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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永恆八年級作文

我心永恆八年級作文

  永恆的命題亦變得簡單如斯:它是一雙翅膀永遠在飛翔的事實,天空是,也將永遠是它的驛站。小編收集了我心永恆,歡迎閱讀。
 

  第一篇:我心永恆

  見慣了滿月光華,完美無缺,那一彎弦月卻以沉默睿智的空缺,讓孤獨者窺視人生的真諦。風雨悽迷兮夜色茫茫,吾將舉步而何往?回首過往點點滴滴,不勝感激!無需多言,我很愛你!

  細雨濛濛,情深深。一段久藏心底的心有事,遠在天邊的你想聽嗎?讓狂風吹動思念的翅膀,傳遞給遠方的你;讓冷雨以刺骨的力量,抵達你的心房!

  有一個無知的男孩,懷著對世界無限遐想,上了初中。在無知中認識了你,我們以心相交,以情相會。由於無知,他闖禍了。當你含著淚水幫他時,他心在流淚,可知他多想緊緊地抱著你大聲喊出:我愛你!由於家庭原因,他祛步了。轉眼間,步入初二。分班又分到了一起,當你想向他表白時,他卻繞開話題,不了了之。似水流年,光陰似箭。初三分班也分開了,可你心依然沒變。淚眼問花花不語,流水多情情似海。漸漸地,這個男孩已經長大。

  與你每一次交談,每一次相望,都靠在他心頭。天要我孤獨我敢放下一切跟天賭,可到最後卻要沉服於現實生活。不是不愛你,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與別人在談戀愛時,自己卻是滿心的祝福,敢問又有誰能夠做到。不是不愛你,是家庭原因,難到要你跟我在農村辛苦一輩子就是對你的愛嗎?難到讓你和朋友在一起因為別人化裝而顯得比別人矮一節就是對你的愛嗎?於心何忍啊!相愛的人並不需要在一起,也並不需要天長地久,讓對方幸福才是最愛!嗯,很美,這才是不朽的真情!遠方的你,你的心聽到了嗎?聽到我心在呼喚了嗎?我很想你!

  我懷揣著你,測量著心靈的密度,卻覺得格外的沉重。漫步人世間,尋找著一份真情,風雨悽迷兮夜色茫茫,吾將舉步而何往?我知道這一夜你也在尋找,恭喜你,找到了!我愛你!滄海桑田,此情不變,我心永恆!

  第二篇:我心永恆

  幼兒園時,媽媽就為我買了電子琴。接著,我便被媽媽定期地送去上琴課,那是我上的最早的音樂課,很快我就被魔力般的音符折服了。曾一度誇下海口:我要將彈琴考到十級。也正是從那一刻對我的考驗開始了。

  剛跨進音樂王國的大門時,我欣喜不已,每天我會不自覺地來到琴前,伸開短小的手指,音樂的樂趣。

  “三天的熱度”,這是媽媽對我彈琴的評價。也許我就是這麼個人,一旦對新鮮事物失去興趣,就會將它“束之高閣”,彈琴也是如此。隨著樂曲難度的提升,練習量的增大,我再也無法對彈琴產生濃厚的興趣,但在媽媽的不斷勸勉和引導下,我還是能不斷地彈啊,練啊。

  一晃三四年過去了,我真正遇到了困難的關卡——考級,那是說起來輕鬆實則難上加難的活,苦練就是真理,鍛鍊的就是你的毅力,我一步步艱難地向上爬,實踐諾言的'時刻就在眼前。

  第一次報考我就報了四級,面對那首跨度極大的樂曲,我那短小的手指根本無法流利彈奏,我越發急躁,對琴又敲又打,從那一刻,我真正對琴產生了厭惡,甚至連那四級的合格證書也無法讓我高興。

  六級,八級也就在這種煎熬中通過了。又是新的一年,十級是頂級,難度立即上升了一個層次。還沒接觸樂曲,我便試圖放棄,但內心強大的毅力支援著我,使我不斷向前邁步,跨過一道又一道坎,我逼著自己練習,在不斷加重的學業負擔下拼命練習,最終我成功了!我看到了監考老師讚揚的笑臉……

  如今,考級結束已經有兩年了,但這八年不僅讓我學到了彈奏技巧,更鑄就了我那充滿毅力的心!我在學習和生活中靠它完成了許多幾乎不能做到的事。

  我心永恆,毅力之心永不變!

  第三篇:我心永恆

  想起某個夏天,站在南半球某個國家某個賓館的露臺上,俯身看一片海。是劣質的沙灘。沙色不純,暗黃色,夾著白色。海浪緩緩拍打著界線不清的岸沙。淺白色的海浪爬上來,又退下去。於是這一線沙色極黯。它們已被溼透。

  我注視著海浪攀爬至她所能企及的最高點――彷彿無力,彷彿茫然,她陡然退回,悻悻地跌落到最原始的海平面。而那點被她撫觸過一瞬的沙,顏色很暗很暗。流淚嗎?

  我以為這是瞬間的事情,短得令人不屑放入記憶――海浪規律性的嘩嘩地洗著亙古未變的岸沙,總有那麼最高一點她再也無力到達。然後留下那一點沙的淚,孤獨地尷尬地讓海灘上方的人浮想聯翩。

  在沙的心中,浪的撫摸激起了它永恆的深色的淚;在浪的眼裡,那一點沙只是她輝煌瞬間後再也無力企及的疲憊。

  這簡簡單單的一秒鐘,在它和她的生命裡劃下了截然不同的深度。一個如此深,一個,如此淺。

  印度詩人泰戈爾寫道:“天空沒有翅膀的痕跡,可是我已飛過。”

  瞬間的命題於是變得簡單如斯:它是一雙翅膀,天空不會,也不應有它的痕。

  永恆的命題亦變得簡單如斯:它是一雙翅膀永遠在飛翔的事實,天空是,也將永遠是它的驛站。

  翅膀與天空相依相偎,糾纏交錯。時間如此交集不禁讓人啞然失笑。明明是同樣的生命,卻偏偏被兩個莫名其妙的詞彙定義,然後賦予意義。一個居然叫瞬間,一個居然叫永恆。那誰是誰的瞬間,誰又是誰的永恆?誰將誰銘記,誰又將誰忘記?

  朋友多年不見,甚至想不起名字。青蔥歲月一起跑一起尖叫,閃過重重樹影;時間,和我們開了一個玩笑,她驕傲地給我們忘記的特權,讓我們在自以為是的匆忙中丟棄最本真最樸素的歲月。因為我們理所當然的所謂無法回到從前,於是就無奈地聳聳肩,像個沒事人般說著算了算了。本來可以成為永恆的東西,卻被我們無知地用遺忘丟進了瞬間的洪流,浩浩蕩蕩中沖走了記憶,沖走了年華,沖走了自我,也沖走了不滅的靈魂。我們不厭其煩地抱怨永恆的愛太少太少,過客又沒完沒了地掠過我們寶貴的有限的生命,物慾橫流――我們希冀的愛,所謂永不幻滅的愛似乎只是夢中的風景,它永遠只在短暫的夢境中逗留。我們無助我們失望,我們渴望生命永恆的質量――然而事與願違。

  我們可曾想過,一切的一切,其實都在我們自己?

  那麼,看看自己,看看自己的眼睛,你的眼睛裡有的是因事不如我意而淌下的混濁的淚,還是因鳥兒飛過花兒綻開的感動而滴下的清澈如水的珍珠?問問自己,問問自己的心,你的心裝下的僅僅是一灣忘眼可穿的淺水,還是氣度恢宏包容百川的大海?如果你明亮的神采奕奕的眼裡只容得下鏡中的自己,如果你高貴的一塵不染的心中只自己的前途自己的生命,那麼所有永恆的愛永恆的追求,在你,瞬間便跌落至清風過耳的瞬間的價值。

  瞬間和永恆不過是時間的定義。無論是通俗地把一個輝煌煊赫王朝比作歷史短暫的一瞬,還是動情地把一個將軍浴血陣亡放大到民族永遠膜拜的高度,這些都是我們心中的定義。是我們的心,把瞬間變成了永恆,抑或把永恆固定在了瞬間。有人慨嘆人生苦短,真的短麼?還是我們的心太短太過麻木,甚至生命的悸動都無法點醒我們封凍的心靈,任由美麗的事物如此這般決絕地幻滅,而我們還依然或無奈或茫然或冷酷地笑,自欺欺人地說著那只是一瞬間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

  讓它過去的是你的心,而不是時間。

  其實時間根本改變不了什麼。你的心才是真正決定把你的生命放入何種定義的決斷者。

  是生存還是滅亡,哈姆雷特這麼說。

  是瞬間還是永恆,你的心這麼說。

  海邊的沙依舊流著深色的淚,或許海浪早已將它忘卻,但它的心中卻留下了不滅的記憶:也許冥冥之中已經註定,在你的生命中,我只是一個過客;而你在我內心的世界裡,卻是一個永恆的圖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