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的作品代表中國主流文化嗎?
引導語:自從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之後,他的作品廣為閱讀,同時也引起了很大的爭議,莫言的作品代表中國主流文化嗎?
一些醜陋、陰暗的社會現象,也並非不要表現,但百花齊放應有主調,百鳥爭鳴應有主旋。主流文化應能負載時代資訊,能積極反映大時代的洪流澎湃,能預測和引領歷史的未來,能代表先進文化的發展方向。
1、莫言的那一篇獲獎作品能進入文化主流?從1981年開始,莫言創作的《紅高粱家族》、《紅樹林》、《蛙》等一大批冗長、粗糙、低階、下流的系列作品,雖多次獲得國內和國際文學獎,但他寫過一篇帶有亮色的作品嗎?寫過一篇能代表中國主流文化,能代表中國的文學發展方向的作品!?莫言的作品能和巴金、老舍、魯迅相比嗎?莫言有他們的擔當嗎?
博友大鐵象:莫言的叛逆不同於魯迅那樣把投槍、匕首投向黑暗的反動統治,而是在沮兄嘲諷近百年來千千萬萬仁人志士,曾經為之拋頭顱灑熱血的人民革命事業。當今以莫言為代表的中國文壇,對大時代表現的冷漠、冷血、冷酷,簡直讓人難以置信;莫言之類遠離時代的作品獲獎越多,恰恰表明中國文壇墮落之深!德國著名漢學家、翻譯家、作家顧彬則直截了當的說:“當代中國文學多是‘垃圾’”。
2、扭曲的心態怎麼能寫出主流作品?人不可貌相。中國古代的醜女醜男,有很多品格閃亮的大文學家。可怕的是因相貌醜陋,長期遭到歧視,而將心理扭曲成了變態。人的長相基本是天生的,對此無可非議。《巴黎聖母院》的敲鐘人卡西莫多,雖長相醜陋又聾又啞,但他心靈不醜,照樣給人們留下驚歎。如果僅僅是個人的.心理醜陋,對社會還造不成太大傷害,而最為可怕的是,莫言將扭曲變態的心理和畸形的、灰暗的、,甚至帶有仇視的價值標準帶入作品,以誤人子弟,這才是最為醜陋不堪!
黑夜,不會明白白天;心裡有屎,絕見不到真佛!莫言自己設計的三個故事,其實就是三個語焉不詳的謎語,他不說出謎底,你只能瞎猜。套用一下他的斯德哥爾摩句式--“我說的能算嗎?我說了不算”。這就是莫言的陰暗,這就是莫言的狡猾,這就是莫言的無賴。
可不管莫言多麼的狡猾,都絕難改變一個規律:任何一個渺小的靈魂,只要躍上了時代的潮頭,都會飄向很遠很遠;任何一部文字作品,只要在時代的潮頭弄浪,他都會成為一個時代的記錄,併成為歷史的經典。莫言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作品,無論多少人給吹喇叭,無論獲了多少大獎(獲獎腐朽也是盡人皆知),無論罩上多大的光環,終究都改變不了其作品下流的本性,其作品也最終將被還原於本來面目。真理是時間的女兒,歲月會做出最客觀的判斷。
3、主流文學必須有神聖的使命和擔當。“要使文藝很好地成為整個革命機器的一個組成部分,作為團結人民、教育人民、打擊敵人、消滅敵人的有力的武器,幫助人民同心同德地和敵人作鬥爭文藝方針。”這不應該是有品德,有責任,有擔當的作家應該的堅守?文學的天敵是淺薄,舉凡中外的大文學藝術作品,以大主題負載大資訊,是成為經典作品的前提。只有深刻表現了大政治的文學藝術,才能成為大作品!莫言以陰暗扭曲心理寫下的冗長、低俗的東西,就是被一些人捧上天,也絕難成為經典!
一個作品要有更多受眾,就要有啟發性,有共鳴區,有相關性,莫言的作品到底有多少人看過?《延安文藝座談會的講話》,不能說句句是真理,但至少他將千百年來文學藝術創作的規律總結出來了,那就是人民需要藝術,而藝術更需要人民。
而莫言的作品走紅,恰恰相伴的是對《延安文藝座談會的講話》的顛覆,是對《講話》肆意汙衊。“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創作導向,創作更多無愧於時代的優秀作品”。“社會主義文藝,從本質上講,就是人民的文藝。文藝要反映好人民心聲,就要堅持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這個根本方向。這是黨對文藝戰線提出的一項基本要求,也是決定我國文藝事業前途命運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