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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的優美散文

關於月亮的優美散文

  月亮,月光,是幾多文人們歌頌讚美的話題,猶如對美女的歌頌、讚美。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描寫月亮的優美散文,希望能幫到大家!

  描寫月亮的優美散文:高原的月亮

  夜色靜美,淺淺的月光旖旎在初春深夜,西藏的曠漠依然寒意悄悄。放眼天空,滿天星斗,彎月藏在何處?在純純青藍間嵌上了無數點點星星,我在仰望天空輪月,縷縷月輝灑滿我的素衣,愜意無眠。

  遠處高山依見,仰望月空,記憶一個美麗的名字!月香!時空如煙,揮指間一去悠悠。悠悠那曲水流淌著不倦的思念。同學那年,前排的你,靦腆淑嬌,是我珍藏了情竇的初夢。

  時光吹落滿地心緒,今夜月輝,清香灑衣襟。而我,滄桑已獨掩風華。你曾經身著一色青衣,翩翩嬌麗,秀髮擰成兩根長辮,搖擺著美麗的年華。同窗分別,各自天涯,記憶在網間重逢!朦朧的眼睛追朔到高中年華,把盞回眸,依依記起你的身影。曾經身著燕色青衣,翩翩嬌麗,秀髮擰成兩條長辮,搖擺著,舞動著美麗的年華。

  在流年夢醒的起點裡,有我遙遠的祝福,明天是您的生日,今夜,我在空曠的西藏原野,我掬一掬月光,含縷縷清香,將記憶釋懷,祝給遙遠的你!

  忽地發現,時空歲月裡,夜夜卻有月色指染我的衣衫!

  廣芒的西藏原野,清靜安寂,風帶著千古清香,添染我的心地!網路拉近了時空,曾經悶在心裡的痴情,被今夜的月光喚醒,此時我的歲月己經似乎蒼老。

  白日裡我穿走在西藏的一方淨土,朗朗藏歌是在祈禱我一世的春暖花開,許我頭頂的月光千年燦爛。

  過了今夜,明天就是你的生日,此刻的我和明月對坐,祝下你一世的幸福!月亮呀月亮,瀟灑一份月色,奢侈的借給我一身你銀色的輝煌。

  將綿長的思緒做成古琴,讓琴聲在這這幽幽的空曠古原響起,和著美麗的月香,打成千千心結,用我夜夜仰望眼睛,釋放一段美麗年華凝結在心底的夢!

  描寫月亮的優美散文:深山裡的月亮

  窗外,月光很明亮,使這早已經沉睡了的夜空,變得晶瑩剔透。對面不算太高的樓房潔白的外牆,把這明亮的月光,反映了過來,和著馬路上有些刺眼的路燈光,直照得房間裡跟白天沒有多少區別。

  在床上躺著,心裡久久不能平靜。開啟手機查看了日曆,才明白這一天是農曆十六日,自己從長沙來到芷江來工作,已經有二十多天時間了。

  我對十五的月亮,歷來就沒有太多的感觸,何況又在軍營裡呆了那麼長的時間。在經歷了二十幾年三百多個“一家不圓萬家圓”的明月夜後,我才終於有所感悟:“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對於軍人來說,這也算是自我安慰的最好的託詞了,真正也只有這“十六的月亮”才屬於軍人。如今,在離開軍營兩年多時間之後,我又一次過上了一個人看月亮的生活。

  站到窗前,望著舞水河裡被清澈的河水撕碎了的那輪圓圓的月亮的倩影,我不由的想起當兵之初的很多個滿弦日,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獨自沿著流經我們營房前面的那條小溪,走進大山的深處,看深山裡的月亮,放飛自己的萬千思緒。

  沿著這條從半山腰上飛洩下來的小溪,有一條簡易公路,直通到越南去了。路面不寬,卻非常平整,上面鋪著細細的一層沙石。老兵們說,這條公路已經有很長的歷史了,但它到底有多長的歷史,他們也說不清楚,只知道它是我們防區內與臨國相接的唯一一條通道。在進行那場戰爭的那幾年裡,這條路也被折磨得滿目瘡痍,到處坑坑窪窪。經過無數次修補,雖然已經恢復了它原來的面目,卻也依稀還看得出那些疤痕來。經過無數車輪無數次的碾壓和打磨,留存在路面上的沙石,早沒有了它們原來的輪廓,一個一個,變得非常地堅硬,都深深地扎進路基的泥土裡,只露出被磨礪得光滑圓溜的一面。石頭間的縫隙裡,塞滿了被車胎從這些細細的石頭上磨下來的變成了塵埃的石頭粉末,路基上的泥土也無法固定它們,往往汽車一過,便激起一陣長長的塵煙,漫天飛舞著,隱湮了路面的天空,把公路兩邊的草和樹木都染成了一層灰白的色。任再大的風雨洗刷,這層灰白色,始終都沒法透去。

  月光下,公路雪白雪白,有時像一條爬行著的蛇,繞過一座一座山,伸到遠方去了。有時就是一把刺刀,直直的,捅穿遠處深暗的山體後,從另一個或連著幾個拐彎處再露出鋒芒來。

  溪水歡快地淌著,無憂無慮,在淺灘上跳躍著,翻起幾波白浪,撕碎瞭如水般柔美的月光,只留下一條一條彎彎曲曲、斷斷續續的白線。幾條調皮的小魚,在水中嘻戲,忽兒躍起,翻過條條白線,跌進深水裡去了,發出一陣陣叮咚叮咚的響聲。

  深山裡,一聲聲野獸低沉的哀叫,一次一次撕裂了寧靜的夜空,在山谷裡久久迴盪著,令人身上時刻佈滿著雞皮疙瘩。雖然在心裡對自己說,“你已經是軍人了”,但這聲聲的'野獸的哀鳴,伴著一股寒意,像高壓電一樣,瞬間便在我脆弱的心上,書寫著一頁一頁無助和無賴,綴滿了思念和堅韌。

  夜,很深了,街道上早沒了行人的蹤影。我把思緒從邊境簡易公路上拉了回來,卻依然沒有一丁點兒睡意,腦子裡總想著村裡那幾條路。它們是生活在那裡的村民們世世代代行走的路,卻也無法與傷痕累累的那條邊境簡易公路相比較,它們其實跟邊境深山裡運送木材的棧道沒有多大的差別,坑坑窪窪,高低不平。真的是“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每一次行走在這些道路上,我的心裡,總會有這麼一種衝動:不把這些路修整好,老百姓進出都困難,何言交通?我們的工作,不就失去意義了麼?

  我乾脆穿好衣服,獨自開著車,順著舞水河岸邊那條同樣彎彎曲曲的水泥公路,來到坐落在深山深處的蟒塘溪庫區水域的大壩上。

  大壩高高地聳立在兩座大山之間,把舞水河攔腰截斷,上游便形成了這個水庫。庫面上異常平靜,對岸山腳的別墅裡,漏出幾點燈光。賓士的舞水,飛快地流過壩體,推動著發電機歡快地運轉著。大壩下邊不遠處是滬昆高鐵的施工場地,那裡燈火通明,蜂鳴的機器聲,掩沒了山裡的蟲鳴,彷彿這裡真的窮到連蟲鳥都沒有了一樣,我又一次懷疑自己的選擇了。

  突然,從山的深處,隱隱約約傳過來幾聲“快快播種!快快播種”的叫聲。這聲音,是那麼熟悉,它與從水面上吹過來的那陣很涼爽的微風一樣,令我全身一震。我抬頭看看夜空,只見月亮很圓,很大,很亮,天空裡沒有一點兒雲,只有幾顆星星,眨著眼,陪伴著那輪明月。月光照在清澈的舞水上,泛起片片鱗光。周圍的山仍然是那麼墨綠,卻也看得出其中有了一些嫩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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