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以家鄉的槐花為題寫作
初三以家鄉的槐花為題寫作1
四月春暖花開、萬物復甦。許許多多美麗的植物點綴了世界的美好。
當日歷翻開了四月的頁碼,學校旁邊被我們稱為“巨無霸”的兩棵大槐樹,便開出了一串串密密麻麻宛如米粒一樣的細碎的白花。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米”便長成“豆”,不久,晶瑩潔白的小花瓣就掙脫了“豆殼”的束縛,花開燦爛。這時,濃綠的葉子眾星捧月般緊緊環繞在槐花的四周。一眼望去,兩棵大槐樹,構成一幅美麗的春景圖。
“蟬發一聲時,槐花帶兩枝。”為什麼大詩人白居易如此喜愛槐花呢?
走到樹下仔細觀察,槐花蝶形花冠,配上淡淡的白色花朵,鑲上簇簇綠葉花邊,微風拂過,香飄萬里。低頭一看,槐樹粗壯有力的根系,緊緊地抓住肥厚的泥土,悄無聲息地吮吸著“日月之精華”。“槐花滿院氣,松子落階聲。”如此美麗的槐花,難怪白居易百般喜愛,即便尋常生活中,也不忘用芬芳的槐花點燃自己的情趣。
槐花,花卉大家族中不起眼的小不點。說美吧,它也沒有玫瑰那麼高貴雅麗;說香呢,它也沒有薰衣草那麼迷人;說品質好吧,它仍舊不如康乃馨善於表情達意。但是,它的內涵無比深刻。試想,在繁華的四月,當無數花兒爭奇鬥豔,拼命噴香吐豔時,槐花,卻獨自默默地開在山坡、壩埂,田間、地頭。它明白,如果要生存下去,就要打下堅實的根基。當玫瑰枯萎了,當櫻花凋零了,而不起眼、不孤傲的槐花,卻開出了純潔無瑕、綻放生命的輝煌。在暮春時,它拼搏著、生長著;在初夏時,它堅持著、盛開著;它不畏狂風襲擊、暴雨傾盆,即便花落滿地,也會化作泥土,為世界留住一縷清香,為大地增添肥沃!這不正是君子所崇敬的高尚情操嗎?不正是學者所追求的奮發向上嗎?不正是人們所讚美的春蠶蠟炬的奉獻精神嗎?“黃昏獨立佛堂前,滿地槐花滿樹蟬。”在看到槐花飄落時,又愛又憐的白居易,終於找到了一生所追求的精神世界!
我想,我們應該向槐花致敬:這裡撇開槐花的中藥價值,也不提孕育槐花生長的楊槐樹的壽命無疆,僅從槐花頑強不息地生長著,雖飄落卻仍堅持等待下一個春天、下一個四月、下一個富有生機季節的精神上,我們就應該給它熱烈的掌聲!
初三以家鄉的槐花為題寫作2
槐花新雨後,柳影欲秋天。又是五月,槐花開了,十里飄香,蜜蜂忙著採蜜,人們忙著採摘槐花製作各種美食,—年中最幸福的時光開始了。但槐花的花期太短,只有十到十五天,只要稍稍一—犯懶,就錯過了花期。
前幾日,坐車忽瞟見路兩邊光禿禿的槐花樹,兒時往事湧上心頭,歲月幾經流轉,空餘庸人悲嘆。零零碎碎地憶起了奶奶,憶起了曾經錯過的—場槐花雨。
只要山上的槐花一開,奶奶就會挎著籃子去摘,每次兜回來滿滿的—筐,但我卻極討厭槐花,因為鼻炎的緣故,而恰恰它的味道又不像一般的鄉間花兒那般,或清雅淡然,或素然無味。她的香濃郁無比,彷彿要一—瞬間奪去你鼻腔所有的空間,讓其他味道無從進人。
每當奶奶摘槐花時,我就逃得遠遠的,奶奶上了年紀,不懂我為何會如此討厭槐花,每次為了逗我,總會把一朵槐花放在掌心,然後向我吹來,奶奶總是如此我也習慣了,可我還是小看了自己。
那天炎陽炙人,我坐在樹下乘涼,迷迷糊糊地倚著樹吹風,突然,鼻子裡像擠了千萬只螞蟻一樣癢得難受,我睜眼一看,幾片白色的花瓣歪歪斜斜地趴在我的臉上,只聽“噗”的一聲,漫天雪白,花瓣轉著圈兒,級緩落下,撲鼻的香味席捲而來,讓我瞬間留下了鼻涕,緊接著眼淚也奪眶而出,一瞬間憤怒,委屈,厭惡湧上心頭,不知哪來的股子勁,競—把推開了滿臉笑意的奶奶,跑出了大門。
可我小小一個人,又不能跑到哪裡去,到了晚上一一個人灰溜溜的回了家,本來以為夜已深,大家都該睡了,可站著門口,我竟看見了—盞歪歪斜斜掛在牆頭的夜燈,我知道這是奶奶為我留的,我鼻子一酸,站著燈下,深深的埋下頭。
—夜過後,早上出去吃飯時才知道,奶奶昨天因為我摔壞了腰,爸爸臉黑得嚇人,我句話都不敢說,悄悄坐在旁,越想越自責,頭扭到—邊啜泣了起來,一隻大手把我抓著甩在樹下,緊接者,啪!一巴掌落在我臉上,火辣辣的疼,我低著頭,沉默不語,爸爸又把我拽去奶奶面前,奶奶的臉還是如此和藹,爸爸滔滔不絕地講著,奶奶伸出手,我以為是要打我,下意識地躲開了,沒想到,奶奶只是用手輕輕地摸著我的臉,問我還疼嗎,那時的奶奶就如朵朵純白的槐花,在我的心頭綻開。
初三以家鄉的槐花為題寫作3
在我的家鄉有一種槐樹,它開的花不但好看好吃,還有一種特別的清香。每年5月,在它開放的時候,空氣中就瀰漫著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香氣有一點茉莉花的味道。大家一聞就知道是槐花開了。
摘槐花、鉤槐花成了一些大人和孩子此時最樂意做的事,當然我也樂在其中。看吧,在人們的房前屋後,在河岸、路邊,只要有槐樹的地方,你都會看到這樣美麗的景象:大大小小的槐樹上,掛滿了槐花的花苞,一簇簇、一串串,白色的小花繁星般點綴在嫩綠的葉子中間。
放學後,小夥伴們便一同去摘槐花吃。我們扛著幾條帶鐵鉤的長竹竿,背上揹簍,挎上籃子,神氣十足地來到槐花樹下。如果槐樹矮,槐花觸手可及,我們就用手摘。樹高了,我們就用竹竿摘。我們手中的竹竿肆意地揮舞著,朵朵小花像雪花、像羽毛、像夢中的雲朵,帶著我們的企盼紛紛飄落。如果低處的槐花鉤完了,樹尖的花又鉤不著,我們就像猴子一樣攀上樹去,在樹枝間盪來盪去,把一串串槐花從上面撒落下來,形成繽紛的“槐花雨”,那“雨”伴著我們歡樂的笑聲落在地上。
摘下來的槐花,我們先不吃,而是湊上去用鼻子聞它的清香。聞夠了,再用手摸摸那成串的花穗,最後才小心翼翼地摘下兩三朵放到嘴裡嚼著,頓時一股清香的甜意湧遍了全身。
摘的槐花多了,一時吃不完,我們就帶回家去,讓媽媽給我們做各種美味。比如蒸槐花:把槐花用清水洗乾淨,加進一些乾麵粉,拌勻後放進蒸蘢,蒸到香氣四溢時就熟了。吃到嘴裡,又鮮又嫩,甜絲絲,好像那槐花已經進入了你的五臟六腑,讓你回味無窮;槐花粥:把水燒開,放進乾淨的槐花,再放入調好的麵糊,等涼了以後,香氣撲鼻,比上等的茉莉花還要香,吃過之後一整天都覺得花香在口;槐花菜:把槐花放進開水裡過一遍,再用油炒,加入一點鹽和醋,炒好後放進碟子裡,像一盤碎玉,不僅賞心悅目,而且色香味俱佳,讓人胃口大開;還有烙槐花:拌上面粉,在烙子上放上油烙,也特別好吃。
怎麼樣?饞了吧。饞了就到我們家鄉來,和我們一起過“槐花節”。聞槐花、看槐花、鉤槐花、吃槐花,其樂無窮呢!
初三以家鄉的槐花為題寫作4
往年,當這一嘟嚕一嘟嚕素白的槐花,在碧綠的槐葉間,吐出誘人的香味時,我總是苦於沒有時間,一而再地錯過了解饞的好機會。直到現在,每到槐樹枝頭‘落上雪花時,我都會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孩提時貪婪地嚼槐花餅的模樣兒。
這在童年生活是極美麗的風景。也許就是這個緣故吧,不曾吃著槐花的日子越來越少,槐花餅的味兒卻一年比一年聞得香了。今年好了,逢著槐花正開得起勁,可以吃的時候,我恰好待在家裡。
該了卻心願了。
早早地起床,故意沒吃早飯,扛上昨天晚上已綁好的杆子,拿著一個大大的口袋鉤槐花去了。高高地舉著杆子,使勁地仰著脖子,這滋味實在不好受,可那肥嘟嘟、又香又甜的槐花,對我又是怎樣的誘惑啊?終於我有一些成績了,儘管那個大口袋還不曾裝滿十分之一,可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回到家,緊鑼密鼓地把槐花洗淨,和上面,拌上鹽,又費了很大周折點著火,燒熱油。然後,聽著槐花剛倒進鍋那響成一片的“哧啦”聲,心中的那份快樂顫顫地一點點膨大。
終於,槐花餅熟了。我貪婪地弄一塊塞進嘴裡,嚥下肚去,卻發覺味道並不太好。我懷疑是太燙了沒能品出味道,就耐著性子等這槐花餅冷卻一下,再撕一塊慢慢地仔仔細細地嚼。可是,那味道真的不怎麼樣,比起常常懷想的那個味道來差遠了。怎麼回事?
我突然感到很失望。
我去問母親,這槐花是不是有問題,母親瞪了我一眼,說這不是你剛從樹上鉤下來的嗎?我無言以對,或許問題出在自己的手藝上。
然而,失望卻是不能抑制的。我突然感到一種很沉重的無奈。為童年的不可挽留、舊夢的不可重溫嗎?我把槐花餅分給幾個到我家玩的小孩子,他們高興得什麼似的,嘻嘻地笑著,嘰嘰喳喳地嚷著說好吃。我不禁為他們如花的笑臉感動,也頓時覺悟:槐花在我心中那麼香甜,只是因為童年美麗而已。
從此,我不再起吃槐花餅的念頭,唯恐再品不出那份香甜,破壞了留在記憶深處的`吃槐花餅的快樂,和槐花的香甜。
夏日裡,我看著蒼勁的槐樹上的那一樹燦爛,痴痴地回憶散落在童年的那些快樂……
初三以家鄉的槐花為題寫作5
窗外,皎潔的月光照著院子裡的老槐樹,也照在張奶奶的心頭。乾枯的老樹皮凹凸不平,似乎記錄著世間的滄桑,月光下清晰可見。微風拂來,送來淡淡的槐花香,沁人心脾。
聞著槐花的清香,我想起了鄰居張奶奶的故事。她的一生,平凡而又偉大。
聽,她又在接電話了。不用說,那是四叔從大洋彼岸打來的問候電話。說起四叔,卻和張奶奶家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聽說四叔是一個遺孤。
當年一個未婚的知青媽媽因被人拋棄,又見返城無望,憤而自殺後留下了他。一個弱小而又無助的男孩撕心裂肺的哭聲,打破了村莊的寧靜,但誰也不願意收留這個兩歲的孩子。畢竟,在那樣艱難的年代,多一張嘴就多一份負擔。更何況又是一個嬰兒。那天,當啼哭不停的嬰兒被張奶奶抱回家收養時,全村人都瞠目結舌。要知道,當時的張奶奶已經守寡多年,獨自一人拉扯三個幼兒,走過了那段最艱難的歲月。她起早貪黑,侍弄不到一畝的自由田,又養雞又養鴨,隔三差五的還要去二十多里外趕集,賣掉一批瓜果蔬菜、雞蛋鴨蛋,來補貼家用。“你這又是何苦呢,再說這孩子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有人勸她。“反正我是蝨多不癢,債多不愁。”張奶奶微笑著,“不在乎多他一個。”
兒子們到了上學的年紀後,她一個不落的先後都把他們送進了學校。張奶奶更加辛苦了,連院子裡的老槐樹似乎也訴說著她的憔悴。等四叔到了上學年齡,有的勸她不要給四叔上了,有的勸她讓快上高中的老大或老二回家幫忙。張奶奶寧可自己辛勞些,也沒有讓兒子輟學,她只是要花更多的心思在掙錢養育孩子上。
兒子們也挺爭氣,從不給他媽丟臉。等到四叔最後接到一張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時,她那因長期勞累過度而衰老的臉上,第一次流下了欣慰的淚水。四叔的生父聽到兒子考上名牌大學後,帶著一摞錢來到張奶奶家。四叔一口拒絕了,淡淡地說了一句:“哥哥們大都工作了,能照顧好我媽;再說,我也可以勤工儉學。”“兒子們真的都長大了,我今後要等著享清福嘍!”張奶奶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五月的微風,吹過院子裡的老槐樹,發出簌簌的聲響,像喁喁私語,帶來一片淡淡的清香。接著四叔的越洋電話,張奶奶心花怒發,臉上綻放出一片愉悅的光芒。
又見槐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