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最大的煙癮散文
又是晚上的九點三十八分,都市的彌紅寂靜,夜幕悄然降臨。此時已經過去了兩分鐘,顯示屏亮著微弱的燈光,感覺到脖子有些不舒服,於是我下意識的動了動頸椎。窗外下著微微細雨,不用眼看也知道第二天起來看不見它一絲來過的痕跡,沒有溼潤的空氣,沒有潮溼的地面,有的只是蒸發後的乾燥空氣,和依舊的思念著你。
夜晚很是寂靜,沒有烈日間的喧鬧,能躺在床上卸下所有的防備,然後我脫下襯衫脫掉褲子,走進臥室坐在了椅子上。撕開一張錫箔紙, 煙盒裡二十根香菸整齊的排列著,點燃了第一隻,算是結束了這段時間的紙醉金迷。
我喜歡一個人看著香菸在手指的縫隙中用生命去舞蹈,我能夠感知到它慢慢的燃燒,也能看見窗外彌紅燈在微笑,依然有酒精麻醉後大聲喊出心裡話的人,依然有帶著孩子溫柔歸家的父母,依然有頂著黑眼圈的加班族招手打車,依然有小販在寒冷冬夜中販賣,可我卻再也沒有勇氣去見你了。
我走在我們曾經同去的街道,紅紅綠綠的燈光配合著昏黃的路燈充斥著整個街道, 可我卻再找不到露出甜美笑容的你,再找不到鏡子裡自己幸福的模樣,這樣的彌紅閃爍讓我心緒萬千,這樣的大雪飄零讓我感到由衷的寒冷,這樣的萬家燈火讓我在每一座不同的城市,還幻想你在身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發洩內心的不安躁動,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能讓這一切改變,我不知道對你我該做什麼還能做什麼;我不知道。
我清楚,我清楚這一刻我的不安躁動無處安放,我清楚無論如何已經無濟於事,我清楚有些事情是天意,我清楚有些人是有緣無份……
有人說能走的都是過客,後來我懂得我們只是彼此最美的風景,才懂得我們曾經從彼此的全世界路過。
生存在這樣一個高樓大廈鱗次櫛比,立交橋來往天際的城市,我能感覺到我的存在,後來我慢慢發覺如果沒能住在你的心裡,無論都市粉飾的多麼繁華,都只是客死他鄉。
你從我的腦海中跳出來活靈活現的站在我的面前,無論情話多麼動聽都毫無意義。你愛默默傾聽全世界,全世界傾聽你,能從你的全世界路過,你依然是我最美的風景。付諸於紙筆間的話語能有幾分真這是他人無從查證的,但請原諒我走出你的生活,對你不做打擾是我能做到的最好。
愛或不愛這和能不能在一起是兩個概念,災難總是讓真愛氾濫。我曾不止一次看到有些情侶經歷過災難後就愛的要死要活,說做是真愛氾濫的確是一點都不為過,一時間的腦脹又怎能長久那?
其實說回來我只遇到了恰好的人卻不在恰好的時候。就同饒雪漫曾經講過的:對一個男人來說最無奈的就是在“最沒有物質能力的年紀碰見了最想照顧一生的姑娘”對一個女人來說最遺憾的'莫過於“在最好的年紀遇到了等不起的人。”其實,女人還有更無奈的“在等不起的年齡遇到了無能為力的男人”;而男人更悲催的是“在擁有物質的時候卻沒有了單純真心想和你過一輩子的好女人!”
我想我們正處在這樣一個階段,所以我無奈,悲催;而你無奈,遺憾。說到這,我更應該滿懷惆悵的搖晃著酒杯和你碰一杯然後抱頭痛哭。如果這時候再響起一首很悲傷的歌曲,那可能就算得上是傷口處撒鹽了。
我能看到你烏黑頭髮和髮梢的小小分叉,更能看到你歲月磨礪後的睿智。其實我們都在歲月的消磨中練習“練習”慣性失去,“練習”默然接受,“練習”愛與被愛,“練習”思念,“練習”斑駁記憶,然後在跌宕起伏反反覆覆中走向註定的結局。
多年後我回想起來,塵封的記憶中你的樣貌已經恍惚了,只剩下心裡仍舊空著的一隅之地。
後來的我發現,在思念你的許多個夜晚後才知道誰是你最大的煙癮;在記憶中最清晰地場景,不是你我相擁依偎走在白雪皚皚的街道看人來人往,而是我吻你時嘴邊的笑意;後來的我發現記憶中的你是那麼完美,直到我看見清水般透明的你混入了一絲愛情的幽藍,才發覺你原本是那樣的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