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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男相親記散文

剩男相親記散文

  不知不覺間,再過一個月,我的人生道路就步入第27個秋天。依舊孑然一身,成為剩鬥士中的一員。眼看我都奔三了還是光棍一條,父母為我操碎了心。我也害怕自己升級為鬥戰剩佛,身邊的同學朋友一個一個商量好似的,齊刷刷的步入婚姻的殿堂,每每參加他們的婚禮,或者在許久未見得同學的空間裡看到他們的結婚照,我脆弱的小心肝就會被打擊一次。孤單的夜晚點燃寂寞的香菸,一遍遍聆聽陳小春的那首《神啊,救救我》漸漸迷戀上這首歌,也許因為他唱出了我等剩鬥士的心聲吧:“神啊,救救我吧,一把年紀了,一個愛人都沒有,孤獨是可憐的,如果沒愛過,人生是黑白的”內心也一次次在問:她呢,在哪呢?為了能讓自己早日實現“脫光”的目標,我聽從安排,加入到相親隊伍中。一次次相親,見識了一個又個不同型別的女孩,也嚐盡了在追愛路上各種滋味。

  去年四月,我開始了第一次相親。一日,父親交給我一張寫有電話號碼的紙條,讓我跟對方聯絡。除了那個冰冷的電話號碼,沒有其他任何資訊。我是內向之人,讓我給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陌生的女孩打電話,心裡鬥爭許久,出個辦法,為了不使對方感到唐突,我發了條簡訊。十分鐘後,她回覆了我的簡訊,從此簡訊、QQ。一個月後,我們相約在小寨見面。我帶著精心準備的小禮物,趕到約會的地點。視四周尋找目標,周圍人很多,未發現目標,我找了個椅子坐下來。百無聊賴的點燃一支菸等待著,就在這支菸只剩菸蒂時,一個披肩長髮,身穿白色T恤的女孩從遠處走過來,停在我身旁,四處張望。直覺告訴我她肯能就是我在等的女孩,我斗膽上前輕輕地說出我們約好的暗號:“月上柳梢頭”女孩愣了一下,旋即笑著回答:“人約黃昏後”總算接上頭了。我們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女孩莞爾:“呵呵,你約會的方式挺特別啊!跟特務接頭似的。”我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狀:“沒辦法茫茫人海,不用這種方法,怎能找到彼此。”我們開心的聊起天,像是許久未見得老朋友。一直聊到華燈初上,飢腸轆轆才想起還沒吃完飯。請她用完晚餐,送她回家,送上小禮物,一切是那麼自然。那天之後,我們開始了交往,簡訊、電話粥自不必說,我此時才體會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種煎熬。每天接她下班、逛街成了每天的功課。原本以為只要這樣下去就是幸福,就能執子之手。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才感覺到愛沒那麼簡單,就像那首歌裡唱的:“相愛沒有那麼容易,每個人有他的脾氣”最初的甜蜜過後,兩個人性格的矛盾凸顯出來,吵架,冷戰取代了幸福甜蜜。最終我們選擇了分手。

  剛剛分手那段時間,內心痛苦,精神恍惚,將近半年時間才慢慢從陰影中走出來。父親的嘆息,母親的嘮叨讓我倍感鴨梨山大。在朋友的建議下,我在知名婚戀網註冊了會員。不久,婚戀網安排我和另一個女孩見面,開啟了我第二次相親。小南門裡一家咖啡館裡我和第二個相親物件見面。這女孩據資料說是某公司的HR,坐在靠窗的位置,略施粉黛,我坐在她的對面,聊天中她連珠炮似的向我發問,年齡、家庭情況、收入、有無住房、有無汽車、對未來的規劃,令我難以招架,感覺不是在相親,而是在應聘工作。這也許是她的職業習慣,我處於禮貌,一一作了回答。誰知,還未等我說完,這姐們兒就站起身衝我咆哮:“小樣,沒房沒車,還敢出來學人家相親,哼”隨即飄然而去,剩下愣怔在那裡的我,直流冷汗。後來經過打聽才知道,她只是一家小公司的小職員,為了嫁給大款而在資料上精心包裝。唉,看來網路相親不靠譜。

  之後,親朋好友又安排了幾次相親,有的見幾次面後我變成普通朋友。其中一個女孩最絕,跟她相親只有兩個詞——尷尬、悲催。這姐們兒從頭到尾玩著手機,我問一句答一句,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當時只感到血脈噴張,恨不能抽身離開。但理智控制著我,裝出淡定的模樣。現在的我依舊唱著單身情歌,不知我的相親道路怎麼如此曲折,或許是機緣未到,時機成熟了,緣分也就水到渠成的來了。愛要越挫越勇,愛要肯定執著,我會繼續鬥志昂揚的在尋愛的道路上努力,堅信總有一天幸福會來敲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