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寫《孔乙己》4篇
續寫《孔乙己》4篇1
一個身材不大,但是他是一個穿著長袍,站著喝酒的第一人,每次都是喝酒賒賬,他的一生可謂是窮途末路了,每次去喝酒其他人都會拿他開心,他也不當回事。
自從那天被員外打短腿之後,他就沿路趴到了一個破廟裡,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他醒來卻發現自己已經是魯鎮的縣官了,一身迷彩官服,身後有一臺大官轎,還有很多隨從,他突然想起要喝酒了,就上了轎子,來到了咸亨酒店,還沒從轎子下來,咸亨酒店的老闆就麻溜的來到了轎子前面,‘孔老爺,小的這廂有禮了,孔乙己只望了一眼,之後並不理會他’徑直走進了酒店,等到了酒店,原本喝酒的人都知道閃了,那老闆很是獻殷勤,又是擦桌子,有事搬凳子,這次孔乙己並沒有站著喝酒,喝完之後,孔乙己扔下23枚銅錢,每次孔乙己喝酒都是4枚銅錢,如今是縣官了,還是這樣,老闆當時嚇的臉色大變,馬上把錢還給孔乙己,說‘老爺來我這喝酒,還談什麼錢啊,談錢傷感情,’孔乙己當時就扔下一句,我喝了4文錢,還有上次欠你的19文,一併給你了,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從此,誰也沒見過孔乙己。
續寫《孔乙己》4篇2
快到年關,風是一天涼比一天。我也須穿上棉襖,整天無聊地抱著熱壺,寂寞地靠在櫃檯上,望著一條空蕩蕩的街道。
櫃檯上也或多或少地蒙上了灰塵,惟有掌櫃的算盤倒還乾淨。店裡的境況也似這冷風,一天不及一天,粉板上就惟有“孔乙己欠十九文錢”還未抹去。
掌櫃每每撥完算盤,總瞅著粉板發愣,不時重重的嘆氣,嘴裡喃喃著:萬不該賒給他!
店外的梧桐樹上,那幾片殘葉也不知何時在冷風中消逝了。冬季日短,又是陰天,故而天色很早就陰暗下來,竟又下起雪來,雪花大的有梅花那麼大,滿天飛舞,夾著煙靄和忙碌的氣色,將魯鎮籠成一團糟。
臘月二十以後,魯鎮上可就忙碌了起來。掌櫃也在店門上貼了大紅紙,店內設了香案,擺滿祭品,點起紅燭,掌櫃不住地向香案上的菩薩磕頭,嘴裡也不知念些什麼。
一天的下午,生意不好,掌櫃剛叫我關門,我也想趁此進屋取暖,然而一抬頭便瞅見了對面的孔乙己。我這回在魯鎮所有的人們中,改變之大,可以說無過於他了:花白的鬍子全變灰了,夾著片片雪花,死屍似的臉上瘦削不堪,毫無血色的開裂的嘴唇,使得他活像一個木雕;只有他的眼睛轉動,還可以表示他是個活物;長衫不見了,蒲包也四分五裂,唯一保暖的,也只有身上纏的幾圈草繩;盤著的腿上放著一個破碗——空的,又亂又髒的已搓成繩狀的頭髮散在頭上,很像個瘋乞丐:他分明已經完全是一個乞丐了。
他用了很長時間從櫃檯對面爬來,嘴裡直呼嚕著熱氣,稍一休息,便從胸口好不容易搜出五文錢,用開裂的手捧給我。他的嘴唇微微顫動,許久才翻出一絲細微的聲音:“溫……酒,……茴……豆……”
掌櫃聽了動靜,探出頭來,驚奇地問:“孔……孔乙己麼?你沒有……?”但終究是大年天,掌櫃沒有說出那個晦氣的字。他回頭看到粉板,嚷道:“還欠十九個錢呢!”孔乙己嘴唇蠕了蠕,但始終沒有出聲。掌櫃見我在溫酒,又嚷開:“酒不必給了,就算還上了四文!……豆麼?收半價,一文一碟,誰讓我是善人,要積點德呢!”
孔乙己張著嘴怔怔的坐在地上,直著雙眼看掌櫃。直到隔壁又響起和諧的撥珠的“啪啪”聲。我暗地裡多加了豆,彎下腰遞給了他。他的長指甲斷了,手也凍得幾乎捏不住豆,有時夾起剛到嘴邊,手一顫,又滾落到遠處。他見我在瞧他,便不去理會那掉了的豆;待我一轉身,他便飛快地將它搶到碟裡,伸開拇指和食指夾住,送進嘴裡。我又看見他時,他便又不去理會它了,似乎不屑一視。我見狀,想笑又不能夠笑。
吃完豆,他便又爬了出去。也許他就是這樣天天爬著過活的。他在人們的記憶中,似乎已經銷聲匿跡了。他的境況,便是最慈悲的唸佛的老太太們眼裡也不再見一點點淚跡了。他也許未必知道,他的境況經過人們的咀嚼鑑賞了許久,早也成為了過去,只值得煩厭和無聊。在掌櫃的催促下,我關上了店門。掌櫃也自然忘不了在粉板上寫下“孔乙己,欠十五文錢。”
過年了,遠近的爆竹響了起來,看到了豆一般大的黃色的燈火光,接著又聽到了畢畢剝剝的鞭炮聲,掌櫃也笑眯眯的過年了。合成一天音響的濃雲,夾者團團飛舞的`雪花,籠罩了全鎮。就在這舉家歡樂的時刻,店外被人們淡忘的殘樹,在冷風中“啪”地折斷了,埋在雪地中……
次日,人們發現了孔乙己的屍體。他的破夾襖不見了,手裡捏著幾文大錢,倒在了離當鋪不遠的路邊。掌櫃和眾人在不住的咒罵:“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這時去了,真是晦氣……”“災星呀!大年天兒就不吉利!阿彌陀佛!”掌櫃罵也罵了,又嘆起氣來:“可惜了我那十五文錢。”他見了孔乙己手裡的幾文錢,便又嚷開:“這手裡的幾文,想必是來還我的,我也暫且收下了,安了這個去天國享極樂的心吧!”說罷,便捋起了袖子,用指甲將錢夾起,放在掌上,掂了掂,露出了一絲笑意,又摸出了佛珠,念著走了。眾人也一鬨而散。雪地中只剩下他那又瘦又黑又冰冷的殭屍。
爆竹又響了起來,天空又閃起了黃色的火光,畢畢剝剝的聲音響得震天!
續寫《孔乙己》4篇3
孔乙己用雙手撐著一步一步爬出了酒店,寒風絲毫沒有一點想要放過孔乙己的念頭,凜冽地吹著,肆虐地颳著,打在只穿著一件破夾衫的孔乙己身上。他用最後一絲力氣艱難地爬到一棵樹下,蜷起身子,盡一切可能多給自己一些溫暖。他靜靜地坐在樹下,回想起從前,若不是因他好吃懶做,總是連筆紙帶人一起銷聲匿跡。
或許現在的他雖說不上是有錢人至少也能養活自己,過上太平的日子了。更不會去偷別人家的東西,落成現在的這副慘狀,遭人唾棄。想起以往在酒店,那些酒客對他的調侃和諷刺以及嘲笑,自己還仍迂腐地試圖去反駁,他頓時覺得這一切都來得太荒謬和可笑了。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到最後一刻,他都淪落成這般下場了,卻依舊沒有任何人表示出對他的同情,哪怕一個眼神,一個表情也好啊,都沒有。
這是多麼淒涼、多麼悲哀的事!……孔乙己反反覆覆地思考著,陷入深深地悔恨中,可似乎一切都來得太晚了。傷勢的嚴重、體力的透支,讓他漸漸地閉上雙眼,永遠地睡過去了。
續寫《孔乙己》4篇4
話說孔乙己酌完最後一滴酒,大嘆一聲,便用手走出了咸亨酒店。
“這回該不偷了吧!”“走路都費勁,怎麼個偷法呢。哈哈!”孔乙己正是在這陣聲音中搖搖頭,用滿是泥的手爬出了門檻,心裡迴盪著一個聲音:“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也就把他人的嘲諷和風涼話堆在一旁,不予理會了。
想了一路的“降大任”,他儼然到了一座小山腰前,倚在石上,回頭一看見路邊的人家都在笑著、聊著,笑的是那麼開懷。而他只覺得大家在笑自己,便擺出一副不屑的模樣,什麼“龍困淺灘被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直在腦裡打轉。
他掀起褲腿,看著腿上流血流膿的爛口子,只覺得疼,愈看愈疼,索性不看。靠在石上,他彷彿望見自己中舉,咸亨酒店的掌櫃不斷地送酒、肉來,丁舉人也和下人抬著箱箱厚禮,揹負卷卷書登堂拜問。
正想著,他抬手慶祝,卻一個猛子斜了下去,頭磕著一塊大石頭上,笑著含淚離開了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