地哭了,那些記憶只能是記憶了,因為重建的小學不再是一所小學,而是一所中學。那一片沙地不再是沙地,那一個花壇不再是花壇,那一間教室不再是教室。
我開始想念那間的音樂教室……
4那年冬天
雪,在紛紛紛揚揚的下著。
白,似乎是這個世界的主色調,它覆蓋著一切,房屋,大地,樹木……只有那梅花,靜靜的在角落裡盛開,那火紅的花朵綻放著它的熱情,向著寒風,向著白雪,努力的微笑著。
她站在雪地上,手輕輕的攤開,任那飛揚的雪花落在她的掌心,慢慢的融化,漸漸的融入她那原本就冰冷的手心,讓手更加冰冷。
她很喜歡雪,喜歡那種純淨的白,沒有一絲雜質,沒有一點汙垢,是那麼純粹的白淨。
這年冬天,她獨自一人站在雪地裡看雪。
這年冬天,她獨自一人站在雪地裡看花。
這年冬天,她獨自一人站在雪地裡寂寞。
周圍冰冷的空氣包圍著她,讓她原本有些發冷的心更加冰冷,那種徹骨的冰,痛心的冷。
就因為一分之差,自己與大學失之交臂,只能默默的品嚐著自己心中的那種痛,此刻她在想,也許他己經在那個大學裡快樂的生活了吧。
他走之前來與自己道別,自己沒去見他的情景仍歷歷在目,他也許生氣了吧,但無論如何自己都沒有心情去見他,她知道他喜歡了自己三年,她不敢說她對他沒有絲毫的感覺,可她最終沒去見他。也許是自己怕在他的面前哭吧,她不想在他的面前自卑,因為她知道如果一個人在另一個人面前自卑,那即使另一個人降低自己的自尊,也無法減低那個人的自卑。她在心底不想在他的面前自卑,也許她一直都很在乎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吧。
那年冬天,她一個人微笑著。
那年冬天,她一個人寂寞著。
5那年冬天
雪花紛紛揚揚,鑽進我的衣領,一陣寒意襲來,我縮了縮脖子,繼續前行。天色已晚,但汽車的鳴笛聲還不絕於耳。紅綠燈前,一個焦急的身影進入我的視線,勾起了我的回憶……
那也是個雪花紛紛的夜晚,我正在與同學們盡興的聊著、打鬧著,快樂淹沒了時間的概念,笑聲洋溢在空中。“咻——”一陣狂風襲來,雪花更加紛揚,天氣更加惡劣。這時候,快樂是第一位的,父母的焦慮早就淡忘了。
到了紅綠燈前,我抬頭遠望,一個熟悉卻又焦慮的身影在前面徘徊著。自己還在暗自想:準是孩子沒按時回家,家長不放心,出來找孩子呢,這孩子……。綠燈了,我與同學仍快樂著聊著、鬧著、走著。
“小不點、小不點——”這聲音十分熟悉,這熟悉中又帶著幾分寒意。我回頭看了看那個身影——爸爸。“爸,您怎麼出來在這兒呢?”“這都幾點了?放學都一個小時了,還不回家”。我低頭看了看錶,已經六點半了,臉上泛起一絲羞愧。再看看父親,臉凍得發紫,身上撲滿了雪,乍一看恰似一個雪人。身上雖然穿著厚厚的衣服也經不過風雪地打煉,外套溼了,但爸爸仍在等待著、盼望著。“今天學校有什麼事情嗎,回來這麼晚?”爸爸的話使我更加羞愧。沒有一點抱怨、沒有一點責備,反而多了一份關愛。“爸,對不起,讓您擔心了”,“沒關係,你沒事就好,外面冷,咱回家吧”。爸爸用他那雙大而粗糙的手牽起我的小手,搓了又搓,臉上泛起會心的微笑,領著我回家了。
不知不覺又到了紅綠燈前,我加快了速度,奔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