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親情親情美文
石屋,流水質樸的生活,泥土的芬芳囊括綿綿不盡的親情,小小的石屋其實是溫馨的家園。紛紛的思念凝聚深情,藍天大山裡的一串串古老的親情其實是生活在石屋的母親的思念。風搖窗邊的鈴鐺,心迷石屋,情繫母親,石屋的深切記憶是一幀未曾褪色的歷史風貌。石屋,很小。石屋是我生命靈魂深處凝聚的精神家園。石屋,是山鄉農家質樸的住家建築,四壁清亮,閃泛著山石的靈光。貪戀的鄉村大山裡,處處遍佈巨大的石,厚實的山裡人鑿石取材,用勤勞的雙手,厚實的肩膀將巨石鑿成長方體石塊,壘砌著一間間屋的框體,從山上取木為梁、為條,然後組合排列片片青青的雨瓦,這樣支構著一間間溫暖的小屋,建造著自己歡樂的家園。
青山環抱,綠樹蔥翠,鄉村飄動的縷縷青煙,多少言不盡的深情?
淚光瑩瑩,燭影搖曳,我清晰地記憶著石屋的故事,煤油燈下點亮童年知識的火苗,石屋昏黃的光圈影印著親情孜孜不誨的導示。爺爺嘶啞的二胡訴說歲月風霜,奶奶安詳的皺紋鐫刻著慈愛,父親明滅的菸絲是一份期望,而母親手上飛舞的針線縫補著生活。
石屋,是一份偉大的愛。
石屋,是一份博大的情。
又見青煙,鄉下的母親託故人的口信捎來深切想念的親情。我孑立漂泊的日子,望窗外點點繁星,我步履蹣跚,眼穿厚重的山水秀色,燈火斕柵處,淌綠的青山掠影以及母親躑躅夕暉裡的孱弱身影,在瞬息之間震顫生命青澀澀的音聲。
母親,我也想念您……
晦澀的歲月,年少的母親吞飲苦難。家道破落,外祖父流放北疆,外婆佝僂的身影,扭曲了日子,駝背地躑躅,沉重生命的鉛衣,心在滴血,生之苦水,飲泣。荒誕的年代,倔強的母親經受風霜,失去蔭庇的母親以嬴弱的身軀支撐起墾耕繁重的勞動,以工分換取口糧。呵,母親啊!你不屈的堅強錘鍊生命風格。窮得叮噹響的日子,痛楚和淚花的繽紛裡,年青的母親選擇了父親,一位厚道樸實的山裡漢子,開始愛情悽怨美麗的故事。母親把二十歲以後的歲月坦誠地交給了大山。據說,樸實的'山裡人那一次卻懷疑我的母親所充當的“母親”這一角色,誰都料定我的母親難以完善母愛的情結,誰都料定苦難的母親與山裡漢子的愛情難以長久。可誰知母親淡漠世俗鄙夷的目光以博大的母愛,粗糙的雙手,結實的體魄,高尚的靈魂向山裡人昭示她寬宏的慈母之心,她的堅強和忠貞的愛情。
母親,淚垂心底,叛逆的姐姐也曾刺傷母親的愛心。貞堅的愛情,母親不知多少次在小煤油燈灰濛的微光裡憂傷?愛情的主題,我咀嚼了三十年,我懂得了愛的力量。
歌者,石屋牽繫著遠方的思念;耕者,親情涵養著渺渺的日子。石屋的親情注入我落拓的吟哦,石屋的情結,掛牽著多少起伏的情感?甩動脆響的陽光,我的眼眶翻湧著藍藍的海水。人情冷暖,世態炎涼,我永遠牽掛的是母親,凝守的是母親的愛,在血液的滾燙裡,在靈魂的淡泊裡。
母親,您的兒子也想念您呵……
母親,您是線,我是風箏。
母親,您是舵手,我是小舟。
眸光亮處,父親站在親情石屋的門口揮動的手臂,那是生命遠航的風標;路是母親眼角深深的一道道皺紋。走過人生的每一個驛站,母親的眼裡閃現著祥和之光。初升的太陽朗照生命清亮的天空,我窺見親情的石屋,我讀懂父親微駝的風霜脊背,理解母親頭上絲絲縷縷的白髮。
夕陽裡,我淚花紛紛;朝暉中,我淚珠閃閃。石屋久遠的情節走進夢中。漂泊的日子,我一無所有,行囊裡除了詩歌還是詩歌,我只能用點滴的文字記念生命裡的親情石屋,無言地滲透,它無私廣大。而母愛更是涵蓋一切親情超乎於一切親情的一種深濃的情愫啊!
母親,我的母親,您的孩子在遠方也想念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