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一生真愛一次只許一人
請允許我拈一片楓葉,貼於胸懷,佇立在秋水江岸,眉眼凝盈,以一朵花的姿態,綻放在季節邊緣,在風月的嘆息聲中,永存一份刻骨銘心的美麗,繼續期待與你的重逢。
——題記(文:雨袂獨舞)
(一)一抹淺笑,漾開純白愛戀
從來都最怕夏天,直到那年在六月流火裡與你遇見,從此,我愛上了夏天。親愛,人間自有芳菲七月天,我願意將自己芬芳成花,年年綻放在有你的世界。
那年,南來的燕,為我銜來了明媚一片,柔柔的風兒,搖曳著心中的纏綿。盛夏的清風中,窗前的牽牛花漸漸爬上窗臺,暗香,浮來……
你望著我,目光深情;我回應你,琴聲悠遠。你在彼岸,入了詞,我在此岸,進了詩,那一江水哦,染上了淡淡的溫情,盈盈的笑意。那年江畔,總有曲韻潺潺,流唱著不老的歌謠。
江南的天空,飄浮著純白的雲彩,像極了那純白日子裡的純白思念。那漫天的星辰,都在你面前黯然失色,那江邊美麗的夕陽,怎比得過你那張青春洋溢的笑臉?
雨天,我們共撐一把傘,漫步在雨霧中,雨聲和心靈的碰撞在傘上和傘下共鳴,哦,幸福是這麼近,近的可以讓相戀的兩顆心合二為一。那一年我時常迷醉在詩詞的旖旎裡,言不清哪個是你,哪個是自己。
寂寂的夜裡,聞著風塵的味道,能讓我想起的,總是你。
柳絮飄飛的季節,河岸邊倒影相擁的身影。歡笑聲中,只想,和你共赴一場別樣的花宴,我願聽你夜夜為我吹奏漢宮古曲,想與你一起飛舞旋轉在那煙嵐氤氳的山水畫卷裡。
記得那天,你把你親手雕刻的玉戒輕輕套上我的右手無名指,含笑低語:“一壺酒,我可以醉一時;但一壺夢,我可以醉一生。花開相惜,花落不棄,紅塵擺渡,有你才幸福。”
親愛,為你,我願意幻化成蝶,追隨在有你的天涯,追隨在有你的日日夜夜,歲歲年年,輕舞飛揚在你那輕輕滴落的筆墨裡,傾聽一季又一季花開的聲音。
(二)一窗剪影,不復昨日明顏
江邊,誰的二胡把一首《水中花》拉得如此悽婉?望著柳下剝落的時光,天邊遠去的孤雁,淚,不禁暗湧……
那年江南的煙雨,終不過是斷章的詩篇,記憶中的碧水長天,如今也擱淺在了寂寞沙洲。世事如棋局,江邊孤蝶,惆悵滿去。
時光飛度,你,寂然無聲,我亦不言不語,或許,這就是我們之間可憐的默契。花自飄零水自流,無奈,我搖首苦笑,默嘆:“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難道你許過的地久天長已成無望?難道真的是書不成當初,回不去舊路,等不來如故,此生,紅顏空付朝暮?
躲在黑影裡,斟一杯,再斟一杯思念的酒,任愁緒氾濫、氾濫……就這樣,在無人問津的地方,盡情展示獨角戲的絢爛。
自離別後,無論晴雨,我都選擇撐傘,我喜歡用淡藍色的傘遮住我的容顏,我不想不被路人的眼神留連。對鏡,我選擇放下長髮,不再用髮圈相系,我讓散開在頰旁的青絲,恰好可以遮擋我憔悴的容顏。
於我,這紅塵,你之外的一切,遙遠得沒有一丁點意義。其實,心雖疼痛,我仍喜歡佇立在流年的雨幕中,懷想你我的曾經,懷想塵世的煙雨往事。我仍默默等待,等待雨中你再一次的撐傘路過,我不敢奢望你的回眸,我只期許,在紛飛的細雨中還能望見你的身影,即便我望見的只是你的遠離的背影。
楓葉落,葬落了誰的繁華流年?
今日,在相擁過的柳堤,在幽幽的汽笛聲中,我,又一次吟起了你最愛的那首《再別康橋……
彎腰,拾起一片紅紅的楓葉,用愛的信念和力量把你的名字深深刻在葉面,再擷一絲回憶裡的暖意,來填補胸口愛過後的傷痕……
(三)一首離歌,葬落盛世流年
韶華落盡幾筆空,流雲來去總匆匆。一紙蒼白的箋語,如何能夠寫出萬念俱灰的憂傷?
我的世界再也不見柳色成蔭,鮮花爛漫;再也不見小橋流水紫煙飛,雙蝶追逐春滿園。親愛,你去了何方?我的水中央,再也沒有了明月映照。
寂寞的煙雨,總是那樣的綿長。一滴淚順著冰涼的臉頰滑落,終於明白:我步入了你的紅塵,你嵌進了我的生命,曾經的咫尺,如今天各一方。這條路上,我的眼裡還會浮現你的身影,而你也許已找不到我的頻率。在風的世界,愛是一種等待;在雨的天地,愛是一種無奈。彼岸花開再美,葉落再悲壯,也無法欣賞,無法穿越。
今日,最斷腸的,不過四個字:何必當初?
希望之火在漸漸熄滅,可我還是捨不得讓夢枯萎。揮袖,與雲霞作別,此去關山萬里,步步皆有我珍重的祝福。
謝謝你曾經為我渲染了一曲七里香,繽紛了十里長堤!謝謝你給了我滿滿的回憶!
畢竟,是你,在今世給了我一次美好邂逅,給了我一季花開、一場繁華。
無聲中,我依然會觸控你觸控過的物體,欣賞你欣賞過的風景,走過你走過的路,哼你哼過的歌……
因為,曾經的誓言我不願背棄,所以,我瑾守相約的航道,不曾偏離。我只要你知道,不管紅顏如何憔悴,不管我們分開有多久,我的心,還在原地;我的愛,還在原地!
此生,就讓我舀一壺純淨的江水,煮一生思念,再以墨色蘸秋水,書寫一世的痴情不悔。
殘陽下,就任憑我煢煢孑立的身影老在你轉身的地方……
有一天當我們踏過那條熟悉的小路,發現曾經的拐角已是岔路
成群走在街上的人,哪個不是深懷著自己的一份孤獨,或許一個人並不孤單,一個沒有回憶的人才是真正的孤單。
有時候我不是不想張口,我怕一張口,那些深隱的念便碎成了淚,那些令人心酸的感覺又浮上了心頭。
多年後的一天,刻骨的東西忽然變得模糊不清,你記不起曾經與某個人在一起的細節,只是感覺一切恍然如夢。
愛有時候只是某個階段,我們卻將其假想成了一生,我們的心啊,為何如此的彷徨,原來我們一直都在離別中。
我們可以做到對一個人放棄,卻做不到對一個人忘記,有一天當我們踏過那條熟悉的小路,發現曾經的拐角已是岔路。
時光的角落裡,零落了幾多無力詮釋的清愁,卻不能夠再與一個人重新認識,重新開始一次。
人生是一場永不落幕的演出,今天的親近或許就是明天的遙遠,如夢如幻的往事,只在心間留下一抹惆悵的真。
生命的故事裡曾經走失了誰,人生的河流裡淹沒了多少勇敢的執念,愛總在最深時落下交織的帷幕,我們已不敢向那個故事裡的人索要太多。
或許冷漠與薄涼,才是分開的兩個人最適應,最恰好的溫度,我們已經無法再醞釀出那些突然的溫暖,我們的心已經無力再承受那樣猛烈的撞擊。
錯過,卻不再期待新的遇見,多年後依舊在反覆問詢自己的心,我究竟愛過的是那段時光,還是那段時光裡用心陪我走過的人。
錯過的人,即使還在心底千百次的憶起,卻只能說與文字裡的天涯海角聽了,我已經不敢在一個人的心裡,拾取一份仿若當年的在乎……
不負韶華不負己
不負韶華不負己
所謂成長,就是你站在未來的時光裡,回頭看曾經的自己,會感到幼稚不已——曾經的感慨是傷春悲秋的無病呻吟,曾經的堅持和信仰並不牢靠,曾經暗戀的人並不是你想象的樣子。
因為成長,會讓你遇見更好的未來。
通向未來的路是單行道,容不得你輕易錯過。在每日奮筆疾書的時光裡,我所想象的未來,是清晨的奔跑,春天的花朵,和我一起的你。而後風雨兼程,穿過聒噪炎熱的盛夏,等到天涯變成眼前,終於遇見想要的未來,無怨無悔。
我懷念過無數段對白,攢下了很多種釋懷,設想過不一樣的未來。於我而言,“青春”和“未來”是最美好的兩個詞語,此時的我又是何等的幸運,能夠盛放青春的光芒和美好,期待與未來邂逅,因為我們還年輕,想要並能夠擁有的更多。奔向未來的路上不會總是一帆風順,但無論今天多麼渾濁不堪,明天依舊會如約而至,終有一天,漫山遍野的`雲都會為你起身站立。
我希望,同你一起,與未來邂逅——邂逅最藍的大海,最美的陽光,最好的你。
我願意,陪你一起,不讓時光被辜負---不辜負最單純的流年,最自由的韶華,最陽光的自己。
曾經的夢
曾經的夢 曾經的記憶
化為一道光芒
引領我走向另一個世界
時光不再主宰我
所有的愛與恨化為塵埃
雙眼不再流淚 傷口不再流血
遙遠的旅途 周圍一片寂靜
陪伴我的只有風
看不清遠方的路
但我知道我一直在前行
一個人默默前行
感情的無賴
人生就是經歷一段不悔的謊言
不要認為不如意就是欺騙
風風雨雨坎坷的路要一同並肩
誰說承諾了就一輩子不會改變
是否可以走到盡頭
結果歸結於兩個人的兩情相悅
或者是一廂情願
都那什麼了還相信美麗的童話世界
愛情可以白頭偕老一生相牽
情與情其實在不停轉化不停的更迭
朽木不摧忠貞不渝有沒有這樣的愛戀
拿什麼堅守兩個人唯美的空間
卿卿我我情牽一線說永遠不變
已迷失的緣
是我錯誤地走在世上一遍
怯懦到想見卻不敢見
其實一顆心對你真的沒有欺騙
是真心想擁著你白頭愛到瘋癲
痛心你走遠
突然間你眼裡我如此的膚淺
虛偽的深情溼潤了無賴的眼
曾經那個願為我千千萬萬次撿風箏的人已經逝去
曾經那個願為我千千萬萬次撿風箏的人已經逝去,人生中錯過了就不會再得到,也許我們會懺悔,會救贖,但這些似乎都已經晚了。每當放飛風箏的那一刻,我們應該問問自己我們是否真的珍惜過我們所擁有的一切。
斑駁的歲月
曾經的曾經亦不返,風水流年,亦抵不過時間的冼刷,或以煙消雲散,或以自始至終,從前的夢中夢,路中路,不知如何,早已朦朧。
晨曦的夢囈,只不過是夢幻泡影,晨曦的日光,斑駁了廚窗旁的鵝卵石,顯露出不為以遠的消瑟。河道旁邊婆娑而下的樹葉,紛紛揚揚,卻隨著潺潺流水而去,不復而返。流水雕刻著沙石,消釋著落葉的脈絡。
那河旁邊的的菡萏上收入著似大似小的露珠,好似在挽留著什麼,但不得而知。我不時心中湧泉出噯酸,令人想像,想要幫其挽留露珠。
那坐落在小小鄉鎮的中心學校,緲小而散發出淡淡的苦澀味,似是眼淚的味道。那廚房廚窗旁已爬滿不知名的小草,似已在做最後的道別。但那可怕的螞蟻在侵咬它的根系,殘殺著,摒棄著,搬運著……不,這似是最後的告別。
那樟樹的樹葉,終究抵不過風吹雨打,飄落在璦靆的樹下,想要為其挽留,卻讓螞蟻先下手。
曾經的某處某處,漫天飛舞的是學生為題海而爭論的聲音,而現似消散,不可名狀。只留著幾隻羽翼殘缺的斑蝶,好像在親吻著什麼霎時間,一隻蝴蝶重重摔下,想要挽留,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曾經三年的同窗,你是否在喑喑自喜,取得好成績,但這都要到7月3日,不過也只是後天。曾經你噴湧而出的話,如今是否可笑至及,但這都不可名狀。
這後的你是否會回起”她”與”他”,甚至還有”它”,依然在那的斑蝶,是否是飽滿羽翼,那菡萏是否挽留往了露珠,或是已被陽光蒸發,面目全非,那婆娑的樹葉是否依就……這都不得而知。
42名同學,消蝕後的初中三年,塵埃亦不能把其裹藏,終究被晨風所颳起,願我們不忘初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