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馬東北之太陽島散文
當今歌壇,眾星雲集,誰都是“星級”大腕,可我不知為什麼,只喜歡一個——鄭緒嵐!聽了她的歌之後,所有的歌都感到蒼白、乏味了,尤其是她唱的《太陽島上》和《牧羊曲》,我覺得那才是真正的歌,儘管若干年過去了,但它一直縈繞在我的大腦,時時迴盪在我的胸壁,長久滋潤在我的心田,並夢想著有朝一日能一睹太陽島的風采。嗨,沒想到機會來了,今天我們居然與太陽島近在咫尺。
太陽島坐落在松花江岸,朝江對岸看過去,它就像鑲嵌在礁石上的巨型綠寶石,又如露出水面的潛艇。島很大,我們不知從什麼地方遊起,於是就看大門口的介紹。說裡面有俄羅斯小鎮,還有美女與野獸的表演,於是我們就慕名而去了。
俄羅斯小鎮還真有看頭。裡面有十八、十九世紀俄羅斯的田原風光、美術作品、飲食文化,以及貴族生活剪影、上流社會場景、市井人物寫真等,走在裡面就感覺真的到了異國他鄉。
“俄羅斯不是出美女嗎,怎麼不來幾位俄羅斯美女做導遊或守樓護院?”我正耐悶之時,一位身著蘇聯紅軍服裝的.、亭亭玉立的俄羅斯美女就蝴蝶般地飄到了我們眼前,我們馬上把鏡頭對準了她,所有路人,無論男女,都把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了她的身上。她面帶微笑,動作優雅,時而彎腰撫一撫路邊的鮮花,時而若有所思地斜視上蒼,時而把灼人的目光向我們掃來。燦爛的陽光灑在她身上,使她顯得風姿綽約、美豔動人,鮮紅的領章與粉嫩的臉蛋交相輝映,合身的軍裝使修長的身材豐腴挺拔。與其說她是一位絕色美女,不如說是一幅光彩照人的豔照!她一出現,使整個小鎮頓時蓬蓽增輝。
她踏著輕盈的碎步,似進非進地向我們款款靠攏。她似乎誰也沒在意,其實早把我們盯上了,當我們與她擦肩而過的一瞬,她甜甜地悄聲道:“可以合個影嗎?”我們受寵若驚,正發愣之時,她卻主動地擺好了姿式。我們只有機械地挨身而坐。當合影完畢的整個下午,我們都在後悔,後悔當時的表情和動作太僵硬、太單調、太呆板。
其實,這種“豔遇”我曾經還有一次,就是那次去蘇州。同行的兩位年輕帥哥一路咕噥“蘇州出美女”是個傳說,是名不符實,舉著的相機一直按不下快門。也就在我們快失望而歸的頭天下午,在拙政園裡看見了一位俄羅斯美女,她同樣主動擺出各種姿式供遊人合影,除穿的衣服有別之外,其姿色、身材、身高、五官皆與今天這位俄羅斯美女不相上下,莫非她們是姐妹倆?抑或就是同一人?
看著大隊遊人往回走了,音樂聲也減弱了,我們估計是“美女與野獸”表演結束了,於是就想去看畫展。哪知轉了好幾圈走攏時,展區卻大門緊閉,一問才知:我們走錯了方向,此展區非彼展區。
冰雕,是每年一度“哈爾濱冰雪節”的亮點,看遊覽圖介紹,太陽島上也有冰雕,我們喜出望外,因為沒想到這夏天也能欣賞到冬天的景緻。哪知乘興而去,敗興而歸。那是什麼冰雕?是幾砣漢白玉的雕塑。幾天前,索菲亞教堂那位賣小飾品的小女生說的什麼“九。一八”博物館也在裡面,也就一組雕塑,如此厚重的一段歷史在這裡顯得極為輕浮、淺薄和單調,難怪不久前有人在黑龍江方正縣為日本開拓團建名錄牆,為倭寇樹碑立傳。
烈士雕像旁有一堆草木灰,還很新鮮,顯然有人在此縱火燒荒。一股濃煙從一片樺樹林中飄出,其中還夾雜著烤肉味。剎時逗得我們口水長流,飢腸刮肚。我們循味走去,見三位穿著性感、五官俏麗的小女生在自制燒烤,旁邊還有一長溜餐桌,有炒飯、麵食和燒烤,我們不約而同地坐了下去。
三位小女生把灼人的目光不斷向張帥哥瞟去。
酒足飯飽之後,我們再也不想走了,哪怕前方風景如畫,美女如雲也不會斜視一眼。除我之外,他們一齊躺在了木製的吊床上,不一會就鼾聲大作,嚇得野雞不敢歸巢,松鼠不敢下樹。
看著那筆直、挺拔的樺樹和楊樹,使我想起了兒時讀過的散文《白楊禮讚》,想起了看過的小說《林海雪源》,想起了看過的電視連續劇《趙尚志》,頓覺眼前這一簇簇參天挺立的白樺、白楊,不就是當年那一批批不屈不撓、頑強禦敵的抗日英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