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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格的記憶

定格的記憶

定格的記憶1

  我上學的必經之路是一條熱鬧的商貿街。

  每天早晨,我聞著“雞蛋大餅”的淡淡清香,聽著炸油條的“砰砰”作響,穿過買早餐、吃早餐的熙熙攘攘,快步走向校園。然而,那一天,那幅極不和諧的畫面絆住了我的腳步,永遠地定格在我的記憶中。

  那是一個頭發亂蓬蓬的老頭,膚色黑得像山頂洞人,身上居然披著一件破舊的大棉襖,穿著好久沒有洗過的很短的褲子,腳上拖著一雙露腳趾的破布鞋,背上揹著兩個黑乎乎的包袱,他被壓得像一張沒有彈性的弓……大家圍在他的四周,你一言我一語,有的指手畫腳;有的捂著鼻子快步走開;還有的像躲避瘟疫似的,閃得遠遠的;也有人流露出一絲同情和憐憫,卻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老人走到一個饅頭攤兒前,直愣愣地瞅著雪白的饅頭,喉頭動了動,他應該是餓了吧?只見他哆哆嗦嗦地拿出了一個皺皺巴巴的錢包,伸手在裡面摸索了一陣,掏出來一張紙幣——五角錢!他把口袋翻出來,裡面卻空空如也……無奈,他在攤兒前徘徊著,徘徊著,眼睛始終緊盯著那一個個雪白的饅頭!饅頭攤主用眼角的餘光掃了老人一眼,便瞥向別處去了,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繼續著他的生意。

  這幅畫面狠狠拽著我的心絃,很疼。我呆愣了幾秒後,悄悄走上前去,掏出口袋裡的五元錢,攥在手心,想要替老人買下饅頭。然而,這時眾人的目光忽然齊刷刷地都看向我。

  我的臉“騰”地一下紅到了脖根,我趕忙背過身去。

  但是老人那衣著襤褸的樣子、佝僂的身軀、飢餓的表情、摸索的雙手,牢牢定格在我的眼前,揮之不去。我偷偷地回頭望了一眼,老人依然呆呆地立在那兒,臉上因汗水的浸泡像糊了一層泥,簡直就是一個沒人要的髒兮兮的孩子。

  我手中的錢已被汗水浸溼,時間飛快流逝,不能再猶豫了,要不然上學要遲到了。

  終於,我徑直走過去,伸平那攥皺的五元錢,快速塞到老人手裡。老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又笑了,露出快要掉光的參差不齊的牙齒。

  每當遇到需要幫助的人,我總會毫無顧慮地走上前。因為曾經的那幅畫面牢牢定格在我的記憶,激勵著我勇敢地伸出援手。

定格的記憶2

  記憶是一滴水,散佈在你的手掌中,一顆星星突然出現在模糊的天空中。這張照片,一直圍繞著我,讓我不要忘記。

  小時候,我非常貪婪。我經常吵著要我奶奶給我買棉花糖。我認為棉花糖是世界上最好的食物和最好看的東西。它顏色鮮豔,入口即化。那時,不管奶奶有多忙,她都會放下工作,陪我去買。

  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不知道棉花糖是怎麼做的,但是我覺得很神奇。賣家總是把一小勺糖果倒進一個小圓孔裡,用一根細棍子攪拌。很快糖果就變得像仙女一樣輕了。這時,我總是問奶奶,“奶奶,為什麼糖果突然從裡面出來了?”奶奶和藹地說:“因為你是棉花糖公主,棉花糖喜歡你,所以她出來了。”這時,我會跳起來說,“我是棉花糖公主!我是棉花糖公主!”奶奶也會溫柔地說:“你是最美麗的小公主。”

  現在我長大了,我也明白了棉花糖是如何製作的。每週我都回家去外婆家,和她談論過去。奶奶會笑著說:“你呀,你是個傻姑娘。那時,你相信我說的一切。棉花糖公主可以開心幾天。哈哈哈……”這時,奶奶慈祥的臉上充滿了幸福,我的心裡也總是充滿了幸福。

  奶奶現在老了,我也是一名住院學生。在學校裡,我一直很關心奶奶。我寧願做奶奶的傻女孩,做奶奶的“棉花糖公主!”

  我是奶奶一生的傻女孩!

定格的記憶3

  紫金山是南京的母親山,空氣清新,綠樹成蔭,是南京的綠肺。以前我經常去爬紫金山。但是,有一次我爬山看到的情景,成為了我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令我永生難忘。

  那天,當我下山時,我突然發現,和諧的灰色石頭、綠色植被和灰色石階中,好像有什麼不和諧之處。是什麼呢?石階上,多如牛毛的菸頭如針尖般扎著我的心;遠處,橙色的橘皮十分耀眼,幾乎亮瞎了我的眼睛;路邊,幾個鐵鐵罐頭重重地砸在我的心坎上……母親山啊,你還是曾經的綠肺嗎?

  這時,一位清潔工闖入了我的視野。他皮膚黝黑,身材瘦小,穿著樸素,左手提著一個沉甸甸的特大號黑色垃圾袋,右手握著一個撿垃圾用的工具。他拾級而上,把把遇到的垃圾撿起。他一次次地彎腰,一根根地拔去紮在我心上的針……有的垃圾離石階很錠,他便彎下腰,伸長了右手,努力地用手上的工具夾住垃圾,然後直起身,將撿到的垃圾放在左手的垃圾袋裡……他瘦小的身軀在我心裡無比高大,黝黑的皮膚也發出萬丈金光。

  這位清潔工撿垃圾的背影,成了我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

  我立即向媽媽要了一個垃圾袋,也開始撿垃圾。

  後來,在那個畫面的激勵、鞭策下,我參加了無數次清潔紫金山的活動。我欣慰地看到,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清潔紫金山活動,越來越多的遊客不再亂扔垃圾,而我們的母親山——紫金山也變得越來越乾淨了。但縱使我撿了無數袋垃圾,做了無數次宣傳,令我無法忘卻的,始終是那個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

定格的記憶4

  春夏秋冬,我們總是在忙碌中走過,與親人相聚的機會也越來越少。而與家人在一起的畫面,總能讓我記憶深刻。

  大年初二我們一家四口踏上了了去姥孃家的路。一棵棵樹從車窗閃過,一條條街道溜到了我的身後。不遠處,老孃家所在的社群已模模糊糊的出現在了眼前。來到社群,望著那東久違的小樓,想著又能見到姥娘姥爺,又能和小表弟一起玩,心中便多了一分甜蜜。

  老孃家是舊村改造的,去年才搬到樓上去,集中供暖還沒送上,雖然身上有些冷,但看到一家人團聚的情境也就不覺得冷了。到了午飯的時間,我們和姥娘姥爺還有大姨小姨一家圍坐在一張餐桌前,一邊說笑一邊品嚐著姥娘精心準備的食物。食物都是一樣的,但卻因為做它的人不同,吃的地方不同,吃起來感覺也會不同。因為那是團圓的味道。

  吃完飯,我們坐在一起,吃著瓜子,談論著一年的變化,其樂融融。我們幾個孩子當然不會參與到幾乎聽不懂的當中,我們每人搬一個小板凳,端一杯雪碧圍坐在一起玩剪子包袱錘,遊戲規定誰輸了誰就喝飲料。遊戲開始了,第一局小表弟就輸了,願賭服輸,喝下了一杯飲料。我們玩了一局又一局,快樂的笑聲充滿了屋子。很少團聚在一起的我們玩的不亦樂乎,這溫馨的畫面也定格在記憶裡。

  玩著玩著,姥娘走了過來,說:“來一人一百。”我們都高興地領到了壓歲錢,對姥娘說著謝謝。

  那畫面上的我們多麼開心啊,臉上的是毫無隱藏的笑。那畫面定格在記憶裡,也定格在我的童年裡。

定格的記憶5

  月色朦朧,像一層薄紗,籠罩了沉默的大地。推開窗,遠處的房屋早已失去了清晰的線條,只有路燈還有光芒。我靜靜地坐在窗前,默默地想著那天晚上的一幕幕,緊緊地捏著那把鑰匙。

  “媽媽!你又不經我的同意隨意翻我的東西!”剛剛回到家的我,顧不得放下書包,卻一把奪去媽媽手中拿著的我寫的句子。“寫的不錯啊,為什麼不讓媽媽看啊?”媽媽似乎沒有察覺到什麼,臉上帶著笑容。“我不管!你走!”我把媽媽退出了房間,狠狠地關上了門。

  我已經長大了,有了屬於自己的想法和秘密,當然許多同學和我一樣,不願將自己內心的想法告訴家長了。想著想著,手有些抖動,一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日記本。我一驚,心想:媽媽本來就囉嗦,要是看了我的日記,還不知道又要說些什麼呢!不行,我一定要把它鎖起來!(原創投稿 )

  翻遍了我的房間,只找到一把早已生鏽的小鎖,鑰匙卻已不見了蹤影。這時候門開了。一點也不奇怪,房間的鑰匙一直都是媽媽掌管著。看到媽媽走過來,我慌忙把鎖子藏到了身後,“媽媽,又有什麼事情嗎?”媽媽神秘的說:“我要送你一樣東西,猜猜看。”我遲疑了好久,媽媽緊握著的右手鬆開了,竟然是我房間的鑰匙,這可是我一直夢寐以求的。

  媽媽將鑰匙交到了我的手裡,親切的對我說:“你已經長大了,是該有自己的小天地了,從今以後,媽媽不會再翻閱你的東西了。但是媽媽希望你不要把自己的心也鎖起來,有事多和媽媽溝通。”“嗯!知道了,媽媽!”我使勁地點點頭,說完,媽媽轉身就走了。

  窗外的夜色更濃了。

定格的記憶6

  窗外,看見雨還在滴滴答答下個不停。我在想放學後該怎麼穿過那條沒有路燈的街,同學們嘰嘰喳喳,像小鳥一樣想飛出教室,教室外聚集了一些人,她們大多是家長,舉著雨傘,候在教室外,在一旁閒閒的說著話,探頭探腦的向教室裡看。

  老師一句下課,同學們按耐不住,背上書包就跑出了教室,我想象著媽媽來接我,接過我的書包,為我打著雨傘,但搖搖頭,怎麼可能,媽媽總是要求我要自立,我總是磨蹭到最後一個走。

  連續的雨天,葉子在空中旋轉,一陣冷風吹來,我不禁打了個寒戰,把衣服一緊,快步向家走去。連續轉過兩個彎後,我放慢了腳步,不敢在向前看,這一條街沒有路燈,是最黑的地方,又加上這雨天,使環境更加詭異。這裡是最使我害怕的地方,看過的恐怖片一直在我的腦海中浮現,想甩也甩不掉,恐懼感湧上心頭。

  雨,依然在下。我慢慢的放慢了腳步,不敢再向前走。但這是回家的必經之地,只能硬著頭皮走。抬頭一看,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我又加快了腳步,走近了才發現是媽媽。媽媽一隻手舉著傘,另一隻手拿著我的外套,抱在懷裡,使它保持著溫暖。我快步走上前說到:“媽,這麼冷的天你怎麼出來了,走我們快回家。”“這不是怕你害怕嗎,外面這麼冷,我給你拿了外套,快穿上。”媽媽接過我的書包,把外套遞給了我。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有那個畫面定格在腦海中。

  初冬的天,雨總是突然的落,但在我心上,幸福彷彿夕陽,鋪的漫山遍野。

  時間就像分割機,再整齊的光陰,也會被分割的七零八碎,但我慶幸這個畫面,可以定格在我的記憶中。

定格的記憶7

  清風剛好,雖多但也不勝擾。

  ——題記

  眼眶裡滾動著熱乎的淚水,那一刻我很高興。

  夏天的夜,總是那麼煩躁不安;窗外的蟬,哼著一曲曲小調,這這寂靜的夜中顯得那麼“悅耳”,在這寂靜的夜中,我漸漸沉入夢鄉,又做起那個夢來……

  “阿婆,熱”年幼的我說道。“寶寶,熱?”“嗯。”說完我便閉上眼,希望這個方法能讓我“好一點。”模糊中耳邊好像有著的響聲。過了一會我便說問到“阿婆,阿婆”,見沒人理我,我又大聲叫喚著“阿婆,阿婆”聽見你在那邊應到,我便下了床向那走去,黑夜中的路並不好走,磕磕絆絆。

  黑夜中,那個黑影,一次又一次的扭動,“只聞其聲,不感風來。”你說:“好像壞了,可能是長時間沒用了。”說完你拍拍我的頭,又說道:“你先回去睡覺,阿婆我在想想辦法。”

  靜謐的夜中吹來了陣陣徐徐的清風,那風,不同往常的那莫機械,也不似自然地風,時大時小,細細觀察、仔細的去想,其中還夾雜著一絲柔情。

  那風,吹走了,淡淡的童年;那扇,搖下了,濃濃的歲月;那月,照亮了,夜夜的冷暖。

  雖然時光老人,翻開了一頁又一頁筆記,但那個畫面仍然在我心中。我拾起,這時光,尤暖人心。

  多年以後,我重溫舊的記憶,輕輕蒲扇,白白衣衫,那一刻的你格外的美。這場景,在夢裡,多次重播。也許“他”是想告訴我感恩吧,可能也要學會付出,更要懂得“成長。”

  風吹,葉落,月明。那美妙的蟬鳴,和那抹不去的畫面都“鑲”在了心中。

定格的記憶8

  風吹著樹梢,樹枝在寒風中顫抖,因為要謀生,我和長時間不見的父親馬上又要分道揚鑣了,心裡真有點不是滋味。

  對我來說,父親興許有些陌生,因為他全年大部分時間都在外地奔波,所以在我的印象中,他是嚴格的、讓我敬仰的,也是缺少溫情的,直至去年暑假——

  母親帶著我去山東和父親團聚。有一次全家去濟南泡溫泉,母親和父親在享受著這個非凡之旅,而我在這時突然流鼻血了。父親急忙跑了過來,扶著我的頭,讓我輕輕地躺在他的懷抱中。他開啟水龍頭,手上沾著冷水,輕輕地在我的額頭上拍打。就這樣邊拍打邊輕聲問我“好點沒?”,我感覺舒服了很多,鼻血在慢慢減少,而眼眶卻在慢慢變溼。這讓我對父親的感覺也有了改變,他對我也不是全無溫情哪!可這樣美好的畫面感覺太少了。

  現在又到了要離別的時候了。父親推開了一天的公事,把我和母親送到了火車站門口,在火車上,他依然嚴肅地說:“回家以後,好好學習,別整天只知道玩,你也是一個大孩子了,別讓我失望”。我敷衍地說了一聲:“知道了”。踏進火車的一瞬間,突然,父親大聲說:“孩子你也要當心,做事一定要考慮周全,你是家裡的小男人,不僅照顧好你的母親,還要照顧好自己”。我頓時覺得久違的父愛湧上心頭,我大聲地說:“爸爸,我懂的!”火車開動了。看著父親遠遠消失的身影,我又一次懂得了父愛。

  美的畫面都是與愛分不開的,也是令人難忘的。溫泉中著急為我拍額頭和離別時大聲囑咐的畫面,時時在我腦海中流連。每每在我困難時,它們都能給我勇氣,鼓勵著我前進。

定格的記憶9

  “愛”這個名詞時常在我的腦中閃現,它是想關閉頻幕也關不掉的美景。

  一件“愛”的美景使我記憶尤深,他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海中。

  那一次,是在很久以前了。那時我才剛剛懂事。睡了一會覺,腦顱骨在不知不覺中起了一個猶如雞蛋般大的疙瘩,母親看到此景,慌慌張張,亂了陣腳。一時間不知道幹什麼好。母親的臉龐不自覺的落了兩行淚。失措的母親在一瞬間晃過神來,四處找人幫忙。那時的交通十分的不方便,母親的臉龐變得不再那麼紅潤。我的父親也在走廊中來回的走著。

  醫生叔叔給我上了藥,打了吊針。我哇哇大哭,哭聲在醫院徘徊著。恍惚間看見在我的記憶中從未落過一滴淚水的父親伴隨著我的哭聲,兩行淚落了,父親的嘴裡彷彿在說著什麼,但由於我的哭聲稍大了一些,並沒有聽清父親在說什麼。只隱隱約約聽到:“孩子,這份罪我好想幫你受啊,加油。”

  在另一旁的母親淚就沒有停過,說的話已經不成句。可以說是以淚洗面啊!父親一邊把臉上的淚擦乾,一邊幫母親擦淚還一邊勸說母親不要太傷心。父親用焦慮的眼神對著母親說:“只是一些小病小災,誰不得個病啊,人之常態,別擔心,過去這陣就好了。”哭泣著的母親強忍著眼淚:我知道,但擔心是在所難免的。”

  現在回想起來,我的鼻子還會感到酸澀,“愛”是一個多麼普通的字眼,但他卻蘊含著多麼深刻的道理啊!

定格的記憶10

  在記憶的綵帶上,有一幅叫作倖福的畫面,它定格在人間平凡的愛上,它定格在雞毛蒜皮的舉手之勞上……

  但是,我今天要寫的不是舉手之勞,也不是……而是——傘下的溼肩膀。

  放學後,我和媽媽一如既往地撐著傘走在這條熟悉的路上。

  路途中,碰見了多年未見的媽媽老工友。她看著我們,笑呵呵地說:“時間過得可真快啊!你看,你女兒都有你這麼高了!”聽阿姨這麼一說,我才發覺,我有媽媽那麼高了。彷彿媽媽微笑的背後多了幾分衰老。也不禁勾起了我的回憶。

  那是三年級的事了,那天放學時,忽然下起了雨。天色漸漸被染成了黑色,看天空,左等右盼,也不知在門口轉了多久,發媽疲勞的身影才映入我的眼簾。

  我很生氣,因為媽媽遲來了。於是,我帶著責備的語氣對氣喘吁吁的媽媽說:“怎麼現在才來呢?還讓我等這麼長時間!”即使我用這麼不敬的口氣對她說話,她也沒生氣,反而委婉地說:“女兒,對不起啊!……”

  我沒理她,只管大步向前走。媽媽緊緊跟著我,生怕我淋溼。不經意時,我看到媽媽的肩膀被這無情的大雨淋溼了,但我卻一丁點兒也沒淋溼。

  我突然很對不起媽媽,也不敢去看她的那對眼睛,因為我沒有勇氣。

  不知不覺中,時間如流水般略過。媽媽和阿姨說了聲再見,我和媽媽又再次踏上那條小雨紛紛的路。

  這次,我想該是輪到我淋溼肩膀的時候了……

  在記憶的綵帶上,有一幅叫做幸福的畫面,它定格在母女倆互相愛護的畫面中。

定格的記憶11

  時間是在不斷的流逝,似乎讓人有些手忙腳亂。但是愛卻不同,愛是永駐的,就算是相隔幾年,甚至幾十年,有一樣物品,唐仍然可以喚醒你的記憶。他就是---相片。

  我有一個習慣,喜歡看看那些老照片,可這次,卻和以往不同,我翻開了相簿,不知怎麼的,我順手翻了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是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親愛的`爺爺,看,爺爺正抱著我笑,事情要回到幾年前。

  那時我才7歲,爺爺坐在上發上,抱著我照了一張照片,我並不知道那竟然是最後一張,那天照完相,爺爺便跟著爸爸出了家門就再也沒有回來。直到那天,得到訊息,媽媽抱著我往醫院趕,到了醫院,進了病房,爺爺躺在那裡,醫生說,爺爺已經不在了,我站在那裡不動,望著醫生,四中好像凝固了,靜的能聽到自己的心跳,我沉思了一會兒,才慢慢發現最疼愛我的人走了,我跑到爺爺的床前,靜靜地看著他,直到他被推走,我哭著跑到爸爸面前讓爸爸攔住他們,不要把爺爺推走,爸爸並沒有理我,只是用手摸摸我的頭,我似乎感覺到了爸爸雙手的顫抖。也似乎感覺到最疼愛我的人離我越來越遠了。

  從那時我才知道,當爺爺照完相,微笑著揮手向我道別時,我沒有想到那竟是永遠的永別。

  我停止住了回憶,回到現實,淚水不住的流了下來,過了一會,我才發現,相片已經被淚水侵透了,我用袖子擦去相片上的淚水,輕輕的託著,看著爺爺的笑容,我也笑了,爺爺的笑容真燦爛,他笑得並不勉強,沒有痛苦的表情,一絲都沒有。我把照片夾了回去,抱著相簿,我想這才是我記憶中最深刻的畫面,這才是永遠定格在記憶中的畫面,最珍貴的畫面。

定格的記憶12

  在每個人的記憶中,總有那麼幾幅畫面,讓你永生難忘……

  自從上了初中以後,每晚,父親都會親自開車來接我回家,而母親,則會在家裡為我做香噴噴的飯菜。今天,我和往常一樣,和好朋友一邊聊天,一邊走出校門。走到校門口,我習慣性的往公路對面一看,果然,父親來接我了:模模糊糊中,我看見了半倚著車門,時不時向校門望去的父親――顯然,他已經等了很久了。從此,這樣一幅畫面便定格在我的記憶中了。

  我向父親招了招手,父親看見我,便馬上開啟車門坐進去,我也接著坐了進去,望著窗外的月色,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

  等到父親帶著我歸來,母親已經在廚房裡忙碌了。望著母親忙碌的身影,我突然發現了一大亮點――母親沒換鞋。為什麼沒換鞋呢?我思索著。我突然記起:對了!媽媽,今天,是上夜班的呀!僅僅為了給放學回來的我做一頓香噴噴的飯,媽媽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連鞋都沒換,只為了,讓我早早的吃上飯。於是,這樣一幅畫面,便定格在了我的腦海中了。

  在幾百個這樣的夜晚裡,我感受著父母對我的愛。而我,卻無以為報。想想我的種種過往,真是令人後悔不已。

  時間,定格在夏季的某一箇中午。還在睡午覺的我被父親叫了起來,半夢半醒的我沒有睡夠,便發起了脾氣。也許是念在我半夢半醒的份兒上,也許是出自對我的愛,父親沒有朝我發脾氣,只是讓我洗洗臉,清醒清醒,照常送我上學。回想起來,我真的,真的,特別後悔。

  就這樣一幅幅的畫面,拼成了我的記憶。我才覺醒,原來,我真的很幸福。

定格的記憶13

  一個背影,一個背影能做什麼?它只不過是那麼短暫的一瞬間,只是如流星劃過夜空一樣不被人注意。可就是這麼一個背影,卻是埋在我心裡最深處的記憶。

  ——題記

  無怨的決定,你的背影如此堅毅。

  我坐在臺階上看著你。你在奮力掙脫那根繩子,你很賣力,彷彿那是你今生今世的負擔。終於,你掙脫掉了那根繩子,你自由了。我正納悶你做的什麼,忽然,你回頭看了我一眼,轉過身去,堅毅的背影彷彿是你對我的訣別。你邁開了步子,我衝出去,可你縱身一躍,消失在我的視線當中。無怨無悔,你選擇了離開。

  也許這是我和你今生今世的緣分吧,你離開了我。去追尋你心中的自由。一天過去了,我很失望;三天過去了,我很焦急;五天,六天……我絕望了。你留給我的只是一個背影,僅此而已。你彷彿看透了世俗的紅塵,在我的世界裡,只剩下了你的背影。你揚起的塵土阻擋了我的視線,阻擋了你回頭,但我不知道,你有沒有不捨?我彷彿看見了你留下的一路淚痕……

  到現在,小花貓已經離開我們一年了。我彷彿又看見了那天小花貓那堅毅的背影,什麼都沒留下。在這個世界上,你小得像一粒塵土。

  我每天都會仰望夕陽,仰望夕陽邊那絢麗的晚霞。我彷彿看見了小花貓在對我微笑。淚,湧上了眼眶。小花貓那明亮、清澈的眸子,彷彿在說:你還好嗎?主人?這時,我告訴自己,不能哭!小花貓一定會記得我!

  這一個背影,是一顆塵土,是一枚流星。不被人們所注意。但它就好像我的整個世界。

定格的記憶14

  記憶是攤在手掌裡的一滴水,是在模模糊糊天空中突然出現的明星。那幅畫面,無時無刻不牽繞著我,讓我無法忘記。

  小時候的我特別饞,經常吵著奶奶給我買棉花糖,我覺得棉花糖是世界上最好吃、最好看的東西,五顏六色,入口即化。那時,不管奶奶有多忙,都會放下手中的活,陪我去買。

  小時候不知道棉花糖是怎麼做的,只是覺得特別神奇,賣棉花糖的總是把一小勺糖倒進一個小圓洞裡,然後拿一根細棒攪來攪去,一會兒棉花糖猶如仙女般輕盈而出,這時候我總會問奶奶:“奶奶,棉花糖怎麼會突然從裡面出來了呢?”奶奶慈祥地說:“因為你是棉花糖公主,棉花糖喜歡你,所以就出來啦。”這時我會一邊吃一邊蹦蹦跳跳地說:“我是棉花糖公主唉!我是棉花糖公主唉!”奶奶也會溫柔地說:“你是最漂亮的小公主。”

  現在我已經長大了,也明白棉花糖是怎麼做的,每週回家都會到奶奶家,跟奶奶談起以前的事情,奶奶會笑著說:“你啊,就是個傻丫頭,那個時候我說什麼你都信,一個棉花糖公主就能高興好幾天,哈哈哈……”每每這時奶奶慈祥的臉上溢滿幸福,我心裡總是。

  現在奶奶已經老了,我也是一名住校生,在學校裡無時無刻不牽掛著奶奶,我寧願做奶奶的傻丫頭,做奶奶的“棉花糖公主!”

  我是奶奶一輩子的傻丫頭!

定格的記憶15

  總會有那些個不知名的畫面,使你永記,定格在記憶中,溫暖且美好著,比如背影。

  十幾歲的年齡正處於叛逆的高峰期,在走上成熟的道路中,總會伴隨著爭吵,自認為與母親的關係越來越遠,當時的我正是這種想法。

  “嘩啦——”一場大雨沒有任何徵兆的降落,想著等會兒還要去上學,心中更是煩躁,朝著廚房的方向喊去:“媽?你幫我準備雨傘!”母親那邊並沒有回話,而我也沒有在意。

  不慌不忙吃過早飯後才發現要晚點了,我慌忙收拾好東西,問母親“傘呢?”母親愣了愣,急忙去找雨傘,我撂下一句:“剛剛不是有給你說嗎?現在早來不及了。”就想直接衝出家門,母親趕忙找到傘送我去上學。

  我一路埋怨母親,母親解釋道,她剛剛做飯沒聽到,而我也顧不上什麼,快步向前走,而母親就在一旁緊緊跟著,再不言語。

  快到學校了,我催促母親趕緊回去,母親叮囑了我幾句便走了,忽然我想起忘記提醒母親買試卷了,轉身想叫住母親時,話湧到嘴邊卻嚥下,什麼時候母親這麼瘦了?甚至一把傘就遮住了她小半身子,迎著雨緩緩向前走去,我看著母親,直到與這雨融為一體,再無身影。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自己不配做個女兒,總是把大大小小的事留給母親一人承擔,用她那瘦小的身軀,承擔著本應我所承受的一切。

  母親在那天那夜中,一個普通的背影使我永記,定格在記憶中。