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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春改寫作文

關於武陵春改寫作文六篇

  在平平淡淡的學習、工作、生活中,說到作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作文要求篇章結構完整,一定要避免無結尾作文的出現。相信寫作文是一個讓許多人都頭痛的問題,以下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武陵春改寫作文6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武陵春改寫作文 篇1

  和暖的春風,靜靜地止住了前進的步伐,也止住了那沁人心脾的花香,只留下了滿地的清一色的落花。

  順著我的目光,正看見宅內有一位女子,順著落日的最後幾縷光輝,倚靠著妝臺,在梳頭:那縷縷顯而易見的銀絲,慘白的輪廓彷彿是哀傷的凝聚,憂鬱的眼神似乎秦素著無奈。

  彷彿在她的惆悵中,我看到了這樣一幕:那年,正是北方女真族攻破了汴京,徽宗、欽宗父子被俘,高宗難逃。他和她的丈夫也隨難民流落江南,漂流異地,多年勞心盡力蒐集來的金石字畫喪失殆盡。可是,突如其來的是怎麼可能只有這些?靖康之變的同一年,丈夫因為在一次城中叛亂縋城逃跑,使得她對其心灰意冷,道出了“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的豪情與天吟。而丈夫也自感羞愧,留下了“過闕上殿······目光爛爛射人,望舟中告別。餘意甚惡······”的遺信,鬱郁離開了人世。

  國家已經破碎不堪,只有山河還在。長安城裡又是春天了,但是經過叛軍的燒殺搶掠,早已滿目荒涼,到處長著又深又密的草木。雖然春花盛開,但看了不是使人愉快,而是讓人流淚,覺得花好像也在流淚。映過那雙哭得像熟透爛桃般的眼朦,我清晰地看見了:原來是易安啊!

  “明誠,你的離開在你眼裡是解脫,而我呢,隻身一人面臨山河破碎,沒有你,只對於我的空寂,縷縷蒼衰的白髮,這是多麼的悲哀啊。······”是啊,一介女子布衣能有所為?

  在斷斷續續的呢喃中,她又猛然想起有鄰人大嫂告訴她,此時兩溪的春光無限好,也想讓她出去走走散散心,因為大嫂也看著淸照為伊消得人憔悴的臉龐,也有些著急,希望這樣多多少少也排遣她的憂愁啊!

  於是,她止住了哭聲,漫漫地開啟窗戶,眼前早已被佈滿深沉的暮色所覆蓋。奇怪的是,天上星辰也沒有點亮黑夜的燈,涼風吹來,讓她不寒而慄。可不知多少個日日夜夜,她衣單力薄而度過。這黑色的濃重又反而雪上澆了一潑似冰水般的惆悵。一身素衣的她,迅速關上了窗,抬頭凝望著房間徘徊來去,“即使那雙溪有多美,而我那盈滿的思念,已經婉轉似秋日的碩果結滿了枝頭,令我不堪重負。我並不相信美好的景色能改變我的命運與人生。在兩溪河流之上,或許我能夠駕駛著小舟暢遊雲霧。難道這葉小舟能夠裝下我的憂愁的所有嗎?只怕是,這沉重的思念會在水灘裡擱淺,或則是隨流水而漂流。

  “這真的令我害怕啊!我熾熱的心已是燒焦了的黑炭。只求千萬不要讓這樣的事在我的身上發生!”她的臉色變得有些驚恐,心有餘悸般的自言自語道。

  其時,窗外靜謐時分。晚春撩走了那沁人心脾的花香。即使這樣,落花化作春泥依然香如故。可是,涓涓的水流卻負載了易安生命的重量。

武陵春改寫作文 篇2

  風停了,空氣中散發著花的清香。枝頭上的花已經凋落殆盡。她們的魂魄將飄向何方?她們的軀體在塵土中呻吟,淹沒在汙濁之中,這樣的結局是否也是我的歸宿呢。春將盡,萬紫千紅都退去了色彩,真的好無奈。無法挽回從前美好的時光,也無法讓這些嬌豔的花兒多停留片刻。經過了燦爛的早春時節,如今我卻越發感到季節的傷感。

  天色已晚,夕陽西下,我抬頭望著窗外,心中的失落感油然而生。我已無心梳理,任頭髮散亂的披在肩上,正如我此刻的心情一般雜亂無章。

  一切的景物仍舊沒有任何的改變,但人事全非。

  我與愛人早已是陰陽相隔。對著他的靈位想與他說話,可是我的心卻在顫抖,還未等開口,便潸然淚下。太多的話哽咽在我的喉間,卻難以說出口。

  淚水尚能成雙,我卻是孤單無助,唯有深深的回憶與我相伴……

  對著鏡子,我的容顏一天天變得蒼老,雙鬢的白髮刻著我歲月的波痕,雖然我也曾竭力掩飾。每天清晨時分,我都梳理著那滿頭的白髮,希望能夠找回一絲昔日的印記,可那些精心地梳理卻依然無法掩飾我蒼老的面容。

  有人告訴我,雙溪春天的景色很美,也曾經打算到那裡划著小船欣賞這春天的美景,讓那春景推事我所有的悲,讓水波沖走我所有的痛。

  只是我心中裝著太多的憂愁,而那形似蚱蜢的小船難以承載我內心的無限的惆悵。我害怕沉重的思念會在這雙溪的水灘中擱淺,或隨著流水而漂失。

  人已去,徒流淚。塵世間,多憂愁。風已散,花凋落,香依在,惜花走。拂起衣袖,摘下枝頭的獨花,放在耳畔,傾聽花的苦語,傾訴人的哀思。讓花上的淚花伴月下人走過餘生,去尋找塵土下的殘花……

武陵春改寫作文 篇3

  風無情的吹打著,吹落了最後一抹芳香,那最後一片花瓣在空中掙扎著,似乎不甘就這樣淪為落花。可仍然無濟於事,它還是與泥土為伴... ...

  她從夢中驚醒。此時,天剛破曉,淡青色的天空還鑲著零落的殘星。她推開門,向院中走去,獨自一人徘徊在淒涼冷清的院子裡。蹲下默默數著昨夜被風肆意吹若的殘花,思緒卻早已飄向遠方。

  天已透亮,東方漸漸泛起了魚肚白。她手捧落花,轉身走進了小屋。落葉飄下默默守護鋪在這條輪迴路。

  她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青絲已泛起了白霜,神情暗淡,眉宇間透露著濃濃的哀愁,歲月的痕跡顯露在臉上,年輕時的風韻早已未存,留下的只是滿臉的憂愁,憂愁... ...

  一頭愁絲散亂披肩,她拿起故人贈的桃木梳,企圖將愁絲梳順,將愁緒理直,卻發現,只是徒勞。唉,罷了,正亦無觀,倒不如隨它去耳。

  她嘆息,風景依舊是原樣,但舊人早已不復存在。國敗,家破,人亡,一切都過去了。她想要訴說自己的苦衷,可是還沒開口,眼淚卻潸然落下,留下的僅是滿臉的淚痕和那哭紅的雙眼。

  風起,青絲揚;風止,青絲歇。

  聞雙溪景之美,我也想去看看。她這樣對自己說著。但下一刻,她似乎看到了雙溪上舴艋般的小舟,一葉舟上坐著愁容滿面的自己,獨自在水中飄蕩著。

  “難道這小舟能夠裝下我心中所有的憂和愁嗎?只怕的是,這沉重的思念的憂愁會讓小舟翻船吧!”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她,一不小心,便愁白了頭。

武陵春改寫作文 篇4

  昨夜的風可真大啊!即使關緊了門窗,那燭火依然搖曳得讓人看不清書上的字句——於是早早睡下。可是即便早早睡下,卻不能成眠。漫漫長夜,只看銀燭淚流,只聽風打樹枝,只盼這夜色快些退去……

  恍惚中,彷彿聽見了幾聲雞啼。抬眼看那窗戶,原來天早已大亮——幾乎一夜未眠的她,懶懶地披了衣裳,推開門。一股寒意襲來,她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風已停了,只是吹落了滿樹的桃花。昨天還是一樹繁花,嬌豔明媚,不想過了一夜竟全被這不懷好意的春風吹落了。只剩滿地的花瓣零落著。她踩過去,坐在樹下的藤椅上。

  一陣風吹來,她裹緊了衣衫。幾綹髮絲零亂地飄拂在眼前。——哦,白髮竟如此多了嗎?

  唉!她重重地嘆了口氣。這些年來,她嘆氣的時候是越來越多了。坐在這把老舊的藤椅上,她的目光落在對面的另一把藤椅——那是她的夫君生前常坐的地方。她還記得,也是這樣一個春天,也是這樣滿樹的桃花,她和夫君一起唱和著一首“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這樣的日子,再不會有了。她再嘆一口氣,彷彿是自言自語地:

  夫君,你可安好?你可知我度日如年?你可知我日夜思盼?你怎忍心我孤獨終老?……夫君,夫君!你若有知,請來我的'夢裡吧!夫君!

  她輕輕的夢囈般的話語,湮沒在風吹桃花的沙沙聲中。

  許久,她站了起來。因為她忽然想起,有人向她提起雙溪那邊春色尚好,邀她同去。她是動了心的。可是,昨夜的風——她低眉看看滿地殘花,忽然沒了興致:那雙溪蚱蜢般的小船,怎麼載得動我如此重的愁思!

  她搖搖頭,緩步回到屋裡,拿出紙筆。稍作沉思,詩句便流淌在紙上:

  風住塵香花已盡

  日晚倦梳頭

  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語淚先流

  聞說雙溪春尚好

  也擬泛輕

  只恐雙溪舴艋舟

  載不動許多愁

武陵春改寫作文 篇5

  春,像一個羞澀的小姑娘悄悄走去,春風一掃而過,塵土裡還帶有落花沁人心脾的微香。這香是多麼柔情,多麼溫和,就像待字閨中的女子一般。

  蔚藍蔚藍的天空,潔白柔軟的多多白雲,還有一輪掛得老高、滾燙滾燙的太陽。啊,空氣也不錯,清新而淡雅。 那裡,一個衣著樸素但自身又帶有氣質的女子,安靜地坐在梳妝檯前。那一絲絲銀髮,那一道道皺紋,那憂鬱的眼神似乎傾訴著無奈,那哀傷的神情彷彿隱藏著惆悵,那憔悴的面容滿載無限的憂愁!

  她經歷過國敗家亡、家鄉淪陷、丈夫病死、文物喪失的悽慘遭遇。漂泊他鄉,無依無靠。她心中的哭向誰傾,她心中的愁向誰訴。她無時無刻不回憶那段美好的時光——與丈夫趙明誠過著安逸閒適的書齋生活,過著閒雲野鶴般自由快樂的生活。

  可是,眼前景物依舊,但人事早已滄桑,只見她的淚珠如豆子般大小從她的臉頰紛紛落下,像斷了線珍珠似的,心中的痛苦再也無法抑制。

  於是,她開啟窗戶,屋外草兒的清香迎面撲來,彷彿掩蓋了她內心的憂傷,她擦乾眼淚,整理了一下發絲,像是要出去的樣子。哦,原來是想去雙溪觀賞春景,順便尋得一處宣洩情感的去處。黃昏漸進,瑟瑟的冷風吹得她感到陣陣寒意。她的髮絲,隨風而動,她的內心又絕望了:恐怕雙溪那蚱蜢般的小舟載不動她心中千絲萬縷的愁緒。這沉重的思念或許在水裡擱淺,或許隨水流而去。

  窗外那沁人心脾的微香,多麼柔情,多麼溫和。被這最後一縷春風撩去。她的情絲,也隨著春風,向遙遠的地方飛去。

武陵春改寫作文 篇6

  “夏天快來了吧……”一位女子獨自端坐於窗前,口中喃喃道。家中除她外空無一人,而她也彷彿早已習慣……雙手攏了攏肩,輕微地打了個哆嗦。“為何已快入夏,反倒覺寒氣入骨呢?”她回過神,看向窗外,日落西山,美極了,可她依舊蓬頭垢面,“女為悅己者容”啊,她似乎也是想到這,輕輕笑了笑,眸子裡滿是苦澀,味道也蔓延到了嘴角,似乎……也侵入了心裡。聚了聚神,她又繼續木然地看向窗外……

  已是暮春之時,風狂嘯之後住了口,但無奈落花已被碾入了泥中,花已凋盡。儘管春去花落年年如此,而今卻人事皆非,國破家亡,她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什麼,還沒等開口,淚已經順著她的面頰流下。她繼而喃喃:“明誠,你怎忍心留我一人……”期期艾艾,輕輕拭去眼角的餘淚,頰邊仍留著兩行淚痕,好不悲涼。

  她與山河同好,關於未來,亦曾想過:想去西北廣袤大漠走走,沙漠駝鈴,羌管悠悠;也想去雙溪走走,聽聞那裡春色尚好,還未凋殘,也打算遊賞散心,泛舟於水面,看波光粼粼……

  但只怕那雙溪的一葉小舟,載不動我這許多哀愁。

  思想回籠,無處可去,倒不如日日如此,他人笑我瘋癲也好,痴傻也罷,這一日日苟活也不過爾爾……

  思維混沌之間,走入小亭,端起一壺清酒,望明月,醉意朦朧。借酒興,趁月光,她起舞,花落盡,伴她同舞,青影投在青石路上。倒地,兩行濁淚從眼眶流出,順耳流下,滴在青石板上,月影柔柔地散在地上,散在身上。她擎起一盞孤燈,照亮了一座孤城,走過一程孤獨的旅程。她於孤燈下揮毫潑墨: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